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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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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滔天的大罪,也会舍不得的吧。不过羽鸢可不似元君耀这样怜香惜玉。
“瑛昭仪迟来了这么久,不知有何因由?”羽鸢尽量和颜悦色的问。
“不知为何,臣妾近日总是觉得很乏,有些贪睡呢。”
这也算是理由么?
“姐姐这样就不对了。上次妹妹不过是晚来一会儿,就抄写了五十遍《女驯》,姐姐这次,怕是要涨一倍了呢。”
“住嘴,皇后娘娘都没发话,身居二品的你有什么资格开口?”一向谦和礼让的瑛昭仪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场的妃嫔都有些诧异。
笃的一声,羽鸢再次用扇柄狠敲了扶手一下,大殿里立刻安静下来。“后宫妃嫔每日来向皇后请安,是礼敬的彰显,虽说只是迟来一点,若人人如此,规矩何在?”羽鸢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大声讲话了,见皇后已经有了怒意,下面的嫔妃也不敢在交头接耳,纷纷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微微垂首。“况且,姐妹之间应当和睦共处,湘妃说的也是句句在理,姐姐刚才的话,是不是有挑拨之嫌呢?”
“我说什么也没用吧,看娘娘的样子,今天一定是要找个茬子来惩戒我。”瑛昭仪拔高了调子说道。
“公道自在人心,本宫并不是针对你。”
“呵,皇后娘娘是想只手遮天吧,这公道还不是您说了算。”
“放肆,瑛昭仪,你不要以为几句话就让本宫畏惧众人的舆论而免了你的惩罚!你迟来已经是不敬,现在又如此嚣张,既然如此,就罚你跪半个时辰。”说完啪的一声将执扇扔到一旁的小几上。
见状,众人也不敢议论,只是端正的站着。羽鸢没有发话说散去,她们自然也不敢离去。
喝了一口茶,羽鸢的火气稍微消减了些。刚才一脸不以为然的瑛昭仪着实让人生气,在气头上的她也没有多想,只是按规矩罚了她,不过现在定一定再回过去想,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一向是柔弱的瑛昭仪在后宫中似乎从来都是谦和而礼让的,这样明显的对自己不敬,实在是反常。
究竟什么地方不对?羽鸢反复的想着刚才的每一句话,忽然脑海里一闪,自己似乎是中计了!她正要叫瑛昭仪起身,话还没出口,就见瑛昭仪无力的向着一旁倒去。
在妃嫔的惊呼声,还有她沉沉的落地声中,羽鸢明白了,果然是这样!
一切都是兰瑛故意演的,目的就是要激得羽鸢再众目睽睽之下惩罚自己,这样所有人都是她的证人。元君耀知道消息之后,倒霉的必然是自己。
“传御医。”羽鸢只是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不再关注眼前慌乱的众人,失去焦点的视线只是看到一团团各异的模糊色彩在眼前晃动,鼎沸的人声也渐小。面上浮起一丝惨笑,闭上眼抿了一口茶。
兰瑛,算你厉害!呵呵,这回事元君耀又会怎么罚自己?是把怒火陡发泄到自己无辜的身体上,还是干脆禁足,眼不见为净呢?
众人都关切的看着瑛昭仪时,只有湘妃没有。看到羽鸢的神情,她也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兰瑛,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要带给我们?和之前她对付自己的小手段比起来,现在用来对付皇后的,可真算得上是大手笔啊!
明白
元君耀就这样抱着瑛昭仪一路到了心赐给她的华云殿,甚是招摇。宫中的殿宇就算没有人居住,也有宫婢内监照看着,所以到了华云殿,一切都是妥当的。
这是后宫各殿中仅次于凤至殿的,不用说也是留给仅次于皇后的贵妃的,现在瑛昭仪以夫人的身份入主,元君耀的用意很明显。
听到了这个消息,羽鸢依旧是波澜不惊,只是笑而不语,漫不经心的晃着手中的茶盏。
“娘娘……”如萱觉出了羽鸢的异样,从先前在大殿上,她就有些不正常了。
“都退下,如萱留着。”
“是。”
“行了,现在没有外人了,你想说什么?”羽鸢放下茶盏,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如萱坐下。
“娘娘,您今天有些不大对劲,我……”
“你怕我想不开?”
