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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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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洗的时候,他手掌穿进她的掌下在她的高耸上多揉了一秒,擦拭的时候,像是要确认不留一滴水珠似的,轻拭慢印,看着那雪白殷红像弹簧似的,他使多少力,它们便给他多少反弹,那画面——妙趣横生,岂是文字能够形容?

如果不是她羞愤得要砍死他的表情,简傲南想,他应该会用嘴试试看……

终于一场浴事完毕,许东满已经浑身瘫软,包着浴袍被放置在椅子上,眯着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手持牛角梳在专心地梳理着自己的湿发。

那样认真的神情,让人误以为他在研究一项能解救世人的伟大发明,而不是一头三千烦恼丝。

“嗯……你这里有吹风机么?”

简傲南抬眼,看着镜子里酡红若醉的女人,放下梳子,微笑着摇头,“我哪里需要那东西?不过,你等着,我去拿。”

是啊,他那利落的短发,哪里需要电吹风?随便拨几下就风干了吧!

快若疾风地狂卷出去,不到半分钟时间,又狂卷回来,得意地扬了扬手里从她住的客房中拿来的红色电吹风,像个好学的孩子般,神情新奇,避开了她要拿的手,“我来!你就坐着享受就好。”

享受?

那的确是一种享受,某南的手指修长温热,穿插进湿发里轻轻拨动,暖风在旁轻吹,再看镜子里的那张专注的脸,东满忽然觉得,这幅画面很唯美,很幸福。

------题外话------

【123】来日方长

当简傲南吹干了东满的一头长发,才发现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悄悄放下吹风机,他几近贪婪地看着眼前宁静的睡颜,梳妆台边柔和的壁灯打在木色的墙上,映得她的脸颊愈发色泽透明,有种粉色果冻的错觉。

他伸出一指轻轻一碰,软嫩的触感叫人心也跟着一软,见她未醒,他俯下头,嘴唇轻触她的脸,她嘤咛了声,皱眉侧了侧头,睁眼——

“傲南……”

她慵懒无辜的神态,黏腻娇软的声音,在今夜被撩拨了千万次的年轻男子耳中听来,犹如世上最媚惑的邀请,勾起的是狂潮汹涌。

她,仿若是他防守力最弱的罩门,一击必中。

他弯腰将她抱起,放置在卧室中那张此刻引人无限遐思的巨大床上。

因他而特制的巨大空间,她躺在其上显得那般娇小,这一挪动而彻底清醒的她,看到自己身下的巨床,显得慌张无助,那闪躲的神情,羞怯的眼眸,更能激发男人掠夺侵占的本能。

想了很久的事,终于付诸行动,简傲南有种如愿以偿的痛快,邪邪噙着笑意,在她惊颤着眼睫、欲叫又咬唇的无声邀请下,如一头饿狼,扑了上去……

“啊!”

东满惊叫出声,但预想中的泰山压顶并未发生。

他就是一匹饿了近两个月的狼,也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小绵羊的伤处,作势狂扑,却撑开了她的膝盖,用手肘和脚撑住了自己的体重,只以暧昧的姿势与她相贴,以上俯下的绝对有利位置,用灼热的气息将她笼罩住。

“叫我南……东东,叫南南。”

哦,丫的!一个东,一个南真叫绝配!

东满在心中哀嚎,嘴上却执拗地紧闭着,不愿叫那个听着挺恶心的昵称。

南南?

他一个大男人,还是在普通男人堆里找不出一个的高大壮硕,被叫这种像小受似的名字,他不觉得有损颜面,她都替他羞。

哦,对了,他也许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小受!

简傲南也不强迫她,火热的吻就落下,席卷了她喉间未及溢出的惊呼。

她身上的浴袍只在腰间以腰带打了个结,松松的,简傲南一只手指就勾开它往两旁散开,浴袍下,她上身再无一布片遮羞,下着一条粉色小可爱,那蕾丝裤头中央还有个小小的黑色蝴蝶结,在她惊呼着扭动下,如打颤着展翅欲飞的碟翼,无比诱人。

东满满脸潮红,双手连忙去拉滑落的浴袍,意图遮掩,某南并不阻止她手的自由,只是眸光暗红,俯头终于用嘴做了刚才在浴室里想试的事。

“啊!简……傲南,不……不行!”

