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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手术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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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克也没接过来看,只是说:“不是我怕担事不给看,而是这里条件简陋,只能做最粗的查体,不能确定病因。不过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这有助于鉴别老太太为何晕倒。首先我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蒋明伟看了一眼那个发出尖叫的女人,说道:“老太太和这位女士有点争执,或者说意见上的分歧,这位女士不欲继续和老太太的谈话,所以甩开了老太太拉住她的手。然后老太太就开始头晕,然后昏过去了。”
那个女人呆呆地看着老太太,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小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把她弄晕了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刚才这里这么多人,众目睽睽的!你们说,你们说说看,我碰到她了吗?根本没有!是她拽着我,我只是甩开她的手而已,根本没有碰到她!想赖我没门!”她突然抬起头环视一圈,指着一个角落,“有摄像头!太好了,肯定拍到了!是她自己年纪大了才晕倒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蒋明伟皱了皱眉,略带怨愤地道:“你叫什么叫,谁说你什么了,不过陈述事实而已。”说着他看向谢克,“的确如此,不过老太太被她甩开手之后就突然有点站不稳,脸色一下子变很差,我问她怎么了,她也怎么都说不出话来,然后就晕了。”
谢克点点头,又看了下晕倒的老太太,他把自己的耳朵贴近老太太的鼻子,听出沉重的呼吸声还伴有很明显的鼾声,又翻开眼皮观察了一下瞳孔。谢克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想。
他又问蒋明伟:“你是老太太的家属吗?知道她的疾病史吗?就是她曾经是否患过些什么病症?”
蒋明伟摇摇头,“我不是家属,对她的病史也不太清楚。她是我们队长的母亲,不过……”他看向那个女人,欲言又止。
那女人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好像身体一直挺好的,从来没听说过她生过什么病啊。”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说到,“不过年纪大了,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很正常。”
这时不仅蒋明伟和旁边围观的人了,就连谢克都对这女人彻底失去了好感。很明显,这女人看起来和老太太是认识的,而且很可能是亲戚,可是自从老太太晕厥,这女人非但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担心,还只顾着推托责任。
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有些甚至是和她同一公司的同事,这女人不由愤怒起来。她说:“我跟她根本没一丁点关系!”
蒋明伟说:“她是你婆婆!”
女人:“我和谭国锋已经离婚了,你们跑我工作的地方闹是什么意思?蒋明伟我告诉你,我要去投诉你,告你一个滥用职权!还有谭国锋那个混蛋,是他指使你来的吧!”
蒋明伟:“你别胡说,谭队长根本不知道!”
女人整了整衣服:“哼,你赶紧把他妈送医院吧,有什么事也别赖我,还有你回去告诉他,离婚就是离婚,没有复婚的可能,请别再来打扰我!”
蒋明伟嘀咕:“队长一点都不想跟你复婚……”
这时谢克突然出声道:“老太太醒了。”
蒋明伟赶紧凑过来:“大娘,你没事吧!这位小伙子是医生,您到底哪里不舒服跟他说说,救护车也马上就到了。”
谢克这时候也问道:“老太太,您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谭母:“我是不是昏倒了?”
谢克:“是的,您知道您为什么昏倒吗?”
谭母:“我突然觉得头很痛,痛得很厉害,流冷汗,还想呕吐。然后就不知道了。”
谢克:“那您能不能描述一下是怎样的疼痛呢?是哪里痛,头顶痛呢还是后脑勺痛?想呕吐是干呕呢还是真的想呕吐?”
谭母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也讲不清哪里,就是痛得要命,恨不得昏过去算了。刚才差点吐了,我怕把这里弄脏就咽回去了。”
谢克:“老太太,您的意识看样子还算清醒,可能暂时没事了。不过你最好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好吗?”
谭母一听说让她去医院做检查,赶紧翻了个个爬起来,动作干脆利落,“没事,大娘我就是年纪大了,没什么毛病,不用去医院。小伙子是医生吧,年轻有为挺好的,下次我有病一定去找你,啊!”
谢克听了哭笑不得,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应付他的,况且这老太太又不知道自己在哪家医院工作,何谈找他看病呢。
可他这么说绝对不是什么职业病,而是对谭母的病症有了一个怀疑,如果他的怀疑成真了,谭母很可能会在一周内死亡。
但他又不能直接这么跟对方说,否则即使他是好意为之,也很有可能引起对方的反弹。
谭母清醒过来后又想找自己的前儿媳,她到处打量:“咦,琤琮呢?”
蒋明伟撇了撇嘴,“大娘,你还找那个女人干吗,要是让队长知道我陪你来找她,又是一顿好骂!”
谭母瞪了他一眼:“什么那个女人,她是你们大嫂,国锋那儿我会跟他说滴,我的话他还能不听吗?”
蒋明伟愤愤地:“您是不知道她刚才……”
谭母叹口气:“行了行了,先回吧,这里是她工作单位,叫人看见了不好。回头让国锋把琤琮的手机号码给我,我单独再约她好好谈谈。唉,到底是年轻人,吵个架就离婚,真是的!”
