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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深爱岂言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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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年回到家的时候,已近深夜,傅倾城早已经睡着,而晗晗被赵珊以“怕踢到傅倾城的伤口”为由劝到了小房间睡。
秦年悄悄打开。房门,并不是漆黑一片,昏黄的床头灯光将整个房间都晕上了温暖。
她从来都没有给他留过灯,这大概是第一次,如何不忐忑?
他悄声走进去,为了不吵醒她做什么事情都轻手轻脚,可洗好澡出来她还是已经醒来,正靠在床头笑着看他,就像是一个等着夜归丈夫的妻子。
只是这场景着实太不常见。
秦年的脚步顿顿,继续走动,坐到床边问她:“吵醒你了?”
傅倾城摇摇头:“我睡得浅,秦年……”
“嗯?”
“我渴了。”
秦年巡视了一下房间,没有水,立刻起身:“我下去拿,牛奶?”
“好。”她温柔地笑着。
秦年大步出去,却记得轻轻关房门。
她看着他走出去,笑容却没有停,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提示音,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来,没有任何锁屏,她很轻易就进去,是条短信,打开,扫一眼,然后删掉,然后将手机放回原位。
略一犹豫,她又拿回来,直到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响起来,她才将手机放回去,脸色镇定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脸上的笑容和他离开时候的一模一样。
秦年手中是温热的牛奶,送到她唇边,她乖乖张口喝下,干裂的唇也舒服了许多。
他帮她躺下,抚抚她的头发:“睡吧。”
“睡不着了。”她说,“最近睡得太多。”说完拉拉他的袖子,看着他。
他稍稍犹豫,躺在她身后,将胳膊放到她脖子下,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微微低头在她的头顶留下轻轻一吻,而后静静地躺着。
傅倾城握了他的手,错开伤口放在她小腹上,轻声问:“你有期待过吗?”
她的小腹平平坦坦,此刻已经多了一条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他不知是何心情:“有。”这句话不带任何谎言。
他也曾经期待过,甚至在明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希望的情况下,还希望她能再度怀上他的孩子。
她忽然笑出来:“我本来怕他因为知道不受任何祝福才走的,我一直说不想要不想要,你说他是不是听见了所以才会不愿意当我的孩子?”
笑着笑着便哭起来,自从知道发生这种意外,她只大哭过那么一场,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掉,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所有,可和小腹上那条无法消失的伤疤一样,是她心中永不会磨灭的伤口。
她却不肯让秦年看她,捂了脸轻声抽泣。
他轻轻将她的手扯开,她起初不肯,他稍一用力便拉开,而后用手指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潮湿,用力地在她的后脑吻一下:“不要乱想。”不过知道发泄就好,事情过后的她一直有些不对劲。
她终于回头看他,红红的眼睛里还有泪水,眨一眨便有眼泪从眼角落下去。他低下头去吻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吻上她轻轻闭上的眼睛,感受到她的微微颤抖,却没有抗拒。
他又吻她的额头,许久都没有离开。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像是依赖也像是害怕:“秦年,我可以相信你吗?”
这句话像是把她的真心掏出,祈求他能收下。
他们之间最难以启齿的就是信任,她不信他,他却也从不解释更多,别的夫妻之间的信任那么的轻而易举,于他们而言却是最难。
秦年看着她,双目对视,似是有火花。
他又吻上她的额:“如果你愿意的话,青青,我希望你信任我,依赖我。”就像是一对普通结合的夫妻一样,会有争吵,会有冷战,可是不变的却是心底最深处的信赖。
他从未对她说这样亲近的,真心的话,他也希望她可以接受。
信任从来都是互相的。
“我可以依赖你吗?”带着忐忑和不安,她战战兢兢。
“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习惯依赖,而你却不在,秦年,那时候我又该怎么办?”傅倾城一字一顿。
“我不会不在。”他说,斩钉截铁,“如果你希望,那么我会一直在。”
“约定?”她伸出手,放在他眼前。
他对她这种小孩子般的行动有些无奈,却依旧伸出手和她拉钩。
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太多,她轻轻地说:五十年就够,我不奢求太多。
“你奢求得多一些也可以。”他笑言。
她仰头便看到他脸上的笑,温暖如昔,就像是她第一次见他,那时候他的笑大概是真心,一下子击中她的内心。
别人都以为她喜欢赵青玺,可那不一样,他只是哥哥,尽管他待她那么好,但也只是哥哥。
秦年却是秦年,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第一个男人会让她控制不了心脏。
那么多年以后,经历荆棘无数,他终于对她说:我不会不在。
我很傻,我会相信的。
所以你不是在骗我,对不对?
