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名媛望族-第1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骂了起来。
锦瑟一行为视郑重,来的稍早,此刻侯府门前来客还不算多,可这娇杏如此闹腾也引得不少人侧目。廖老太君见此便冲二夫人使了个眼色,岂知二夫人还没上前,锦瑟已挣脱了廖书敏的搀扶,上前两步目光沉冷地逼视着那娇杏,道:“说的好,所谓天理昭昭,我行得正,站的端,何惧小人诋毁!我于你家世子退婚一事早有公论,更是圣裁,也非是你一个丫鬟不明就里便可胡乱攀咬的!”
锦瑟言罢冲江宁侯府的三老爷盈盈一拜,这才道:“恕小女多言一句,按大锦律朝律九章六律的第四律有言,贱籍之人信口胡言,污蔑贵族按律该移交官府不论因由是要先受杖责的,杖罢方受理案情,若非诋毁可视具体情况判案,若系诋毁,则要罚贱籍之人至少两年牢狱之刑。”
锦瑟言罢,在场不少人已抽了口气,连李三老爷和廖二老爷,廖老太君等人也都面露诧色,显然皆没想到锦瑟竟对大锦律法也熟于心中。
而锦瑟言罢声音顿了顿,已是瞟了眼那娇杏,又道:“此女口出恶言,尊卑不分又何劳伯父押其到侯府?如此麻烦伯父小女心中有愧,更何况听闻武安侯爷近来身体不好,因这等事令其劳心费神,小女也会过意不去的,依小女看将她直接交送官府更为妥当。何况,小女退亲乃圣上之命,此人出口恶言,是否是对圣意有所不满?此事实在不该轻忽,小女料想此女身份卑微,万不敢对圣上不尊,只怕她此举是受人教唆,那教唆她之人必定是有悖逆之心的,故而依小女看,此事还是交由官府审问清楚为好。”
锦瑟侃侃而谈,容颜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为微显稚嫩的脸蛋儿镀上了一层玉润般的明光,气态从容,眉眼间还挂着温婉和谦恭之色,分明是极犀利的言语,用她软糯而缓慢的语调说出却只叫人觉着有理,觉着本该如此。那小小身影似会发光般瞬间吸引了众人目光,叫人无法不赞一声,好气质。
而三老爷原是不想和武安侯府撕破脸,搅合进武安侯府和廖府的官司里去,如今锦瑟侃侃而谈,点出其中利害来,三老爷直惊出一身冷汗来。这丫鬟在江宁侯府门前闹事,言辞若细论确实是对圣上有所不敬的,这事别再被有心人利用拿来攻歼江宁侯府,那便麻烦大了。
李三老爷险些忘记锦瑟退亲一事可是皇上给做的主,他惊过神来,又见姚家姑娘亭亭玉立,含笑淡然的身影,登时便迷了眯眼,暗道这位姚姑娘小小年纪,脑筋转的倒比谁都快,也难怪连武安侯那样的人物也折在了这小丫头片子的手中。
他想着忙道:“侄女说的是,来人,快去取了爷的帖子将这贱婢移交凤京府!”
锦瑟闻言又福了福身,便笑着退了两步又隐在了廖老太君身后,而廖二老爷这会子已明白了锦瑟的意思,上前一步抱拳道:“此事说来根由还在我这外甥女身上,今日乃府上的大喜日,出了这等事已叫我廖家愧疚难当,哪里还能再劳烦世兄,此女便由我廖家送交官府吧。”
李三老爷自然乐得自此事中脱身,闻言没有不应的,廖二老爷便吩咐廖书意道:“既是这样,大侄子便取了帖子带两个人将这贱婢送到凤京府去吧。”
廖书意闻言应了,招呼一声便有廖府的两个护院跟随过去,自婆子手中拽过娇杏来。
而这娇杏确实是受人教唆,那教唆她的人只说,她跑来为谢少文鸣冤,光天化日,江宁侯府门前廖府的人不好越过江宁侯府去处置于她,而江宁侯府和武安侯府一向没甚过节,也不好狠惩于她,只会将她给绑了押回武安侯府受罚,而她家侯爷如今正恨姚锦瑟,不仅不会对她严惩,只会赞她一身衷骨,世子爷听了此事也只有念她的好,对她更加看重。
就是基于这些,娇杏才鬼迷心窍地前来闹事的,她一个丫鬟,根本就不懂什么大锦律法,只想着她是武安侯府的奴才,只有武安侯府的主子们才有处置她的权力,万没想到廖家的人竟然也有权,并且果真就要将她直接送往官府了!
