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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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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

护-士来给顾绵换输液袋,换好了,顾绵礼貌说谢谢。

护-士是季子陵那个病房的,和顾绵熟,看她病着,心情不错的样子,笑着问:“你先生呢?”

顾绵捋一下耳边的发,微笑:“他去给我买吃的了。”

“啧啧,又帅又贴心,这样的好男人我怎么找不到呢?”护-士打趣,随口说:“天气预报说等下雪还要下大,他什么时候去的?”

顾绵侧头看看身边手机的时间,算一算,的确有些久了,港式餐厅距离医院不远的啊。

他怎么还不回来?

护-士走后,顾绵想了想,给他打过去电话。

季深行站在漫天大雪里,头上冷硬的黑发很快变成白的,他站了很久,食物在他的手里,渐渐变凉。

他没有察觉到。

足足有七八分钟的时间,到底没忍住,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查看简讯。

第一条:“深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在旁边不方便吗?”

第二条:“我现在好难受,常吃的那种药没有了,那种药你也吃过的,你知道在哪里买,能给我送一瓶过来吗?”

第三条:“深行,我真的好难受。”

第四条:“你不来是吗?那我站在雪里等你,你舍得,那就让我一直等着!我为什么会变成没有药就活不下去的样子,你不清楚吗?”

季深行看完,深深拧眉,脑海里不断回响他刚才对顾绵重复的,不会有下次了。

他打算收起手机往回走,电话来了,显示座机号码。

接起:“季先生吗?您快来看看林姐姐!她不好了,倒在地上起不来,口吐白沫又痉-挛的,那么多药我不知道该给她吃哪些?季先生,怎么办怎么办?”

“你往她嘴里塞东西,快,别让她咬自己舌头!”季深行按着眉心,飞快走到马路边拦车:“我正赶过来,你认识字母吗,药瓶上标注的字母,你找一下黄色的那种……”

顾绵足足拨了七八个电话,一直占线,一直不通。

她开始担心,望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狂风席卷得枯枝摇摆,她会往不好的方面想,他不会路上出什么事了。

一种想法冒出来,接着更多不好的想法接连冒出来。

顾绵焦灼不安地等待着,责备自己,早知道就不让他出去买什么吃的了。

她等不下去了,起身掀开被子要下床,没有注意手背上还扎着针,针管吊着输液袋,下床的动作太急,输液袋的架子朝床倒下来,她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好痛。

双腿下午被轮椅压伤,再加上这一摔,动不了了。

冰凉的地板,蚀骨的寒冷,她穿着那么一层薄薄的病号服,冻得发抖,也痛得痉-挛。

病房门关着,外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她想爬起来去按床头的警铃,努力了几下,爬不起来。

手机是跟着她一块摔下来的,手背上的针管血液开始回流,她忍痛拔掉针管,手指哆嗦地给季深行打过去电话。

这次通了,可是没有人接。

为什么没人接?

季深行抵达景枫湾别墅时把大衣和手机,连同给顾绵买的食物一起忘在了车上。

他疾步跑到二号别墅,院子外,那个清致极美的女人倔强地站在雪里,一头青丝变成雪白,冻得发紫的唇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绽放出最美丽的笑容。

她扑到他怀里,声音娇-柔带泣:“深行,我就知道你会来,你会来。”

季深行拧眉赶紧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住她冻得发抖的肩,沉声责备:“你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他把衣服和温暖悉数给了这个女人,他不知道,医院里冰冷的地板上,他的妻子起不来。

顾绵望着打通了就是没有人接的手机,地板的寒冷,冻得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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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评论区怨声载道,五爷一个一个都虎摸一下。

感谢昨天两位亲的荷包,感谢两个妞的月票。

167:今后不用给我打电话,我换卡

景枫湾二号别墅。

二楼卧室。

明亮的射灯下,林妙妙依依不舍地从男人怀里出来铫。

季深行沉着脸把她不轻不重地放到床上诵。

“哎哟。”林妙妙地低低婉婉地咿了一声,视线观察男人冷峻愠怒的五官。

室内温暖,很快将两人头上肩上的雪融化。

季深行招呼来佣人,修长好看的手,指了指:“帮她把衣服换了。”

他转身欲离开出去,手指被纤细柔白的素手紧攥。

“妙妙。”男人声音低沉,眉头蹙起。

女人美丽杏眸里,雾色烟雨,娇嗔委委:“你是不是马上要走?”

