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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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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姐,你先别担心!两个宝贝蛋聪明得很,飞机也做过很多次,没事的。我现在就去订机票!”江若岩立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联系航空公司,定了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往北京。

许四多和张凤珍随行,江弄瓦由于最近要上班,加上对两个外甥有信心,所有没有跟着回去。

一下了飞机,姐妹两人就分别往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去找最不愿意面对的男人。

在她们上了出租车之后,从机场大厅里走出来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各自拎着自己的小皮箱看着自己母亲消失的方向。

“锐锐哥哥,妈咪和大姨真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们绝对想不到是她们自己带我们找到爸爸的!”小雷诺穿着可爱的公主裙拉着小绅士一样的江啸锐。

江啸锐点点头,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将雷诺的行李箱放在车上,又打开车门让她上去。“小诺,你自己要小心,万一跟丢了就给干妈打电话。我已经记下这辆车的车牌号。”最后一句话是对胖胖的女司机说的。女司机对着江啸锐咧嘴一笑,不由多看了江啸锐一眼。

“锐锐哥哥你也要小心,拜拜!”雷诺跟江啸锐告别,拿出手中的全球定位系统,按照上面的位置指示司机追赶江若岩的车。

江啸锐摆摆手,拦下另一辆出租车,两人各自去找自己的爸爸。

站在陌生的军营大门口,看着一辆辆装甲车、吉普车不断从门口进出,江若岩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别八年,再次相见竟有些忐忑,比少年时第一次跟学长约会还要紧张。

从许四多那里知道雷厉风如今已经是大校军衔,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师长,不再特种部队担任队长,而在师指挥中心上班。

取出纸巾擦干手心冒出的汗,江若岩深呼吸一口气,对门口的警卫报出吴喆的名号,听说他在师里担任参谋。

进入营区,道路两旁低矮的冬青被修理的整整齐齐,没有一枝斜枝旁逸,一如这森然庄严的军营,整齐划一,容不得一人超脱之外。

整理好心情,江若岩昂首阔步走进办公大楼。师长办公室里门没关,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正端然坐在桌前和属下说话的雷厉风。暌违八年,他竟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俊逸,如冷月般清冷,如碧海般深邃,只除了气质比以前更沉稳、成熟,脸颊比以前瘦削了,眼睛里有着淡淡的沧桑感。

他怎么会有沧桑?正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得意之时。

在门口望而却步,江若岩怔怔地停在那里,以眼神描绘他益发深刻的五官,与记忆深处那些形象重叠,却又不尽相同。

围着他的属下里有名女上尉,望着他的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视线没有一刻不停留在他身上,与他交会时还会含羞带怯地低下头,一望便知是喜欢他的,看来他很受女人欢迎啊!

将手上的结婚戒指拿下来装入衣兜里,江若岩往雷厉风手上看去,发现他仍带着那枚与她在婚礼上交换的结婚戒指。心中一阵酸楚。他还没有结婚吗?如今他的身价不俗,身边应该不乏美女环绕吧!

雷厉风总觉得自己被人盯着,那目光里带着些久违的熟悉,思念的贪婪,酸涩的埋怨,不经意抬头,望见了那个消失整整八年的身影。

江若岩!

她剪了长发,直直短发齐齐在耳根处收束成一个半蘑菇型沙宣发,清纯而俏丽,丝毫不沾染尘世的风霜,仿佛还是那个明艳无俦骄傲恣意如玫瑰般怒放的少女,第一眼就攫住了他的心。她的模样一点都没变,还是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尖尖的下巴,早春第一抹红樱似的唇,挺翘的鼻,明丽张扬的杏眼大而有神,眼珠乌仁似的滚滚流转俏皮和慧黠,和下巴的完美的比例使她看起来像是从漫画上走出来的美少女,美得虚幻而不真实。

这真的是她么?

