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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窗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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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你们这是黑店我才住一晚就遭了偷儿。”

店家忙说:“公子不要胡言乱语,怎么见得我们开的黑店。我们可做是的正经买卖。”

啸槐道:“正经买卖,那么为什么在你们店里发现了迷香。”啸槐将一截未燃尽的香段往桌上一放。

店家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生得极为精明能干,忙道:“公子硬要这样说,我可以与公子去见官。是不是黑店自然明白。”

啸槐听说要见官,也不敢大闹,只是嚷嚷:“谁不知道你们官商勾结,查得出什么来。罢了,只当遇见晦气罢了。”

店家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啸槐从马厩里牵了自己的马,继续赶路。他正在头疼,这下该如何是好,让贼偷了包袱,身上也没什么银子了。这往后的路该怎样走,若没了银子温饱也没个着落。还有什么力气去做侠义之事。啸槐有些垂头丧气,想着白天的时候摘了农夫的几个青果子,晚上就叫人偷了东西,是不是报应。

啸槐一摸身上的荷包里只有几两散碎银子,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本来就带得不多,这下如何是好,还是得想想生计了。

啸槐正盘算着,突然见前面围了一大堆人不知是何事。啸槐最是喜欢凑热闹的,忙牵了马上前来看了。

只见大家围着一对父女指指点点,啸槐挤到前面才算看明白了这是一对乞讨的父女,因为家里遭了灾,才逃了出来。啸槐心内有所动,忙从荷包里拿出两块碎银子。那父女便给啸槐磕头,“谢谢爷的赏赐,谢谢爷。”

啸槐也不在意,便牵了马走了,走了几步才又想起,“遭了,我身上的大多数值钱的东西已备人偷去。如今资助了这父女真是要喝西北风了。”

啸槐暗自叫苦,渐渐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前面来了几个拿着大刀斧头的大汗将啸槐围住,“小子,要想活命,将自己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啸槐叫道:“我今天是走什么运气了,才去了小偷又来劫匪。正好我也好久没有活动了。”啸槐拔出剑来。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是个头领,那人笑道:“看你小子细皮嫩肉的,还是个练家子不成。兄弟们别怕,给我上。”

很快大家就缠打在一起,啸槐毕竟人单势薄,虽然也学了几套剑法,但从来都是纸上谈兵,并没有和人对打过。几回和下来,啸槐就明显吃了亏,脸上还挂了彩。

头领的那位抓住了啸槐的脖子,笑道:“呸,不过三脚猫的功夫也好出来丢人现眼。”

啸槐气势却不输别人,向那人脸上啐了一口唾沫:“你们以多欺少,摆明了欺负人。有本事你和我对打。”

“对打,就你这身板,吃我一拳还吃不住。”那人放开了啸槐将他使劲一推,啸槐差点就跌倒了。头领看了他这个样子便哈哈大笑,对自己的同伙说:“兄弟们,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几人翻遍了啸槐马上的东西皆不再一样值钱的家伙。为首的笑道:“原来是个穷鬼。正好老子还少一个坐骑,将这马带走。对了,你这把剑还不错,赏了我吧。你这样的人也配使剑么。”那人将啸槐手里的剑夺去。那人不住的称赞:“真是把好剑。”

几个土匪将啸槐洗劫一空,银子没了,马没了,甚至跟了他十几年的那把剑也买了。啸槐看看自己的腰间,身上的荷包和玉佩皆无。

啸槐懊丧的蹲了下来,他已经身无分文了,脸上还在淌着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啸槐顿时感到天地哭喊不灵。想要打退堂鼓回家去,但已经走了这么远的路,回去已是不可能。且这样狼狈回去也更是遭人白眼。再说也是讨打。啸槐自己又没维生的技艺,难不成,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叫给活活饿死吗。啸槐心中很是不甘。

啸槐向远处望了望,见那几个匪贼还没走远。妈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心里有了主意,便追了上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 第八十一章 冰释

