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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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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把换洗衣服带过来了。”
季深行睁眼,接过袋子拿出衬衫和裤子,起身,瞥了一眼顾绵:“你去医院食堂VIP区买一份晚餐,清淡,粥最好。”
这话是对卫川说的,没有好语气,是吩咐。
说完,身高腿长地往浴室而去。
卫川瞪一眼,回国就对他颐指气使,当老妈子使唤呢!
气得嘴都歪了,刚要走,顾绵拦住:“卫川,谢谢你,我不饿。”
她听明白了,季深行是让卫川给她买晚饭。
卫川笑:“姑奶奶,季大爷吩咐小的不敢不从,您老实点吃吧,早点把身体养好才能供他夜夜消遣,免得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死样。”
顾绵:“……”
……
季深行洗完澡出来,笔挺的衬衫和西裤,短而硬的黑发湿漉漉垂着,五官清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
走到病床边,顾绵鼻息拂过一股纯男性的气息,混着男性沐浴露的清香,很强烈的钻入鼻尖。
她往后躲了躲,拒绝他,拒绝他的气味。
季深行阴沉着脸调了调点滴的频率,大手过来按住她脑袋,掀她眼皮观察她瞳孔的颜色,完全不顾顾绵的意愿行-事,蛮横。
“伸舌头。”
顾绵戒备:“干嘛?!”
男人淡淡瞥她一眼:“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样。”
姑娘欲盖弥彰:“我想哪样了?”
“舌-吻。”
“……”
脸红了……
基于他龌龊的本性,她刚才真以为他是要……舌吻……
“快点,要我拿镊子夹出来?”
顾绵使劲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早就骨头都不剩了!
但,小-舌头还是乖乖伸出来。
季深行看了看:“舌苔重,多吃东西,这几天没刷牙?”
顾绵:“……”
你才没刷牙,你全家都没刷牙!
这姑娘,法律关系上,连带着把自己也骂了……
视线落到她扎着针的小手背,苍白薄透的皮肤,淡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本是白-嫩的肌肤,现在布满大大小小的针孔,青紫交加。
心里一根弦触动,望着那些触目惊心的针孔,他都觉得疼,撕开她手背上的胶布拔针。
“你干嘛?”
他不说话,按了床头的铃,坐下拿出纸笔,不一会儿护-士进来了,他把写了东西的纸递过去:“从今天开始,患者早晨输液,一大一小两瓶,下午不输,吃药,药品名我已经写在纸上,你去药房开了拿过来。”
护-士愣在那里:“这位先生,顾小姐是否输液,吃什么药由我们主治医生决定……”
“你把这些药给你主治医生过目,他会同意的。”
护-士看着这个眉眼俊美气场强大的男人,俏红了脸,不再说什么,点点头出去了。
顾绵在一边叹为观止。
男色什么的,不要脸!
……
卫川买了三人份的晚餐回来。
顾绵支起小桌子,有一口没一口喝粥。
卫川和季深行在玻璃桌边坐着,吃饭。
季深行吃了没两口,撂下筷子,按着眉心,没有食欲的样子。
卫川敲敲他碗沿:“多吃点,几天啊瘦成这样子,再不补补阳气儿都没了。”
有些话当着顾绵的面不好问,比如这几天在美国治疗情况怎么样,睡觉还会痉-挛吗,会突然神志恍惚吗?这种。
季深行踢桌角,嫌烦:“快点吃,吃完滚。”
卫川:“……”
他上辈子欠这位大爷八吊钱了?整一老妈子到头来还要惨遭抛弃!靠!
