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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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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善良战胜了自私,有个大胆的男人站出来,抱起江似玉往门口走去。

人群没有立刻消散,有个无奈的声音在她们背后说:“唉——不是我们不想帮忙,而是这个社会太可怕,我们有心却不敢!谁都怕被赖上!”

来到大楼前面的停车场,等候在车里的林森眼尖地发现她们,立刻打开车门迎了过来,接过来江似玉,和江若岩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后座上。接着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的许四多立刻发动车子。

“怎么回事?大小姐怎么了?”林森回头看着将后座染红的江似玉,拧眉说。

为大姐擦干额上渗出的汗,江若岩拿着从林森那里借来的手机颤巍巍地拨了几遍都没有拨对雷厉风的电话,心里着急,对林森吼:“先别问啦!快!快去医院!”

林森识趣地闭上嘴,接过手机,替她拨通了队长的号码,又递给她。

“小丫头,怎么快就想我了?我一会就回去。”电话里传来雷厉风爽朗的笑声,缓解了江若岩的紧张。

“雷……雷厉风……你快……快来!我好害怕!大姐……她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她不说话……我好害怕!”j江若岩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说。

“出了什么事?你先别紧张!先把大姐送去医院,我马上就来!”雷厉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收起玩笑,挂上电话就往医院赶。

等他赶到的时候,看到守在手术室外抖如风中落叶的江若岩,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大姐一定会没事的!”

他终于来啦!江若岩身子一软,攀住雷厉风。从他怀里抬起泪湿的脸,江若岩呜咽着说:“可是——可是大姐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医生说……说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呜——”

“不会的,老天不会怎么残忍的,大姐和孩子一定会平安的!”雷厉风不知道此刻还能说什么,只能向上天祈求。

性命攸关的等待格外煎熬,江若岩揪着胸前的衣领,脸色煞白不见丁点血色,一个劲问着雷厉风相同的话。而雷厉风也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回答,每答一遍都让她忐忑的心稍稍安静。

走廊里静悄悄的,除了江若岩的哭声在没有别的声音,静的可怕,连呼吸声都听得见。而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令人窒息,从窗帘到墙壁、门窗、座椅,每一处都是白色,单一的白色,白的让人崩溃。

“先闭上眼休息一下吧!医生出来我叫你。”雷厉风心疼江若岩,拍着她的背为她缓解紧张。

摇摇头,脸颊的泪还没干,眼中又再盈满。大姐生死未卜,她哪里睡的着?江若岩靠在雷厉风肩头盯着手术室的门口。

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得到消息,江中恒风风火火地赶来,后面跟着满头大汗脸上犹挂着眼泪的薛莲,然后是不紧不慢的谭倩、优雅自若走着猫步的何恋恋。

“怎么样了?你大姐怎么样了?”江中恒从雷厉风怀里扯过江若岩,以足以摇散她的力道晃着她的身子问。

舔了舔唇,咽了口口水润了润涩涩的喉咙,江若岩遥遥一指亮着“手术中”字样的手术室,未语泪先流,“还在里面,医生刚刚要我签了病危通知书……”

“病危通知书?怎么会这么严重?医生呢?院长呢?我要见院长!要他派最好的大夫来,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救似玉!”跟在江中恒身后的助理会意,立刻拎着黑色公文包去找院长。而江中恒高大壮硕的身子渐渐矮了下去,谭倩和何恋恋一左一右搀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将他扶到公共座椅上。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上次没还成她,现在打算连似玉带孩子一起害死对不对?”推了江若岩两下,被雷厉风挡住,薛莲不经思考的话喊出口,认定了江若岩是凶手。跟在她后面的何恋恋脸上浮起淡到没有人察觉的笑容。

“我没有!是、是张世峻他跟女人在床上……被大姐撞见了,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惊吓、害怕、紧张,再加上薛莲的冤枉,江若岩眼前一黑,昏倒在雷厉风怀里。

“你不要以为装晕就可以逃避责任!如果我的似玉和宝贝金孙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们母女陪葬!”薛莲咄咄逼人,虽面对雷厉风的厉眸瞪视仍放出狠话,那张因愤怒而狰狞的脸张牙舞爪,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你女儿怀孕的这些日子都是谁在照顾?你吗?还是她们?不是小岩似玉的孩子能不能保到现在都是未知数,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吗?”雷厉风抱起不省人事的江若岩,怒斥薛莲的以德报怨,为妻子鸣不平。

算了,跟这种满脑子只有金钱、利益的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雷厉风抱起江若岩去找医生。

手术室门外,江中恒不断变换着姿势,时不时走近门口张望,再不然就是坐在公共座椅上眼巴巴望着一直亮着的显示灯,或是站起来来回踱步,说不出的焦急和担心,脸上的皱纹深了许多,染成黑墨色的头发一下子冒出来许多白发,挺直的背也有些佝偻了。

