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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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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随着怒气不自觉地用力,虽然没按在伤口上,却也离伤口不远,直接压疼了她腿上本就因受伤一直在隐隐作痛的神经。
简傲南倏地松手,烦躁地站起,浓眉深眼对着她掀了掀,“痛也是你自作自受!”
她怕他一气之下,扭头就走,一见他站起就紧张地伸手拉住他,“是我自作自受,你……不要走!”
她仰头看他的眼神里充满祈求,叫他哀凉已死的心又有了死灰复燃的悸动,真让他愤怒!盯着她拉住自己的手,这一次他没有立即捋开,而是咬着牙咆哮:“许东满,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我……”她张了张口,未语泪先流,嗫喏着:“对不起,我……”
“你什么你?”简傲南烦躁得想丢下她出去跑一圈,她的死活他可以不理会,奈何,脑袋下了命令,身体却不愿执行。
“简傲南……”要她怎么说?先前一步步伤害他,逼到他放手,现在她怎么还有脸要求他留下?
“如果,我……我说,我不想你走,你……可以留下来吗?”
简傲南一双深眼眯了起来,注视着她含着泪光的凄楚眼眸,那里面的祈求叫他心软,即使留下对他来说是一种身心的折磨,他还是对她举了白旗。
最后,他把她的祈求理解为她双脚不方便,需要有个人帮忙做伴。
“你需要我做什么,说吧!”
许东满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怜惜,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柔声要求:“抱我起来……我要去里面。”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片漆黑的浴室。
简傲南腾地浑身滚烫,却垂眸什么也不说,顺从地抱起她,目不斜视地走进浴室,开灯,将她放在马桶上,站起背转身去。
“我出去一下,你好了就叫我。”简傲南走出去带上门。
“嗯。”
几不可闻的低应声,东满已经羞红了脸,伸手撩起裙袂,就要去拉底下那小小的布片,合上的浴室门又开了一条缝,吓得她下意识地抬头,紧拢双腿,即使碰到了伤处也咬牙忍住。
“呃……我想说,你别勉强,实在疼的话,叫我……我帮你。”他探进来的半张脸上有可疑的红晕,眼睛明明看着地上,却似乎看透了她此时僵在腿间的手,清了清喉咙,补一句:“什么都可以。”
他出去了,门整个严丝合缝地关上了,许东满坐在马桶上,心脏一直怦怦直跳,好半晌才办完事。
慢慢挪着穿回小内裤,挪在边缘处,翻下马桶盖与撑着站起在同一时间,就那么一瞬,膝盖就传来巨大的痛楚,与马桶盖下放发出的巨大声响如出一辙,惊了她,和门外的他。
下一瞬,浴室门被踢开,高大的身影如豹蹿进来,双臂同时伸出,她还没从那份痛楚与声响中反应过来,就感觉整个人一轻,被抱离了马桶。
他紧皱着眉,看了眼她的膝盖处,一言不发地抱着她走近洗手台,等她洗过手,他就抱着她走出去,放在床上。
“那些洗漱今天就不用了,睡觉!”他按下她的肩膀,眼睛忙碌着看床单棉被,就是不看她。
她却反手按住他,怯生生地问:“你呢?”
他要回部队!
但是,当简傲南抬眸望进她写着希冀的眼睛,喉咙一紧,丢下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我在那边睡……”
她笑了笑,松开手。
简傲南背转身,走进浴室,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她不过一句软软的语调,一个希冀的眼神,他就受不了了?要是上战场,敌方派个许东满过来,他岂不是什么战斗力也发挥不了作用,就兵败如山倒?
许东满,大慨就是他生命里的劫数!
躲不过的情,避不了的伤!
当简傲南将自己清理了下,关了灯,在黑暗里,爬上与她一个床头柜距离的床,仰躺着大睁双眼。
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与不太平稳的心跳声。
“简傲南?”
