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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君已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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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耶。”说着给自己打气。
过河拆桥的丫头,刚才还甜甜喊着慎言姐姐,待形势一逆转她就成了欧巴桑。“那我祝你成功了。”
安息大咧咧的,“欧巴桑,你是好人,过会儿我若是取得初步成功,我就打电话给你,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车子鸣了一声汽笛,停了下来,安嘉禾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出现在安息面前,安息每次看着他那张脸,心里总喟叹,为什么她就是没能耐遗传到安先生的天人之姿。
安嘉禾看着二阳台上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冷肃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下来。另一端的苏致陵拿了一大包东西下来,安嘉禾接过一沓资料,资料上用红笔划了不少重点,两人走在一起,回家的路上又一番讨论,安嘉禾拍了拍苏致陵的肩膀,“老三,这次吞并蒋家我志在必得,这事儿就暂时交给你和老四去处理,城北徐家,我得亲自动手。”
苏致陵有苦说不出,“老大,蒋家这水太深了,我们未必能扳倒他。”
“那你说要谁才能扳倒他?”安嘉禾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别小看了你自己,你老苏家也是老招牌了。再不济,还有肖老四撑着点。”
苏致陵缩了一下身子,老大那什么眼神?“但这次目标真的太大了,我坦白了讲,我无能为力,加上老四,也不定是人家对手。蒋家不只有个蒋肃清,背后还有老爷子在坐镇着呢。两年前老大你亲自动手都没摇动人家根基,我和老四联手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蒋家老爷子什么人啊,当年s市赫赫有名的铁腕人物,风虎云龙几十年,稳坐s市商会头把交椅,独几十年后出现的这个安嘉禾,才导致了一场商界交角的风云变色。前提还是,人家蒋老爷子老了,半隐半退了。
“法子是脑子想出来的,你不是在调查蒋家内部吗?他们现在什么情况你该比我清楚,死的死,走的走,除了蒋老爷子和蒋肃清,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可用之人?相互倾轧,私相授受,就是现在的蒋氏。蒋老六回来了,被压在外面进不去,蒋老爷子虽然疼他,但也无暇他顾,蒋老五做着小动作,往死里打压将老三,你觉得这代表的是什么?”
苏致陵一点就通了,“行,那这事儿我和老四就担下来了。可老大,到时候你可不能看着我们水深火热而不搭手啊。”
安嘉禾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将资料合上,这才快步入室。
苏致陵才入内,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已经扑入他怀中,安息三叔长三叔短的乱叫,又睁着大眼睛一番问长问短,就是不鸟安嘉禾,安嘉禾挑眉,唇角微勾,小女生这是在和他闹别扭呢。
苏致陵自是看到了他那微不可查的动作,暗想,这女儿的存在,果然是为了证明铁汉也是有柔情的。
安息唧唧喳喳的乱哄,没个坐像,“三叔,我都被关了差不多两天了,这屋子空荡荡的好无聊哦,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小女孩本来就爱动,连续两天被关在家里,憋闷死了。
苏致陵坐沙发上,翘着舒服的二郎腿,头抬起来,很不屑的说:“安息小姐,算上几次被你算计背黑锅的经历,现在一根毛线我都不会同情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狼来了,狼来了,狼真的来了,可没人信了。”认倒霉,孩子,叔叔也怕了你了,无能为力了。
安息睁大了眼睛,狡狯的上蹿下跳,“三叔三叔,我怎么会让帅哥三叔背黑锅,那些都是意外……哈哈,以前的都是意外,我这么聪明,还用得着人背黑锅吗?”苏致陵翻了翻白眼,证据确凿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这世上也只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安息,知道安嘉禾这次是铁定不会让她得逞的,他卖个顺水人情,退一万步讲,“只要你能说服你爸,我不介意再给你背一次黑锅。”
安息一听,乐了,当即蹦蹦跳跳走到她爸面前,笑眯眯的抱她爸大腿,“安先生,你的育儿经是不正确的,怎么能派那么多人看管你可爱又漂亮的十四岁女儿呢,你应该给我很大很大的自由,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安嘉禾看着眼前巴掌大般小脸的人儿,每每灵动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她妈妈,当年一起做任务的时候那笑靥如花的样子总能给他惊喜,“哦,你这是要和我讨价还价,想要和我寻求对等咯?”
