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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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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不自在地瞪着他半晌,不明白他这种好像发--春过后的满足表情是因何。

季深行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只要一沾酒一醉,头天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在用两人亲密过后的压身看她。

顾绵完全接受不了,糊涂的搞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抱着皱皱起身,把小丫头放到床下,又对着对面床上醒来的峥峥微笑一下,全过程里,顾绵没甩给季深行一个眼神。

某人蹙眉。

“皱皱,你等一下,妈妈穿好衣服给你弄头头发。”

“好耶!”

顾绵起身,身体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扛石头干苦力去了吗,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

顾绵抓着头发仔细回忆,从小双家喝了几杯酒,被小双送回来,然后坐在床边,他好像给她擦脸来着,说了些什么,然后就一片空白了……

腿下床,刚站起身身体下面就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来例假了?

顾绵快速跑进卫生间,关好门,脱下裤子一看,不是红的,是白的液体……

好多。

靠。一定是昨晚上那个春-梦搅和的,她梦到她和季深行那个了,做了好长时间,彼此都不餍足,激烈到不行。

羞耻感来袭,顾绵捂住脸,一定是昨天和小双聊这种方面的事情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顾绵在洗手间里转圈,一边羞得不想见人一边又安慰自己,自己是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成熟的身体,做这种梦也没什么奇怪的对不对?而且和他睡在一起,被他抱着,身体难免的接触下会有感觉也正常啊!

咬着手指头,她一脸纠结,听说做那种梦的时候会无意识发出声音做出动作,不会被季深行看到了吧?尼玛,一定是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刚才用那种眼神看她!

哎哎,不要做人了……

蹲在马桶上好久,顾绵在忏悔,为自己邪恶了一晚上的梦。

“妈咪,你是不是便秘了?”

皱皱在敲门,最近她对便秘好感兴趣,因为她自己也在承受这种痛苦,所以希望别人跟她一样!

顾绵红着脸清理裤子上的白色液体,慌忙地起身去开门。

皱皱趴着洗手间的门框,略失望地问:“妈咪,你没便秘吗?”

“没有啊,”顾绵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脸颊红扑扑的自己,“难道你希望妈咪便秘吗?”

“希望!因为我在便秘,大家便才是真的便!你和老伯伯,还有峥峥哥哥快点加入吧!”

“……”

顾绵回头看着自己神一样思维的女儿,湿着手刮她的小鼻子:“不要乱说话,乖,等会儿妈妈给你买药去。”

她走出去,皱皱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季深行,皱皱便秘,要给她买什么药?”

坐在床头的男人没有回答,墨黑的目光炯炯灼热地从她脸上往下移,然后定住在某个部位不动了。

顾绵低头,脸红地立刻双手挡在胸前!

怎么回事,没穿文--胸?!

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莫代尔里衣,丝滑柔软的质地,虽然是小馒头,可小馒头中间那两颗像是没长熟的小葡萄顶着衣服,特别明显,随着走动在一荡一荡的……

对面的男人,喉结清晰地滑动一下。

顾绵脸蒸熟了一般,僵在那里,护着自己的两颗小馒头,快速扯下皮筋,让一头长发垂在胸前挡住。

男人轻轻移开目光,修长手指往枕头边一挑,挑起垫了很厚胸垫的紫色文-胸,声音低沉地咳了一下:“在这里。”

顾绵红着脸跑过去把文--胸拽到手里,一眼都不敢看他。

心里骂自己,难道昨天晚上撒酒疯当着他的面脱文--胸了?

季深行扫她一眼,淡淡笑容:“想不到还有你这个罩--杯的卖?垫那么多胸垫,为什么看起来也没变大一点?”

“要你管!”