东满只觉胸口一热,忽地有一股电流自他的唇舌间而来,穿透皮表钻进她的心脏,再由心脏向它处扩散,霎时,一种火燎的焦灼感混杂着针刺般的轻微麻疼顺着血液流经的地方,遍布全身。

“别担心,我就是……亲亲你……”

某南含糊其辞,唇舌却舔吻着不肯放,试了左边,试右边,试了高耸的山坳,再试山坳下的小圆点,那不赢一握的小蛮腰看起来柔软可口,他岂能错过,自然得一一尝试……

他就像是个疯狂的纵火者,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来自他唇舌的湿热点燃了她身上似乎无一不敏感的部位,引得她再也矜持不住,呻吟出声……

这火,眼看就要形成不可控制的滔天大火之势时,抬起她其中一条腿的某南视线停住在那处被包得圆鼓鼓的膝盖上后,火势遭无情天雨扑灭,放下她的腿,他退下床,急匆匆地翻找她的行李箱,拉出一条水蓝色的睡裙,将她浴袍滑落的诱人风情罩住,在她诧异含羞的目光里,迅速拉过棉被,将她掩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简傲南就冲进了浴室,门一关,下一秒就听哗啦啦的水声传出。

床上的女人偷笑着从被子里伸出手,拧灭了床头的灯,在充满了檀香混合着某种青草的气味里闭上眼。

某南冲进浴室里,一开了水就站在了蓬蓬头底下,任冷水从头浇到脚。

他穿着衣服洗了一边澡,脱光衣服再洗一遍,等他反反复复洗得脱了层皮出来时,床上的女人已经睡得香沉了。

望着半侧着脸,小嘴微嘟的睡颜,简傲南笑了笑。

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坏东西,先让你适应两天!”他对着那张脸低如耳语,扒下围在腰间的浴巾,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在她身边,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挪过来,在自己的臂弯里安放。

原本以为,这样抱着心爱女人却什么也不能做的夜晚将是无眠的煎熬,谁知搂着她,听着她浅长的呼吸,平稳的心跳,微凉的体温,他体内的燥火居然慢慢平息,化作春暖的一池清水,舒适而宁静地沉入梦乡,极少机率的梦了一场。

梦里,有那个浓眉明眸的女人,手执一杯纯威士忌,斜挑着眉,一只纤指近距离地指着他的鼻子,挑衅般对他勾唇轻笑,叫不屑多看女人一眼的他从此为了她,变得阴沉自私,折了骄傲尊严,多方压力苦楚,也甘愿承受……

许东满是在一整夜僵硬的睡姿后想翻身,碰到膝盖处的伤,被痛醒的。

低低的一声痛哼,当东满睁眼,搂着她的男人也在下一秒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我压到你了?”

他嗓子沉哑,迅速撑起头,掀被去查看她的腿,似水的眸光扫过,像一只清晨中警醒的狮子,慵懒与力量并存。

东满抬眼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脸,刚醒的人本来应该睡眼惺忪,他的眸子却盛满了金光,动作毫无睡了一夜的机能滞缓,那有点乱的短发,顶在俊脸上方仍旧是最爽利潇洒的样子。

没听到她回答,简傲南转眸接到她呆望着自己的眼神,心中怦然一跳,轻笑着调侃:“怎么?被你老公的样子迷倒了?”

她出乎意料的没反驳,反而目光痴迷,轻问:“你为什么会爱上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简傲南的笑意变得悠远,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却似乎透过了时光,看向了另一个她。

他以手支着头,曲起一条腿,侧躺着——这个时候,许东满才发现被子掀开之下,他居然浑身赤条条、像是LUO体模特、身上连一块布片都找不到!

