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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船共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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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坐下,双手抓住沙发扶手,一脸可怜的看着何清晖说:“我怕水。”

何清晖头疼,“小姐,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上来的,为什么他们走了你没走?”

“怎么上来的?让我想想。”她真的低着头认真想起来,边思考边说:“我在酒店门口被两个女人拉过来,我不想上船,是他们硬拽我上来的,我力气没她们大。我怕水,所以就拼命喝酒,终于醉倒睡着,对,是这样的。”说着抬头怒瞪何清晖,“谁让你叫醒我的?我睡着就不怕了,那样就可以等船靠岸了;现在你让我怎么办?船还有多久靠岸?”

何清晖想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应该是事实,王公子那伙人跟她是不认识的,否则不会任她一个人在船上睡着却没有发现。但是现在船已经离岸很远,再回去的话,这个晚上就毁了。他冷冷的说:“船今天晚上不会靠岸了,你最好给我安静待着。”

可是舱里忽然出来这么一个人,他也懒得再收拾,说完走出舱外,在甲板的椅子上坐下来,难得的是舱内的女人真的安静下来。他坐在那里,闭上眼睛,任湿咸海风吹在脸上,意识竟渐渐的迷糊起来。正当他要睡着,忽然听到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喂!”

他完全不想理,眼睛都没睁开一下,谁知在正要睡着的当口,那女人的声音又传来。他无比恼火,进到舱内威吓说:“你再喊,我就把你嘴巴塞住!”

女人面色苍白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说:“我想上厕所!”

“厕所就在后面,你自己不会去?”

“我怕。”

“你想怎样?”

“你过来,让我抓着你的胳膊,你带我过去。”女人的声音忽然温柔起来。

何清晖一阵恶寒,“要去就自己去,不去憋着!”

女人闭嘴,过了半天,挤出一脸笑,看着何清晖说:“我叫袁明月,你叫什么?”

何清晖走到水池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袁明月一动不动的僵坐在沙发上,讨好的说:“我想起来了,你叫何清晖是不是?今天上午我们在酒店碰到的,你记得吗?我手下的人撞到你手下的人。那我们应该算是熟人,你帮帮我不行吗?”声音里尽是哀求。

何清晖不理她,径直往舱外走。

袁明月却忽然哭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边哭边说:“我今天倒霉透了!我爸不要我了,我男朋友卷了我的钱跑了,现在又被困在这里,连厕所都不能上,呜……呜……”

何清晖最怕女人哭,简直无奈,他走过去将袁明月从椅子上捞起来,拽着她就往厕所走。袁明月双手抓着他的手臂说:“你慢点,慢点!”

到了厕所门口,袁明月扶着门框双眼含泪的看着何清晖说:“你千万别走,一会儿送我回沙发。”

何清晖完全不能理解,就算真的怕水,可现在是在船上,能有那么夸张;可是她又真在哭,并不像是装的,他铁青着脸说:“快点!”

袁明月进了厕所,关上门,还不忘问:“你还在吗?”

何清晖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他皱眉,“冲厕所!”

袁明月又扶着舱壁进去,按下水闸冲了厕所,过来就要抓何清晖的手臂。他一下躲开,“洗手!”

袁明月心里骂脏话,一个大男人,居然洁癖;要不是她倒霉,不知怎么落到这个境地,才不会看他脸色。她扶着舱壁到洗手池洗手,看到旁边有毛巾,正要去拿,何清晖在外面说:“那是用过的,旁边有干净的。”

袁明月总算擦了手出来,抓着何清晖的手臂,走回沙发,重新坐好,手还是紧紧的撑着两边。

何清晖再不理她,拿了水重新回甲板,谁知刚打开舱门,一股强风吹来,他心说不好,刚才在里面折腾一番,忘了调整方向,现在偏离预定航道,恐怕要有麻烦。

他想了想,回头对袁明月说:“出来帮忙!”

袁明月一听惊的人都要跳起来,“出哪儿去?帮什么忙?”