“小岩……”他从桌子前站起身,一步步来到门口。这一声呼唤饱含着八年的相思、折磨和期盼,带着不尽的惊喜、难言的压抑、久违的思念,一时间蚀骨焚心。那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了一下,无边的疼痛漫卷袭来,同时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的还有莫名的快乐。痛并快乐着。

设想过无数次再见的场景,没有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他们眼中只有彼此,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停顿,只剩下他们。

本来建设好的心防被这一声轻唤击溃,江若岩抚着雪白光洁的墙才让自己站稳,清了清嗓子,眼神游移在他肩膀以下,问:“他们呢?”

雷厉风一颗心都在重逢的喜悦中,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使自己相信这是真实的,不是幻境。对她的问话从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站在离她不足十公分的距离,闻着她身上熟悉的玫瑰花香,他欣喜若狂,八年的相思如潮水般涌来,撞击他早已破碎成一块块的心,让他的心在翻涌的波峰波谷之间载沉载浮,前方灯塔发出幽微的光芒,令他找到停靠的彼岸。

江若岩见他不回答,以为是他有意隐瞒,不肯交出两个孩子,心中一恼,伸手推了推雷厉风胸口。手才碰到他胸前她就后悔了,脑中闪过以前甜蜜的日子那些激情的时刻,她总是喜爱抚着他的胸口揉搓,有时坏坏地咬上一口。俏脸一红,立刻收回手。

雷厉风哪容他退缩,好不容易等到她出现,好不容易等到她愿意面对他,他忽然记不起那些没有她的日子是如何过来的,隐约是一片昏暗幽深的泥淖,他陷入其中苦苦挣扎,除了烟就只有酒相伴。只有那些与她相恋、相守的时刻才时时镌刻在心头、脑海,是那样缤纷绚烂、色彩鲜明。

抓住她手,为着那细腻嫩滑的触感,心头一阵悸动,放在胸口贴着心窝的位置,让她感受他的心跳。

江若岩来得匆忙,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变得懒惰,不爱化妆,因此素颜出门,脸上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如今与他这一拉扯,脸色酡红如旭日东升之时海上的红霞,流光溢彩、光耀波摇,潋滟着动人的波光,令人如沐春风、如醉春光、如饮春酿。说不尽的情意和柔情,道不尽的风情和韵致。雷厉风的心莫名抽了抽,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形成一个无形的牢笼,企图把她困在里面,再也不放开。

“你……放手啊!”江若岩被他盯得心头小鹿乱撞,恍若回到初相识时那种欲说还羞、若有似无的朦胧之中。心中暗自埋怨自己:江若岩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婚都离了八年了,孩子都生了还在那里矫情什么劲?还以为自己是情窦初开的十六七少女啊?

“不放!”雷厉风不但不放还把她向办公室里拉。

办公室里的军官们见到两人拉拉扯扯似乎又说不清的情意,都识相地起身告辞,走过他们身边时忍不住多看江若岩一眼,尤其是那名对雷厉风有好感的女军官。这些人中只有吴喆是见过江若岩的,他路过江若岩时莞尔一笑,以每个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大声说:“大嫂!你终于回来啦!再不回来师长就成望妻石了!”

这人胡说什么?江若岩娇嗔地瞪了吴喆一眼,看到周围带着笑意打量她的目光,恼怒地踩了雷厉风一脚。雷厉风只是笑,幽深的眼神带着春水的柔情含着几乎要将她溺毙的深情,就连被踩了也像是享受的不得了,嘴都咧到耳根了。

“看什么看?这是师长夫人,还不叫大嫂?”吴喆眼神一瞪,那些军官们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一闪而过之后,立刻正襟而站,对她敬了个军礼,规规矩矩地叫声“大嫂!”

江若岩堆起客气的笑意,说:“你们好!不要叫我大嫂,我和雷厉风已经分手了!”

“没有!”雷厉风说。

“什么?”江若岩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他何以神来之笔来了句“没有!”