宛冰拖着日益臃肿的身子,也不见有什么好胃口,每天都懒怠动弹。虽在庄上几有几月了,但去的最远的地方无非是到小院子里走走。

侍墨洗了衣裳过来服侍宛冰,只见宛冰歪在榻上做一件婴儿的小外套。侍墨说道:“好奶奶,你又做这些了。不是已经做了那么多够穿了么。不要再劳心了。”

宛冰道:“我每天吃了就睡,也没个什么消遣的,做些针线来打发时间。”

“奶奶若累着了,姑爷岂不是要难过。”侍墨笑道。

宛冰道:“你又来了。”

侍墨笑道:“奶奶不知道瑞臣来了吧。”

“瑞臣?他来做什么?”宛冰问着侍墨。

“说是给姑爷带东西来的,也给奶奶稍了不少的东西。我才收了。这会儿跟着姑爷去了。”

宛冰笑道:“他不在家陪新娘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也不知道秋灵那丫头怎样呢。”

“我早就问过瑞臣,为什么不将新娘子带来。”侍墨抿嘴笑道,又接着说:“据说秋灵姐姐目前也有了身孕。瑞臣很宝贝,生怕秋灵姐姐动了胎气,命在家里养胎。”

宛冰笑道:“敢情那毛头小伙子也要做爹了么,日子过得还真是快啊。”

“可不是。”侍墨笑道。

宛冰看看外面毒辣的阳光,不禁皱眉:“这样的夏天还真难熬,我本就最怕热,偏现在又有了孩子。生冷也好忌讳,最是头疼。”

侍墨道:“不是做女人都有这一出么。”

宛冰笑道:“我们侍墨什么时候出嫁,也让你吃吃这苦头。”

侍墨飞红了脸道:“侍墨才不嫁呢。看着你和姑爷两个也挺辛苦的,还是做一辈子的老姑娘的好。”

两人正愉快的交谈着,忽然蒋婶哭丧着脸进来道:“求奶奶救救我们哥儿。”

宛冰忙道:“发生什么事了,蒋婶。”宛冰见蒋婶一见到她就下跪,不禁有些慌了。

蒋婶泣道:“求求奶奶,我那大儿子被人诬告吃了官司,需要一笔银子救他。偏我们老头又出远了,还是别人带的信给我。当时就把我吓坏了。家里的那点积蓄远不够,还求求奶奶发发善心,救救他。”

宛冰道:“不急,蒋婶,慢慢说。需要多少钱?”

蒋婶哭道:“说要五百两银子,不然不肯放人。”

宛冰沉吟道:“五百两倒不是一个小数目,只是我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需要和爷商量。不过请蒋婶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蒋婶忙给宛冰叩头:“谢谢奶奶,谢谢奶奶。”

宛冰又问了一些详细情况,有好言安慰着蒋婶。接近傍晚的时候仰云才回来。宛冰忙对仰云说道:“爷,你听说了吗。蒋婶的大儿子犯了事,正没法了。所需要五百两银子,事情去已经应承下来了,只是我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只得与你商量。”

仰云点头道:“我也略闻了。放心吧,蒋婶的事我会做主。我让瑞臣拿了银票又跟了几个得力的人去了。”

宛冰道:“你比我想得周到。”

仰云笑道:“这也没什么。今天身子可觉得好些。”

宛冰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大动静。”

仰云见宛冰突然又冷淡了下来,心里虽然不悦,但也耐着性子说道:“瑞臣来带信说家里让你先回去。若月子久了,更没法动身。据说太太身子不怎么好。我已经决定后天起身了。”

宛冰道:“什么事你都自己做主,也不问问我就拿了主意。”

仰云笑道:“还不是怕你操心。”

宛冰没话反驳。她突然觉得仰云这一两月来似乎改变了不少,脸上时常有笑容,脾气似乎也更温和了。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仰云,心里只是纳闷。

仰云看看她那平静的脸,似乎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一直都这样冷冰冰的。他很少见她在他面前笑过,她可以和别人有说有笑,只要他一出现马上就恢复了原样。仰云不解,他都打开自己的心结了,为什么她的心门一直关闭着,拒他以千里之外。

侍墨在隔壁刚才还听见两人说话,突然就没了声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过来探视。只见一人坐在床沿发呆,一人环胸与窗前凝神。

侍墨为他们添了茶,笑道:“才听姑爷说要回家了,可真?”

