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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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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见雷厉风似乎很苦恼的样子,拉住他手,“我来!”
将酒杯递给雷厉风,江若岩开门揖狼——色狼。
“嗨,美人,这是送给你的。”威尔斯见到俏丽的江若岩眼前一亮,湛蓝如海的眼睛眯起来,着迷地打量她。
江若岩接过他递过来的白色嵌着淡绿色边的郁金香,倒是很特别的颜色,她还是第一次见。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的样子,只是轻轻地向身后一抛,淡淡地说:“我不喜欢花,俗!”
威尔斯的眼中更亮了,拍掌笑道:“好!有个性!我喜欢!”说着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半跪着献上,胸有成竹地说:“这个你总该喜欢了吧?”
钻石,大约有三克拉,蓝色的,闪耀着灿亮如寒星的光辉,缤纷而夺目,是所有女人不可抗拒的东西。
靠!想不到外国人也这么爱炫富!幸好她既不输人也不输阵,江若岩秀眉微挑,将运动服衣领里的项链拉出来,抚弄。“这种便宜货还是送给你们本地的姑娘吧,我戴出去会被朋友笑死的!威尔斯上校你还是收起来吧!”
威尔斯眼色一暗,灰溜溜地收回锦盒,白的不见一丝血色的脸赭红。
没咒念了吧?这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黑钻石,全世界也不超过十颗,是安琪在拍卖会上竞标得来的,她借来戴几天,没想到帮了她的大忙。江若岩扬着下巴将威尔斯请了进来。
这个世上有几个人炫富能炫得过中国人?自不量力!
这威尔斯还真色胆包天,当着雷厉风的面坐到江若岩身边,江若岩给了雷厉风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起身来到吧台前。
打开几个瓶子倒了些酒摇晃了几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吟吟递给威尔斯,“上校先生,请尝尝我调的鸡尾酒。”
威尔斯心花怒放,不疑有他,两眼直直盯着江若岩,看也不看那颜色墨黑的酒就咕咚灌了下去。
呕——刚喝下去就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酒?真——”
“真什么?”江若岩柳眉倒竖,目光如电,射的他硬是将难喝改成好喝。
“既然好喝那就都喝了吧!这可是我专门为你调的。”江若岩放柔语调,眨了眨眼。
这?威尔斯的视线在美人和苦酒之间徘徊,良久,终于牙一咬、心一横、嘴一张,将那杯有苦又辣又酸又涩百味陈杂的黑酒一饮而尽。江若岩和雷厉风相视一笑,只差没击掌庆祝了。
将杯子翻转以示诚意,威尔斯强忍着胃里的翻涌,献媚地问:“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吧?小美人?”
江若岩莞尔一笑,可谓倾国倾城,把威尔斯迷得七荤八素,也不答话,径自走向吧台,拿了只透明的壶回来,在威尔斯面前晃了晃。“既然威尔斯上校这么赏脸,那就请您把这一壶也喝了吧!”