顾绵不知道自己脸红成什么样,总之脸上烧的像在炼钢炉里,迅速转身逃回洗手间。

啪——

洗手间的门猛地被关上。

男人靠在床头,盯着那扇被紧关的门,幽深的眼眸仿佛穿过那扇门,看到里面的她正如何脸红心跳哆嗦着手在穿那件小胸-衣。

昨天晚上他把它从她身上扯下来的,手指凑到鼻端,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文--胸上她身上迷人的香味。

一晚上两次,一个字,爽。

不过看她的眼神和表情,好像对昨天晚上没什么印象,如果她记得,今天一定炸了锅一样不敢看他不敢和他说话。

二十七岁,她还是害羞的得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不记得也好,昨天晚上到底是他得了便宜,趁人之危,本不该这样对她的,她一心想和自己分开呢。

皱皱拿着奶瓶在峥峥面前炫耀的晃,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洗手间的门和老伯伯身上转。

季深行拿着拐杖,起身下床。

“老伯伯,我妈咪的衣衣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下床的男人动作一顿。

皱皱继续犀利的问:“是不是你偷偷脱我妈咪的衣服了?”

“……”

俊脸几分不自在,某人咳嗽一声,选择不回答的往外走。

皱皱端着小奶瓶跟过去:“我就不明白了,妈咪的衣服又不好看又便宜,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脱她衣服?要偷偷卖掉吗?”

孩子的话天真的只有表面意思,可是听在大人耳朵里,带来几分淡淡羞涩,季深行应付着:“……嗯,卖掉。”

“卖掉赚钱钱?那这样好不好,下次你脱她衣服的时候要叫上我,我和你一起脱了然后去卖!”

“……”

什么叫做自掘坟墓来着?

………………………………

洗手间里,顾绵对着镜子穿好文-胸。

两个罩子下,自己可怜的小馒头都塞不满文-胸--罩,拨了又拨,挤了又挤,总算看见一条小小的沟壑。

顾绵满意的对着镜子挺了挺胸,侧面看,还是有明显起伏的。

季深行那个毒嘴巴,居然说她穿了跟没穿没两样!明显有差别好吧!胸什么的,挤一挤,垫一垫,总是有的!

打开洗手间门,发现他人已经不在,顾绵拿毛衣外套,问女儿:“你老伯伯呢?”

“一脸郁闷的走了,我怀疑他绝对是便秘了!”

“……”

怎么就围绕便秘这个话题不放了?顾绵嫌弃地把小家伙的奶瓶夺走,放到离峥峥很远的地方,怕这家伙嘴馋偷偷拿起来喝。

“走,跟妈妈去洗漱。”

顾绵季深行之前糟糕的扎得奇形怪状的辫子扯掉了,重新给皱皱扎了两个冲天小辫,抱着小丫头去洗手间。

把她放到流理台上,让她站着,给她挤了牙膏,电动小牙刷让她自己拿着刷牙。

皱皱磨磨蹭蹭的,顾绵已经洗好了脸,这家伙还一嘴儿的牙膏沫沫,非要过来亲她往她脸上蹭。

顾绵笑着一边躲一边虎着脸凶她。

“妈咪不要躲,爱的亲亲~”死丫头双手胡搅蛮缠。

到底是被她糊了一脸的牙膏沫沫,顾绵重新洗脸。

皱皱小手拿着小毛巾,盯着她肿起来的红艳艳嘴唇,“妈咪,你有没有发现你嘴巴肿肿的?好红,这里还破了一点点诶~”

顾绵对着镜子仔细看,之前不看不觉得,这会儿一看特别明显。

“你自己咬了你自己吗?还是被老鼠咬的?”

顾绵摸着有些肿痛的下唇,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可能性,该不会是昨天晚上自己发酒疯和季深行深-吻了吧?!

脸红,低头,顾绵拿出手机给蓝双拨过去。

那头一接通,她劈头盖脸当着孩子的面儿就嚎开了:“小双,你家啤酒什么牌子的?为什么我喝了四杯就醉了?害死人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可能在季深行面前耍酒疯出丑了,你不知道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有多那个!”

话吼完,却不见那边回答,一会儿后听见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蓝双喘气的声音尴尬传来:“绵绵,你等会儿……卫川,你起来……”

“……”

顾绵脸红滴血,尴尬的捂住手机立刻挂断!

