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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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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族在南非有投资饭店,他拥有政府特办的免签证证件,可以随时走。
不行,他一天都不能呆在国内了,必须要躲得远远的。至于小岩那个提议,虽然招数损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这厢走得潇洒干脆,江若岩可就没那么好命了。最要命的是,李菁华来香港出差住进了李拓疆家里。
她不顾妹妹和李拓疆的极力挽留,硬要搬到饭店去住,不是害怕,她江若岩什么时候怕过?单纯是为了不喜欢跟李菁华共住一个屋檐下而已,那会让她觉得——别扭!
没奈何,这时候正是香港的旅游旺季,大小酒店都已经预订满了,而太差的她又不愿意住,只好灰溜溜拉着粉色的拉杆箱回来。
大门钥匙一打开,就看到李菁华穿着居家服闲适地盘膝坐在沙发上边看港剧边吃冰淇淋。见到她回来,斜了她一眼,凉凉地说:“哟,某人不是气节高不愿意在别人家里白吃白喝去住酒店了吗?怎么,想想还是白吃白喝好,走到半路又回来了?不要告诉我你是回来拿东西的,管家已经收拾过了,你的房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而且——现在那是我的房间。你要是想住的话,对不起,还有一间杂物间闲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若岩冷笑一声,走进客厅,不理会她的揶揄,直接打开自己原来住的屋子房门。
房门上了锁,她开了半天打不开。
“管家——”她扬声喊来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的管家。“把门打开!”
这?管家为难地用围裙擦了擦手,看看她又看看李菁华,嚅嚅地地说:“钥匙在李小姐那里,而且,你刚走她就搬进去了。所以……”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爱跟她作对?刚才她以为她不过是为了挖苦她而随口说的,没想到她真的做的出来。可恶!
江若岩杏眼一瞪,拉着行李箱走到李菁华面前,以淬火的眸子瞪着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跟我作对?”
李菁华往旁边移了移身体,眼依旧盯着电视,一副大获全胜的得意表情。“没什么意思,我爱住哪个房间就住哪个,你管不着!”
她快要气炸了,江若岩恼火地一跺脚,忿忿道:“沈容白不要你又不是因为我?你干嘛找我不痛快?你跟你爸很奇怪耶,你谈恋爱、结婚是你家的事,只要不骚扰雷厉风都跟我无关,干嘛跑来警告我、找我麻烦?”
李菁华听到沈容白三个字明丽的神情一垮,脸上现出一朵尴尬的红云,有气无力地申辩道:“你乱说什么?我只是看不惯你而已,跟他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说完,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站起身,进了房间。
喂——那是我的房间!
江若岩跟了上去,却被吃了个闭门羹,怒火无处发泄,恨恨地踢门。
“小岩?你不是去住酒店了吗?怎么又回来啦?你跟那扇门有仇吗?踢门做什么?那门招惹你了吗?”李拓疆下了班开门回来,边在玄关换鞋边打趣,忽而想到姐姐现在住在那间房间,拍了拍额头,感到又有一场大仗要开始了。
“门没招惹我,但是门里的人招惹我了!”江若岩又是一通猛踢,不小心脚趾碰到门,疼的大叫起来。
而此时房间里传来“嘻唰唰,嘻唰唰,呜——呜——”的歌声,说不尽的讽刺和嘲弄,显示出李菁华此刻的得意。
“李菁华,我跟你势不两立!”江若岩发完狠,一瘸一拐地走回客厅。看到李拓疆极力掩着唇,柳眉一竖,抓了个抱枕就往他英俊的脸上抛去。
李拓疆接住抱枕,想到她和姐姐之间的心结,叹了口气说,“我姐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就多担待。不是还有空房吗?我待会叫管家收拾出来给你住,好不好?拜托!”他双掌合十做拜托状。
“你要我住杂物房?”江若岩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目光如冷刀,往李拓疆身上招呼去,似要把他大卸八块。
吞了口口水,李拓疆缩了缩身子。“那——那我住杂物房,你住我的房间好了。”
这下总成了吧?
“不行!”两个女声同时传来冲着他喊,显然是谁也不买他的帐。
李拓疆看向大姐,满脸笑意,“大姐,那你帮帮忙,把房间让给小岩住,你住我的房间,好不好?”
“不好!我喜欢这个房间的风水和装饰。而你身为这房子的主人,哪有住杂物房的道理?有的人就是不识好歹,死乞白赖住在别人家里还挑三拣四,当自己是谁啊?”李菁华拿眼挑了挑江若岩。
江若岩自然不甘示弱,立刻予以回击,“我看有的人是借题发挥吧!被男人甩就甩了,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看不开的?风水好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命好,像我,什么都不做就英俊的上校求婚,还有甩都甩不掉的沈家大少死缠烂打,真是不胜其烦!好讨厌哦!我看那间杂物房的风水桃花挺旺的,某些人应该搬去那里住改改运势才对。拓疆,你说是不是?”