……
顾绵吃完饭没运动,整个人精神有些怏怏的,没一会儿就迷瞪的睡着了。
口渴渴醒时,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二十二点。
病房门闭着,走廊安静,偶尔有医生或者病人经过的声音。
顾绵撑着身体稍微坐起来,看到沙发上男人仰躺的睡姿,胳膊搭着眼睛挡住头顶的光线,腿太长,超出单人沙发太多,搁在空中垂着。
这个姿势,想必睡不好。
其实凭他的身份,完全可以找院方领导另开一间高级病房睡的。
顾绵当然知道,他与她挤在一间房,是为了方便照顾她。
心头微微异样。
静静望着他深邃如同山陵般起伏的侧脸,顾绵心里头绪杂乱,想和他离婚的心思从出事那天生出,他们本来就是没感情的婚姻,因为一个孩子套住,如今孩子没了,她隐约猜到,他心头藏着人,与其勉强过下去不如分开。
沙发上颀长的身躯动了动,胳膊移开眼睛,顾绵看见他紧锁的双眉,墨黑好看的颜色,只是拧成了结。
他嘴唇动了动,神色焦虑起来,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痉-挛!
顾绵以为他是没盖东西冷的缘故,撑着身体下床拿了毯子走过去,轻轻搁在他身上,但他却还是痉-挛不止,满额头的汗,脸上神情是梦到了极为恐怖梦境时的样子,顾绵不知道怎么办,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掌心冰冷的温度一冻!
怎么这么凉?
她轻-轻-搓-着,余光瞥到他来时的行李袋,拉链开着,一整袋的药稀稀落落呈放,全是不懂的外国文字。
这药看起来不是普通感冒药而像专门治疗专业疾病的,药瓶都贴着序号标签。
他在吃这些药?生病了吗?什么病?
疑问重重时,手倏地被人握紧,力度攥得她手腕发疼。
顾绵低头看过去,猛然撞上他幽深漆黑的眼眸,他静静地,专注望她。
季深行看见她站在地上,当即皱眉:“怎么下床了?”
他起身,双臂一捞就把她小小的身子捞起,放在膝盖上,大手圈紧她的小腰,下颌埋在她的颈间,深呼吸一口温热的甜香。
心中郁气,有所散。
身后是他坚-硬的胸膛,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脖子上的肌肤被他的呼吸灼着,又痒又热,顾绵挣了挣,要起身。
腰间的大手却更加紧了,他在她颈间的声音,混着轻叹:“别动,让我抱抱。”
顾绵不敢再动,心跳如雷。
他当真也就是抱抱,没有其他动作,顾绵慢慢放下心,然而身子却突然被他打横抱起,她惊惶之下只得环住他的脖子。
抬眸便是他漾动些许温和的眼眸。
他把她放到床上,高大的身躯也挤上来,两个人在窄窄的病床上侧身而卧,顾绵背对他,他双臂横在她小腰上。
顾绵不适应地动了动,耳畔他疲惫的声音:“抱着你睡,不会做噩梦。”
顾绵一怔。
到底是怎样的噩梦?他这样无助而悲伤的语气。
很快,听见他趋于平稳的呼吸。
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脸色苍白没精神,连卫川都看出来他瘦了很多,这些天他到底干嘛去了?
……
第二天。
上午,相处和谐,相安无事。
顾绵闷了四天,很担心再不下床走走,她的腿估计要废掉了。
下午,初冬温和的日光蜷在玻璃窗,看着就让人眼馋。
顾绵坚持要下楼去花园散步。
季深行同意,同意的附加条件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来了一把轮椅。
顾绵一看脸就黑了。
“我双腿健全,可以自己走路!”