娇杏一时间被吓住,再回神时已来不及了,廖书意一个示意,那拽着娇杏的护院已得了指示咔嚓一下便卸了娇杏的下巴,接着一掌劈下娇杏便晕了过去,老老实实地被拖了下去。
“这武安侯府的规矩倒也奇怪,下人倒替主子长起脸来了。”廖书敏见娇杏被拖走,便自惊异一声,她的声音不算小,言罢好几个围观的夫人和小姐便都认同的摇头起来,显然也觉武安侯没个规矩,竟叫一个做奴婢的这般为主子出头,倒显得奴婢比主子还尊贵有脸似的。
而且锦瑟当日在武安侯府前退亲一事已有公断,众贵人们本便唾弃武安侯府和万氏,再听廖书敏的话,自然便越发对武安侯府不耻起来。
更有,方才那娇杏是武安侯的下人,众人看她的行径也知是伺候谢少文的,她的话大家又岂会相信?而且,锦瑟方才的话实际上已将围观的贵人们和自己分在了同一阵营,叫他们不自觉去想,若然每个贱籍之人都如娇杏一般胡乱攀咬,尊卑不分,那这世道岂不要乱?故而这些人因和锦瑟利益相同,根本就无法认同娇杏的行为,更不会觉着娇杏这是衷心的表现。
基于这种种,娇杏闹了一场,实际上却是对锦瑟一点坏处都没造成的。而匆匆赶到江宁侯府的江淮王妃坐在马车上,她眼瞧着娇杏被拖走,恨恨的冷哼了一声,又盯着锦瑟好不仔细地瞧了两眼,正欲将车帘放下,却见不远处镇国公府的马车竟然也已到了,也不远不近默不作声地停着,马车上镇国公夫人显然也瞧见了府门处的一番热闹,马车外那端坐马上的轩昂身影正是她那侄子杨松之。
江淮王妃见杨松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锦瑟瞧,神情显得异常专注,登时便窝了一肚子火气。
她原便想着因江宁侯府的二老爷救了廖府四老爷,廖府的人一定会早来,而镇国公府又是姻亲,自然也会早到,这武安侯府的丫鬟闹起来,指骂锦瑟攀龙附凤,她那位嫡姐听了一准会多想。可如今瞧着娇杏实在没用,别说是风浪了,简直风都没吹起来便叫人压服住了,她辛苦一场,倒叫姚锦瑟出了风头,为其做了嫁衣,又岂能心平气和?
也是此时,江宁侯府接客的二夫人冯氏才像刚回过神般忙下了台阶,满面含笑地迎了过来,冲廖老太君一径地赔笑致歉。
“我是个笨的,教出的下人已都没眼力劲,竟早没发觉那丫鬟不妥,闹了此等笑话,丢了颜面是小事,却还叫老太君和几位姑娘受了惊吓,真真是该打。”
冯氏说着便抬手拍了下右脸,廖老太君忙拉住她,笑道:“二夫人这说的是哪里话,若非二老爷我家老四一家只怕……欠下的大恩尚未还,如今府上大喜却又添乱,老婆子心中已是过意不去,二夫人切莫再臊老婆子的脸了。”
二夫人闻言爽朗而笑,道:“老太君不怪便好,不怪便好。”
冯氏说着又转而瞧向锦瑟几人,拉了锦瑟的手,道,“原便觉廖府这几位姑娘水灵,岂知老太君这外孙女也是出众,瞧这模样,当真花朵一般,怨不得大侄媳妇那样心气儿的人也日日将姚姑娘挂在嘴边上夸呢。姚姑娘这样的人品相貌,任谁瞧着能不真心的爱,老太君当真是好福气。”
廖老太君闻言笑着自谦了两句,言语间却有自傲之气,而锦瑟只低着头装羞涩,又说了两句,冯氏便令下人迎了锦瑟一行入府,又去招呼别的贺客。锦瑟和廖书敏几个往府中走,却觉身后打量的目光源源不断。
“这姚姑娘倒是个厉害的……”
“说的是呢,这若是一般姑娘,遇到此种事还不快吓得哭成一团了。”
“到底是没娘的孩子早当家,只是瞧廖老太君那模样倒是极宠爱于她,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俗话说莫欺少年穷,这姚家姑娘品貌俱佳,又是个伶俐人,我瞧着不像池中物,说不得以后有什么际遇呢,那武安侯府不就看走眼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呐。”
“我看倒也未必,到底是女子,太过锋芒毕露了,显得刁钻了些……”
……
前后传来的隐约议论声锦瑟听在耳中,不过一笑。