夹心饼干李拓疆左右为难,干脆退出战场,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两个女人自己商量出结果来再说。
客厅里的气氛紧绷,江若岩和李菁华像两只虎视眈眈的猛兽,企图以眼神杀死对方。
大门再次被打开,江弄瓦哼着歌蹦蹦跳跳走进来,没有注意到客厅里紧张的气氛,看到二姐和李菁华甜甜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餐盒。“二姐,李姐,你们都在啊?我买了烧鹅,待会儿加餐!”
“好!”又是异口同声,接着两个人对对方哼了一声,瞥过脸。
“二姐,李姐,你们怎么啦?”江弄瓦不解,走到江若岩身边坐下。
江若岩不想解释,拉着妹妹往餐厅走去。
餐桌上的气氛虽然有江弄瓦和李拓疆极力缓和,但江若岩和李菁华是铁了心斗到底了,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李菁华夹了块烧鹅,半路被将江若岩一筷子打掉。“抱歉!我没注意!”
江若岩想加碗汤,不料李菁华眼疾手快,将汤勺碰掉在地上。江若岩哼了一声,直接用汤盆倾倒,恨得李菁华牙齿咬地叮叮响。
一顿饭吃得犹如武林高手对决,只见飞勺走筷,两人互不相让,到最后吃得不如掉在地上的多,管家打扫的时候气得脸都发绿了。
“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吃个饭跟打仗似的,真没规矩!大陆来的就是没素质!”暴发户!
一席话说的江若岩和李菁华面上发红,李菁华借故回房间。江弄瓦和李拓疆也讪讪地回房。
江若岩虽万般不愿,终归还是住进了李拓疆的房间,而李拓疆也住进了杂物房。
第二天,战况依旧猛烈,江若岩因为要陪妹妹去练武,所以不再睡懒觉,跟他们一起起床,于是,一场恶战又拉开帷幕。两人从餐厅斗到玄关,从玄关斗到电梯,简直就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敌人。
趁着小妹练武的空闲,她跟岳靓、安琪聚在咖啡厅里聊天,这两个丫头最近闲的没事,说要留在香港陪她,其实不过是借机躲开家里人的炮轰,听说她们家里已经在给她们物色结婚对象了。豪门的千金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像她就是面临无休止的财产之争,而岳靓也难逃联姻的命运,安琪虽说家里是西式的观念,比较开放,但也要结束逍遥的日子开始被作为接班人培养,用她的话说就是好日子到头了。
“真的假的?你这臭女人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婚的吗?”江若岩搅动着玻璃杯中的香蕉船冰激凌,笑着问。
“所以我才躲到香港来呀!听说沈大少都躲到南非的开普敦去了,他跟那个李菁华真的有一腿么?这个李菁华还真是跨界通吃型的,兵哥哥也喜欢,花花大少也可以,令人佩服!”安琪拿这件事当笑话说,倒是有点佩服李菁华的勇往无前。
嘘——对面的岳靓向她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里坐了坐,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以菜单遮住自己的脸,竖起耳朵。安琪和江若岩悄悄回头一看,脸上都露出骇人的表情,怎么偏偏遇见了她?真是扫兴!不过她正在忙着接电话,没有注意到她们三个。
“处长,我是李菁华,明天出差去南非?时间太赶了吧?来不及办签证……嗯,那好吧!我服从组织上安排!好,我明天直接去机场!”
不会吧?有这么巧吗?江若岩和岳靓、安琪交换了一个眼神,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然后做了上帝保佑你的手势,遥祝沈容白不要碰上这个煞星。
看来这小子是逃不掉了!
岳靓拿出手机准备知会沈容白一声,被安琪按住。“那小子花心的够久了,连未婚妻都算计,硬是塞给了别的男人,也该找个女人好好治治他了,不然他还以为女人生来就是给他泡的。小岩,你说是不是?”