谢克在一边插不上话,正着急呢。谭母眼睛一转又瞅见他,笑道:“这位小大夫谢谢了啊,你忙去吧,老太婆我没事啦!”
谢克摇着头,“我没帮上什么忙,不过真的建议您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您的头疼可能是某些病症引起的……”见那老太太不以为然,他只好转向劝说年纪比较轻的蒋明伟:“您带老太太去检查一下吧,如果没事就当吃一定心丸。”
蒋明伟倒是有些犹豫,保险起见的确是该上医院做个检查,刚才可是吓得他够呛。可老太太现在是活蹦乱跳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而且自己也不愿意。要知道劝老人家花一笔看上去不是很必要的钱,不管多少,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好在这时候刚才打120叫的救护车正好来了,再加上谢克的极力劝说,老太太是不好意思让人白跑一趟,只好勉为其难地被蒋明伟搀扶了上去。
谢克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出了一口气。虽然即使查出了病因,这老太太也未必能保住性命,但至少多了点希望不是。不然的话,下一次头痛,很可能就是死神的到来。
当谢克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很快发现了一件相当严重的事!
他要买的蛋糕!
☆、第3章 师兄
蛋糕店柜台前的长龙已经短了不少,可正因为这队伍短了才更可怕!
不怕队伍长,就怕队伍没人排。因为那意味着东西已经快卖完了,再怎么排都没用了。
谢克呆呆地看着穿着好看制服的店员,把一块他想要买的榴莲蛋糕包装好,递给一个男子。然后,在身后的价格板上把榴莲蛋糕的那一块翻成了“已售完”。
谢克愤怒地看向拿着最后一块榴莲蛋糕的男子。他灼热的目光恨不得将那人高大的背影烧出个洞来。
似乎是有所感应,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看向谢克,微微一笑。
然后朝着谢克走过来。
下午的阳光带着即将冷却前的最后一份温暖,透过星海大楼的玻璃门洒射进来,点点光辉仿佛都聚集在眼前男子……的手上的蛋糕盒中。模糊了男子的脸庞和渐近的脚步,闪耀着金色阳光的蛋糕盒仿佛就是谢克的救赎——在他眼前摇摆出致命的弧度。
谢克突然间就感觉一阵茫然。这蛋糕为何对他有如此强烈仿佛罂粟般的吸引力?
“小谢?”
“你,你认识我?”谢克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这男子长相出众、身材高大,如果他见过,应该是有印象的。可惜他没有。“抱歉,请问你是?”
“我是李时光。木子李,时光荏苒的时光。我们见过的,你不记得了吗?”李时光伸出一只手掌。他的手指很长,看上去很有力,而且很干净。
这是一双很符合谢克审美的手,谢克在心里为他加了一分,补回了刚才因为买走了自己的蛋糕而扣掉的分数。谢克和他握了握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抱歉,不过下次再见到你,我肯定不会忘的。”
李时光抿了抿唇,“你是解放大学医学院的学生吧,我也是这里毕业的。”
谢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师兄啊!不过这个师兄看上去年纪有三十上下了,怎么会认得自己?
虽然有些疑问,可是谢克并不打算追根问底。他只是客气地笑笑,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兄。没有买到他想要的蛋糕,谢克有点沮丧,他只想马上离开,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不过李时光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对话。
“我上学期还曾经给你们开过讲座呢。对了,你应该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吗?”李时光好像并没有发觉谢克的心不在焉一样。
谢克有点奇怪这位师兄为何会对自己这么感兴趣,但他一向都不是很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也不怎么善于拒绝别人的好意,更不太善于去挖掘别人的*,所以他只是点点头,把自己即将要去市一医院工作的事给交待了。
李时光若有所思。
谢克正想跟他告辞,却突然听他说,“你也是来买蛋糕的吗?”
谢克想也没想地答道:“是啊。”
似乎是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了一丝幽怨,李时光倒是笑了。“我的办公室就在这座楼里,不如你跟我上去一起吃吧?蛋糕分你一半。”
谢克看了看他手中的蛋糕,艰难地忍住了舔嘴唇的动作,但还是从内心中涌出一股想要跟着眼前人走的冲动。发觉了自己即将付出行动的潜意识后,他突然觉得吸引他的也许不应该只是一块蛋糕。
或者说,难道就为了一块蛋糕,他就要这样被一个陌生人拐骗走了吗?
