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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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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岩又打给小妈,小妈的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大姐一走,这个家就不像家了。
心情一直很压抑,江若岩做什么事都没什么精神,大姐走后渐渐逼近真相的她有些不能承受这现实的打击。雷厉风每天在家里陪她,两个人常常什么也不做,一整天望着院子从日出坐到日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雷厉风看着消沉低迷的她除了心疼没有别的办法,悄悄打电话向她的好友安琪、岳靓求救。倒是安琪一句无心的话提醒了他。
这一日,江若岩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的躺椅上出神,雷厉风神秘兮兮地说要办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出去了。
赶在晚餐之前回来,兴高采烈的雷厉风一把抱住江若岩,在她耳边低语,“小丫头,还记不记得我欠你一个蜜月?”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啦?江若岩神色倦倦的,波澜不惊地点头。他不提她已经忘了,虽然他说过要补偿,但是她已经没有当初的兴致,抛诸脑后了。眼角微挑,等着他的下文。
雷厉风嘴角噙着微笑,一脸春风和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机票在她眼前晃晃。
江若岩猜到了他的意图,心中不免有些感动,接过机票看到目的地——希腊。“你真好!”
雷厉风指了指脸颊,笑着说:“既然要感谢就要拿出行动来,光说不练是嘴把式。”
噗哧一笑,江若岩纤臂搂着他脖子献上红唇。正从厨房里端着托盘出来的管家盛俐脸红地又退了回去,将托盘上的汤坐在煤气上热着,心想这对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吃饭呢?
她已经跟吴喆闪婚,因为丈夫的关系,她没有跟着江弄瓦去香港,留在了江若岩身边继续担任管家。
雷厉风存心要她忘了近日的烦忧,吻得无比热情和投入,引发了两人的燎原大火。这火从餐厅烧到卧室,从傍晚烧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搭乘安琪家的飞机飞往爱琴海。
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终于到了希腊,下了飞机,雷厉风一手搂着娇妻,一手拉着皮箱走向机场大厅门口。
“小岩——小岩——”一个男人的声音自他们背后传来,两人回头看到跑得满头大汗的男人,沈容白。
“你怎么来啦?”江若岩欣喜地望着死党,旅途的劳顿被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冲淡,最近她因为家里的事很少和朋友们联系,没想到这家伙跑到这里来了。
“我来接机啊!安琪那丫头没告诉你吗?你们怎么也不等我就出来了?”犹自喘着粗气的沈容白一抬手,身后穿着制服的司机接过雷厉风的行礼,先拿到车上。三人并肩走出机场大厅。
说了,不过他昨天见娇妻一高兴心情跟着飞扬起来,忘了安琪后来说的话。雷厉风低着头,不好意思地一笑,跟沈容白打了个招呼。
沈容白向来好脾气,没有发难。
司机将六个门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开过来,三人上了车。车子在雅典卫城逛了一圈,教他们领略了神话般美丽的城市风光,然后开向沈家位于海边的古堡式酒店。
沈容白把他们安排在顶级总统套房,并给他们派了导游,将一切安排好才离去,要他们稍事休息,晚上来接他们一起吃饭。
倒过时差,休息够了,江若岩和雷厉风起了个大早,没有叫导游,相携来到酒店前面的海边。
沈家的酒店靠近海边,是收购了一座古堡改建的,北欧的古堡像北欧的故事一样古老传奇,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一个故事、一个神话。白白的古堡,没有被海风的吹拂和海浪的翻涌而褪色,洁白如天边的白云,荡涤人的心灵。
虽然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很冷,尤其是靠近北极圈的北欧,依旧是冰天雪地白皑皑一片,没有夏季的旖旎风光。