呕——威尔斯看到那足足有1000毫升的黑色酒液,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腾,一下子涌了上来。
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过后,原本就白得如同猪肉白膘一样的脸更白了,额上冒出一层冷汗。走到客厅里就见江若岩依偎在雷厉风怀里,装甚亲密地看着电视,茶几上还摆着那壶酒。
“上校你没事吧?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叫救护车?”江若岩的关心令威尔斯心头一暖,刚才的一切都全部抹杀,只剩她的好。
摇摇头,又在他们夫妻对面坐了下来。
“既然你没事就把剩下的酒都喝了吧!省得浪费,浪费是可耻的!”江若岩起身殷勤地为他倒了一杯酒。
还喝?威尔斯噌地站起来,双手摆的比电风扇的翅子还快,“不用了,我不胜酒力,还是给雷厉风喝吧!我突然想到还有什么事没办,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说完撒腿就跑,完全不用人赶。
哈哈——
等到门关上,江若岩和雷厉风笑得东倒西歪,以为他再也不敢来骚扰了。
江弄瓦蹲在厕所里,听到几声惊叫“色狼!变态!流氓!”,心知一定是刚进洗手间的女人看到挨个敲门的刀疤被吓了一跳,所以尖叫。
她从细长的门板缝隙里望去,果然看到刀疤被三名中年女人围着用包包和洗手间里的拖把追着打。
这些女人显然都是刁泼惯了的,根本不畏惧刀疤的威胁和警告,又不近他的身打,刀疤倒一时占不了上风。
“住手!我不是色狼,我是来找人的,我妹妹进来半天一直没出来,我很担心所以进来看看,她有晕厥症,我怕会出事……”刀疤灵机一动想出了借口。
三个女人闻言停了下来,面面相觑,打量了刀疤很长时间,似乎是想从他的猥琐的相貌上看出他的话的可信度。
从他脸的刀疤,身上的纹身、衣服上的臭味,看不出任何一项好人的特征,于是年龄稍大一点的女人对其他两个摇了摇头。
“我说的是真的,我妹妹就在里面,她大概十五六岁,很漂亮,像个天使一样……”刀疤也知道自己的形象不具有说服力,手指的指节掰得咔咔作响想借以威胁,辅助瞎编的谎话。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再加上这一番解释更是令人疑窦丛生,吓死人不偿命的小混混会有个天使般的妹妹,说出去谁信。他肯定看里面有个漂亮小姑娘想欺负人家被我们发现了,所以才这么说的。三个女人以眼神交流得出以上的结论。
“打!”年龄大的女人一声令下,三个人举着扫把、拖把、水桶呼喊着又冲了上去。
如果是正常的打架她们三个绝对不是刀疤的对手,但是随着她们的叫喊越来越多的人进来,有几个大胆的也上来帮忙,形成以多对寡的局面。刀疤没有经历过和女人打群架的场面,又看这些女人年纪都跟他妈妈差不多,他是个极孝顺的人,所以没有下重手,一时难以脱困。
那些女人越战越勇,把刀疤逼退到一个墙角围攻。
真是大快人心!
江弄瓦偷偷掩着嘴笑,没想到凶神恶煞似的刀疤也有吃瘪的这一天,可惜没带手机,不然一定拍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她。她心中默默祈祷这些女人能把刀疤赶出去,不然她费尽心机争取来的机会就白费了。
果然,这些凶悍的女人大喊大叫引来很多人的围观,包括医院保安和来医院公干的的警察。刀疤见到警察天生就有一种畏惧,于是也不解释拔腿就跑,警察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江弄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了,打开门出来,拉着三个女人挨个转了一圈。“谢谢!谢谢!我爱死你们了!”
三个彪悍的中年女人被转的莫名其妙,相视一眼,稍微年长的那个怜悯地看了江若岩一眼,喃喃道:“可怜的孩子,长得这么水灵,可惜脑子坏了。”
江弄瓦也懒得跟她们计较,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出洗手间,直奔电梯而去。
终于被她逃出来了,江弄瓦喘了口气。
“江弄瓦,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刀疤呢?你想去哪儿?”一声男人的叫喊让江弄瓦刚买进电梯里的一只脚停顿了一下,但只是0。01秒,接着她就闪身进了电梯,飞快地按着关闭按钮,企图把来人挡在外面。
杜政桓!该死!江弄瓦面色煞白拼命按着关闭按钮想阻止他进入。
天不遂人愿,电梯的关闭按钮反应太慢,不及杜政桓的手快,一双大手伸了进来,阻止了正要合上的电梯门。
电梯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蓝白横纹病服的病人往里挪了挪,给刚进门的人腾出站的地方。
江弄瓦握手成拳用尽全身力气打向那只手。高壮强健的杜政桓又岂是她一个小女生能打退的?一闪身迈入电梯,大手抓住江弄瓦。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还未成年你不能把我买到夜店里坐台,我打死也不要去!你这个坏人,害死的我爸妈侵吞了我爸爸的公司还不够,还要来害我?禽兽!禽兽!”江弄瓦明眸一眨,脸上立刻挂上两行清泪,声泪俱下惊叫挣扎。
电梯里的人纷纷谴责地看着杜政桓,有几个正义感颇强的医生甚至往前站了几步。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快救我!我不要跟这个禽兽回去,他想强bao我,再把我卖到不良夜店去,被我逃出来了,被他抓回去他一定会打死我的!救救我!救救我!我才十四岁啊!救救我——求求你们——”还嫌不够感染力,江弄瓦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哭得更厉害。
故意少报了自己的年龄就是为了博取同情,事到如今绝对不能被抓回去,不然会有什么下场她不敢想象,江弄瓦分不清自己的眼泪是真的还是装的,那拼了命的呼救声绝对是真的。
电梯里的人再也不能漠视了,这样一个娇娇嫩嫩的美少女,哭的梨花带雨声嘶力竭,本就惹人疼惜,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何况又是这样苦大仇深极其堪怜的身世。
为数不多的两名女病人首先义愤填膺,推开人群站出来和杜政桓对视。“放开她!看你相貌堂堂文质彬彬想不到竟是这种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混蛋!”
