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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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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走来身高腿长的男人。

白大褂已经脱掉。

白衬衫黑西裤,一身清冽干净,胸前挂着牌子,手里拿着一杯咖啡。

往她这边而来,目不斜视。

经过她身边时,顾绵立刻站起来,娇小的身躯,挡住男人的去路。

男人把咖啡从唇边拿开,修眉蹙起,目光平平看着她,薄唇抿着,似在等她开腔。

顾绵仔细端详面前这张脸,的确是四年前那张没错,虽然因为瘦削轮廓更加深邃立体。

她又大胆地往他那双狭长的眼眸里看过去,看到了漆黑的,平静。

顾绵盯着他,“季深行。”

“这里的人都叫我季先生或季教授,直呼我名字,不够礼貌,而且,你看起来比我小很多。”

顾绵皱眉,声音僵硬:“你不记得我了?”

“我为什么要花时间记住你,你是美女?”

“……”

这般倨傲冷冽还带着点冷嘲的毒舌语气,不是季深行说话的口气。

顾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男人似乎已经不耐:“还有事?”

顾绵傻傻地怔在原地,望着他孑然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内心什么滋味。

他难道……失忆了?真的不记得她了?

……

季深行一路走,越走,步子越急。

连番撞到好几个人都不自知,直到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进去,关门。

拿着咖啡的手,指骨绷白。

一把将咖啡扔进垃圾桶。

双手扶着宽大的办公桌,低头敛目,很久很久。

刚才,差点就没受住她的审视。

四年过去,她的眼神锐利了很多,她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学会了不动声色。她,俨然不再是当年那个傻傻天真的小女孩。

她看着他的目光,有试探,有疑问,更有小心掩饰的沧海桑田。

那里面,分不出爱和恨。

……

凌枫从家里出来。

苏小姐掩面低泣,母亲大发脾气,甩出一摞摞顾绵和皱皱的照片,很多张里,有他,或站在她俩旁边微笑,或抱着皱皱亲昵无间。

“小枫,你要逼死妈妈就去给这个女人养孩子!这个女人太厉害,那么多年前我凿凿切切警告过她,让她滚出你的视线,没想到她手段还挺厉害!把你的心勾走了这么多年,你三十了,还单身,她却结婚了,孩子都有了,小枫,做人不能这样傻!你再这样下去,就是逼我对这对母女动手!”

母亲在商场上雷厉风行惯了,是个铁腕女强人。

凌枫知道,这番话,已经算是母亲斟酌过后的客气言辞了。

心事重重开车,回到警局。

他还在上墙分局,和顾绵所在的分局,隔得有点远。

一进办公室就听见几个年轻女孩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听完,脸色顿时凝重。

拿了车钥匙就往顾绵那边赶。

……

尸体检验中心。

五楼办公室。

身形修长的男人临窗而立。

从这里可以将公-安-局一览无余。

公-安-局门口,有车停下,高大峻挺的男人下车,身穿警服的娇-小女人从楼上下来,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宠溺地将她散落在耳边的发,捋到耳后。

两人相视而笑。

一起上了车。

直到视线中的车变成再也看不见的小点,临窗而立的男人,这才收回目光。

拨通电话:“傅斯,今晚上照样给我盯紧了,他要是十点钟还不离开她的家,通知我。”

那头嗤笑:“季先生,怎么,又打算来个非-法-性-交易?不怕警察同志把你这个报假案的抓走?你放任前妻和其他男人来往,又在背地里诸多干预,吃醋吃得发狂,还幕后派人盯梢,这实在不是君子之举……”

“不想要加薪了?”

“傲慢的季先生,说不得。”

……

车上。

气氛安静。

顾绵一手支着车窗,遥看窗外风景。

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但心里乱极了。她想过,如果他还活着,无数种碰面的可能性,他或许会一如既往冷冷的,会悲喜交加,会心存愧疚不敢面对她,可没想到,他干脆是,忘了她。

“你们,碰到了?”