“只因为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江若岩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铃声不识时务地响起,让三人暴露无遗,安琪和岳靓只得和李菁华打招呼,而江若岩则装作没看见她,讲电话。
“喂?请问您是江若岩小姐么?”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江若岩有些奇怪。
“我是云桥医院脑神经外科的大夫,有位董廷芳是您的亲人吗?她现在……”江若岩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炸了。
88 婆婆生病了
“医生,麻烦你再说一遍,我妈她怎么啦?”江若岩咽了口口水,喉咙一阵发干。当她听到婆婆的名字时吓了一跳,虽说婆婆与她不亲近,但到底是她的亲人,是她老公的妈,让她不由紧张起来。
“董女士突发脑溢血进了医院,我们已经做了急救措施,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但是几位主治医生一致认为应该做手术将她脑中淤血取出来。这是大手术,必需要家属签字才能做,而董女士提供的亲友电话中只有您的能打通,所以我们的意思是想请您过来签字。并且,术后的恢复期也需要有人照顾。您看看是不是……”医生非常客气有礼地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好!我马上回去!谢谢你了,医生。”江若岩挂上电话,就立刻收拾散放在桌上的钱包、电脑、化妆品。
“小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岳靓和安琪看着上一刻还嬉笑的江若岩,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脸一接电话就变得凝重起来。
“我婆婆突发脑溢血住院了,我要立刻赶回去!”江若岩收拾完东西立刻向门外走去。
“你别着急,我派飞机送你回去!”安琪和岳靓追上她。
匆匆回到李拓疆家中粗粗地收拾几件行李,江若岩分别给妹妹和李拓疆打电话告知一声,便上了安琪的车直奔机场而去。机场里安琪派的专机已经准备好,她没有多做耽搁,立刻飞往北京。
过了年,公公婆婆结束环球旅行回国,没过多久公公就去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就职,而婆婆因为某些原因要推迟三个月才能去,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北京处理一些琐事。婆婆跟她还是不对盘,很少来找她,除了雷厉风回来的时候曾一起吃过饭,她几乎没再见过她,没想会发生这种事。
江若岩一下了飞机就直接赶往医院。
白色的病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盖着雪白的薄被,所有的墙壁、窗帘、门窗都是白色的,白得冷冰冰就像死人的脸。记得幼年时寿终正寝的奶奶躺在楠木棺材中就是这样的白,整个脸罩了一层寒霜,隐隐透着青灰色,没有生的气息。大概这病房里唯一的色彩就是病人衣服上的浅蓝色条纹,淡淡的,经过消毒水的熏染那蓝色也变得朦胧如烟雾了。
而婆婆就躺在那里,身上插着呼吸器,手上打着点滴,旁边白色的仪器显示屏上跳动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曲线和数字。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了昔日的精明干练,仿佛只是一个慈祥的妇人,那样安详,那样宁静。
江若岩坐在床边,握着婆婆的手,给雷厉风打电话,忽然记起他昨天说过要去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任务,最近半个月都不能联系,又把电话收了起来。还是不要打给公公了,免得他在美国担心,等婆婆好一些再说吧!
这还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争执,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时她倒怀念起婆媳斗嘴的日子,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正想着,董庭芳的手动了动,接着眼帘慢慢掀开。
看到董庭芳睁开眼,江若岩欣喜地说:“妈,你醒了?你饿不饿?我去买东西给你吃,还是你想喝水?我去给你倒!”
董庭芳迷离的眼对上江若岩的眸子倏然一寒,抽回她手里的手,寒声道:“你来干什么?我不用你管!你走!”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连累你和爸爸,但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再怎么说我也是雷厉风的老婆,你的媳妇,我们的关系总不能老是这么拧着。现在雷厉风出任务要半个多月才能联系上,爸爸又远在美国,你不让我照顾怎么行呢?”还真想一甩袖子走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书香门第吗?她也不差,凭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她沾了她们家多大的光似的。
转念一想,虽然婆婆这几次见她总是绷着脸,但也不至于撕破脸直接赶她,怎么这次见到她态度忽然变的更坏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要不是你自作聪明、多管闲事我能到今天这一步吗?你知道大家在背后都是怎么议论我的?你知道国际学术界又是怎么看我的?都是你!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董庭芳要坐起来,江若岩连忙去扶,却被她推了一把,跌坐在地上。
一双大手将她扶了起来,和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你没事吧?”
江若岩轻轻道了声谢谢,发觉扶着她的手还没收回去,于是耐着性子又说了声谢谢,可气的是那双手还放在她腰上不打算拿开。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吃豆腐?江若岩眼光一寒,抬起双肘微曲往后一捣,只听到“啊”一声,那双手终于放开。
江若岩没顾的上打量医生,在她眼里医生护士都一样的白大褂,说了声对不起,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给婆婆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被袭击的医生幽深的目光盯着艳光四射的她,脸上浮起一抹羞赧的微笑,揉了揉被捣疼的肚子,淡淡地说:“没关系!”
花痴!江若岩瞥了他一眼,他只是笑。
“陶医生,我有点儿不舒服……”董庭芳瞪了江若岩一眼,埋怨她招蜂引蝶。
仍在犯花痴的陶医生直到董庭芳喊道第四声才把视线从江若岩身上移开,问董庭芳:“董女士您哪儿不舒服?头还疼吗?”
董庭芳点头,不过此头疼非彼头疼。
陶医生又问了几句,告诉她没事,这些都是正常反应,再看了江若岩一眼,走出病房。
“医生,请等一等!”江若岩追上医生喊道。
年轻英俊的陶医生回头,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惊喜,以及受宠若惊,和煦地看着她,柔柔地问:“有事吗?”
拜托!这里是医院!江若岩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还是不要得罪医生,免得他报复你,随便给你开点过期药或是动手术的时候把钳子落在里面,医生和记者的是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安琪语录。
“我想知道我婆婆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突发脑溢血?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的。”这正是她疑惑的地方,婆婆平时注重健康和保养,每天都会做半小时的瑜伽,身体比同龄人要好很多,按理说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年轻的陶医生在听到她说婆婆那两个字的时候震了一下,脸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白。
他咳了两声,缓缓地说:“这种情况多半是受到突发事件的影响或是一时生气导致脑部血管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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