“我们没有分手,没有离婚,你依然还是我雷厉风的妻子!”雷厉风将她拉进办公室,顺手关上办公室的门。

说到这个他们还有得聊,这男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明明都已经动摇了,却坚持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们已经分居八年,按照法律早就是事实离婚了,可他愣是一状高到法院,坚持不肯判离婚。而她又不方便出席,全权委托石于阗,更给他找到借口,拒不离婚。所以,到现在他们也没有那个代表离婚的小本本。严格来说,她确实还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她就隐隐不安,因为那个定时炸弹的引线已经点燃了,而她正是为了这件事回来的。

江若岩坐到沙发上距离雷厉风最远的距离,眼眸中含怒,说:“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讨论这个问题的,你快说他们去哪了?快把她给我交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你不是来找我的?”雷厉风满心欢喜的眼神幽然一暗,气氛立刻紧绷起来,空气一滞,一股凌厉之气瞬间笼罩他周身。使他朦胧在一层透明的阴郁之中,神情亦是如古代战神般冷凝肃然,带着临对阵之前的决然和阴戾。

江若岩被他这一看瞬间气势全消,嗫嚅道:“躲都来不及,都离婚了还找你做什么?你身边那么多美女还在乎我嘛!”

“我不在乎你?我找了你整整八年,每一天都盼着能与你重聚,每一刻都把你记在心上,这些年我跑遍了香港、南非、荷兰、希腊,一有空就去烦岳靓、安琪她们,只为了找你。全国都劝我放弃,劝我不要再找你,可我依然坚持你会回到我身边的,从来没有兴起过一丝放弃你的念头!你居然说我不在乎你?真正狠心的是你吧?一走八年,音讯全无,逍遥自在,连模样都没改变过,你看看我,都已经有白头发了!”雷厉风指着自己的头发,果然浓密的黑发里夹杂着为数不少的白发。

他不好过她的日子就好过吗?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怀孕、生子,好不容易把宝贝蛋养到七岁,小丫头倒好一句话不说就跑来找爸爸。

他有什么?不过是贡献了一枚精子而已,凭什么就让女儿不惜抛弃亲娘,不远万里跑来找他?

她恨啊!她怨啊!

“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把人给我交出来!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江若岩咬着牙说。

“各不相干?自从你嫁给我那天开始我们的人生就系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离开我!”雷厉风眼神如狂电,慢慢靠近江若岩,将她箍在沙发里,气息喷在她脸上,热热的,令她有短暂的眩晕。

现在才来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倒是有加深为天堑的可能,听说婆婆——不,董校长的性子越来越极端了,还有些轻度的抑郁症,整个学校里都没有人敢跟她说一句重话。她若是背着她和雷厉风往来不把她气得再度住院才怪,她可不想背上恶媳妇的骂名。

这男人八年前放弃过一次,虽然他没有明说,但那渐渐松动的语气传来的信息她这个枕边人如何不明白。有些话是不需要明说的。

八年前她选择逃避,如今,依然不会选择重回他的怀抱,虽然近在咫尺,虽然是如此渴望。

闭上眼,轻轻地叹息,那声叹息是如此幽怨,又凄凉,想爱不敢爱的无奈,想爱不能爱的辛酸,都在那一声叹息里,变凉。

她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在脸上投下一道蝴蝶般的黑影,灿若星辰的大眼垂在眼睑中,珊瑚般的鼻头微微翕动,上面细细的绒毛在柔和的光线里透着淡淡的金色,撩动他心底最深处的儿女情长,嫩樱般的唇涂了层淡粉色的唇蜜,在阳光里发出魅惑的晶彩,如同两瓣溢着芳蜜的玫瑰花,等待恋花的蝶采撷。