凌枫突然的开腔,打断顾绵神游。

知道他问得是谁,点点头。

凌枫修长的手,紧了紧方向盘:“蓝双和我商量好的,只要你不问,我们绝不说他的消息。”

“绵绵,你既然带着皱皱回国,应该考虑过和他碰面的问题。”

顾绵点头。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两年前才彻底醒来,伤势太重,不知道他怎么用两年时间让自己恢复到现在这个样子的。的确不容易,手废掉,不能再拿手术刀,对医学又天赋异禀,所以才转行做法医吧。只是,他一直负责疑难大案,全国各地的跑,我以为,短期内,你们不会遇见。”

顾绵绞紧双手,“他好像,不记得我了。”

“是,我听蓝双说,他谁也不记得了。包括卫川。”

……

晚上。

顾绵考虑许久,拨打一个电话。

卫川一杯酒下肚,接起:“喂。”

“卫川,季深行失忆了?我今天下午碰到他,他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

卫川一口酒梗在喉咙,这时,旁边人修长笔直的腿,锃亮的手工皮鞋,不急不缓地朝他踢了过来。

卫川抬头,对上那双深沉如墨的修长眼眸,眼眸里,警告意味浓烈。

靠!大骗子!

————————————————————————————————

好吧,狡猾的季叔洒了一张大大的网……

晚上还有一更。

你们想让皱皱和季家谁先碰面?留言告诉我~

101:皱皱,如果爸爸出现了

小阳台上,夏日的夜的气息,头顶挂着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的衣服,空气中夹杂着一股燥热和洗衣粉的味道。

顾绵举着电话,等一个答案。

那头嘈杂的混音,不见卫川说话,她当即有挂电话的冲动。

打听这些做什么?已经成为过去的事,已经成为过去的人。

但一回头,就见皱皱穿着连体睡衣的小小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小脸上的表情,欢乐无忧钫。

都说女儿像爸爸。

皱皱的脸型随她,但眉眼……尤其是那双漆黑晶亮的瞳孔,望人时专注的样子,和他如出一辙。

在自己渐渐紧密的呼吸声里,电话彼端,卫川的声音传出旱。

“深行的情况,可以说是失忆,但准确的说,失忆不能完全概括。”

听到这个答案,加上之前凌枫也说过,她不诧异。

之所以直接打电话给卫川而不是小双,因为卫川和他关系最紧密,而且,卫川是医生。

只听耳边男人的声音继续传出:“四年前那场车祸,受伤最严重的是他的头部,他的大脑内部,海马体和杏仁核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海马体主管记忆,杏仁核掌控人的性格情绪,受到损伤后,性情会大变。”

顾绵听不懂冗长的医学术语,却想起来下午见面,他冲她说话时的样子,陌生的语气和表情。

没有了以前的那种调侃和不正经,工作起来时,非常认真。

……

挂了电话,卫川长嘘一口气。

桌对面,男人的交叠的长腿换了个姿势,舒张在玻璃桌底下。

懒散开腔:“说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挺真实。”

“我他妈这是为了谁撒谎?!”卫川手机砸过来,气的。

实在想不通:“你到底搞什么把戏?两年前醒来时的确失忆过两个月,后来不都全想起来了吗?干嘛还继续装失忆?到现在蓝双都深信不疑,不过你俩也没见几回,她每次见到你都恨不得一枪崩了你。”

“我也不待见她。”

“……”

卫川继续说:“唉,你好不容易把她们母女盼回来了,不赶紧的追回老婆认女儿,丫装什么失忆?”

男人点燃一根烟。

递到唇边。

烟雾缭绕的后,眼眸寂静。

“要不是你老婆怀孕,她估计还不会回国。我不想把她逼走。”

卫川不解地皱眉。

季深行睨他一眼:“我那么深的伤害过她,你觉得她能容忍我在她眼前晃悠吗?”