每当看到他的笑容她就心底直发毛,皱着头皮,暗道安先生你笑起来还不如不笑呢,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不带这么恐吓自个儿女儿的。
“……可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力要求和我对等呢?”安嘉禾接过佣人端上来的酒,在沙发一角坐下,半掐着太阳穴,坐等他这个自诩聪明又机灵的女儿答案。
有条件可讲就是有戏咯?安息脑子像陀螺一样飞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推开窗,看着外面的林间,细碎的阳光透过枝叶打在地上,掩映一地苍翠,有鸟儿啁啾跳跃的欢悦叫声,“安先生,你觉得外面这些鸟儿自由自在吗?”她和他讲小道理,小道理,大境界啊。
安嘉禾戳了口酒,点头,饶有兴味的听下去。
“你觉得它们欢乐吗?”
安嘉禾再次点头,有点儿知道小丫头在想什么了,不过孩子,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能耐说服我,可别侮辱了你老爸的智商。
“可如果把它们关在笼子里,它们还会自由自在会快乐吗?”昂着小脸,眼睛亮亮的,倔强的很。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子非鸟,怎知鸟不乐?”
“我就知道鸟不乐,因为这是个同理可证的命题,你看我被关在家里,我也很不快乐啊,空间狭小,没有广阔的宇宙,只能在一方狭小的土地里上蹿下跳,安先生,你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不是吗?”道理儿一茬一茬的,还同理可证。见安嘉禾只是挑了挑眉,她干脆直白的和他讲,“把我关久了,我就没有飞的能力,没有飞的能力,我就和死了没两样,我要是和死了没两样,安先生你就没有这么可爱又调皮的女儿,你就对不起我死去的妈,成天对着个死气沉沉的女儿,你看着也不爽,这不,还得要你伺候着吃喝拉撒睡,安先生,到时候最得不偿失的那是你呃。”所以,快点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好口才,苏致陵鼓掌,“丫头,我发现了你又一项能力,你口才真不错,也许我该挑唆老大送你去学法律。”
安息狡猾的笑笑,“三叔,学法律就不必了,因为我发现,只要一努力学东西,我学的那个叫飞快,而且我很容易技痒,一旦技痒,就想找人开刀,找不到人开刀,三叔四叔安先生,你们就惨了。”一屁股坐到安嘉禾身边,“帅气无敌的安先生,你肯定不想看到父女相残的场面。”安息一副我处处为你们着想的样子,表情无辜又可爱,死死的捍卫自己自由的权利,鬼才去学那劳什子的法律,所以安先生,你放过你家可爱的安息丫头。于是又嚷嚷,“安先生安先生,你就让我和苏三叔出去玩,我保证乖乖的行不行?”
安嘉禾想,乖女儿你这么为我着想我是不是敢感动的哭了?“满口妄论,信口胡诌。”看着安息小脑袋垂着,他又心软,严正警告道,“看你动了努力讨好我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出去一趟。”视而不见苏致陵煞白煞白的脸色。“不过安息,若以后再被我抓到你在外乱来,我打断你的狗腿。记住了。”小小年纪就学人混帮派,吸烟喝酒打架倒卖球票,他安嘉禾的女儿怎么可以只有这么一点出息。
这般恩威并施,小女生果然乐的又怕的,不过她可老神在在了,眼睛一弯,眉开眼笑,安嘉禾看到她得意的笑容,又想到了她的母亲小薇子,当年风华正茂,他们一起搭档做任务,在危难的关头,每看到她单纯的笑容就觉得一切危难都会过去,可是……他却没能把她当回来,想到这里,脸色黯然。
安息实在太开心了,抱着陷入回忆的安嘉禾就一阵猛亲,让很少眉开眼笑的安嘉禾眼里也多了一丝柔情。
出去之时,小女生又在嚷嚷,银铃般的笑声荡啊荡,飘进了安嘉禾的耳里,“三叔三叔,我刚才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姐姐出来玩,我介绍你们认识可好?”