“医嘱是用来遵循的,走路时会牵动身体,刚做完手术,子-宫很脆弱,不宜行动。”
提到敏感字眼,顾绵望着自己的肚子,好不容易有了点生气的小脸儿一下黯然。
……
市立医院的环境算是A市所有医院里最好的之一。
住院部楼下的花园,病人医生不少,冬季,树叶大多凋零,苍茫的一片其实没什么可看的,顾绵只是为了呼吸这广阔的空气。
季深行推着她,低头,是她卷卷松软的长发,阳光下动人的光泽,逶迤着,盖住瘦瘦小小的肩,被风吹的凌乱了,修长手指一缕一缕给她别到耳后。
临了,没忍住,指腹贪恋地摩挲了一下她讨喜的耳-垂。
惊得顾绵一动,偏头避开。
季深行眼眸一沉,从昨天他出现到现在,她总在刻意避开他的碰触,并不是单纯的生气,而是实打实的冷淡。
失去的孩子,成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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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阳光褪了色,照耀的面积变小,起风了。
季深行推着她进了走廊。
顾绵低着头玩自己头发,没注意前方来了什么人,季深行却看见了,眉眼拧了拧,迅速绕到车前抱起顾绵撇下轮椅就往身旁的楼道里跑。
不明所以,顾绵吃惊,被他用不舒服的姿势抱着挤到墙上,背脊冰凉。
她不悦嚷嚷:“季深行你干什么……”
季深行唯恐她略尖的嗓音叫走道上的人听见,但抱她在怀,腾不出手捂她的嘴,没有思考的,薄唇封了下去,结结实实吻住。
“唔……季……”顾绵觉得他简直神经病!
莫名其妙!突然吻她干吗!他们现在是要离婚的关系!
楼道外的走廊传来声音。
“采采,不走吗?”
苏采采回头张望,嘀咕:“奇怪,我刚刚明明看见我小二嫂了,还听见有人叫我二哥的名字……”
“苏采采你快点,等会儿班主任的探视时间就要过了!”
“哦哦哦……”
脚步声远去。
顾绵才明白过来他这番突然的举动是因为什么。
她浑身是伤地出现在苏采采面前,无疑是等于变相告诉她,她出事了,苏采采知道她孩子没了,那么爷爷奶奶迟早也会知道。
想到爷爷奶奶望着她肚子殷殷期盼的眼神,顾绵心里一涩。
苏采采人都走远了,顾绵想季深行应该可以放开她了吧。
但是眼下是什么情况?!
他反倒将她抵在墙上抵得越发起劲!
唇上,他带着清冽气息的薄唇将她两片唇-瓣堵得严严实实,她不会用鼻子呼吸,小脸儿涨得通红,怒不可遏张嘴咬他的下唇,狠狠,咬死他!
却不料给了男人可趁之机,贝齿主动张开,遇上了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男人的舌头当机立断伸了进去,勾住她错乱抵制的小-舌头,深吻,来一记!
顾绵气得要哭了,想想腹中失去的孩子,虽然和他没有直接关系,但许美静是他妈妈,而他,需要他的时候不出现,需要的时间过了,他又来招惹她做什么?还对她凶,为所欲为,想吻就吻,当她是没有脾气的布娃娃?!
“你混蛋……唔……”
她捶打他,可他胸膛硬的跟块石头似的,颀长身躯只管压着她,她那点小拳头根本撼不动他分毫!
季深行吻得有些忘我,唇角沾了她的眼泪,他才回神,意犹未尽地离开她,鼻尖抵着她皱巴巴的小鼻子,气息不稳。
腾出一只手要给她擦眼泪,顾绵拍开!
两人彼此对望,她哭声不停,他等了一阵,脸色有些难看了:“又不是没亲过,哭什么。”
“季深行,孩子没了,没了你知道吗?是不是孩子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你根本就没期待过它的降生,还是你只是迫于爷爷的压力,为你当初和我的那一晚上买单?”
她哭的声嘶力竭,从见到他起就压抑在心中的怒火,此刻,再也兜不住。
季深行蹙眉,看着她小脸被泪水洗的,眼眸底,生出一层漆黑。
他或许太理智,这个孩子来得突然,不在他的期待中,失去时,也没那么痛不欲生。
但孩子长在她身体里,对她来说,就是她的命。
……
凌枫去病房没找见人,问了护-士,护-士笑眯眯地说顾小姐,他老公带她去散步了。
凌枫在病房里没有多逗留,也是,有充分理由照顾她的人来了,他再出现,难免显得突兀。
寥落转身,下楼,离开。
从电梯里出来,肩胛骨的位置被人拍了拍。
转身,是个女孩,年纪不大,娇俏明媚地冲他笑。
脸,有几分熟。
苏采采等了等,见眼前身高修长的男人蹙眉打量自己,就知道他把她忘了。
妈妈的,她自诩长的漂漂,不是大众脸啊!