“是……”被羽鸢说中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支支吾吾。
“傻丫头!”羽鸢忍俊不禁,“我进宫那天就已经死了,死人怎么会再死?”
“您……”
“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从明天起,我要和瑛昭仪划清界限,凡事避着她就好了。”
“我们为什么要怕她?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夫人!就算怀有龙裔又怎么样?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什么都说不定。”
“正因为有这么多眼睛盯着,所以我才要和她划清界限,免得她被算计了把帐算在我头上啊。”
“原来是这样。”
直到刚才,元君耀在大殿上决绝的离开,她才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他对瑛昭仪的宠爱,是显而易见的,他却没有给她更高的位分,真的只是因为瑛昭仪的出身吗?不,绝对不是,元君耀继位后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无所顾忌的,凡是反对他的人,现在都说不出话了。他想给瑛昭仪任何位分都可以,没有人敢说不,但他却没有,反而是把这个最尊贵的位置给了自己,其实,不过是想要保护她而已。
众人目光的焦点,总是在最突出的地方,就如这最高的位置一样。这样一来,那些张牙舞爪的,抑或是笑里藏刀的女人,都会冲着自己来,或明或暗,或迟或早。没有人会去关心小小的昭仪。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日在宴会上,元君耀执意要演一出帝后恩爱的戏给所有人看,他心里应该是无比厌恶自己的,视如敝帚。是的,自己就是如此的不堪,连玩物也称不上。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喜欢折磨自己,即使是挡箭牌,他也希望能带来写乐趣。一年之约的真正意图正然如此,自己就偏不让他如意。
“你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好好准备,陛下今晚应该回来。”
“是。”
三个时辰后,果然不出羽鸢所料,元君耀来了。
“陛下请入席,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羽鸢吩咐。
“是。”
果然,他的脸很快就沉了下来。“陛下忙了一下午,先用膳吧,若要罚我,稍后再说吧。”
刚拿起筷子的元君耀将筷子很重的拍在桌子上,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略微显得有些不真实。见状,羽鸢也没有说话,只是提起裙摆,跪下了。
“朕那日罚你跪在勤政殿前,你一直不甘心吧?”
“是。”
“于是今日你终于寻到机会报复了,不是吗?”
“是。”没有任何感情,只是机械的重复一个音节。这样无尽的质问,她只希望能快点结束,然后可以换自己说话。
“你觉得朕会怎么处置你?”
“如您所愿。”
元君耀猛的拿过手边的银碗向羽鸢掷过去,恰巧砸在了额角,血汨汨的流下来。羽鸢没有惨呼,依旧是断专优雅的说:“请陛下恕罪。”不过是流点血,有什么关系,她无所谓。
“你就只会说一句话吗?”
“陛下已经认定了的是,臣妾否认也没有意义吧。”血沿着额头流下来,滴到左眼上,伴着强烈的刺痛,视线一片血红,看不真切。
元君耀扬手就是一巴掌:“你就不怕我让整个夏侯家为你陪葬吗?”