有点道理。

“如果我以以前的样子出现在她面前,以她的性子,二话不说就会带着小丫头远走高飞到我再也找不见的地方。她甚至会担心,我会不会抢夺小丫头的抚养权。”

卫川眯眼:“所以,你是有意让她松懈?”

“可以这么说。我控制不住自己出现在她面前,那就选择以一种不会让她紧张忌惮的方式。”

卫川鄙视:“真狡猾。说句实话,四年前你对她做的,我就是你哥们也想砍你。”

男人敛下眉目,忽然,手抚向脑门,指骨绷白,蜷曲了身体,面容一瞬扭曲。

“头又痛开了?”卫川赶紧上前。

季深行咬紧牙关,低低嘶叫医生,额头上冷汗沁出。

“最近次数越来越多,疼痛持续时间加长……”

“别说话了,赶紧的,上医院。”

卫川立刻扶他起身,搀着他快步出了酒吧,上车,直奔医院。

副驾驶座,他疼得身体缩成一团,修长的手,绷得泛青的指节深深抠进皮质座椅里。

卫川拧眉,担忧。

之前在电话里对顾绵说的话,一半真一般假。

车祸撞出的碎片扎进他脑颅,后来脑部手术陆续将那些碎片取出来,但有一块横亘在海马体和杏仁体之间,连年前他醒来时曾短暂失忆就是那块碎片造成的。

后来记忆恢复。

脑外科的专家几度建议,将碎片取出来。

但要取出那块位置特殊的碎片,会不可避免的伤到海马体,这就意味着他的记忆会再次失去或者永远失去。

季深行不同意做手术。

两年来,碎片不断压迫脑动脉,造成他剧烈的头痛。

卫川握紧方向盘:“深行,碎片不取出来,扎着你的脑动脉,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不是头痛死就是脑动脉爆裂而亡。还是尽快手术吧,那几个专家挺厉害的,都说了,有百分之十的几率,海马体不会受到损伤,意味着,你不会失去记忆。”

“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会失忆或者永久性失忆。而且,手术风险大,与其死在手术台上,不如多守着她们几天。”

卫川沉叹:“可你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人就没了……”

“起码死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我有个女儿。”

卫川不再说话,多少也明白,他忍着,迟迟不和皱皱相认,一方面是出于对四年前舍弃孩子的愧疚,另一方面,多半是因为他随时可能死亡的事实。

出生时没有父亲已经是一件极度悲痛的事,半路冒出来一个父亲,叫不了几天,随时可能失去。

那还不如让她一开始就不存有希望。

……

顾绵挂了电话,在阳台上站了很久。

回过身进屋。

皱皱小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地毯上,和乌龟慢慢玩的正高兴。

她一头黄色小卷毛,洗澡后乱糟糟地蓬散开着,发尖儿打着翘,看起来像圣诞树的枝叶,滑稽又无限可爱。

顾绵看着,目光不自觉的柔下来。

走过去,蹲下。

皱皱抬头,看见妈妈脸上的泪痕,小眉头打了结。

白嫩小手里的乌龟也放了下来。

小东西平时咋咋呼呼爱欺负妈妈,但用她的话来说,是喜欢你才欺负你。

这会儿很懂事,什么也不说,张开小小手臂,挂在顾绵脖子上,小脑袋蹭着妈妈的脸,蹭干她的眼泪。

顾绵双手紧了她小小的身子,牢牢圈在怀中,手摸着她绒绒的小脑袋。

这些年,依靠自己微薄的工资,给不了女儿很好的生活,但更愧疚的是,没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

皱皱一岁多时喊凌枫爸爸,到两岁多,某一天,从院子里玩了回来扑到她怀里哭,大眼睛里亮晶晶的闪动泪光:“妈咪,豪斯和玛丽他们都说,我长的不像爸爸,妈咪,枫枫不是我爸爸,对不对?那我的爸爸呢?我为什么没有爸爸?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我不够乖吗?”

顾绵无言以对。

从那以后,皱皱改口,不再叫凌风爸爸。

小孩子,其实很敏感。

顾绵叹口气,想起下午才见过的男人,同在A市,距离明明那么近……

“皱皱……”

“嗯?”