何清晖说:“船偏离航道,如果不及时调整,可能会遇到危险。你过来帮我掌舵,我去拉帆!”

袁明月在舱内已经怕成这样,如果让她出去面对大海,不如让她去死好了,她坚定摇头,“不去!打死都不去!”

“不用打死你。如果你不来帮我,一会儿我们就会遇到风暴,浪头就会打到船上,水也会进舱里来。到时候不知道你是被淹死,还是被吓死。”

袁明月一听他说,立即就觉得水好像已经齐了自己脖子根,马上就要淹没口鼻,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她闭上眼睛,深呼吸,颤声说:“那你过来带我过去!”

何清晖把手臂递给她,她撑住他的手臂,一步一步往前挪动;他几乎耐心尽失,可是到底还是压住自己,怕她真的情绪激动,一会儿出乱子。他将她带到船舵前面,掌住船舵给她看,说:“就这样掌住,不要动。我去拉帆,我那边说好,你再松手,明白吗?”

说完半天没听见袁明月回话,何清晖扭头看她,只见她紧紧的闭着眼睛。他厉声说:“睁眼!”

她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到,条件反射似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迷茫大海,无依无靠,她心里怕极,更紧的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他被她抓的疼痛,到底忍住,又给她讲了一遍如何掌舵,她终于点头,用手死死的掌住船舵。

何清晖到船身中央去拉帆,只见他穿着白色的运动衣裤,光着脚,去松左边的帆绳,风把他的衣服吹的鼓起来,黑暗中一片浮动的白;紧接着他又去收右边的绳,好了之后,再过来左边收绳子,就这样来回收放;袁明月在海上完全感觉不到方向,根本不知道船的航向已经发生变化,远远的看着简直怀疑他在耍自己。

何清晖忙活半天,终于调整好方向,站起身对她说:“好了!”

袁明月立即松手,也不等何清晖过来扶她,就咬着牙,连爬带走的往舱内去。她扶着舱壁刚进舱内,一脚踩中一个坚硬物体,脚底板疼的钻心,低头一看,正踩中一支发簪,血从脚底涌出来,她忍住没叫;人如果倒霉到了一定程度,也就真的无所谓了。此刻她觉得,在这世界上除了水,她不再怕任何事;无论是失去父亲的欢心也好,还是男朋友卷款潜逃也好,都不再是什么事儿了。

她沿着舱壁一点一点挪到到沙发边,完全不管脚底疼痛,只是后背紧紧的抵着沙发坐定。

何清晖调好航向,回到甲板,听到里面没有声音,想着总算可以清静一会儿。可是坐在那里,心里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终于,他起身回到舱内,刚进舱,就看到柚木地板上一片片血迹,他吓了一跳,在舱内转一圈,才看到袁明月坐在靠近舱门的角落里,整个人异常紧张,脚底还流着血。

他叹了一口气,一把将袁明月拦腰抱起,放在舱中的长沙发上,去储柜找药箱,过来帮她清理脚上伤口。她简直被他一系列动作吓坏,虽然他们在一起没待多久,可是她也看出来,他是那种非常冷酷的人,这足可以从他那一双完全没有温度的眼睛里看出来,她没想到他竟会关心她的伤口。

袁明月的脚被金属簪子扎到,虽然伤口不大,却很深。何清晖带着一次性手套,在自己大腿上垫上一块毛巾,将她的脚放在腿上,先帮她洗净血迹,然后再消毒,酒精涂在伤口上,她倒吸一口冷气,他没有说话,手上也没因为她的反应停下来。她这个时候明白,也许他并不是关心她的伤口,只是因为他有洁癖,不想她流太多血弄脏了他的地方。

何清晖很利落的帮袁明月处理完脚上伤口,用纱布包扎起来;完了把毛巾和手套都扔在垃圾桶里,去水池边洗手。袁明月远远看着,只觉他快要将自己一双搓烂,这证实她刚才猜测没错,他确实是因为洁癖才帮她包扎伤口。