好吧,打得太早,那边显然还在晨间运动……

“妈咪,小双阿姨怎么了听声音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皱皱关心她的小双妈妈。

顾绵窘迫死了,耳根子红到底,“没有,小双妈妈感冒了,感冒了所以声音听起来不太一样,皱皱,我们吃早饭去吧!”

“好吧,吃早餐。可是妈咪,小双妈妈真的没事吗?”

“……呵呵呵,没事没事的。”顾绵冲自己翻白眼,下次打电话,时间一定要掐准。

……………………………………

那边,通话中断后,蓝双反抗无效,听着隔壁房间里儿子传出的哭声,力气悬殊,求身上男人:“老公,绅绅要我了。”

耕耘中的男人憋着一股气:“现在我再要你,他排队。”

蓝双翻白眼,低哼浅吟里实在被他折磨得快要死过去,手-到他的尾椎骨,一阵摩挲,卫川愤恨咬住她嘴唇骂了一句,然后就浑身哆嗦了。

他翻身下来,蓝双没力气爬起来,窝在他胸膛前。

“刚才顾绵打电话怎么回事儿?”

蓝双咬唇:“我昨天干了件坏事儿,在给绵绵喝的啤酒里加了度数高的酒,在她最后面喝的两杯里。”

卫川疑问的眼神盯着她。

“我心急嘛,看她和季深行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想推他们一把。绵绵喝醉了最有喜感了,迷迷瞪瞪地特别乖,胆子也会大一些,季深行要是再不懂得把握时机我也没办法了。”

“我昨天收到他群发的短信,人家夫妻的生活和谐着呢。”

“没有,那条短信是皱皱那丫头弄巧成拙,我问过绵绵,他们两三个月都没那个了。”

卫川哼笑,“季大爷真能忍的啊。”

“人家哪像你,整天吃了牛-鞭似的!从今天开始节制,一周一次,反了你了。”

“老婆,宝贝儿,不带这样的……”

“没的商量!”蓝双慢吞吞爬起来,要去给绅绅喂奶了,“啧,疼,你就不能轻点,我腿都青了……”

卫川在床上赖了片刻,今天门诊,要去上班了,刚下床,手机传来简讯提示声。

季大爷发过来的,要见一面,有要紧事要说。

卫川嬉笑着回过去:昨晚我老婆把你老婆灌醉了,你有没有把握时机啊?

等了半天,某人傲娇地没有回。

卫川把手机扔下,臭屁男人。

218:季深行:坦白说,挺想她怀上的【6000+】

卫川揣着蓝双准备的爱心早餐直奔住院部五楼。

没有去病房,季深行说在走廊吸烟区等他。

卫川认真喝奶,早晨在小双妩媚的身体里播种了类似牛奶的宝贝东西,这会儿就得补充蛋白质铄。

倚在窗口吞云吐雾的男人,将近三月,楼下花园嫩叶红花,春光明媚,男人的英俊的侧脸,几分慵懒几分神清气爽瑚。

季深行扭过头看他一眼,眉心微皱地摁灭烟头:“去那边说。”

卫川挑眉:“什么事这么机密?”

他抿唇,拐着拐杖走路,依旧不离优雅地往前走。

走到无人处,季深行转过身,眼神望着别处,眼眸微敛的开腔:“昨晚上我和她有两次……”

“噗——”卫川一口奶潇洒地喷出来!

心里不平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一些人一晚上就能有两次,他可怜兮兮的一周只有一次了。

盯着某人打着石膏的脚趾:“两次……动起来能利索?还是,顾绵在上面?看不出来,顾绵平常那么老实傻兮兮的,喝醉了居然这么奔放,喂,她在上面知道怎么动吗……”

季深行一言不发地只盯着他。

“呵呵呵——别这么看我,你的眼神要把我奸了一样,我菊--花略紧张~,再说,这不是你自己主动提起的么,我还不能开开玩笑?”