雷!都这时候了还有工夫欣赏美男,江弄瓦头顶一群乌鸦嘎嘎飞过。
“没错!放开她!不然我就报警告你侵害未成年少、组织卖yin、非法禁锢!”刚刚站出来的两名医生之一很有法律常识,连杜政桓的罪名都一一指出来。
电梯缓缓下降,门开了,没有人下去,想进来的人没来得及进,电梯就被站在门口的杜政桓关上。
一抹凶狠自他眼中一闪,随即又换上温和无害的笑,放开江弄瓦,往后退了一步,背抵着电梯门。和悦地说:“大家不要误会,事情不像她说的这样,事实上我是她哥哥,是带她来看病的。我妹妹小的时候得过一次重感冒烧坏了脑子,变得有些傻傻的,总爱将自己说成苦大仇深的女主角。你们不要相信她,看看我的样子像是坏人么?”
这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混蛋!居然玩阴的!江弄瓦当然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立刻扑向刚才维护她的医生身上。“医生哥哥你们不要相信他,他才是大骗子,我没有说谎!他真的是坏人!你们是医生,难道连傻子和正常人都分不清吗?”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年轻的医生。
一句话提醒了医生,年轻的医生沉吟一秒钟,立刻有了结论,将江弄瓦护在身后,正义凛然说:“这个小姑娘语言流畅、口齿清晰、思路正常,而且双目炯炯,根本就不是傻子。可见你是在说谎!阿伦,报警!”
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楚楚可怜的小姑娘被人这样污蔑、侵害,被点到名的阿伦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却被杜政桓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了手机。
“你干什么?把手机还给阿伦!”年轻的医生惊呼。
杜政桓手里把玩着那个叫阿伦的医生的苹果手机,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不干什么,就是想请你看看我妹妹的病历和CT片子,看看她是不是傻的。”杜政桓将手上的一个纸袋递给年轻医生。
他再放什么p,怎么会有她的病历和CT片子?江弄瓦惊骇,随即又想到他刚刚是抱着她母亲来的,片子肯定是她母亲的。还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她本想借着母亲重伤送医院的契机逃跑,没想到反而陷进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里。
这下糟了,她当才说自己父母都被他害死了,如果再改口说那是她妈的肯定会穿帮的。况且妈妈伤的又是脑部,说不定真的能被他蒙混过去。江弄瓦急的抓耳挠腮,想不出对策。只有抵赖到底了,实在不行就拿着片子到专业医生那里去看,或是她去检查,总之绝对不能跟杜政桓走,她必须抓住这些救命稻草。
年轻医生和那名叫阿伦的医生都是妇产科的,和脑科不挨边,西医又和中医不同,每个科都各有专攻,对其他科一知半解。两个医生拿着片子粗粗地看了看,看到脑部确实受了创伤,其他的就看不明白了,面面相觑,半天没有说话,显然是受到杜政桓的冲击对江若岩产生了怀疑。
“怎么样?我没有撒谎吧?现在我能带小妹走了吗?我们预约了专家还要去看病呢!”杜政桓拿回片子,伸手去抓江弄瓦。
江弄瓦尖叫一声,往后躲去。“杜政桓你这个阴险的小人!那不是我的片子,医生哥哥我叫江弄瓦,今年十四岁,你看看病历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就知道谁在撒谎了。救救我!我不要被他抓回去!他会杀了我的!求求你!求求你们!”