但是碧蓝的天,湛蓝的海,雪白的沙滩,还有海上白色的帆船、海鸥,一切都美的不可思议。
太阳在海面上升腾,将一半海水染成了红色,一半蓝色,有着半江瑟瑟半江红的绮丽,令人神往。
江若岩不顾雷厉风的反对,脱了鞋光着脚在沙滩上跑,感受着脚陷进细软沙子,感受着海水拂过脚面的冰冷,娇笑着追着海浪跑。
早上游客还不多,只有稀稀疏疏几个白皮肤的北欧男人,穿着泳衣活动身体,看样子是要冬泳。看见江若岩跑过吹了几声口哨,被雷厉风冷冷地一眼扫过,都识相地噤声。
直到脚冻得通红且发麻,江若岩才不甘愿地穿上鞋。海面吹起了风,刮得她发丝在风中飞扬,气温也降低了许多,冬泳的人都穿上衣服往回走了,江若岩虽不甘愿,也只能返回酒店。
“开心吗?丫头”雷厉风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抵着她头顶轻轻磨蹭,顺着她的目光看着湛蓝的大海。总统套房面对着大海,白色的窗帘,蓝色的窗棂与海天交相辉映,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海。
整个窗子就像一个巨大的画框,而白云、蓝天、碧海、海天交接的地方飞翔的星星点点白色的海鸥就是一幅最美丽生动的画。不是用色强烈的油画,而是淡淡的水粉,只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大自然的绮丽。
忘了曾经的伤与痛,此刻她的心里被感动盈满。
“雷厉风——”江若岩软软地轻唤。
“嗯?”雷厉风轻声回应。
“你爱我吗?”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想亲口听他说。知道一回事,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女人永远是感性动物,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
“你知道的。”雷厉风没有正面回答,不是吝啬那三个字,更不是另有所属,而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要一个三十二岁的大男人开口说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只想用行动证明。
“可我想听,你说嘛!”江若岩撒娇。
实在躲不过去了,雷厉风轻咳了两声,“我——”
叩叩,两声敲门声响起,将雷厉风解救了出来。
沈容白拎着两瓶拉菲扬了扬,兴致高昂地说:“走!我们去喝酒!”
“好!”雷厉风爽快地答应。
这个该死的家伙!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再差一秒她就听到世上最好听的三个字了。江若岩有些失望,嗔怨地瞪了不明所以的沈若白一眼,不愿意加入两个男人的酒桌,留在房间里打算睡一觉。雅典的春天冷得人困倦,她早上才玩了一会儿就疲累不堪,早早地洗了澡上床休息。
睡到晚上十点,摸了摸空荡荡的身侧,雷厉风还没有回来。虽然房间里暖气开的十足,但她总觉得没有雷厉风的陪伴格外冷清,披了件大衣,她来到负一楼的酒吧。
酒吧里摇滚音乐震耳欲聋,镭射灯光闪烁,皮肤白的在昏暗的灯光里依然像用石灰涂过的北欧人跟着音乐的节拍在舞池里扭动身躯,高大而健硕的身体跳起舞来丝毫不觉得迟缓,反倒有种异域的美感。
穿过舞池,谢绝了几个金发蓝眼外国男人的邀约,她走进吧台,没有找到雷厉风和沈容白。
不是说在这里喝酒吗?怎么不见人影?江若岩四处张望,酒也没什么心情喝。
“嗨!你是亚洲人吗?日本还是韩国?可以请你一起跳舞吗?”一个看起来像是中国人的中年男人坐在她身边的位置,用标准的牛津腔问她。
“中国人!”江若岩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回答,不意外看到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想必这男人钟情于日本或是韩国女人吧?江若岩不愿意把他想成崇洋媚外的肤浅之人,但不免但为这种人感到悲哀。她以为只有女人喜欢高大英俊的白种男人,没想到男人中也不乏这种人,亚洲人的通病。
男人对她露着睡衣的大衣瞥了一眼,将视线停在她美丽的面孔,请她喝酒。如果是平常江若岩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聊的男人,但是今天她忙着在人堆里找雷厉风,没心情理会。