而薛莲则虔诚地跪在门口正中间,双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你救救信女薛莲的女儿和未出世的外孙,如果她们母子等大难不死,信女必定为您重塑金身,建庙还愿。就算、就算是要信女代她们死也心甘情愿,求您大发慈悲,求您大发慈悲……”

趁机大献殷勤的谭倩扭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江中恒,劝道:“恒哥,你不用太担心,似玉她吉人天相,不会出事的。倒是你年纪大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不说还好,这一说正撞在刀尖上,江中恒心里正疼着,被她这一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挥掉眼前的水,反手就给了谭倩一巴掌,接着将她扯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几脚,抓着她的狐毛领子恶狠狠地问:“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他直觉认为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肯定与他前些日子一时得意忘形宣布将煤矿都过给似玉和外孙有关。

“咳咳!”谭倩把这江中恒捏着她脖子的手,因供血不足而胀红脸的头拼命摇,几乎要把脖子摇断了。急切地申辩:“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似玉的事!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做的就天打五雷轰,永生永世做乞丐,不得善终!”

这个毒誓为她洗清了嫌疑,江中恒知道她贪财的程度,断然不会拿自己的钱途赌咒,于是放开她,转向何恋恋。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何恋恋兴味盎然的脸一转,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后退,手摆的像电风扇最强档的叶片,辩解道:“不是我!我没做过!我也可以发誓的!”

谭倩扶着椅子站起来,也不跟江中恒打招呼就向楼下跑去。何恋恋见状也撒腿就跑。江中恒只得作罢。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自动门打开,穿着一身蓝色的无菌服,带着口罩的大夫走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江中恒和薛莲立刻围住了医生,把着医生的手臂询问。

医生摘掉口罩说:“病人的手术很顺利,已经基本脱离了危险,但是孩子……现在要转到重症监护室,先观察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没事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江中恒塞了个大红包到医生手里,并吩咐薛莲去办住院手续。

谢天谢地!薛莲跟着医生去了护士台。

73 无言的结局

“医生,我妻子怎么样?”雷厉风看着病床上一脸苍白的妻子心疼地问。

医生检查完江若岩,给她开了些药,又吩咐护士给她吊了瓶水,面无表情地对雷厉风说:“她没事,只是紧张过度,再加上劳累,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吐了口气,雷厉风谢过医生,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缘,以手抚着江若岩的脸,眼中柔情万千。

江若岩很快便醒了过来,一醒来就问江似玉的情况。雷厉风告诉她林森刚刚打听来的消息,令她稍稍安心,又吵着要去看她。

雷厉风拗不过她,只好抱着她去加护病房外隔着厚厚的玻璃看了一眼,江若岩看着病床上羸弱的姐姐,口鼻中插着呼吸器,手臂上打着点滴,面容苍白,巴掌大的小脸皱作一团,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视线往下移,来到她平坦的小腹,江若岩捂住嘴,在雷厉风怀里泣不成声,“孩子……才七个月啊!怎么会这样?张世峻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未落,张世峻就出现在她面前。“小岩,似玉呢?她怎么样?出什么事了?我听公司的员工说她流了好多血……到底是怎么回事?”料峭的初春午夜乍暖还寒,而张世峻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西装,饶是这样额头上还冒着薄汗,喘着粗气,看得出来是一路跑来的。

这个负心汉!两面三刀的臭男人!这个时候才过来,居然还有脸问怎么了?

江若岩的火从见到张世峻的那一霎那噌地起来,从雷厉风的怀中下来,走到张世峻面前,推了他一把。“你去和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去滚床单好了,还管她做什么?你滚!从今以后江似玉跟你张世峻没有半点关系!”

“小岩,不是你想的那样!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求求你告诉我似玉的消息,告诉我似玉她好不好?孩子怎么样?她们有没有事?”张世峻退了一步,几近哀求地道。

“你当然说不清了,因为根本就不用说!事实摆在面前想抵赖也赖不掉!”江若岩再推,直到把他推到墙角,冷笑,“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吗?跟狐狸精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到她们?大姐哭着从你办公室跑开的时候你怎么不追?你现在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有什么用?”

“我是被下了药啊!当时我被那个女人迷晕了,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来啦啊!”张世峻没有办法,只好将丢脸的事实说出来,希望能博得江若岩的原谅。

江若岩根本不买帐,嗤笑一声,杏眼一竖,“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么简单的事实会看不出来?下药?下药就认不出自己的老婆吗?下药就一定的跟女人上床吗?我看你挺享受吗?”

笑话!想骗她,门都没有!她这个迷情药的受害者最有发言权,最清楚中了迷药的反应,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当时虽然身体不受指挥,情难自已,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是因为雷厉风才放心交出自己,如果是杜政桓那个混蛋她就算被下了迷药也有把握不就范。

而张世峻一个浸淫商海沉浮的大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难道会不如她有定力?说出去谁信?根本就是他强辩之辞!偷吃没抹干净被抓住的无力辩解!

