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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喜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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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刘婶。”白文萝道了谢,然后转脸询问地看向芸三娘,白文轩也一样没紧着动那块枣泥糕。
“吃吧,今天的晚饭得晚点了。”芸三娘对着他们点了点头,笑了一下,然后有些无奈地看着刘婶一眼。听她刚刚说那话的意思,定是要先聊上一会才能走了,偏她又不能开口赶人。要是平日倒没什么,主要是今天赶上这事,她这心里头就一直就七上八下的。
白文萝拿起一块枣泥糕,掰了一半,拿根筷子插着递给白文轩。然后把自己的那份又掰了一半递给芸三娘道:“娘也先吃点吧。”
“你吃吧,娘还不饿。”芸三娘摇了摇头,然后拉着刘婶一同坐到床上,顺着她刚刚的问道:“是不是那衙门的人进去搜的时候,把家里的东西给磕着碰着了?”
“就是啊!”刘婶气愤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正打算往下说去,只是这会看到白文萝和白文轩正一边吃着枣泥糕一边睁着眼睛瞅着她,她才想起来,便转口对芸三娘说道:“对了,你还得做晚饭吧,走走,咱去厨房聊着,我顺便帮你一块做。”
“急什么,这也不是很晚,一顿饭而已,他们也有东西垫着肚子了,还是在这屋里聊两句吧,顺带着我也歇口气。你说说,家里怎么了?”一听她要到厨房去,芸三娘吓了一跳,赶紧就拉住了她。
刘婶也不坚持,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就开始抱怨起来:“唉,你不知道,那些人刚一进来,胡乱一搜,就碰碎了我两个坛子,却反而说我家的东西碰疼了他们,真真是没天理了!个个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幸好我那些酱菜没放在那两个坛子里。”
“他们没怎么着你吧。”芸三娘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倒是没来得及,正好那会有人说什么唐街那边有动静了,所以那些家伙就都一窝蜂地全冲出去了。唉,幸好走了,不然还不知要弄坏我多少东西呢。我把家里归着好后,就想到小萝卜正一个人在家呢,也不知她自己怕不怕,本想着早些过来看看的。却不想那当口,小武他爹下台阶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真是,一下子就伤到了脚脖子!又累得我啊,忙着跑到小细巷那把钱郎中给请了来,啧啧,这一通乱转下来,天也都快黑了。我也不知道你回来没有,实在放心不下,便又过来看看。正好那汤也熬好了,就顺道送了过来。”刘婶终于一口气把事情都说完了,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似还在为那两个坛子心疼一般。
“赵大哥脚上的伤怎样?严不严重?”终于等到刘婶的话停了下来,芸三娘赶紧开口问道。
“唉,伤到筋了,估计得养些日子。也不知那人怎么回事,平日喝酒都走得稳稳地,偏今儿一滴酒都没沾,就摔了。你说这过年过节的,尽是给我来这事捣乱,闹不闹心!真是,还有轩哥儿,也这么不小心,连摔跤都赶一块去了。”
“那嫂子还是赶紧回去吧,总得有个人在身边给他端茶倒水的。”芸三娘跟着叹了口气又说道。
“没事,我刚刚让那两小子在身边看着他呢。不过我也是真得回去了,唉,我就是个劳碌命,到哪都坐不下,**还没捂热就得赶忙着起来!得,这两盘碗就先放你这吧,改天你再给我送过去就得了。”刘婶说着就已经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好的,明儿我就给送过去,顺便看看赵大哥。”芸三娘跟在后面把她送了出去。
“担心他干什么,要我说,这次摔了也好,省得他天天偷着找酒喝!行了,你回去吧,赶紧做饭去,这天都要黑了。”
芸三娘看着刘婶回了酥饼斋后,才进屋关好铺门,叹了口气。这一天过得,希望别再出什么事了。
第七章 晚 饭(二)
“娘,这些是要给那个哥哥送去的吗?”白文轩瞅着芸三娘正单盛出来的菜还有今天特意做的白米饭,有些跃跃欲试地问道。。
“嗯,你把那根蜡烛拿出来,我一起都给送过去。”芸三娘一边拨着菜一边说道,也没抬眼看他。
“哦。”白文轩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他原是想争取让他给送过去的,现在看样子是不行了。
“萝儿,那姜汤你喝了吗?身上没发热吧?”芸三娘分好菜,接了蜡烛后,又仔细看了看白文萝的脸色,还抬手往她额头上摸了摸。
“喝了,没发热,我好着呢。”白文萝看着芸三娘那满是关切的目光,轻笑着点了点头。
“没事就好,以后可要注意了,行了,我把饭给恩公送过去。这天都黑了,那房间里也没点灯火,得赶紧送过去。”芸三娘放了心,把手从白文萝额头上拿开,便端起托盘。白文萝给芸三娘拉开门,瞧着她走了出去,却迟迟没有关上门。
她本想由她送过去的,可是一直没找到好的借口,眼下这情况,她根本没机会单独见那人一面。而芸三娘不知道她被下了毒的事,所以才一直就把那人当恩人看待,这倒也没什么,只要他不再生事拖累他们家就好了。但是若他半夜就偷偷溜走,却不给她留下解药的话,她到时去哪找解药去!