雷厉风不可自已地低下头,噙住那动人的唇,品尝那久违八年的甜美。

一如印象中的娇嫩与滑腻,让他一吻再吻,唇舌带着烧灼的温度探入她檀口中掠夺。

如同沙漠中被太阳炙烤的身体最后一滴水分都被蒸发殆尽的人见到绿洲水泊,恨不能跳进水中共舞,非要把全身都浸在水中才能感受那身体被滋润后舒张的快感。

干柴遇烈火,江若岩仿佛听到哔哔剥剥的声音,身体燥热难耐,像被无数小虫啃咬,既痒且渴。如同久旱之后血管里的血液都干涩而凝滞,期待一场甘霖。

而雷厉风,以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火,隐隐扑灭一波渴望,又带来更深的渴望。让她如同漂浮在大海上,被那连绵的波浪翻卷着,时而处在浪尖,时而落于浪谷,飘飘荡荡,耳朵里之后他浓重如海浪的喘息,间或夹杂几声女性的吟哦。

雷厉风钉在沙发上的手搂着她肩膀,有意识地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游移,抚过浑圆的肩头,纤细的美背,娇翘的圆臀,再次上移,从衬衫下摆里伸进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江若岩拼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将他的手捉出来,哑声问:“你做什么?这里是办公室……”

低吼一声,雷厉风幽深的眼眸暗了又暗,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仍拥着她的身子,唇在她耳上轻轻啃咬。半晌,一粗噶的嗓音说:“抱歉!我已经八年没有……”

江若岩脸上的红潮还未退下,新的一波又袭来,唇角上扬,心里比吃了吃了蜜还甜。听他这么说她没来由地高兴。

她虽然不是老古板,也没有理由要求他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但心底到底是渴望他能像她一样,再不近异性身。曾将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当一个人心底有一个深深的烙印,别人就再也不能进驻,而身体更是不可能再接纳别人。那些嘴上爱的死去活来,背地里搞三拈七的人绝对不会是真心的,因为心和身是一体的,爱若在就绝不会背叛。

“你有没有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身边那么多美女,环肥燕瘦、桃红柳绿的,不左拥右抱才怪?”心头甜蜜,嘴上却不饶人,江若岩整理好衣服想从他怀里起身,雷厉风抱的紧,说什么也不放手。想到刚才那个一直盯着他不放的女军官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身边都是青黄瓜,哪有什么环肥燕瘦、桃红柳绿,说到左拥右抱,不过是左手明月右手轻风,每晚睁着眼睛到天明。倒是你,过得好像很不错,比先前丰腴了……”雷厉风眼光停在她丰伟的胸口。

看得雷厉风痴了。

“小岩,跟我回家吧!我们再也不分开!”

97 你是我爸爸

“开什么玩笑?离婚就要离得干脆,我才没兴趣跟自己不要的男人继续纠缠不清!快点把人交出来,其他的免谈!”江若岩眷恋地闻了闻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那是混合着香皂和烟草味的成熟味道,狠下心,将伤人的话说出口,为了避免以后的纠缠不清还是从现在就保持距离好。

她好不容易才从这痛苦的泥淖中拔出来,再也不想陷进去了。想当年刚离婚的时候,她害喜很严重,再加上对的他想念,半年瘦了十几斤,别人都是怀孕长胖,只有她怎么吃都不胖,日渐消瘦。最后还是听大姐的话报了孕妈妈课程才渐渐有所好转。

“你不要我?刚才是谁的腿绞着我腰不放?又是谁的手伸进我衬衫里?你不要我?你对我的渴望一点都不逊于我对你的,小岩,我们都还爱着彼此,何必要自欺欺人呢?”雷厉风的眼仿佛能洞察一切,让她无所遁形。“如果你是担心妈,那大可不必,经过这些年她早就已经知道我这一生除了你再也不会爱上其他女人了,所以,她现在比我还盼你回来。”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回不到从前了。

她不在那个无所畏惧、任性骄傲的火玫瑰了,她有了女儿,她的心有了羁绊,不可能再轻易给哪一个人了。即使,那个人还在原地等她,那个人还是原来那一个。她已经不是她了。

不想再被伤害,那颗心已经千疮百孔再也经不起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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