☆、为什么成全你?【3000+】
因为要去医院检查,第二天一早傅倾城就和秦年一起出门了,检查过后一切安好,两人都松一口气。
秦年还有手术,可还是说要送傅倾城出去:“已经打电。话给司机了,我和你一起出去等。”
“手术来得及?”她斜睨他一眼,拍拍他的手,“没关系,不用管我,伤口已经好了很多,我可以自己去等的。”
他还要说,正好丁香来找,他总算没有坚持:“小心一点,马上回家,嗯?”
傅倾城便笑:“好,我知道了。”随后瞥了站在一旁的丁香,朝他招招手。
秦年便微微蹲下身,和她平视:“怎么了?”
她勾唇笑,笑得惊心动魄般美丽,亲上他的脸颊:“我走了,记得想我。”说着眨眨眼睛。
秦年一愣,也笑起来,捧着她的脑袋在她的额上留下一吻:“嗯。”音节从喉中发出,慵懒而诱惑。
秦年转身离开,她却依旧站在原地,果然看到丁香忍不住回头看,她便露出得意的笑。
无论如何,在与丁香的战争中,她赢了,至少是现在,她赢得很彻底。
丁香装得满不在乎,可脚步还不是乱了?
秦年也转过头来,她便温柔地笑,冲他摆手,张嘴无声说再见。
终于慢慢走出医院,脸上的笑容早就不在,她捏了捏快笑僵的脸,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中午时候再过来吧,对,吃过午饭,还是医院门口,麻烦了。”
把手机放回包里,她缓步走到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地址之后就离开医院。
她偏头看向窗外,昨天阳光还那么好,今天却那样晦暗,阴阴沉沉像是要下雨,冬日的雨更冷,冷意像是要侵入骨髓,她穿了很多,车里也很暖和,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受到一阵寒意。
转头看到副驾驶座上的窗户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风便是从那里吹进来。
缝隙虽小,却无端给温暖的空间注入无比寒意。
她将衣服裹紧一些,寒意游荡不去,原来如果有缝隙,就那么不堪一击。
车终于停下,到了目的地,她付好钱开门下车。
车门一开,呼啸的冷风便吹得她一个寒战。
虽然车里因为那条缝隙多了寒冷,但依旧比不上车外,刺骨的冷意叫她忍不住怀念温暖的车里,那点小瑕疵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车子停在一家咖啡馆的门外,因为是上午,所以店里空空荡荡没有别人,连服务员也只有一个歪歪扭扭坐在收银台后面,见她进来,稍稍站直身体:“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找人。”她回。
服务员一愣:“啊,你是说包厢里的吗?这边请。”
咖啡馆不大,却有一个独立的包厢,有推移的木门与外面的大厅隔绝,她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手放在门上,轻轻移开。
包间里的场景逐渐出现在她面前,复古的欧式风格,灯光略显昏暗,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她却一眼认出了坐在暗红色绒布沙发上的那个人。
那人也缓缓转头,在看到她的时候微微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而后就是了然。
傅倾城一句话不说,走进去,轻轻把门关上,而后坐在她对面,只是看着她。
“我早该想到是你。”她笑笑,“好久不见,傅倾城。”
傅倾城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心情,以最淡然和无谓的表情看她:“是啊,好久不见,白苓。”
面对白苓,她有千万种情绪,她会愤怒,会痛苦,会气恼……更多的却是自卑。
在白苓面前,她一直都是最渺小的存在,她默默觊觎着原本属于白苓的男人,默默羡慕着白苓的漂亮和能力,如果不是后来那件事,她大概永远都会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我以为你见到我会像几年前一样歇斯底里,傅倾城,你长大了。”
她讨厌她这种将她当作小孩子的态度,差点就要动怒,手指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腿才忍住:“没有谁会永远长不大,白苓,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什么。”
“什么?”她无谓地耸耸肩,“来宣示主权吗?说秦年现在是你的丈夫,我不该再出现在他面前?”
“难道我没有资格?”傅倾城笑笑,和对着丁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在丁香面前她自信,可在白苓面前,她却那样的不确定,“白苓,你是个死了的人,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这片土地。”
“我知道。”她忽然说,却并不是接傅倾城的话,“我知道你那个时候就喜欢秦年。我不是傻子,你也不用拿我当傻子,你喜欢得那么明显,我这个正牌女友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自以为爱得隐秘,那份心思如今却赤。裸裸地让白苓揭露出来,她恼,深吸几口气,想压下,却再也压不住,猛地抬头看她,怒然:“是,我喜欢他,我一直都喜欢他!你能拿我怎么办?”
看着白苓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她深吸一口气:“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他的妻子,而你,不过是个已经死掉的人。”
“你来找我,秦年不知道吧?”
“你不会告诉他的,不是吗?”