江宁侯府今日办满月宴,外院招呼男客,便在宽畅的庭院中撑起喜棚来,摆开了数十张桌子。而女眷则一律到后院大花厅中相聚,园子中摆了戏台子,众人先一并在花厅中瞧过桥哥儿,送了满月礼,再一同吃了席面,想看戏的便陪着府上老太君一同看唱堂会,活泼点的姑娘们自可在花厅中聊天或到园子中游玩。
锦瑟一行分别坐上暖轿往内宅去,待下了轿,已有侯府的下人进花厅通报,平乐郡主亲自迎了出来,她接了廖老太君,免不了一阵庆贺于寒暄。
今日平乐郡主穿着件石榴红色绣金线折枝玉兰的交领长褙子,银红织锦细折儿长裙,梳着堕马髻,戴着一套流苏东珠红玛瑙的赤金头面,一身红色将她的容色映的极为精神,面色白里透红,人也显得光彩夺目,已没了初次见时那股死气沉沉之态。
锦瑟瞧着高兴,笑容也跟着明艳了几分,眼见后头宾客不断,平乐郡主也来不及和锦瑟寒暄,只笑着冲她点头便令相熟的丫鬟带她们入厅。
花厅中布置的极为喜庆富贵,暖意如春,江宁侯夫人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身旁的三夫人王氏抱着个襁褓,迎接贺客。
见廖老太君过来,江宁侯夫人起身寒暄两句,这才吩咐王氏抱着桥哥儿上前给廖老太君等人瞧。桥哥儿眉眼已长开了些,奶的极好,胖乎乎的,越发可爱,也不认生,穿着一套崭新的麒麟红缎小棉衣小棉裤,小大人般地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众人。
廖老太君和二夫人,三夫人逗了逗桥哥儿,连声赞好,纷纷取了贺礼放在身边丫鬟捧着的托盘上,这才招呼早叽叽喳喳欲上前的锦瑟几人。锦瑟和廖书敏几个上前围着桥哥儿好一阵嬉笑,也都送了贺礼,锦瑟除了那日定做的长命锁外,还送了一套亲手做的小衣服。
江宁侯夫人少不得将那小衣裳取过来细瞧,见针脚细密,线都缝在外头,也没花哨的图案,几个绣在角落的花样也非常精致新颖,便冲廖老太君笑着道:“想不到微微小小年纪这针黹功夫却已不弱,我像她这般大时连个鞋面儿都做不好呢。还是老姐姐会调教姑娘,廖府这几位姑娘,当真是一个顶一个的讨人喜欢呢。”
她言罢也不待廖老太君自谦就又取了锦瑟定制的那长命锁瞧了,令三夫人给桥哥儿挂上,众人都知锦瑟机智救平乐郡主母女一事,见江宁侯夫人对廖家人特别亲厚热情,又连番称赞了锦瑟并不觉得奇怪吃味。不少姑娘家打量着锦瑟,自然又高看了她一些。
廖老太君带着锦瑟几个坐了,没片刻宾客盈门,花厅就热闹了起来,一番贺喜罢,江宁侯夫人怕累着了桥哥儿,早早便叫平乐郡主将孩子抱了下去。众夫人姑娘们在花厅中畅谈,待婆子来报,前院江宁侯已招呼男客们开宴,江宁侯夫人才起了身,也招呼着女眷们移步专门办喜宴的蓬荜阁用膳。
席面夫人们坐在一处,小辈们凑在一起,白文静,白文君,刘丛珊几个今日也都来了,和廖家姐妹并太仆寺卿家的三位姑娘坐了一桌。食不言,待用过膳,二夫人招呼着众人去听戏,锦瑟却被白文静拉着进了一处暖阁和众姑娘们玩投壶。
锦瑟琴棋书画,针黹绣工样样拿的出手,学东西也颇有灵性,可却是个运动白痴,跳舞还好,遇到投壶踢毽子这类玩闹功夫便怎么练都学不到家。白文静是个爱闹的,素知锦瑟这点,却偏拉着锦瑟陪着她玩投壶。
几个投壶的姑娘不说像白文静那般十次中八次,起码也能投入两次,可怜锦瑟投了七次,莫说投进去了,任她垫着脚尖,倾倒了身子,瞄红了双眼,偏那红头箭连壶口都没碰到,只乐得几个姑娘笑弯了肚子纷纷打趣锦瑟。
锦瑟却也不恼,只笑着去挠白文静,道:“就你是个促狭鬼,这下子可算显摆出你的能干来了。”
白文静便捂着笑疼了的肚子,打趣锦瑟道:“微微样样出众可不就成妖精了,我就爱瞧微微投壶时的认真样儿,哈哈,一点都没变……”
“哪里是一点都没变,我分明记着早先姚妹妹投壶还是能碰到那壶口的!”一旁刘丛珊也跟着凑趣儿,引得姑娘们又笑了。
“早听闻姚家妹妹是个才女妙人,琴棋书画样样皆通。那日皇后娘娘寿宴,可将几位京中有名的闺秀都给比了下去,听话廖四妹妹还说姚姑娘能一手作画,一手写字,踢鼓而舞,若施展出此技来定叫献艺的几位姑娘皆贻笑大方,便是那装裱之术姚姑娘都能信手拈来,这么简单的投壶游戏又怎能将姚姑娘难倒呢,莫不是故意戏弄我们的吧?”