眼睛一直追着芸三娘的身影,一直到她进了那房间,白文萝才慢慢收回眼光。而早凑到她身边,同她一起偷摸着瞅着的白文轩忽然开口问道:“姐,你也想过去看看那位哥哥是不是?”
“怎么,你很想看他去?”白文萝关上门,把他拉回桌子旁边坐下。
“嗯,我很想知道他那身功夫是怎么学来的,好厉害呢!”白文轩一说起这个,那脸上顿时就显出崇拜之色来,连带着那双眼睛也冒着光。
“学武功是很苦的,而且也不是人人都能学得好。”白文萝看了他一眼,随口应道。
“姐姐你又没学过,你怎么知道?”白文轩眨了眨眼睛,看着她。
“这要是容易的事情,还不是满大街都是武功高手了。”白文萝半垂下眼睛,淡淡地应了回去。
“哦……也是呢。”白文轩马上赞同地点了点头,只是随即又嘿嘿地笑着说道:“那就算是学不成那个哥哥那么好也行,我只要能一跳就跳到房顶上的话,小武哥他一定会很吃惊!”
白文萝这会忽然抬起眼,一脸正色地看着他说道:“文轩,你记着,过了今晚后,这事就不能再提起半个字来,最好把他全忘光了。就连你在街口那被他救起的事也再不能说了,要是有人问起,你只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行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被救过也不能说?”一下子被打断了幻想,白文轩怔了怔,不解地看着白文萝问道。
“你忘了,他是官府要逮捕的人,咱们不能跟他扯上半点关系,否则,娘和我,还有你,都有可能被抓入大牢的!”白文萝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可,可是……人家又不会知道救我的那个人就是他啊。”
“这都是不一定的事情,万一被查了出来,咱们就有可能被牵连上。这种事,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提到!”
“可是……那个哥哥又不是坏人。”白文轩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不管他是坏人还是好人,都与我们无关,你一定要忘了这事!”
“怎么会无关呢,当时那匹马朝我冲过来的时候,要不是那位哥哥……”白文轩微低下头,手指在桌边上一点一点地抠着,一不小心就碰着了伤口,他皱了皱眉头,却吭都不吭一声。其实他倒也不是完全不明白这事情的严重,只是心里总觉得不好受,救了自己的人怎么就真的是坏人呢!
白文萝看着白文轩那有些委屈的表情,微怔了怔,她忘了,他到底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小男孩,虽一直以来都很懂事,但终究是没真正经历过什么事。而她也时常忽略了这一点,总以自己的想法,和以前的习惯来要求他。
只是眼下这事不比别的事情,绝不能含糊。若真出了什么差错,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而且如今他们家这已经是实打实的包庇窝藏了。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朝代,这种事若真被人查了出来,他们家就真是灭顶之灾了!没有什么比家人的安全更重要,这是她的家人,她的亲人,即便那个人救过文轩,如今也算还他这个情了。
白文萝叹了口气,尽量放柔了脸上的表情,看着他说道:“文轩,他确实是救了你,姐姐也感激他,但是如今咱们家冒着被衙门的人发现的危险,让他藏在家里,这就是帮了他了,也算是还了他的情了。”
“可是……”白文轩还想说什么,只是一看白文萝那认真的眼神,不由得就把话吞了回去。
“你还记得一个月前,在小细巷子里被打死的胡老汉吗?”白文萝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那个偷了陆府管家钱袋的小偷?”白文轩又抬起脸,不明白白文萝怎么忽然提到这个,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这件事就发生在这附近,闹了好几天,当时小武还拉着他偷跑去看了一眼。
“你不希望我和娘都落得像胡老汉那样的下场吧!”
“姐姐!”白文轩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那陆管家是在陆大官人家里当差的,他随便寻个理由,一句话,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活活把一个人给打死了!后来这事闹一阵子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你想想,咱家这事要是万一被官府衙门的人知道了,这可是罪证确凿的事,娘和我还不比那胡老汉的下场还要惨!”白文萝一举例,一分析,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
“我……”白文轩随即就想到当时看到胡老汉的那惨样,脸上终于露出几分害怕的神色来,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白文萝。
“好了,只要咱们不把这事说露出去,这种事情就不可能会发生。你记着就行了,以后对谁都不许说这事,就是在家里,也不可再提起这事。就是为了娘,你也要把它完完全全忘干净了!”趁着他这会听进去了,白文萝又强调了一遍。
“我……知道了,姐姐。”白文轩默默地低下了头。
白文萝松了口气,正好这时听到芸三娘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她便慢慢收起那副严肃地神色,在白文轩脑袋上摸了摸道:“一会娘来了,也别提这事了,吃饭吧,刚刚不是还没吃饱吗。”
芸三娘进来后,就看到自己的这一对儿女,一个垂着脸看着桌面,一个正抬起脸来看着她进来。她以为是白文轩等着肚子饿了,便说道:“饿了就赶紧吃吧,还等什么,这天这么冷,没一会这些饭菜就都凉了。”
“娘也吃吧。”白文萝说着就给她盛了碗饭,放到她跟前。
“唉——”芸三娘刚一坐下来就叹了口气。白文轩马上抬起头,白文萝也不解地看着她问道:“娘怎么了?难道是那人不愿走!”