付了刚点的马提尼的酒钱离开吧椅,酒还没喝一口就倒了胃口,冷不防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立刻追了上去,但是为时已晚,只一眨眼工夫就不见了那窈窕的身影。一股不好的念头涌上心田,江若岩举目在酒吧搜寻,有些奇怪地发现酒吧里东方面孔渐渐多了起来,约莫有十多个,男男女女都有,而且看起来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高高在上的样子,有点像公务员阶级。
没有找到雷厉风,却遇到了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人,有些烦闷,端着马提尼来到卡座,打算坐一会儿就回房间。
是她!江若岩还没走到座位上就发现了刚才失去踪影的女人,她正坐在卡座里幽怨地看着对面的男人,那水汪汪的大眼中既有不甘,又有欣赏,还有一些欣喜和羞怯,像极了恋爱中的女人。
而能让这个女人有这种表情的,据她所知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的老公,雷厉风。
该死!怪不得她找遍了酒吧也找不到他人影,原来躲在这里偷吃!江若岩无暇细想,端着酒杯就往他们走去。
半人高的卡座隔断上放着一盆盆景,挡住了背对着她的男人的身形,连后脑勺的轮廓也和侧脸也看不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一定是个男人,因为他漆黑的皮鞋正是她所熟知的。她曾经为雷厉风买过不止一次这个牌子的,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雷厉风正好有一双这个款式和颜色的。
不是他还会是谁?
这个阳奉阴违的男人,嘴上说的天花乱坠,背地里背着她偷偷跟李菁华还偷偷来往?怪不得他几次被降级很快就又复职了!怪不得今天下午她怎么问他都不肯对她说那三个字!原来他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李菁华可真够有手段的,果真说得出做得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自己抢,不用她施舍,也果真付诸实践了。因为对自己有把握吗?
难道上次见面时说的话是有含义的?只是她只顾着担心雷厉风没有听出来?原来他们早就有暧昧了。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知情?
就算这样她的胆子也太大了,根本不把她这个雷太太放在眼里嘛!江若岩胸臆中升起一簇小火苗,透过眼神烧出来。
可恶!都追到这里来了!这个李菁华也太不要脸了!大冷的天穿着一件无袖低胸晚礼服,身子刻意往前倾,明目张胆勾引她的老公!虽然上次求她帮忙的时候曾说过要让雷厉风好好感谢她,但也不用以身相许吧!
雷厉风小声说了什么笑话让她笑的花枝乱颤,胸前薄薄的布料遮不住的雪嫩高耸几乎要跃出来了。有必要笑得这么大声、这么yin荡吗?他们旁边桌子上的男人都被吸引,两眼紧盯着她的胸。
敢抢她老公,当她是死的吗?
江若岩怒不可遏,心头的火慢慢燃烧,噌的一声窜出胸腔,在头顶烧得噼啪作响。柳眉一横,杏眼倒竖,脚下生风,呼呼走到正笑得开怀的李菁华面前,将手中的马提尼一扬,尽数泼到措手不及的李菁华脸上,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大骂:“狐狸精,滚开!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
说着就扬起手照着李菁华妆容精致犹带着笑意的脸蛋挥去,冷不防斜刺里一个人抓住了她逞凶的手。江若岩头顶冒烟,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转脸欲骂那个不但跟别的女人约会还敢阻止她教训不要脸的狐狸精的男人。但是,当她看清卡座上的男人时心头的火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嚣张的气焰也矮了下来。
“江若岩,你搞什么飞机?为什么泼了李小姐一身酒?”
75 没事请继续
“江若岩你搞什么?干嘛不分青红皂白就泼人一身酒?”隔断后面的男人沈容白从座位上站起来,觑了江若岩一眼,惊慌失措地拿出纸巾递给李菁华。
狼狈不堪的李菁华妆容精致的脸被红酒洗礼过后呈现落汤鸡似的惨状,眉毛、睫毛上犹挂着淡红色酒滴,一道道从脸颊、鼻尖、下巴流进衣领里,在雪白的晚礼服上晕开,像是被吹画吹出来的。她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眼神呆呆滞滞,嘴巴微张,嘴角还滴着酒滴。
容白见她不接,亲自动手帮她擦干脸,一脸歉疚地说:“李姐,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我打电话让人给你送件衣服过来?”