东满倏地脸烧了,转过头,对着墙。某南却从后贴着她,在她耳边开始低诉:

“也许是当你说: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你也不会考虑我的时候,我就想将你占为己有了……也许,当你狠戾绝情的咬伤我的舌头开始,你就注定逃不开我的追捕……也许,当你恶毒地设计害我以受伤的舌头吃到加了不知几斤辣酱的烤肉,加上酒精纯度惊人的‘漱口水’时,你那天使魔鬼般的嘲笑就刻进了我的脑海,从此难再剥离……你知不知道,你在走出岳家的那段路,我开着车像个傻瓜一样跟在你后面整整半个小时?”

东满越听越心惊,身后的男人顿了顿,突然凑近她耳后,暧昧低语:“也许,压倒我这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你自动在我面前脱下衣服的一刻……”

轰地,东满脑里晃过那车厢里能让她热血逆流的一幕……

“不要说了!”

某南却不想放过她,顺便逮住她小巧的耳垂,含着轻咬,说:“是你问我的,我这是在向你坦白……”

东满连忙推开他,坐起来就要下床,身后却陡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拦腰搂住,热气随之而来,在她耳畔作怪。

“不准逃!”

简傲南邪气地故意对她的耳朵呵热气,知道这女人最受不了的大慨就是这一招,瞬,那要逃的身躯成了一滩软泥,向后倒在了他光洁的胸前。

“我坦白了,现在轮到你了!说,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我……我不知道!”

她就是知道,现在,被某南的热气呵得全身发软、脑浆黏糊,也变不知道。

“是不是和我一样,从我吻了你的那天开始?还是更早……其实。你对我一见钟情,深知我不会被普通的女人吸引,才想到特别的方式,抢我的酒,泼我的车……”

“谁对你一见钟情,别臭美了!”许东满耳根早已是烧红得若透明的铁块,只是某南的软舌贴上时,不会被烫出吱吱的白烟而焦黑坏死,依旧灵动如蛇,缓缓往下熨帖过细致的脖颈,钻进衣领,使得她身躯越发剧烈地打颤,“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我要听你说:你爱我!”某南如是要求着,唇齿一并,在她锁骨上方不轻的一吮咬,立时,柔嫩的肌肤上出现了一块红色的印记。

许东满全身一震,只叹自己大多时候拗不过这个男人,只得以细如蚊蝇的声音如他所愿:“我……我爱你!”

简傲南满意的笑了,逼话适可而止,否则把她逼急了,最后痛苦的还是他!

打情骂悄的拖拉好一阵,他们两个才算穿戴整齐出房间,房外的院子里早已有老老少少在做自由操,听到他们出房门,都齐刷刷望过来,那眼神——唉!活灵灵狗仔记者等绯闻中男女主角的眼神。

这时,他们才想起,今早院子里并未响起不分周末、除了雨雪日从未中断的早操广播声。

傲天嫂对东满挤挤眼,一副神清气爽的俏皮模样,哪有简傲南昨晚说的那样看电视剧哭到眼肿不能见人?

简奶奶笑得眼眯成一条线,笑道:“醒了啊?咱家老头子发话了,今天大家的操练都免了。小南你快抱东满去吃早饭,大家都吃过了。”

“大家早!”某南中气十足的招呼。

“大家早!”某女气虚力弱地挤个微笑,就埋了自己发烫的脸,到进了饭厅才干抬头呼吸新鲜空气。

“连爷爷都给你收买了!”简傲南笑着说,想到爷爷,他就心生不安。

想到他们昨晚的密谈,他冲进去时她垂眸望地的呆愣状,都叫他几度追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如果东满不想说,他问来何用?