仰云道:“是要回去了,你去准备吧。后天一早就走。”

侍墨叹道:“哎,说走就要走,在这里住了几个月还真有些舍不得。奶奶也舍不得吧?”

宛冰却低头不语。

侍墨见宛冰不说话有些自讨无趣,尴尬的笑道:“我这就去打点东西,省得到时候又忙。”

等侍墨下去后,仰云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宛冰的面前,问道:“为何你一直要这样冷冰冰的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宛冰看着他,看着他眼里闪烁着疑问,冷笑道:“爷何尝做错了。错的只是我们。”

“这几个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仰云觉得自己快没有耐心了。

宛冰冷笑道:“谢谢你的恩赐,我们是无福之人,消受不起。爷没别的事了吧,请回房休息吧,我累了。”

“今天我不准备去书房了。”仰云道。

宛冰冷笑道:“这里可没有为你准备寝具供你铺在榻上。”

仰云握住她的手说:“我们同为夫妇为何不能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宛冰笑道:“哟,今天爷是怎么呢,还是又从哪里喝了酒回来。今天我可没力气来招呼你。再说我也不愿做某人的替代品。”

仰云道:“你非要说这些风凉话来气我吗?”

宛冰忙道:“宛冰怎敢。宛冰还要看爷的脸色过日子,怎么会这么不识好歹。”

“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仰云道。

“原谅,原谅什么。爷又不是罪人。”宛冰道。

“我不是罪人,那么你为何一直这样。”

宛冰冷笑道:“我刚进靳家门的时候爷也不是这样对待宛冰吗。难道爷都忘了。”

仰云道:“为什么,我已经改变了这么多了你还是不开心,就是笑也不肯笑一下,就算我以前做过什么错事,或是得罪了你。我都向你赔礼了,要怎样你才领情。”

宛冰一时无语,望着仰云,她承认,这几月来仰云的确变了不少,更加成熟稳重,更加懂得关心和呵护。他说这一切都是为自己改变的,为什么心里就是感动不起来。

仰云见她无话,当然也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叫来了侍墨,服侍晚寝。侍墨也感道惊讶,今天姑爷竟然主动要与姑娘同眠,看来两人的关系的确是进一步了。侍墨心里暗自高兴。乐呵呵的忙完,就识相地下去了。

宛冰见仰云果真不肯回书房,也拿他没法,自己先上了床,进里面先躺下了。不多时仰云也宽衣上chuang。不知道过了多久,宛冰听得仰云在枕上翻来覆去。

宛冰道:“既然在一床睡不惯,明天还是各自睡各自的吧。”

“你还没睡么?”仰云沉闷的问着。

“已经睡醒一觉了。”宛冰道。

屋子里漆黑一片,仰云看不清宛冰的脸,当然也不知道她脸上是什么表情。仰云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将自己的眉头舒展开。”

宛冰道:“我心里有一个结,一恶补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开。自从怀孕以后,脾气未免变得怪一些,希望你能谅解。”

“我当然谅解。以前都是我不好。”仰云自责的说道。

宛冰便不说下去了。她知道仰云是真心诚意的向自己道歉,她也希望自己能够解开自己的心结来接受他。

各自又都熟睡了,一宿无话。

第二日一早,两人都醒了。侍墨打了水来服侍他们二人。仰云洗过脸,看着侍墨为宛冰梳头。仰云看呆了,他这为妻子娶了大半年,却从不知道她生得是这样的美丽。眼前的情景让他觉得温馨。也深悔自己辜负了那么多的良辰好景。