忽然,她出声了,轻轻的叫,明知他没睡,似乎还是怕惊醒了他。
“嗯?”他也轻轻地应,声音慵懒暗哑。
“对不起……我可不可以收回今天说的话?”黑暗里看不见对方,有些话才比较容易说出口,即使她竖耳倾听隔壁床的动静。
黑暗里无声,她等了等,却没有听到回答。
一种浓烈的悲怅复又涌起,像洪水漫进了她的心脏,使她好像溺水般逐渐被夺了胸腔里的氧气,就要不能呼吸。
“对不起……伤害了你之后,我就是说一万句抱歉,都于事无补……”她深深吸了口气,像是离了水的鱼,在做垂死挣扎,“我……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们之间太多牵绊……已经太迟,回不去了!”
有什么声响在暗夜里发出‘啪’的一声,惊了那边床上仰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在黑暗里扭过头,望着许东满的方向。
她悲哀地闭上了眼,别过脸往窗的方向,紧咬住唇,不让自己的呜咽溢出声。
房里又只剩下一片静寂,当许东满以为他已经睡着,自己也将在失去的悲痛中麻木的时候,身边的气流起了一丝动荡,忽然,脸上一热,有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脸。
触及之处一片湿凉,简傲南倏地气息紊乱,暗哑的明知故问:“你在哭?”
“没……我睡了!”许东满怔了怔,迅速拉起棉被擦脸,顺便将自己闷在里头。
简傲南愣站在她床前几秒,伸手掀起棉被,即使在黑暗里,他那双眼睛依旧反射着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光,让东满看着都心颤。
“你说,你不是不爱我……什么意思?”
她心一抽,喉咙一堵,哽咽着说不出话。
“你说什么太迟,回不去?”
她用力吸鼻子,却仍旧挽回不了那涕与泪的泛滥。
“你说话啊,许东满!”某南像是在忍耐底限的边缘,拼命压制着即将崩溃的怒意在低吼:“你告诉我,你想收回什么话?”
【119】心甘情愿
许东满在他的低吼下,开始流出涌涌不断的泪水,呜咽也止不住地溢出,撑坐起来,双手颤悠悠地伸向简傲南,抓住他前俯的胸前衣领。
“我想收回很多很多话,骂你的、伤害你的……我想说……我好像……爱上了……你……”
他却皱紧了眉头,眸光忽闪忽闪的,“你在说什么?”
“我说……”
说什么?
东满心乱得不知该怎么说,怔怔看着眼睛习惯了黑暗后,近距离的这张脸变得清晰,那里面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刺疼了她的眼睛,泪水肆意不绝。
“简傲南,我也不相信……可是,你不顾一切的强娶,让我以为你怎么也不会放手……我甚至怀疑自己只是习惯了你的霸道……可是到你说你要放我自由了,我却发现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后悔了,我不该什么也不做就否定了一切可能……我不该那么说话,我不该那样伤害你……我其实心里不是那样想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撑在床沿的两只手臂隐隐有些颤抖,简傲南却极力控制着声调,让它听起来不似心里那么动荡激越,压下那种想把她哭泣的脸捧起来狂吻的冲动,冷声问:“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我……”
东满嗫喏着,却没能说清在他决绝转身离去的那一霎心里的感觉,望着他在等待里逐渐黯淡下来的眸光,心一横,背一挺,对准他的唇吻了过去……
简傲南浑身一僵,潜意识里叫嚣着推开她,撑在床沿的手肘却弯了下去,迎上她沾染了泪水的冰凉唇瓣。
她的手急切地攀上他的肩膀,温软的舌似是迫不及待地要感应他的温度般,大力撬开他嘴唇的缝隙,贪婪地游入,寻找着他平时强横霸道此时却柔弱避让的舌……
牙齿撞到了一块,鼻尖揉在了一起,她的舌头被他闪躲间轻咬了口,吃疼地冒出一声咕哝,双臂如蛇绕住他的脖颈,不容许他再闪避,结结实实地逮住了他的舌,用力吮了过来。
“许东满!”