雷厉风这个迷药的受害者则和江若岩的反应截然不同,将江若岩拉开,本想告诉他江似玉的状况,却被江若岩踩了一脚,及时收声。

“小岩,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我只求你让我看看似玉,求你——”张世峻跪了下去。

江若岩没有被他感动,反而觉得他矫揉造作,想到他对姐姐的伤害,怒火直冲脑门,抬脚踢向张世峻小腹。张世峻没有躲,身子歪了一下,闷哼一声,又挺直身体跪在加护病房外。

他要跪就由得他,江若岩拉着雷厉风回自己的病房,可以吩咐值班的护士和看护绝对不可以让他进去,并且拉上门上只有三十几厘米长宽的玻璃窗的帘子。

这一跪就是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江若岩来到加护病房外的时候看到张世峻肿着眼泡,两眼布满血丝,下巴冒着青色胡茬的邋遢落魄样子嗤笑一声,没有和他说话,越过他走进病房。为了怕雷厉风多话,她刻意支开他才来看大姐,就是不想告诉张世峻,存心要他内疚一辈子。

张世峻抓住从他身边经过的江若岩的衣角,粗噶暗哑的声音透着干涩,仿佛破了音的鼓,“小岩,让我进去看看似玉好不好?就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我求你!让我看看她怎么样了?”

懒得跟他废话,江若岩一把拉过衣角,进了病房。她早已经吩咐了所有的医生护士不告诉张世峻有关姐姐的任何情况,存心要张世峻难受。

拉开厚重的白色窗帘,让阳光照进死气沉沉的、冰冷的病房,穿着无菌衣的江若岩在床沿坐下,守着大姐,叹息。

命运真会捉弄人,刚刚进入佳境的夫妻才过了几天甜蜜的日子就发生了这种事,也许他们根本就不该在一起,也许月老忘了在他们手上绑上那根象征着姻缘的红线,所以他们的情路走的才这样坎坷,所以他们的结局注定了不会太美满。他们的正果还没有修完,或是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即使再修五百年也不会有交点,她不知道。

大姐的手动了一下,江若岩欣喜地轻唤:“大姐!”

病床上的江似玉掀开眼帘,看见了妹妹那双忧虑和喜悦参半的眼,眼眶一热,两行清泪落下。

“大姐,你别哭啊!没事了,没事了,不哭!”江若岩慌了神,抽出一张纸巾为她擦干眼泪。

江似玉的泪如泉涌,无论她怎么擦都擦不完。无神的大眼越过妹妹,来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哀怨的神情陡然一惊,嘴角一颤,双手立刻覆上小腹,惊骇地问:“孩子?我的孩子呢?小岩,我的孩子呢?孩子呢?”

江若岩抓住姐姐的手,未语泪先流,“姐,你别伤心了,孩子……”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一个穿着无菌服的男人走进来,头发遮着,戴着口罩,江若岩以为是医生,没有多想。哪知男人扑通跪在床边,手握住江似玉的手,破鼓般的嗓音喊:“似玉——似玉——对不起!对不起!”

江若岩和江似玉呆愣了下,江若岩立刻反应过来,而男人也在这时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憔悴苍白的脸。

张世峻!

“你来做什么?出去!大姐不想见到你!滚!”江若岩推搡他,张世峻像座山般跪在床边毅然不动,江若岩无奈地踹了他两脚,他仍是不为所动。

被握住手的江似玉抽回手,翻身背对着他,哀怨地道:“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你走!”

“似玉,你听我说,我——”

“你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江似玉态度坚决。

“似玉,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们母子,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的,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的,好不好?”张世峻跪着挪到床的另一侧,江似玉再次转身。

“孩子?你还妄想孩子?”江若岩嗓音拔高了许多。

江似玉身子一震,眼往下移,看到了已经平坦如初的小腹,瞳孔扩大,神色一凛,手抚上去。惊恐的大眼写满慌乱和害怕,泪光闪动,看着江若岩,“孩子?我的孩子呢?孩子呢?”

江若岩脸色一暗,眼瞥向一边,凄然道:“孩子……没了。”

张世峻腾地站起来走到江若岩面前,“你说什么?我的孩子怎么会没了?怎么会没了……”

“那就要问你了?要不是你孩子会没有吗?”江若岩推开挡在前面的张世峻,去安慰大姐。

张世峻呆呆愣愣地站着,无神的眼里写着绝望,略显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曾经多么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脸顷刻之间变得沧桑、失落,所有的美好和幸福都如昨日黄花离他远去,他,被隔绝在她的心门之外。

“孩子……没了……”他的嘴张了又张,所有要说的话都化成这一句。

维系他和江似玉关系的孩子没了,他们刚刚建立前来的感情呢?他们说过的未来呢?他不敢问。

医生来查房,护士换过一瓶新的点滴,端来一杯水和药喂江似玉吃下,半个小时后,另一名护士端来一碗糊状的流食嘱咐江若岩喂给江似玉吃。

江若岩舀了一勺米粥,放在唇边吹凉,递到大姐面前。江似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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