”……“

“难怪您老看起来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被顾绵小娇-娘给滋润的,啧啧。”

冷扫他一眼,季深行拿出一根烟,修长手指夹着,动作漂亮地垂在身侧。

他没有点上,望着窗外,拧眉说:“她不记得了,喝醉了没有印象,算过她的例假,不是安-全-期,我不知道该不该买避-孕药-让她吃了?”

卫川收敛玩笑神色,“你心里怎么想的?”

季深行低头盯着手指间的烟,眼眸半阖地挑眉:“坦白说,挺想让她怀上的。”

卫川微叹口气:“深行,这小女人现在一心要和你划清界限,她要离开你。”

“是啊。”季深行笑了似的扯了扯唇角。

睁开眼眸,眼底的深邃全部暴露在这小小一方明净的春日早晨里,声线低沉的说:“昨天晚上就好像美梦一场,是我偷来的。碰她已经是不负责任了,给她播了种子还不给她吃药的行为,是不是更混蛋无耻?”

“……深行,这事儿我给不了你意见。”

“如果顾绵不小心怀上,对你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你可能把她推得更远,让她更恨你,也可能让她妥协,为了孩子而留在你身边。”

季深行转过身看他。

卫川继续说:“不过这样很勉强,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你和她的未来吗?”

“不。”季深行将手中的烟揉皱碾碎,“我想让她重新爱上我,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如果她不能,我宁愿这辈子就这样和她分开。”

卫川点点头,同时也摇头:“你要求她纯粹因为爱你而留下,短时间内不可能,一个人的心受伤太重没有那么快可能恢复的。”

“不过你三十七岁,还有很多年,用时间来感动她,女人的心是最软的,何况是顾绵。”

季深行听着,突然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真的还能有很多年吗?怕就怕,我准备好很多很多的爱要给她时,这里又突然出问题凑热闹。”

卫川皱眉:“看新闻了吗?”

“那位能给你动脑部手术的顶尖专家,半个月前死在手术台上,年纪大了猝死的。去年我怎么劝你你都不手术,你自己选择的,能给你手术的医生不在了,在没找到另一位能和他相提并论的医生之前,我不建议你轻易动手术。”

季深行倒不是很在乎这个:“情况还好,头痛的症状,很久没有犯了,现在,我只怕万一。”

他抬头看向白色屋顶,自嘲地说:“以前我觉得死是一种解脱,可现在,我开始怕死了,人一旦尝过幸福的滋味,就会变得贪心,想要活得久一点,看着她,看着孩子们。”

“复查定期做,给你开的药,是巩固你动脉壁的,有没有帮助你都按时吃,生活上小心些。”

卫川用医生的语气严肃叮嘱:“我不建议你再做法医的工作,要参与案子就可能会面临危险,你的头部不能受撞击,那块碎片,咱们得小心翼翼伺候着,它一个不高兴移动了位置就麻烦了。”

其实医学案例上奇迹比比皆是,有些人被抢打了脑袋,子弹卡在某个位置照样生活,但也许某一天就突然倒下了。

现在,深行是在和命赌命。

季深行把拐杖放到一边,身体靠着墙壁,沾了烟草气息的手指揉了揉眉心:“她说,明天皱皱和峥峥生日,她要向大家提出来,和我分手的事情,然后带着皱皱,找房子准备正式离开季家。”

卫川拧眉看向他:“你难道同意?”

季深行同样拧眉地做不出回答,卫川急得要再说什么,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号码,季深行眼底几分意外,接起。

那头凌枫的声音有些凝重,“季深行,莫靳南的案子被判定为救林妙妙而丧命,本来已经要结案,不过白美凤是怎么回事?她今天到警局来,说要向法院提起诉讼,要告你意图杀害莫靳南,她是以莫靳南继母的身份,假惺惺地说要鸣冤,这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

季深行并不意外,眸底淡淡嘲讽,“她随意,我奉陪到底。”

“到底怎么回事儿?绵绵知道吗?”

季深行只回答他前一个问题,对于凌枫喊绵绵,心里反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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