他仔细洗完双手,擦干净,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毛毯过来说:“睡一觉吧,这边天四五点就亮了,到时候我们就回去。”

袁明月接过毯子点头,也许是失血过多,也许是惊吓过度,她竟真的睡了过去。

第3章 明月清晖(三)

第二天早上,袁明月被船的马达声吵醒,天已经朦朦亮,她坐起来看向窗外,几乎要跳起来,居然看到码头。显然船正在靠岸,她看到陆地,胆子立即大起来,坐起来就要往外走,谁知脚刚着地,巨痛传来,她咬住嘴唇,去看自己的脚,已经肿的老大。

袁明月重新坐回沙发,从里面看着何清晖将船靠岸,下锚,然后往船舱走。他进来船舱,换了一双轻便的运动鞋,收拾好自己的包袋,挎在肩上,说:“船靠岸了,走吧。”

袁明月只是坐着不动,可怜巴巴的说:“我走不了。”说着给他看自己的肿胀的左脚。

何清晖丝毫不同情,“你一只脚不能走而已,另外一只没问题。”说着往外走。

袁明月从昨晚到今早,食水未进,又惊吓过度,这个时候全身几乎虚脱,她尝试单脚站起来,刚刚起身,立马又摔倒在地上,不小心压住受伤一只脚,疼的叫了起来。

何清晖无奈,将自己的包斜挎在身上,把她扶起来,在她身前蹲下;袁明月一愣,意识到他这是要背自己,她不客气的趴到他的背上,他背起她往外走,到了岸上,她忽然又叫起来:“我的鞋!”

何清晖面无表情,将她放下,回舱里找出她那双水晶鞋给她,她赶紧接过来,抱在怀里。他现在一心只想摆脱这个大麻烦,也不看她,直接在她面前蹲下身;她一只手拎着鞋子,一只手攀上他的脖颈,重新趴在他背上。

何清晖背着袁明月刚出码头,一群人从游艇俱乐部的休息室出来,为首的正是杨慎,看到这个情景,惊讶的合不拢嘴。后面还有袁明月的秘书郑盈盈和她的堂兄袁明俊。

还是袁明俊先说:“明月,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们了!叔叔在酒店一直没睡等着电话呢。”

袁明月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不搭理他。何清晖这个时候却不好放下袁明月,只得把她背进休息室,放在屋内椅子上。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着杨慎说:“我们回去吧。”

杨慎跟着何清晖出门,上了车才说:“我就说你闷骚吧,什么时候搭上百年地产的千金啊?”

何清晖说:“谁?”

“刚才那女的啊,百年地产袁庆年的女儿袁明月。他家里人快急死了,辗转几道找到我这里。说她怕水怕的厉害,怎么就被你拐上船了?还有,我可头一回看你背女人,真是太难得了。”

何清晖头靠着车后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袁明月回到北京,便在家里修养;她脚肿了两三天,每天就在自己房里不出门,佣人将吃的喝的送进来。叶圣非的事情袁庆年知道后,只说了一句:“我从头到尾都没相信过这个人,跟你说你也不听!”

她现在听父亲说任何话都要多想一想,这句话一出来,她就知道,是在责怪自己了。以前遇到这样情形,她不免撒个娇,讨个饶。可是现在,她仗着自己受伤,正大光明的赌气不说话。袁庆年也觉察到她情绪不对,在叶圣非的事情上倒没有太为难她,只是报警了事。

袁明月在家待上第四天的时候,何清晖居然上门。她颇感意外,她看过网上关于他们的传言;那天何清晖背着她从码头出来,不知道现场是谁,拍了照片传上微博,叫大家辨认照片里的男人是不是大明星范欣欣的男朋友;那张照片上,袁明月趴在何清晖肩上,她的蓝色衣裙覆住他的手臂,他们的脸一起转向一侧,晨光打在面上,半边脸焕发着柔和光芒,另外半边却处在阴影之中,背景是一片深蓝大海,两人轮廓凸显,看上去既温馨又亲密。立即有公共媒体跟进,将那照片放大,起了标题叫:“明月照清晖天生应一对”。文章详细披露袁明月其人其事,大赞她跟何清晖登对,名字都能连成一首诗,顺便嘲笑范欣欣竹篮打水一场空。