“想不想爸爸?”

小人儿一顿,从怀中探出的小脑袋:“爸爸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想?”

顾绵心一揪,干了的眼眶,再度潮湿:“如果爸爸出现了……”

“我会打走他!”

小小脸上的那份愤慨,顾绵破涕为笑:“为什么?”

“因为他,让你哭。”

顾绵震在那里,心里满满洋溢的,是幸福。

季深行给了她太多伤害,也给了她一份最好最温暖的礼物。

皱皱安安静静趴在妈妈怀里。

想起,当幼稚园放学时,别的小朋友,爸爸牵着左手,妈妈牵着右手,她如何会不羡慕?

好几次问妈妈爸爸在哪儿为什么不来看她时,妈妈脸上的表情总是僵硬,晚上,会躲在被子里哭。

之后,她就不再问。

别的不懂,但,让妈妈哭的事,她不做。

……

——

102:接他

深夜。

北方医院。高级私人病区。

病房内,日照灯熄灭,只留下病床头一盏昏暗的壁灯。

服用了药物,病床上的人,昏昏沉沉的,似睡非醒。

推拉式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钶。

“深行。”季奶奶担忧地走到病床前。

季爷爷在身后,拄着拐杖,腰弓了很多。

“犯病了怎么不告诉我们?要不是卫川小子说漏了嘴,你又打算瞒着?闽”

季深行缓慢睁开眼,眉头皱了一下,“吴叔,把爷爷奶奶搀出去。”

季奶奶脸色一僵:“深行,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

自从四年前那件事后,孙子就像变了个人,对待他们的态度,有时候比陌生人还不如。

季老爷子点了点拐杖,老脸上表情灰暗:

“尽快手术把碎片取出来,别拿命开玩笑!如果你非要怪,怪我这个老不死的,是我当年瞎了眼迷了心,是我逼走了顾绵,毁了你们的孩子和婚姻。如今你大哥躺在床上生不如死,你大嫂每天鞍前马后的照顾着不离不弃,子陵,他不能认爹,他的出生是个错,但小孩子是无辜的,不该为大人的错买单。至于顾绵,这些年我没少派人打听,可一直没有消息。如果找到了,我就是给她下跪,也要求她回到你身边……”

季深行听着不发一言。

是他故意封锁了顾绵的消息,不然,以爷爷的人脉,要找个人十分容易。

他不想让爷爷发现皱皱的存在,一旦发现,依着爷爷固执的性子,顾绵若不同意和他复婚,爷爷会直接采取强硬手段把孩子夺过来。

季奶奶泪眼婆娑地说了很多,话和以前的差不多,劝他动手术。

但看孙子始终眉眼淡淡无动于衷。

两位老人长吁短叹,在司机的搀扶下,默默地离开。

……

“皱皱!混蛋小东西,再赖床就迟到了!”

顾绵拆了围兜,从厨房里出来,冲到卧室把小人儿从被子里捞出来。

匆匆用完早餐,顾绵制服都没来得及换上,一把扛了小家伙冲下楼。

公交车站离小区有段距离。

皱皱小短腿跑得真辛苦。

不幸的是,鞋子又掉了,抬着小短腿指着被狗叼走的可爱童鞋,冲妈妈哭。

顾绵气得嘴都歪了,眼睁睁看着,849呼啸而过,转身去追狗。

小东西呢,金鸡独立在原地,优哉游哉看着一人一狗大战,不亦乐乎。

最后,顾绵没办法,到便利店买了根火腿肠放到路面上,那条可恶的狗才松了鞋子叼起火腿肠就跑了。

“绵绵,小狗才是你亲生的对不对?你给它买两块钱的大火腿肠,平时给我的买都是一块钱的小小根,你偏心!”

“……”

幸运的,没等多久,849又来了。

人潮拥挤得要命,顾绵把皱皱举着,先抛上了车,自己随后跟上。

不远处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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