“至少现在还不会,不是吗?”一直无动于衷的羽鸢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元君耀。
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看,元君耀愣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羽鸢站起来,反而向着元君耀凑过去,“你不会动我,也不会动夏侯家,因为于你而言,我还有价值。你想要我为兰瑛做挡箭牌,那么就如你所愿。”
元君耀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哈哈哈哈哈!你很聪明啊,希望你不会让朕失望。”他不怒反笑。
“我会为她挡去明枪暗箭,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对她下手的。所以我请求你,看在我甘愿如此的份上,放过夏侯家。”
“哼,你觉得自己有商量的余地吗?”说完他回到桌上,自顾自的享用起满桌的珍馐美味。羽鸢还是跪在那里。
“你是君,我是臣,君为臣纲。但是我要提醒你,兰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信还是不信你不需要这么快决断,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绾绾
邶国都城,上衍。
离开了皇宫的元君煊并没有想好去处,游历只是随心想出来的借口,所以这几日都是在上衍城中闲游。
身为王爷的他自出生起就在幽深的皇宫里养尊处优,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是与世隔绝。他从来不知道宫外的世界竟是如此的精彩,冲淡了离家的忧思,在市井中穿梭,反而是一种享受。
昨日在酒楼中,他听隔壁的客人说醉琼楼新来的清倌人,弹得一手好琴,所以今天决定去拜访一下。
惬意的睡到日上三竿,收拾整齐的他带着随从出发了。一家挨着一家的青楼都有一个风雅却又让人浮想联翩的名字,元君煊一边念着这些名字,一边寻找醉琼二字。自他踏进花街起,就有老鸨不断的招呼,个个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无一例外。浓妆艳抹的脸除了让人想到艳俗这个词,便没别的了。不过二楼凭栏张望的姑娘道是貌美如花,虽谈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是赏心悦目了。姑娘们不断冲着他抛媚眼,难的有这么俊俏的小哥光顾,比起那些满口黄牙、腰缠万贯的歪瓜裂枣,或是挂着狰狞刀疤的地痞流氓,实在是上上之选。
不过元君煊却无心于此,终于来到醉琼楼前,理了理衣襟踏步上前。
“哟,这位大爷里面请,我们醉琼楼什么姑娘都有!”老鸨一脸谄媚的迎上去。
满心的厌恶的元君煊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不过他抽出这扇来,凌空展开,刷的一声吓得老鸨后退了一步。接着他又悠闲的扇着,让老鸨不能近身。
“我想与绾绾姑娘见一面。”他淡淡道。
一听到绾绾两个字,老鸨眼中闪过精明的光来。这绾绾虽然是清倌人,但却比花魁还要红,俨然成了头牌,惹得楼里其他姑娘羡慕不已。不过更多的是敌意。这可是她的摇钱树,眼前这位公子仪表不凡,气度高贵,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一定要敲上一笔才行。
“爷可真是有眼光啊,只是绾绾姑娘现在没空啊。”她一脸媚笑。
元君煊看都没看她一眼,随手掏出两锭金元宝:“替我向那位客人赔礼,剩下的就归你。”
看到金子,老鸨的眼睛都要弹出来了,况且是两锭,足够买下半座醉琼楼了!
“是是!爷你楼上请!”她屁颠屁颠的亲自带着元君煊去到三楼的上房,然后就直奔绾绾的房间。
“绾绾!你的贵人来了!那位公子风度翩翩,出手阔绰,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窗前的女子只是默默的坐着,并没有回头。
老鸨有些不悦了:“你不要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进了我的门,你还想着装清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挂牌接客!哼!”
那女子依旧不做声,站起来款款走出厢房。
……
“你好。”正在品茶的元君耀听到这好听的女子的声音,转身一看,只见一袭素衣的佳人向他微微施礼。
“绾绾姑娘好。不必如此拘谨,请坐吧。”
刚才看到老鸨两眼放光的样子,她还以为来的又是那根本无心于音律,只是贪恋自己美色的粗鄙之人,不料却是以为温润的公子。
“谢公子。”
“听说姑娘弹得一手好琴,所以煊今日前来拜访,想和姑娘畅谈一番。”听到这句话,绾绾对他的好感更添了几分。
她走到珠帘后的古琴前,朝香炉里加了一些香片,伴着袅袅的烟气,素手华筝,音韵流淌。元君煊不知不觉的闭上眼,沉醉其中。那日她也是这样,随手一曲,让人陷入美好之中吧。
再睁开眼时,已是曲终,满室烟斜舞横,如蓬莱仙境一般。他笑着击掌:“姑娘的琴艺,果然名不虚传啊!”