如果东满想说,不用他问,她自然会告诉他。

他们不再是以前那种动不动就剑拔弩张的关系了,他要为她学会忍耐,学会信任,学会不逼迫、不强求。

------题外话------

【124】笨鸟

因膝盖的伤,许东满被迫向学校多请了几天假,养伤的同时,也被某军官寸步不离地陪着,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确实,他们的感情与常人不同,虽有婚姻做基石,却仍觉根基不稳,犹如建立在危石峭壁上,一个不小心似乎就有可能摔个七晕八素。

其实第二天东满的膝盖就好了很多,下地扶着墙走路已经不成问题,奈何某南极具爱心、保护欲严重,愣是当她是伤重患,抱着她走来走去,那乐此不疲的模样,令人怀疑他宁可娶个行动有障碍的老婆。

第四天,许东满自己下床,越来越习惯老婆在身边睡得越来越香的简傲南,晚了一点醒来,被她疾步奔进了浴室,留那个男人在门外低嚎。

“东东,你慢一点……”为了避开他的抓抱,她走得那么急,不知道膝盖上刚愈合的伤口会不会裂开?简傲南心疼地决定退让,“你要是不喜欢我抱你,我就不抱了。”

浴室内的东满失笑,这话他说得咋那么酸楚可怜,好像担心自己不乖就会被抛弃的小孩?

然而,笑容刚扬起,她就轻轻叹了口气。

一阵之后,浴室门打开,许东满扶着门框站在那,简傲南习惯性地上前,微弯腰伸出手——弯腰到了一半,他忽然醒起她不喜欢那样被抱着,有点僵硬的直起腰,转而去扶她的手肘。

“抱我……”东满却娇软地说了两个字,对着他的脖子伸出了手臂。

简傲南一愣,随即搂住她横抱起来,“是不是疼了?叫你不要走那么快,伤口要是恶化了,看我怎么天天抱你……”

“伤口没事,我不疼。”东满搂住他的脖子,微扬着脸贴在他颈侧,低道:“我没有不喜欢你抱我,只是……被人看着不好意思。”

简傲南微皱的眉头霍然舒展,扭头看着说完就羞答答垂眼靠在自己肩上的女人,心整颗雀跃了起来。

“原来东东是害羞……哈哈哈!”

东满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慌忙阻止他:“你别笑得那么大声,这才几点,别吵了人家。”

简傲南亲了下她的手心,使得她如捂到发烫铁块似的撒手,“你忘了吗?我们家人都是很早起床的,这几天因为你脚伤,爷爷疼你不让他们放广播,想让你多休息,伤口好得快。”

“嗯。”东满心里暖暖的,很感动,简云龙真是一个既慈祥又细心的长辈。

有时她在想,是不是因为岳家的苛责,上天才派来开明关爱的爷爷奶奶补偿她?

简傲南将她放在床沿,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口,那被粗粝的青石地面划去的皮肉,已经在自身机能与药物的作用下,开始结痂生长,想来只要不做激烈跑动或碰撞,只是走走路就没问题,但是,看着那丑陋的棕色痂皮,想到可能留下的疤痕,在她一双近乎完美的腿上留了遗憾,他就后悔莫及。

为什么当时他没快一点接住她?他的身手在军校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为什么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摔下,却没能在最快时间内反应?

唉,怪他当时太伤心……

许东满拂下睡裙的下摆,遮住了那丑丑的膝盖,将他的歉意与悔意都看在眼里,柔声道:“别看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蹲在她脚边的简傲南笑了笑,扬起头,“还好,长长的婚纱一遮,你就是两只大罗卜腿、满腿坑坑洼洼也没人看见。”

“你、你讨厌!我不……”

她的‘不’字后面还没说完整,就被人堵住了嘴。

“不许你再说不嫁我的话!”某南晶亮的黑眸里似有火光,紧盯着她的眼睛,再一次重复:“再也不许说!”

东满心口一堵,为敏感的他而心酸,用力点点头,保证道:“嗯,我嫁定你了,除非你不要我!”

简傲南展颜欢笑,刮了刮她鼻子,拥住她:“傻东东,我怎么会不要你?一直都是你在不要我……”

“以后都不会了,我……”她感动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某南松开了她,目光炯炯,带着促狭的笑意。

“你要我?”

“呃!”

“早说嘛,这是我身为老公的义务!”

女人惊呼着,在男人的低笑声中被往后推倒,手忙脚乱地想爬起,男人却按住了她的手脚,忍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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