“什么姐姐?”苏致陵以为她又要耍什么计谋诡计了,果断问之。
“她叫慎言姐姐,长的可漂亮了。”然后一阵天花乱坠的介绍,将慎言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这次她是真的没打算玩他,那二十三岁的欧巴桑她很喜欢,那种柔弱的性子看上去就是那种任由她欺负的型,这以后她要就在她叔叔身边,做了她的婶婶,她就可以逆行倒施了……眼睛弯成了一条线……前景广阔呀,呜,安息你真聪明。
苏致陵心里可不是那么回事,怎么越听越想老大爪子里的那只圆润的小白兔?神经抽抽的有点过敏,停下来,“什么慎言?姓什么?”
“又不是结婚,你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总得调查清楚,多了解一点就多一份成功嘛。”
见他一副莫大兴趣的样子,她先骂了一声色狼,“蒋,蒋慎言啊。真的,不骗你,很漂亮。挺适合你的。”
原来真是狼爪里的那只小白兔,安小息小姑娘,若是没差,人家是要做你后妈的,你丫的眼睛长哪儿去了,有眼不识泰山,等着被你爸爸收拾……苏致陵瞄了一眼自家老大,安嘉禾低头看着资料,眼皮都没掀一下。我看你还能淡定多久,苏致陵清了一下嗓,漫不经心的说:“安小妞,既然你们那么处的来,给你做妈妈不是更适合?”
“三叔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真的有想过呃。”安息大喇喇的上下左右打量她老爸,摊摊手,很无奈的说,“可我觉得他们不适合,安先生太严肃了,经常板着张阎王脸,连我这个做女儿的看了都怕,人家慎言姐姐那么柔弱,哭起来都雨打芭蕉似的,会被吓死的。而且慎言姐姐才二十三岁,我爸爸对她来说太老了,不行。”就这样,鉴定完毕。
闻言,安嘉禾终于掀了一下眼皮,犀利的目光穿墙而去。
第六章
安息约慎言在打靶场相见。
s市最大的打靶场对于慎言来说并不陌生,当年她就是在这地方碰上了安嘉禾,同时,也是在这里设计的安嘉禾,并从此各自走进了各自的生命,哎,无论顺缘还逆缘,那都是前缘呐。如果那一秒没有遇见,也就不会牵扯出现在这样的恩怨纠葛。
那一年她被技痒的蒋敬恒拉来看比赛,却意外看到了射击场上风头正健意气风发的安嘉禾,她指着场中的那个人问蒋敬恒他是谁,蒋敬恒眉飞色舞的一一道出了安嘉禾这些年在竞技场上的风云,慎言知道,能让向来自负的蒋敬恒用这样钦佩的眼光来看的人,必定有几把刷子,而接下来的表现,安嘉禾确实以真本事将他折服了。
圈内人大声喝彩,安嘉禾又一个中心全中,安嘉禾特种兵出身,擅长各种反间谍枪战渗透泅渡徒涉,完成任务能力极强,除了当年那一次滑铁卢,他几乎成了战无不胜的神话,但也是那一次,挫了他一生的锐气。重伤加上心灰意冷,他离开了军队,经过两年的休整,他开始大揽人才,投入了商战的滚滚洪流之中,而他的手段,完全展示了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处理问题,手起刀落,干脆利索,不留尾巴,遇到麻烦棘手事,更屡出奇招,快刀斩乱麻,那时,他短平快的行事风格常常被展示的淋漓尽致,却也因手段狠绝,不留余地而成为s市无两人物。
他的崭露头角,蒋老爷子震惊了,全市震惊了,再后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商海的各种枪林弹雨里冲出来的。在慎言认识安嘉禾以前,安嘉禾这个人只是传说,当然,认识安嘉禾之后,他依旧还是一个传说。
慎言知道安嘉禾经常来这家打靶场玩射击,不过也知道了他来这儿的规律,拜当除整整一年的跟踪所赐,她清楚的知道每月月底他都会来一次,今天他肯定不会来,所以她来了。
此刻射击场上人不多,慎言进门的时候,左边射击场上有不少人在围观,有人在比赛,喝彩的声音此起彼伏,她那个视觉完全可以看到场中竞技的人,穿粉色衬衣的那个青年男子,不正是她的小叔蒋敬恒?