即使这个陌生人是师兄也不行,因为他是个陌生的师兄。
谢克觉得他的一生中将会有很多很多的关卡需要去挑战和突破,而眼前这个也许就是其中之一。
超越自己,就要从超越蛋糕开始。
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颇为诚恳地对李时光说:“谢谢李师兄,不过我今天还有好多事呢,就不去麻烦你了。”
然而李时光丝毫不在意他的拒绝,“一点儿都不麻烦,相反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会感觉有些伤心呢。难道我连耽误你半小时,噢不,只要一刻钟,这么点点时间的魅力都没有了吗?”他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果然人老珠黄真是太糟糕了,明明以前很受欢迎的……”
“不是这样的师兄,你还是很帅的……”谢克无奈地耷拉下脑袋,“好吧,那就一刻钟吧。”
不能怪谢克的意志力不坚定,实在是李时光给人的感觉不怎么像大灰狼。况且,不知是不是蛋糕在发挥作用,谢克对李时光有一种熟悉的好感——姑且称之为亲切吧。
谢克跟着李时光乘电梯来到12楼,楼道内铺着红色的羊毛地毯,软软的暖暖的,脚步落在上面不会发出一丁点声音。
和一般的办公楼层不同,这里长长的楼道不停地拐着弯,使得所有的房间都相对地提升了私密性。这样的环境让人不由得小心翼翼。
李时光停了下来。
谢克抬头一看,面前的房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印着“李时光教授的心理咨询室”。
谢克恍然大悟。
原来师兄是专攻精神病的,那么他回学校讲课估计也是这方面的吧。怪不得谢克没什么印象,实在是精神科其实是他的软肋,除了对于某些和神经内外科有交叉症状的病症他学习起来还比较认真外,大部分他都是囫囵吞枣,看过就算。
没错,谢克已经为自己今后的职业生涯做好了规划。他的发展方向是神经外科,也就是俗称的脑外科。这也是他选徐教授做导师的原因。本来徐教授非常重视他这个学生,是希望他直接考研的。可是谢克认为目前他最需要的不是深入学习和研究,而是临床的经验。
任何研究都离不开实验和临床应用。更何况谢克相信临床会带给他学术上的灵感。
谢克曾经向徐教授提出过他的这一想法。可惜徐教授沉默了。
在谢克的实习期间,甚至没有能在手术室观摩过任何一台脑外科的手术。
整整一年在解放大学附一院的实习期间,谢克轮转去过很多科室。内外儿妇,心脑骨普。凭借着他认真的态度和与带教老师提问的出色应对,甚至上过骨科和普外的手术台做助手。
这对于一名实习生来说是非常不易的。谢克没有后台,也送不起红包,能得到那些眼高于顶、欺软怕硬的住院医师们的青睐,可以说这已足够证明他做好了成为一个医生的准备。
除了脑外科。
徐教授对待他始终如一的和蔼,却不愿意带他上哪怕一个最简单的颅骨修补术。
当然,徐教授有这个选择的权利。只是谢克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其中的刻意安排。虽然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他本能地想要离徐教授远一点,所以他放弃了附一院,转而去了市一院。
谢克很尊敬徐教授,也很感谢徐教授给他的帮助,但他更期望多多的手术机会,以及为病人看诊的机会,而不是机械地查房、查房、还是查房,以及传声筒般地下医嘱、下医嘱、再下医嘱。
他在工作机会上的待遇有时候还比不上一个普通住院医师所带的普通实习生。可是因为他是徐教授的学生,所以脑外的人,上至科主任,下至小护士,就连那些不明就里的病人和家属们,也对他非常礼遇,甚至巴结。
但这些却不能掩饰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并没有得到他所预期的那些动手的机会。徐教授更多的是拿着患者们的化验单,考考他能不能正确地诊断。或者根据术后的检查项目,问问他用药的方案。
不是说这些事情不重要,而是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不会做手术还不如去死——至少谢克是这么想的。
“进来吧,不用拘束。”李时光为他拿了一双深蓝色的拖鞋。
谢克换了鞋,走进李时光的办公室。这里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电影里拍的那样,厚厚的窗帘,巨大的沙发。
李时光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样,主动解释:“刚才进来的地方是接待室。这里是我自己休息的房间,想参观一下咨询室吗?”
“不用了。”谢克看了看闲适的李时光,“不会影响患者和你的预约吧?”
李时光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做我们这一行的,通常并不会管治疗对象叫患者或病人。而我,会称我的客户们为‘访客’。”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谢克,接着道,“今天你是我唯一的访客。”
“我可不是你的治疗对象。”可能是感觉语气太强硬了,谢克有些局促地开起玩笑说:“师兄难道是在招揽客户么?”
李时光并没有反驳他。而是递上来一杯红茶,一碟蛋糕。蛋糕分成了两碟,李时光自己一碟,谢克一碟。给谢克的那一碟里的蛋糕已经用刀切成了一个个方形的小块,旁边摆了一个金属的小叉子。真是非常贴心的师兄呢。
谢克抿了一口茶,水果味的。蛋糕很好吃,却不是他印象中的味道。
走入李时光的房间后,谢克就有一种身置幻境的感觉。他一边喝茶吃蛋糕,一边打量李时光。
李时光没有再跟他说话,而是摆弄着自己的手机,看样子不是在刷微博就是朋友圈。他的手边同样也摆放着一杯红茶和一碟蛋糕,跟谢克的不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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