他重重叹息,再也受不住的在她口里软化,柔弱回复强硬,闪躲变成蛮攻,在她的急喘声里,轻易就挑起了那一炉火……
不知不觉间,两人原本的一个坐一个站,已经成了一个躺卧一个覆压的姿势,房里陡然升温,连窗外徐徐吹进来的清凉夜风都不能稍稍散热,两人额上都有了热汗。
“许东满,你什么意思……”他发现自己居然受不住她一个主动的吻,就怒恨懊悔,各种煎熬。撑起来一点,目光定定锁住身下这张小嘴微张、娇喘着无比诱惑的脸。
她也定定地迎着他的注视,喘息未定,目光却已坚定,低喃:“我的意思,你不明白么?”
他疑惑地皱眉,脸上却多了一双小手,温柔的拂着。
“简傲南,幸亏你回来了……真好!我差点要后悔死……幸好,还有机会弥补……我、我对你,其实……心甘情愿……你懂了么?”
状似语无伦次的话,简傲南却听得双眼冒光,突然抓住在脸上轻拂的手,不确定地问:“你是说,你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
东满点了点下颚,代表同意。
“你是说,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她垂下了眼帘,点了下颚。
“你是说,你会心甘情愿为我生孩子?”
她迅速抬眸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一秒,还是点了。
“你是说,你心甘情愿被我爱着,也……爱我?”忽然,他努力控制的的声音发颤了,像是飙高音的歌手一个激动跑了调,发声有点怪异的尖锐。
这一次,她侧过了头,几不可察地点了下。
暗夜里,看不清她的脸是不是红了,但是,相贴的身体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他也能感觉:她发烫了!
“许东满,你知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说出放你走、还你自由的话?”他胸腔里涨满了着一种风,大慨可以取名叫惊喜。
东满怔了怔,眸里涌上痛楚,低道:“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什么,你很清楚!”他的焦距移到她的心脏处,那样专注且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让她的心脏都跟着灼烧了起来。
一只大掌覆了上去,完全不带**色彩的,将她的左心房隔衣罩住,口气凶狠,力道却很轻:“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你!”
许东满浑身一震,全身的神经都抖了抖,他接下来的话却使她化为一滩软水。
“你一句话,能让我的世界颠覆……许东满,千万别耍我!我会让整个世界陪葬!”
他的情感之强烈,她第一次这么深刻体悟到,不由想哭:“简傲南,如果……”
“没有如果!”简傲南拒绝任何如果,霸气地低喝:“给我你的心,我就能消灭所有如果!”
“简傲南……”她还是哭了,抓着他的袖子,抽噎难止。
“别哭!”
简傲南的大掌离开了她的心房,拂上了她的脸,擦拭着泪水,霸气消匿,只剩轻柔,“我最怕你的眼泪了,以后,我温柔点,多为你着想点,一定不让你再哭……”
许东满却哭得更凶了,浑身抽搐着,断断续续的喃:“简傲南,你……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不能……像你爱我……那样……爱你……”
暗影里,他笑了笑,“你怕什么,胆小鬼!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有哪一件不过分?换成别人早给我挫骨扬灰了,哼!少爱我一点没关系,但是不能不爱我……唉!天下公平的事少之又少,我能怎么样?我强娶了你,总不能要求你强嫁我吧……但是,强吻、强摸、强上,都是可以的,我会万分欢迎。”
“噗哧!”
正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哭得涕泪纵横的女人噗哧一声,破涕为笑,羞赧地推了推他,“你起来!”
他想起她膝盖的伤,迅即翻身坐在床沿,但却敛了那份笑意,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甄别一件艺术品,半晌才如梦般的呢喃:“东东,你是认真的,不是在说笑,不是在整我,不是……”
“不是不是!”