形势一转再转,年轻医生闻言向杜政桓要片子,杜政桓自知理亏,怎么肯给他,只顾着抓江若岩。
其他人一看顿时明白了几分,于是将江弄瓦藏在最里面,男人们挡在前面与杜政桓对峙。
杜政桓眼见到手的鸭子要飞,岂会甘心,恼羞成怒,从后腰上掏出一管黑洞洞的手枪指着众人。“别动!谁动我就打死谁!”
82 才离开狼窝
终于送走了威尔斯,江若岩长吁一口气,回转身,看到唇边漾着春水般笑意的雷厉风,他和煦的眼波中层层都是嘉许和赞赏,比窗外的明月柔情,比伴月的寒星温煦。看到他递过来的酒,想到在秦雨诗家里时他喂茶的情景,她没有接,只是抱住他腰调皮地一笑,轻启朱唇:“你喂我!”
雷厉风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波光里将本打算给她的酒杯凑近唇边,啜了一口酒,放下酒杯。
“讨厌!那是我的酒!”江若岩娇嗔一声,捶了他胸口一下。
雷厉风依旧笑意不改,如春风吹红了花蕊,如春雨朦胧满城烟色,如春花灿如烟霞,每一缕笑,每一个眼神都含着她看不懂的情意,幽幽如深渊。
她看不懂,却被吸引,气息变紧,目色迷离,红唇微翘,如盛开的玫瑰,等待拈花的蝶来采撷香馥的芳蜜。
粗粝的手指捏着她娇嫩的下巴,古铜和雪白在淡淡的灯光里相映,透着一股奇异的性感,牵动那颗早已沸腾的心。雷厉风喉头发紧,咕噜一声口水自凸起的喉结滑过,如飞鸟掠过水面惊起层层波澜,一波一层涟漪在套房扩大,春意盎然。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在江若岩迷离的眼神里噙住那艳红的樱唇,轻咬。
惊呼一声,江若岩轻启朱唇,冷不防一口酒液喂入,舌尖一扁咽下那犹带他体温和气息的酒液,口中被酒气沾染。他的唇只在她唇上徘徊,待到她咽下酒才不请自入。
她喜欢他喂酒的方式。意识朦胧前,她只来及想这一个醉人的问题。
浑身娇软无力,她像菟丝草一样攀附在他身上。雷厉风低吼一声,打横抱起她走向舒适的大床。这家酒店似乎是专为恋人设计的,连床都是超大的水床,江若岩一看到就说想跟他试试这水床的坚硬度。
“丫头,你的酒里加了什么让嗜酒如命的威尔斯仓皇而逃?”雷厉风的唇离开她脸,移到修长敏感的玉颈,喘着粗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问出来心中的疑问。
加了什么?那可多了,举凡吧台上能找到的她都加了,像是可乐、啤酒、红酒、白酒、茶……最重要的是一味特别的芥末,不知道荷兰人有在吧台里放芥末的习惯还是上个客人留下的,总之她一股脑儿将一整瓶都倒进去了。威尔斯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连她光是闻了闻都快熏晕了,别说是喝了。想到威尔斯的表情她就想笑。
想到讨人厌的威尔斯,他不会再来了吧?江若岩意识恢复一半,推了推雷厉风。
“怎么啦?”雷厉风的嗓音暗哑如大提琴音。
“威尔斯他会不会再来?”
“不会!”雷厉风又低头。
“你……怎么……知道?”江若岩抓着他的头发,逼他回答问题。不解决这个问她可什么心思都没有,受不了做到一半被人打断的滋味,太不人道,还不如好好睡一觉。
“我警告过他了,他不敢!”雷厉风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我为什么没听到你说话?”事实上从威尔斯进门他就没有说过话,是如何警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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