“她病着。”他沉沉吐出三个字,语气焦急。

林妙妙眼里的雾气更重,樱唇贝齿咬着:“我也病着啊。”

“你本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很清楚。”

季深行眼眸犀利带冷,语气也有些重了起来:“你强自在雪里站着,不按时吃药导致病发,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和我赌气,妙妙,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小了,成熟的女人该有成熟的女人样子!越长大越任性,这不是我印象中的你。”

林妙妙整个身体一僵,脸色苍白。

印象中,他什么时候用如此冰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那个男孩,疼她疼得连说话都舍不得重一下下的。

女人眼里的雾气,变成泫然欲泣,生病中,更加脆弱,瓷白似玉的绝美脸蛋,期期艾艾。

林妙妙懂得男人心理,不能硬碰硬,他说话难听,她也得忍着,放第一个姿态道歉:“深行,你别生气,我只是太没安全感了,我只是想试探我在你心里究竟还有没有份量。”

季深行站着,太高,颀长挺拔的身量将头顶的光线挡住,五官,晦暗不明。

橘色暖光也没能柔和他的眉眼,面对她如同兔子般的眼神,季深行眼眸沉静肃冷。

视线下移,抿唇盯着她还缠在他手上的素手:“松开。”

凛冽的两个字,林妙妙眼角落下一滴泪,委屈极了,但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她松开手。

季深行站退两步,与床上的她保持刻意的距离。

他眸底淡漠,微叹一声,平静道:“你还是没懂,妙妙,你的安全感不该从我这里找。”

林妙妙美眸盯住他英俊迷人的脸,幽冷一笑:“那我该从哪里找?”

“自己建立,或者,找个可靠的男人结婚。”季深行的回答中肯,态度明显疏离。

林妙妙笑得更深更冷,如同脸蛋般美丽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有些不美丽了:

“结婚?深行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懂?我拿什么和别的男人结婚?我连异性碰我一下都接受不了,坦白说,这么多年,我也寂寞,也渴望男人给的身体上的温暖,可我只能接受你的接近,不排斥,不反感!早晨,我下意识亲你,唇碰上你的嘴,那一刻,我身体是战栗的你明白吗?”

季深行五官一紧,冷漠神色不变:“你的感觉,与我无关。”

“呵,”林妙妙从床上起身。

他真的特别高,站在床上才能与他平视,她淬亮视线紧锁他深邃眼眸:“深行,你骗不了我,你也有感觉,否则你的喉结怎么会动?你在克制!”

季深行不做否认,清冽眼眸越发平静,与她对视,男性调侃地挑眉:“如果一个女人贴上来,我没一点反应,说明,我身体不健康。”

林妙妙倒退两步,他的回答模棱两可,透露一个意思,不是她,是别的女人亲他,他也会有反应。

“你别找这种官方借口,我知道,你对我有身体上的想法!”

她接受不了他的这种一视同仁,她坚信自己是比顾绵更特别的那一个。

季深行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后的眼神更深更沉。

他掸了下烟灰,修长手指动作性-感:“你非要我说得直白点?OK。”

“你和顾绵的区别在于,你主动吻我,我会拒绝,面对顾绵,即使她病着,对我也是一种诱,我会克制不住地想要吻她,或更进一步。下午我回到她身边,吻她时起初我也以为是被你撩起的火作祟,不是这样,我很清楚我在吻谁,想要谁,她在我怀里战-栗,我很兴奋……”

“你不要说了!”林妙妙忽然一下瘫软坐到柔软的床上,摇头,泪珠晶亮。

她的骄傲让她不能相信!

“我比她漂亮动人,我比她有气质,我什么都比她好,深行,我还是你的初恋啊,我们相爱……”

季深行冷静纠正她:“相爱过。”

“你心里有我!你还爱我!为什么你就是不承认?因为对顾绵的责任吗?你不需要在我面前隐忍。”

林妙妙赤脚下床,走近他,望着他精致成熟的男人五官:“如果不是,你怎么能抛下病着的她急急忙忙来我这里?”

季深行伸手拿掉她摸到他脸颊的手,高大身体再度退开一步。

他眼神漆黑中有冷意,语气放温和:“妙妙,狼来了的故事只有这一次,别利用我对你的愧疚一而再再而三玩这样的把戏,没意思。”

她婉婉地辩驳:“我没有玩,是身体真的不舒服,药也没了。”

季深行让佣人给她拿过来鞋,放到她面前。

他说:“药,我会让人送过来,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会让我的助理来办。”

“你这是什么意思?”美人的脸,苍白起来。

季深行拧起修长眉宇:“意思是,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做朋友,目前看来不可能。”

他说完转身,背影肃冷。

林妙妙急了,真的急了,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清瘦身子裹在男人的大外套里,显得更加孱弱,她拉住他的衬衫。

季深行不得不停了脚步,眉间已经燃起一个川字。

林妙妙低泣:“深行,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样的狠话?我有家不能回,也不想回,国内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你。”

“是么?”男人在此时蓦地转身。

一双暗黑长眸眯了起来,里面不知道什么情绪:“据我所知,那天在机场,在莫靳南怀里的就是你。”

“靳南就是当年奋不顾身把我从火灾里救了的恩人,在我被家人抛弃,被林妙可暗算孤注一掷差点就死了时,是他不顾一切救了我。”

季深行眼眸暗深:“我猜的果然没错,他对你的想法,应该是当年在同一个班就有了。”

林妙妙不否认,眼神里有被爱慕的得意。

季深行突然提了一句:“莫靳南一直致力要害我的女儿。”

林妙妙附在身后的双手猛地一紧,面上淡淡的惊愕:“不会吧?靳南不是这样的人,深行,你误会他了,他有什么理由要害你的女儿?”