宛冰梳好了头,见仰云还在屋里。回头看了看他,立刻就接触到一双温柔无比的双眸,心里一颤。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就红了脸。

婆子端来了一桌早饭,夫妻俩对坐用过。仰云道:“今天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若回来得晚就不要等我了。”

宛冰点头答应着。

直到仰云出了门,宛冰才长舒一口气。那人真是以前的那个靳仰云吗。在这里起过无数过早晨,只有这一个早晨,让她觉得温馨。太阳已经从东方出来了,斜洒在院子里。宛冰出门来望着那刚出的太阳,心中念道,太阳,请将你的温暖带给我,也让我心中的那块冰也融化吧。

侍墨见宛冰站在太阳底下,忙大呼:“奶奶,你不是最怕太阳晒吗,为什么还站在那底下呢。”

宛冰喃喃自语:“我心中太寒冷了。”

侍墨只见她嘴唇在动,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她想起了早晨两人的情形,比起往日来竟大变样了,她也走到院子里来,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无限的温暖。

明月不谙离恨苦 第八十二章 远行

衣伯青背着双手,在房里不停的踱着步子。小厮来报:“老爷,桐大爷回来了。”

“快叫他进来。”衣伯青道。

啸桐身上官服还没未脱,便被老爷叫进房里问话。

啸桐不知何事,先请安问还,便垂手侍立,等待衣伯青问话。衣伯青才他身上的装束便知道刚到家还来不及歇息,便让他在下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

衣伯青开口道:“自从你任职以来我就没过问你了,可别给我惹事吧。”

“老爷多虑了,桐儿怎么可能出去惹事了。”啸桐忙道。

“我知道你在外面那一帮狐朋狗友个个都是些纨绔膏粱。如今承蒙德亲王爷照顾你就要知好歹,衣家的名声要紧,若真在外面惹出些不好的事来,就为衣家招来灭顶之灾。我上了年纪了,也想过几天安静的日子。槐儿离家好些时日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怎样。”衣伯青叹道。

啸桐忙陪笑道:“老爷教训的是,只是孩儿现在忙于公务竟和昔日交好的朋友疏远了。”

衣伯青点头道:“果真这样也好。”

啸桐道:“儿子得了任务初三要赴荥阳一趟,恐数月才归。”

衣伯青道:“既然是公务,我也没什么好嘱咐你的,不过行事要稳重。”

啸桐一一答应了。

衣伯青突然想到:“你要出远门也去辞一下王爷吧,难得他如此照顾你,所以饮水思源。”

啸桐也应了,只是说:“明日在家治了酒请王爷。”

衣伯青笑道:“如此甚好。”

啸桐想着老爷没什么交代了的,便辞了父亲便进内房与母亲吴夫人请安问好。

吴夫人正与程氏宛心说话,啸桐就进来了,“孩儿来看望太太了。”

吴夫人见了他也欣慰,便笑道:“好,难得你挂念。怎么官服还没脱就来了。”

啸桐笑道:“刚才被老爷叫去说了几句话,还来不及脱外面的衣服。”

吴夫人道:“你去换了衣服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也用不着过来了。”

啸桐做了一揖便告辞。

吴夫人继续和程氏和宛心说话。

程氏道:“槐兄弟出去好些日子了,老爷怎么不派人出去找找。”

吴夫人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老爷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怎样了,若生了什么事,败坏了衣家的门风怎么办。”

宛心在下面说道:“太太和嫂子也不用太担心了,三哥向外外面已久,此番离家必要尝尽辛苦,其实让三哥吃些苦也未尝不好。”

吴夫人道:“心儿说的话也是。”

程氏看着宛心笑道:“四妹妹怎么有好久都没与德亲王府来往了。”

宛心道:“王妃姐姐家里事多。不过偶尔书信来往。”

程氏笑道:“哦,是嘛。我这里正想着太太的寿辰又要到了,虽然不像去年大寿那样摆酒席,但京中几家亲戚总要来往,还说改日下了帖子请王妃到府里聚聚。太太常说孤独,想人多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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