“凌枫先生!”她笑,两排整齐的贝齿。
凌枫记起来,机场遇到过。
他没什么反应地点点头,转身要走。
苏采采觉得这个男人跟他二哥真的有一拼,无论长相身材还是如出一辙的冷冰冰神情,不同的是,这货比她二哥年轻,眉间的桀骜不驯以及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都让这个男人变得比二哥那种老男人更可口!
她走到他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凌枫先生,我们真有缘,你怎么也在这里?”
凌枫拧眉。
苏采采完全不介意他神情的不耐:“啊,我是来看我以前的班主任的,凌枫先生呢?看病还是探望?”
她叽叽喳喳的像烦人的小鸟。
凌枫眉头上的结又多了一些,想起她在机场叫季深行二哥,那么她是……季家人?
绵绵孩子没了受伤住院的事,还瞒着季家二老……
凌枫扭头,冷淡撇下一句:“我来看病。”
苏采采的想象能力是惨绝人寰的,看到他手里刚才不知道谁给发的泌--尿-科宣传手册,苏采采叹息,可惜了一好一个美男啊:“凌枫先生,不要自卑哈,这年头不-举的男人太多了,能治好的哈,要乐观哟……”
话没说完,身侧留下一股冷风——
凌枫黑着脸把册子扔进垃圾桶!
……
顾绵回到病房到时候接到凌枫的电话。
说看见苏采采在医院,探望病人,可能接下来几天还会再来,让她小心点,别碰上了。
苏采采刚才在医院的事,顾绵已经知道。
季深行把她从轮椅抱回病床上,捋了捋被子,人并不离开,居高临下看着她。
有话要说的样子。
顾绵安静等着。
他修长指节在眉心,短暂思忖,开腔:“孩子的事,爷爷奶奶那边,暂时不能让他们知道。爷爷身体每况愈下,最近心悸的次数又频繁了,不该在这个时候刺激他。”
顾绵点头,她存着和他一样的心思,孩子没了的消息太残忍,何况爷爷对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视程度,太不一般。
她抬起头:“那你的意思是?”
“你胳膊的伤,不能就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出院后我会找个理由跟他们说,让你暂时不用回老宅别墅见他们。”
“季深行,我知道近段时间有必要隐瞒,但我不会打算长期隐瞒,再瞒,七八个月后孩子出不来,怎么收场?与其让他们发现不如找个合适的机会主动和他们说,我自己会看着办的,另外,我想和你分开的想法,不是在开玩笑,这个我也会和爷爷说……”
她在他陡然阴沉的脸色下,抖着胆子再度想提一提离婚的事。
“你试试!”季深行彻底动了气:“当初在酒吧是你死乞白赖缠着我让我帮你,我帮了,收了你这个麻烦,现在你想拍拍屁-股走人?走到哪里去?凌枫怀里?想都别想!给我安分呆着!”
吼完,冰冷着脸拿了外套大步走出去了。
顾绵揪着被褥,烦。
……
季深行从吸烟室出来。
满身烟味,刺鼻。
平时一包烟管小半月,现在短短两天,没了,可见情绪糟糕的可怕。
被她气的!
怎么就不能懂他的心思?任性,胡闹,就因为孩子没了,就因为他没及时出现?要离婚?
想都别想。
站在走廊暗处,窗外鸦青色的天,冬的气息浓厚,他身上的大衣盖不住轻度的寒,也许是瘦了的缘故,脂肪少了,竟觉得冷。
冷,而且烦闷。
思忖良久,给卫川打过电话。
低沉的声音是已经做好的决定:“医院的专机给我空下来,待会儿你过来一趟,带上一片安定药。”
“季深行你丫的要干嘛?”安定片,给谁吃?
季深行望着窗外黛青的傍晚,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她不听话,欠收拾。”
所以干脆把她弄走得了,省得留她在这万一她脑袋抽了跟爷爷坦白了怎么办?
爷爷那颗补了十几回的心脏,他冒不起这个险。
……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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