白苓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口中是淡淡的涩味:“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住在他的公寓吧,是我让他不要对任何人说,他肯定没有告诉你。”
她没有说话。
“那天我看到你了。”白苓道,“在小区门口。”
被戳到伤口,傅倾城心里一阵绞痛,连伤口都像是在隐隐作疼,她挺直背脊,不想输。
“不好奇那个女孩是谁吗?”白苓还是笑,笑得温温妥妥,笑得自信满满,“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让我住在他的公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她叫白雪,今年五岁。”白苓看她,“是我的女儿。”
傅倾城桌下的手早已经握成拳,不长的指甲戳进掌心,疼得让她清醒。
“我一点也不好奇那个女孩,不管她是谁,不管你回来想干什么,秦年的妻子都只会是我,我永远都不会将那个位置让给你,永远都不会!”她笑,“以为刺激我就可以了?以为可以让我受不了主动提出离婚?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成全你们?为什么要成全你?”
“你那么坚定,也能肯定秦年和你一样坚定吗?”白苓说,“你不知道吗?你出现的时候,我已经和他认识很多年。”“那又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秦年是我的,而且永远都是。”她起身,“如果我是你,我会有点自知之明,离开那个公寓。你真以为现在还和那时候一样吗?没有人会再站在你这个‘死人’身边。”
傅倾城走到门口,白苓忽然出声:“至少秦年还在,不然你不会害怕不是吗?”
她不回头:“该害怕的是你,秦年还在又怎么样?他是能娶你还是给你身份?”
她猛地推开门出去,大步走到门口,一个小女孩忽然跑进来,猛地撞上她。
她一时没有站稳便被她撞倒在地,小腹处的伤口有明显的痛意传来,她微皱眉头,缓缓抬头,眼前是一个漂亮得像洋娃娃的女孩子,五六岁的模样:“阿姨,你没事吧?对不起。”说着想要拉她起来。
傅倾城只觉得这个女孩子眼熟,却没有在意,自己撑着站起来,忍着痛想要走开,不想小女孩忽然对着咖啡馆里面叫:“妈妈!”
她忍不住回头,白苓蹲下身将小女孩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
原来这就是那个叫白雪的小女孩。
在白苓看到她之前,她倏地收回视线,一步一顿地走向路边,脚步有些蹒跚和凌乱,身上的痛越来越明显,是从小腹处的伤口传来,更是从心头传来。
她做好了万全准备才来见白苓,自以为可以盛气凌人,却不想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像理字没有站在她这边一样。
白苓出现了,她没有死。
她咬唇,要多么努力才能克制住心头的恨意。
步伐越来越乱,正要摔倒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忽然搀住她,她抬头去看,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冷汗淋漓,什么都看不清。
“你……”才说一个字,她就软倒在来人的怀里。
☆、没有穿衣服!【1W+,嘿。。】
“傅倾城!”他叫,她却已经没有半点反应。
不远处依旧在咖啡馆门口的白苓抬眼看过来,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她微微颔首,随即抱着白雪离开。
魏衍收回视线,他正巧看到那个小女孩撞上傅倾城,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只能先将他抱起,送回医院。
这里离医院不远,魏衍又开了快车,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傅倾城依旧昏迷着,小腹处微微透出血迹,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在那日离去之后就不知道她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拉着护士问她究竟怎么了。
护士不过看一眼就说:“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
他终于等到她被送进病房,她还没醒来,他便找了医生了解情况,得知没有大碍之后松一口气,而在得知她曾经生死一线之后又多看了她一眼。
他很难得能这样静静地看她,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看着她偶尔皱起的眉头,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双唇。
她忽然抽搐一下,却没有醒来,发丝有一半都遮在了脸上,他有些无奈地俯下身去帮她理头发:“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嘴唇微动,像是在说什么。
他便将耳朵凑过去,只可惜她的话语太过含糊,他听不清楚。
房间里那么安静,连窗外的风声都那么明显,像是可怕的怪物在呼啸。
他替她掖被角,却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惊到,从她的外套里找到震动着响铃的手机,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他难得有私心,不过犹豫一秒就直接将铃声按灭。
想把手机放回外套,手机铃声却又响起,她设置了锁屏,不能关机,他直接拆了电板,然后又装回去,如同原样放回她的衣服口袋,坐回床边,继续看她的睡颜。
她正好将脸侧向他,让他看得更加方便。
他忽然拿出手机,从层层文件夹中翻出一张照片。
像素很差,像是直接对着照片拍的,照片上的两个人连脸都模糊不堪,看不清楚。
可若是对比,那个女孩分明就是躺着的傅倾城。
这些年过去,她几乎没怎么变样,她自以为是地将自己往成熟里表现,可骨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多年前的青涩,让人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他的指腹轻轻从照片上滑过,像是在温情地抚触她的脸庞。
无意间抬起头来,却看到傅倾城已经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微微一怔,手机都掉下去,将电板摔出来,他匆匆俯身去捡,装好之后强装镇定:“醒了?感觉怎么样?”
傅倾城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之前那个人,是你?”
“不然你认为会是谁?”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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