蒋敬恒一枪又射中了,举起右手,那一瞬间,风起云涌,壮志凌云,年少的时候他也曾积极响应参军,可他是蒋老爷子的小儿子,蒋老爷子老来得子,宠若至宝,怎么也不肯让他去,无奈,他也只得作罢。
一眼望过去,没看到那个叛逆的小女孩,熟悉的男性麝香味扑鼻,她头一蒙心一窒,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他来了,他来了,快走,快走。他怎么会来了呢?惊吓过后,血液又迅速回流,只是心跳的飞快,不回头,径直往前走,以为逃出了他的视线范围就安全了。
鸵鸟将头埋进沙子里,自欺欺人有用吗?终逃不掉,她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他轻声低喃,声音沙哑,沉醉的靡靡之音,“慎言,当做没看到我和犯了法却说自己是法盲一样不可原谅你知道吗?”
慎言背对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声音颤抖,是害怕,是愤怒。
他打横抱起她,“我不能来吗?”语素平整,“不过我倒要问问,你又是怎么来了?”
看有人朝这边观望,慎言脸皮薄,羞的满脸通红,“安嘉禾,这是公共场合,快放我下来。”
安嘉禾挑眉,“是公共场合又怎样?”他可不怕呢,反正他的名声也不见得怎么好,蒋慎言,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脸吗?当初设计我跟着我……从你脱离蒋家开始,你在这个圈子里就没什么脸面可讲了。
“那又怎样?你不要面子我还要脸呢。”她扬起拳头。
安嘉禾蹙眉,也不理会她,抱着她直往前走,慎言的小拳头赏了他几拳,打在他强健的胸肌上,跟弹棉花似的,哪还能动他的铜筋铁骨。
“安嘉禾,你听不懂人话吗?”慎言豁出去了,大声喝问,“……你不要太霸道,我告儿你,现在的我随时都可以和你撕破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一句话,被他两个字堵住,两字闭嘴,威猛有余,他沉闷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再吵他不介意将她的嘴巴封起来,暗暗思忖,这女人怎么和别的女人一样越来越聒噪了?
慎言冷笑,“安嘉禾,你那么有本事,本事滔天,有本事你就去找你女儿的妈啊?你为什么不放过我?”看着他迅速变脸,她知道已经戳到了他的伤心往事,这世上并不是有他一个人是狼狈的,慎言敢将那些尘封的旧事说出来,就是晾着安嘉禾不打女人,在这等公共场合他也不能胡来,从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淋漓尽致,她能卯足劲儿了挑衅,“怎么?你女人因为受不了你,跟着别人跑了……”
这女人又想激起他的暴脾气?以为他在别人的地盘就拿他无计可施吗?他若真打算动手,手段可真会百无禁忌,“你以为什么人都是你妈吗?随便跟着个人就跑了。”
这话可刺痛了慎言的心了。“没办法,谁叫我摊上了蒋家那个叫蒋肃清那个爹,如果他们能让我妈松口气活在蒋家,你以为她乐意?所以……”她漂亮的眼睛得意洋洋的盯着他的脸色,你女儿的妈不就是怕了你,跟人跑了,你没什么好得意的。
“你是挑衅出味道来了,要让我生气是,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好好尝尝我生气的滋味,蒋慎言,你为什么总学不会乖呢。”安嘉禾有些陌生的情愫翻滚涌动,幽暗的瞳孔骤然收紧,隐晦不明中,他踢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就将她扔下,一个反手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眼里有隐隐的火光,“蒋慎言,不要用言语来刺激我,将我激怒,得不偿失的只会是你,你不是怕我吗?你该死的给我展示一点你怕我的表现啊。”说着便开始扒她的衣物。慎言紧扯着衣物不让他胡来,他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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