袁明月当时看完,想这些娱记嘴可真毒,不过一张照片,背后事情完全不知晓,就满世界嘲笑一个大明星留不住男人。可是她真没想到,何清晖还会来找她。

何清晖被佣人领进袁明月的房间,手里拿了一束百合花,站在门口问:“你怎么样了?”语气是温和的,可眼神依旧是冷的。她虽然与他只在船上待过一晚,却对他那双眼睛印象深刻,毫无温度的眼神骗不了她,她料定他上门必定是有所求。

她让佣人去找花瓶将花插起来,请他进屋。她的屋子是在别墅二楼,冬日午后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异常暖和。她闲适的躺在椅子里,受伤的一只脚还缠着纱布,放在前面矮凳上,招呼何清晖在她对面坐下。

何清晖看她从容模样,跟那天在船上简直判若两人,他不禁嘴角上翘说:“装病装的很开心?”

袁明月不理他的嘲笑,“找我什么事儿?说吧。”

何清晖说:“其实装病并不是聪明的做法,你再不去公司,恐怕你的销售部都要被人收编了。”

袁明月听他话意,看来他知道她在公司处境,“你怎么知道的?”

“百年地产,侄子和女儿争董事席位,这消息并不难查。”

“你查我?”

他不否认,“是。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袁明月疑惑,“什么交易?”

何清晖习惯性的握拳,抵住自己的嘴巴咳嗽两声,低头说:“我有一笔钱,需要结婚才能拿到,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现在我觉得你很合适。”

袁明月当即愣住,差点以为他真的是在求婚,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所以是让我跟你假结婚?凭什么?你疯了吧?”

何清晖难得有耐心解释,“我觉得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儿。你现在处境糟糕,你父亲不信任你,你堂兄已经成为董事,而你的男朋友卷了五百万不知去向,恐怕你回公司,已经没有立足之地。如果你不做点什么来改变自己处境,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只能白费。而跟我结婚,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毕竟,女人如果有了一个像样的婚姻,人人都会更看好她一些。”

袁明月大怒,“何清晖,我们不过是两个陌生人,你患病了吧,跑来我这里指点江山,过干瘾啊!”

何清晖面色不改说:“我记得那天在船上,你说我们是熟人。”

袁明月一点也不愿意想起自己当时狼狈模样,她说:“我忘了!”

“袁小姐,我这么说并不是要让你难堪。既然我们几天时间可以从陌生人变成熟人,再从熟人变成陌生人,那么我们当然也可以从陌生人变成情侣直到结婚,只要我们还能够用到彼此。”

“我没有什么可以用到你的!”

何清晖锲而不舍,“袁小姐,我找人查过,你的男朋友叶圣非之所以拿走百年地产的五百万,是因为他父亲患有晚期肾病,急需要钱。可是你跟他谈恋爱两年多,却不知道他处于这样的境地。那天下午,你得到消息时候,他人还在北京,如果换成另外一个女人,肯定立即回京来找他,至少让他说个明白。可是你却因为自己失去董事席位,心里失落,对外界失去兴趣,甚至是你的男朋友。”

“袁小姐,你得承认,百年地产的董事席位,甚至之后的继承人位置,对于你来说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你是一个自私的人,在这一点上,我们很像;所以,我们可以坐下来谈,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袁明月被他说中心事,脸沉下来,问他:“你知道叶圣非现在在哪里吗?”

何清晖摇头,“他最后出现在北京是那天晚上11点,有人在火车站看见他,后来就不知去向。”

“你真的如此神通广大?这样的事你都能查的出?”

“我有一些朋友。”何清晖说完站起来,“袁小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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