季深行盯着她的脸,她表情每一寸都写着无知无辜,他收回视线:“和莫靳南适当保持距离,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季深行说完,转身下楼。

林妙妙被他刚才高深莫测的打量弄得心有余惊,忘了挽留。

她刚才装得应该够完美,他没看出来什么。

看出来什么又如何?她在他的心里还是当年温纯无害的样子,他一定会相信她!

…………

季深行下楼。

路过佣人面前,叮嘱:“看着她,别让她再出来,另外,药瓶上我都用中文标注好,下次再不知道给她吃什么药,看标注。”

年轻的佣人小姑娘连连点头。

季深行走两步停住,从怀里口袋拿出一张纸,笔快速写下一串号码。

“下次再有事,别打我电话,打这个是一样的。”

他将纸张递过去。

佣人为主人说话:“季先生,我看得出来,林姐姐很想见你,我也看得出来,你很关心林姐姐。”

季深行脸上没什么表情,定了一下,蹙眉缓声道:“我已婚。”

言简意赅三个字,点名旨要。

佣人愕然,脸上有尴尬。

季深行收好笔,蹙眉又说:“对你的主人讲,今后不用给我打电话,我换卡。”

面对妙妙,他暂时还做不到够坚定的心,那就只能靠约束自己的行为,季深行很清楚,不能再这样下去。

佣人的呆滞里,那个英俊冷漠的男人已经出了门。

季深行从院子里出来,计程车没有移动过的痕迹,等在雪里。

他上车,沉重身体陷进座椅里,深深闭了下眼睛。

司机师傅倒车,同时提醒:“先生,您的手机响过很多遍。”

季深行睁眼,黑眸与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神短暂对视,看到旁边被遗忘的大衣,才想起手机落在了大衣里。

他拿出来查看,一个一个,一共十六个,都是顾绵打来的,最后一个显示时间是九点十五分。

季深行捏着安静的手机,他的表情却并不安静。

他没有回拨过去,取出手机里的卡,扔向车窗外。

车窗短暂开了片刻,灌入冷风,寒彻入骨,吹得他神思无比清明,他修长手指抵在深皱的眉心,只吩咐司机快点开。

望着窗外的白色世界,季深行想起十七岁那年,荷尔蒙的冲动下,他也曾学着那些吊儿郎当的男生,骗着什么都不懂的妙妙借别人的身份证去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在房间里,他想发生点什么,又害怕发生什么,那么忐忑又那么期待。

他想起和男生看过的那些片子,抓着妙妙的手往身体的某个地方探过去,当时妙妙什么反应?

吓哭了。

曾经对妙妙有过深切的渴望,所以早晨她亲上来的那一瞬,他有恍惚那么一下。

季深行清楚明白,恍惚那么一下,也是对不起顾绵。

他刚才在对妙妙的话里,句句透着狠绝。

他现在就像处在悬崖上,四处皆是迷茫,他看不懂自己的心,或许心里对妙妙的那份疼,并不那么坚定狠绝,可是嘴上要狠,行为上要狠,今天晚上,他必须在妙妙和顾绵之间做一个选择,今天晚上,他做了。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心里沉痛,却更轻松。

过去,就这么地,再见吧。

…………

顾绵在地板上躺了很久,身体冻僵,腿脚的痛,痛到没有知觉。

眼泪从一滴滴掉落成一串串,她不甘心的,和手机上那串熟心入骨的号码作斗争,拨过去一遍,彩铃响三十秒,自动挂断,再拨过去,反复,拨了多少个?

她一个一个数,眼眶模糊,数不清。

心随着身体,一点一点变凉。

她放弃也忘了从地上爬起来的念头。

头顶一声响,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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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四千,该死的停电我无语了,马上再写,六点来看吧亲。

168:一身女人馨香

抬头,推开的门外站着两个人。

凌枫看见顾绵倒在地上整张脸惨白还在流泪,输液架斜斜地倒在床上,输液袋跌落在地,长长的塑料针管盘旋。

“怎么回事?!”

他紧皱眉头,立刻跑进来,蹲身抱起哭红了眼睛的顾绵。

在他怀里,他感受到她冻僵哆嗦的身体,手像抱着一块冰,还是一块没什么重量的冰。

林妙可走进来挪开输液支架,扯了下嘴角看顾绵:“你怎么比我还惨?居然没个人在旁照看!铫”

凌枫同时开口:“季深行呢?”

顾绵沉默,身体重回床上,盖得被子早就冷掉了,脚趾头哆嗦得厉害,身体回温,才感觉到小腿上剧烈的疼痛。

她咬着唇齿,一张脸,惨白,又冻得发青。

凌枫给她盖上被子,按了床头的铃,让护-士过来给她重新扎针。

真的不想提及那个名字,顾绵扯开话题:“你们两个怎么在一块?”

林妙可冷笑一下:“凌大队长以为我在莫靳南那有多大魅力,非要在我这里问出关于莫靳南的一星半点什么。”

顾绵转头看向凌枫,眼神询问。

凌枫没做回答,他正弯腰去捡顾绵掉在地上的手机,亮着的屏幕显示通话界面,拨打出去的显示一溜儿,同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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