“谢公子。”
绾绾的脸在珠帘后若隐若现,不知为何,他再度想起羽鸢的容颜来,美人回眸,落英缤纷。不对不对,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甩甩头,不再去想她。
救美(上)
“你们这帮混蛋,放开我!吃了豹子胆了!你们可知道本姑娘是谁!”窗外传来一阵女子的暴呵。
元君煊起身去张望,原来从窗户向下看是醉琼楼的后院。
“不停她命令的人,都会被拉去那里……”绾绾小声说道,想起自己曾被拖进那暗无天日的房间,不由得颤抖起来,环起双臂。好不容易才说服鸨母,让自己卖艺不卖身,总算离开了那个小房间。用刑的高手可不会伤道花一般的容颜,那毕竟是吃饭的本钱,他们会让你身不如死,身上却又见不到伤。毛茸茸的大老鼠,还有虫蚁在身上爬过的感觉,岂止是让人毛骨悚然。
元君煊大步走出房间,直奔楼下。“哟,爷,您怎么出来了?是不是绾绾伺候得不好啊?我这就去收拾那个臭丫头!”竟然让摇钱树不满意,她是活腻了!
“不必,绾绾姑娘很好。只是,我想见见后院的那位姑娘。”
“后院?”她想起来了,就是昨天才来的那个女子。
……
话说昨日老鸨正巧上街去买东西,有一个女子在胭脂铺里与老板起了争执。好奇的她便凑过去一探究竟。
“我说姑娘,我这可是上等的扬州胭脂,给你瞧瞧结果你挖了那么大一块出来!”小胡子老板有些不高兴。
“对不起啊,我只是轻轻挖了一下,就这样了。”彩衣的女子拿着一盒胭脂无辜道。小小的一盒胭脂,上面缺了一大块,再看她的手指,殷红一片。她虽然穿着眼下最流行的衣装,但一看便知不是邶国人。微卷的头发和褐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北边的胡人。在繁华的都城上衍,遇到胡人倒也不奇怪,许多酒肆里都有翩然起舞的胡姬,吸引着大把的酒客。
“这盒胭脂我没法卖了,你得买下来。”
“好的呀,这味道香香的,我喜欢。”女子倒也爽快,立马开始掏荷包。“啊!我的钱包呢!”她惊道。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竟然不见了!
“老板,我的钱包不见了,钱我下次给你吧!”她冲老板眨了眨可爱的眼睛。
唯利是图的小胡子可不吃这一套,马上变了一张脸:“我看你是想讹我!好好的姑娘家竟然做这种事,今天你要是不付这胭脂钱就跟我去见官!”
一听到见官,那女子立刻紧张起来,想要走,却被老板抓住手腕,吓得她花容失色。
看到这一幕,老鸨眼珠子一转,挤出一脸的笑迎上去:“哎哟张老板,你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不就是一盒胭脂嘛,可别吓到姑娘家。”
“原来是紫姨啊,说到怜香惜玉,嘿嘿,听说你醉琼楼里最近新来个清倌人,还……”
“去去去,这胭脂多少钱?我付了。”
“不多不多,三两银子。”
“三两?你以为老娘不识货啊,二两。”
“紫姨果然是识货的人,呵呵。”
付了钱,老鸨伸手在呆呆的胡姬面前晃了晃,“姑娘别愣着呀,我们走。”
“哦。”她这才回过神来。“谢谢你帮我付钱,我的钱包丢了,所以……”
“不就是二两银子嘛,小意思。”她嘿嘿的笑着,心里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
“那我先走了,再见!”
“姑娘别急啊,你身无分文,又口干舌燥的,不如去舍下喝杯茶吧。”
“恩。”
当她跟着老鸨回到所谓的“寒舍”,才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却又无能为力,只好扯破喉咙大喊,希望有人来救她。
……
“哎哟我的大爷啊,那姑娘新来的,不懂规矩,我怕她扫了您的兴啊!醉琼楼里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
老鸨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向着后院走去了。却被一道门挡住了去路,元君煊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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