舞池里音乐停下来,灯光变亮,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这边,带着疑惑。有几个亚洲面孔衣着高雅的男女向她们这边走过来,以保护之姿站立在李菁华前面,对江若岩投来敌视的眼光。
“李主任,怎么回事?”有个男人站出来瞪着江若岩,大有摩拳擦掌之势。
而罪魁祸首江若岩同样呆若木鸡,惊异地看着自己惹祸的手,突然觉得这暖气开放保持恒温24度的酒吧比零下3度的室外还冷。舌尖发麻,喉头生涩,吞了口口水,见对方人多势众,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虽有些自保的功夫,但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她还是懂的。“你们想干嘛?”
“是你想干嘛才对?你为什么拿酒泼我们主任?”英雄救美的男人又前进了一步,几乎要和江若岩对视了。
“大家不要冲动,只是一场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交给我就好了,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沈容白硬是插入两人中间,将江若岩护卫在身后,从中斡旋。
“你说误会就是误会吗?哪有这么侮辱人的?沈大少你就不要管了,这件事我们和这个女人解决!”男人不依不饶力求在李菁华面前表现。
我的地盘我做主!沈容白温柔的眼神一凛,扫过舞池和吧台,立刻有酒吧经理出现,恢复现场秩序,然后卑躬屈膝地走到他面前。“大少,有什么吩咐?”
沈容白也不看他,垂着脸继续帮李菁华擦拭残留的酒液,淡淡命令:“去帮李小姐买件衣服!还有,这里有人想闹事,叫保安过来!”
经理点头哈腰领命而去。而维护李菁华的男人一听说他要叫保安,叫嚣着往后退,退到人群中,寂然无声了。其他人见状也噤声不语,不敢再出头,江若岩送了一口气。
这样的男人是追不到美人的!沈容白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屑。
而无视这一切的李菁华呆滞眼神渐渐变亮,跟着尖叫一声,虽被立刻湮没在鼓噪的音乐声中,但是江若岩和沈容白听到了。她挥开沈容白放在她脸上的手,猛地站起来,颤巍巍的手指着江若岩:“江若岩你做什么?为什么要泼我?”
都到这时候了才想起来问这些,不会太晚了点儿吗?
江若岩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嘿嘿抛下一句:“没事!打扰了,对不起,请继续!”然后转身飞也似的逃离。
搞咩?沈容白和李菁华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人怎么会凑在一起?约会吗?
这个沈容白是大餐吃多了想换换“剩女”吃吗?也不怕自己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脑袋秀逗了吗?
不过幸好不是雷厉风,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是痛扁李菁华一顿怪她勾引她老公,还是臭骂雷厉风一通让后要他回房跪搓衣板、写检讨。
不是他,真好!
跑出酒吧,一口气跑到海边,捶着躁动的胸口喘息,江若岩惊悸的同时嘴角上弯,对李菁华感到抱歉的同时为着雷厉风不曾背叛开心不已。
这也不能怪她啊,谁叫她放下豪言要继续纠缠她老公的?谁叫她跟一个男人在她老公可能出现的酒吧暧昧不明的?谁叫她们是情敌的?
一阵冷风吹来,吹冷了她遍布红潮的脸蛋和熨烫的肌肤,掀起她宽大的长裙,犹如翻飞飘舞的蝶。寒意袭来,她缩了缩身子,抬起陷进沙子里的脚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潮落潮涌,一朵朵洁白的浪花敲打着她脚踝,那冰冷刺骨的水透过鞋子侵入她脚心。
算了,就让沈容白去头痛吧!反正他也做惯了她的灭火部队,收拾惯了她的烂摊子,有朋友真好!改天找个机会谢谢他好了。
不知道雷厉风去哪了?一整晚不见人影,在她有危险、最需要他的时候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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