许东满摇头,心中酸楚,喉堵鼻塞,她到底伤了他多深,才能把他的骄傲自信消磨到这个地步?她哽咽着:“简傲南,我想要你……跟当初抢你的酒,泼你车上的白漆一样,都是认真的!”
床沿的男人却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爽朗骄傲。
“想要我?不行!你膝盖伤得很严重,起码要养几天……别急,等你伤好了,我让你一次要个够!怎么样,嗯?”他故意扭曲她的话意,末了,还俯近她的脸,暧昧的对着她耳朵吐热气,充满挑逗的意味。
“你……”许东满霍地全身都烧了起来,抬手就打上他的肩膀,斥道:“滚你丫的,谁要你了?”
简傲南大笑,却无赖似的躺倒在她身侧,“不要就不要,但是我要抱着你一起睡。”
“呃!那有床……”
“那床我不喜欢!”他侧着身和她挤同一个枕头,就着她耳畔深深吸了口,状似陶醉:“嗯,还是这个味道好,我喜欢!”
“简傲……”她颤抖的声音还未叫完整他的名字,就被某南按住了嘴唇。
“嘘!”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四目近距离相对,无赖邪痞不见,只余深情慎重,“东东,你放心,我说了不要,就绝对不碰你!”
东满缩了缩肩膀,默了。
当他的手臂穿过来,她没有抗拒地就枕了上去,膝盖不方便侧身,她便脸朝着他的胸膛,被他虚抱在怀里。
他五指穿进她头发,以指腹轻轻按摩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喃:“东东,是我不好,我不该为你吃避孕药而生气,以后,由我来……你别吃那些药了,对身体不好。”
东满鼻子一酸,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闷声应着:“等我这个学期上完,过了年底的设计比赛,就可以……”
“你很喜欢服装设计?”
“嗯,我在美国那段时间无聊就学了点,发觉挺有趣的。”
“好,我支持你!”某南笑了笑,轻揉着她的发,“只要你需要,我会是你的专用模特!”
东满也笑了,把脸贴上他的胸膛,说:“谢谢!”
“不用谢,傻瓜。”
他轻骂了声,把她的头紧紧抱住,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占据了他心头。
有她在怀的感觉真好,像是涨满了风的帆,就算前路茫茫,依旧充满了远航的力量。
有她把心贴近的感觉很美,像是经历了半生的旅程,终于找到了他最想看的风景。
“你也是,傻瓜。”东满伸出一只手回抱住他,胸腔里满满的都是庆幸。
庆幸她当初鲁莽的匹夫之勇以及幼稚的逞一时之快才有了与他的孽缘;庆幸他的固执,喜欢了就要拥有;庆幸他被伤得伤痕累累了还能回头;庆幸她的觉悟,在还能挽回的可能里拉住了要离开的他;庆幸他们都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即使,她曾负他太多,太多。
“嗯,我们是一对!”某军官笑得乐呵呵的,当傻瓜当得很开心。
东满闭上了眼,嘴角轻勾,从现在起,她要尽最大的努力付出与他同等的心意,不给他脸色,不让他难受,不叫他为难,不许他心伤……
“你刚才说什么过几天?”平静下来,他忽然想起她在湖边说的话。
“哦,没什么,奶奶说你平常呆不住,部队里没大事,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没出来走动过,除非有上级压制,可是爷爷说没有,简司令也没有,那便是你自己不想出来。”东满轻轻叹了口气,“你不想见我,我也有借口搬出去……”
怀抱陡然一紧,她的话被止住。
“谁说我不想见你?”他气呼呼地在她头顶埋怨,“是你不想见我才对!明明是你的错,可你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封信息道歉没?你不知道,我等得一天比一天气闷,一天比一天心凉……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是没想到你今天会来,否则,我一定在机舱口截了你,把你绑了关到我那禁闭室里七天七夜,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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