“不是,我刚刚问他来着,他说尽量今晚就走,我是担心啊。”芸三娘看着前面那碗饭说道。
“既是今晚走,那岂不是很好的事,娘还担心什么?”白文萝边问着边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我是怕他走的时候,万一被人发现了可得怎么办!”芸三娘说着就又叹了口气。
“不会的娘,白天的时候,衙门那么多的人都没抓着他,他的本事肯定不小,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你就放心吧。”
芸三娘看着白文萝那张还显稚嫩的脸,忽然就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叹道:“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反倒让你安慰起来,好孩子,吃饭吧,这事都到这份上了,只能这么想着了。”
“娘,姐姐,咱们家不会有事的吧?那个哥哥不会叫人家给发现的吧?”白文轩有些忐忑地问道,那脸上显出几分紧张的神色来,似乎真被吓到了一般。
“不会!”白文萝看着他认真的回答,然后也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吃饭吧,快凉了,你的手能拿勺子吗?”
“能。”白文轩说着就握住那个勺子,闷着头,往口里扒了一口饭。芸三娘这会满腹心事,也没太在意他的情绪低落。
于是一家人心事重重地吃完饭后,白文萝趁着和芸三娘一起做针线活的时候,她先看了一眼在桌那边认真读着论语的白文轩,然后才轻轻开口说道:“娘,今晚让文轩同你一块睡一晚吧,我回我那屋去。”
“为什么?”芸三娘停下手中的活,抬起脸看了她一眼。
“我当心他晚上一个人在屋里会害怕,娘刚刚没瞅见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呢。白天才刚出了那事,回来后又碰着这事,这半天时间一直堵在心里,可能是有些吓着了。还是让他在娘身边睡一晚吧,我回那屋,晚上关好门就没事的。”
听她这么一说,芸三娘也往白文轩那看了看,刚刚吃饭的时候那孩子的脸色似乎真不太好,话也少了很多,手上才伤着,晚上让他一个人确实不放心,她想了想便问白文萝:“你晚上一个人不怕?”
“我夏天的时候不也都是一个人睡在那屋的吗。”白文萝轻笑了笑。
芸三娘叹了一声,其实刚刚她也在为这事发愁呢,没想这孩子就提了出来。这两个孩子,她从没偏爱过哪一个,但是很多时候,就只能多顾着一个一些。然而他们却从没为此抱怨过一句,反而都是为她着想。有这样一双儿女,她真的很知足了,再不怨什么了。
“好吧,有事,一定得喊一声。”芸三娘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我知道的,娘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白文萝心里头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找着机会了。
第八章 解 药(一)
是夜,芸三娘那屋已经熄灯很久了,白文萝回了这屋,铺好床铺,也就熄了灯。.然而她躺到床上后,就一直没闭眼。三更天已过,门窗皆捂得严实,屋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她一直在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过去找那人拿解药。
从熄灯到现在,她时刻都在仔细注意着那屋的动静,却丝毫声音都听不到。那个面上看着吊儿郎当的人,比她想象中还要有耐心。也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能让衙门的人挨家挨户的搜捕,想了想,随之就把这事抛开,她没兴趣也管不上。她现在只想知道他具体什么时候离开,她什么时候过去合适,而自己过去后万一他不给解药的话又该怎么办……就这么思来想去的,又过去了不少时间,她却迟迟没想出个好主意来。似乎从没这么犹豫不决过,两年了,心里第一次生出许些颓丧的感觉来。这里,很多事情,都有很多客观的东西束住她的手脚。
可是再这么犹豫不决下去的话,没准那人就悄悄走了,那可就真麻烦了。她这般想着,打定主意正要起身的时候,心中忽的就一紧。顿时把脸往门那边偏了偏,一手悄悄探进枕套里头,握住那只三寸来长的针锥,盯着那门。
果然,没一会,就听到门闩被动的声音,很轻,若是睡熟的话,肯定是听不到的。紧接着,那平日开着总会吱呀响的门这会似润过油一般,被无声的推开了。直到看到那个身影从外头闪进来,又关上门后,白文萝才把手从枕套中轻轻抽出,然后慢慢坐了起来,在黑暗中盯着他。
那人进来后见白文萝已从床上坐起来了,便轻叹道:“小姑娘,你每次都让我很惊讶呢,这样的家怎么会养出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呢?”
白文萝不语,她尽量让自己放松,呼吸正常,集中注意力。
那人似知道她不会应他这句话一般,说完后,没停多会就又问道:“你识字吗?”
“你问这干什么?”白文萝静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声音很低很稳。
“识字的话就有解药,不识字的话就难说了。”黑暗中,她看不见那人脸上的表情,但光听那语气,她都能想象得出来,这人此时脸上一定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认得一些。”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想了想才说道。她所继承的记忆中,白文萝因自小身子就不好,为了不让她费神,芸三娘连针线活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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