突然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夹着分明的火药味,锦瑟闻声望去,却见那说话的姑娘穿着一件双碟戏花的淡粉色云锦小袄,外头罩着件同色镶火狐狸毛的半臂,下着一件绣细碎梅花的桃花色百褶细绢丝玲珑襦裙,腰间束一根明黄织锦攒珠缎带,头发松散的挽起,发间斜斜的插着一根碧色吐翠的孔雀吊钗,细密蓝宝石流苏微微摇摆,通身散发着一股低调的富贵之气。
这姑娘身段窈窕,瞧着已十六七模样,五官极为出众,仿佛画上仙女般,即便在这满屋各色美人中也极为突出,叫人一眼便能瞧见她,此刻她面上正含着和言语半点不搭的盈盈笑意,就连眼睛也弯弯的,仿似蕴着温和笑意一般,叫人瞧了她的神情只会觉着她不过是在和锦瑟玩笑罢了。
这女子却是长公主的嫡次女刘婉璧,完颜宗泽不久前痛打得断了一条腿的南郡王正是刘婉璧的哥哥。大皇子和长公主亲厚,这刘婉璧自然和赵海云,谢家两个庶女姐妹是熟识的,锦瑟和她的手帕交有过节,刘婉璧自然要为她们出头,又岂会对锦瑟客气?
并且刘婉璧自认容貌在京中闺秀中是出挑的,如今见锦瑟模样尚小已极为出落,再过两年定然是要将她比过去的,刘婉璧便更气儿不顺,被赵海云明里暗里地撺掇了两句,便心甘情愿地被当枪使。
长公主不过身份尊贵,驸马称谓动听,可手中却没什么实权,即便这样锦瑟也不想多个敌人,故而见刘婉璧挑衅,便只诧异地道:“刘姐姐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莫说是一心几用了,便是一边作画一边写字我也是做不来的,还不皆弄成鬼画符?何况刘姐姐何曾见过我摆弄琴棋?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话可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了。我倒听闻刘姐姐不仅人美更是难得的才女,早先魏王府赏花宴作过一首诗咏荷诗,连王阁老听了都连声称赞,姐姐惊采绝艳,我若是能学到姐姐三分才情,有姐姐五分风采便心满意足了,姐姐便莫拿没边际的话来臊我了。我是个笨的,自小投壶便是供人嬉笑的,哪里能糊弄姐妹们。”
那日廖书香在回府的车上随口一说,锦瑟就怕被人听到惹出麻烦来,没承想还是被刘婉璧给翻了出来,刘婉璧一言好些姑娘目光都变了,只怕是觉锦瑟目中无人,自大轻狂。
好在廖书香也不是傻的,锦瑟言罢,她便也一脸诧异地抬手指着鼻子,惊异道:“刘姐姐说这话是我说的?哈哈,真真好玩,我便是做梦也没说过这样的话啊,姐姐打哪里听来的啊?”
“若说一心两用我是信的,婉璧姐姐便可双手写字,叫妹妹好生惊叹。可这一面作画一面写字还要踢鼓而舞,那便太神了,婉璧姐姐只怕是被流言误了,我早当婉璧姐姐是最聪慧的,如今才知竟也有痴傻的时候,这才女果真不是好当的,一遇书画之事人便就魔怔了呢。”
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