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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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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根本没在听。
讨了个没趣,方博维讪讪地收回手,自打圆场,“果然不能多喝,找厕所都找错地儿了……”
简傲南堵在那扇半开的门口,方博维怕请他借过会遭受同样的冷遇,只好打开另一扇门,走了出去。
随着门的开与关,楼梯间霎时安静下来。
许东满从乍见他一身军装的惊艳里醒来,更醒起自己与方博维在这里说了不少话,也不知道这个老想着拆散她和岳鑫云的家伙有没有听见?
“南少,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啊?”
简傲南冷冷一哼,“是很不巧吧?我打断了你们旧情绵绵!”
许东满心里哀叹一声,果然!
“你都听见了?”
“你想怎么解释?”某军官身体轻轻往前一挪,身后的门轻轻关上,双臂抱胸望着像是笼中困兽的女人,眸中酝酿着深沉的怒意。
“解释?”许东满没觉得心虚地回以冷笑,“既然你都听见了,应该明白是方博维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我只是被拉来听他忏悔的!”
“很得意啊?”简傲南眸子一眯,冷芒忽闪,“方博维,叶正雄,乔治胤,鑫云……许东满,你到底要脚踏几只船才满意?”
不提叶正雄还好,一提到他,许东满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叶正雄是不是你搞的鬼?”先前整得她丢了工作,现在又搞得她备受煎熬,新仇旧恨,想起来就恨不得上前撕咬他一块肉下来。
“我搞鬼?”简傲南冷蔑地挑眉,“我说呢,现在工作不好找,你怎么会辞职?原来是和叶正雄谈不拢包养的条件,闹翻了脸!”
许东满气结地跺脚扑过去,抓住他扣得整整齐齐的的衣襟,狠力拉扯着,踮脚尽量与他平视,凶狠地叫道:“就因为我出身低了点,你们就一定要这样指鹿为马睁眼说瞎话吗?简傲南,是不是不拆散我和鑫云,你就不放过我?你他M的不是军官吗?不用训练不用演习,这么闲吃饱了撑着,就喜欢耍着我玩……啊!”
她的用力抓扯对他来说,只不过猫咪温柔的抓挠而已,若不是身上穿的是军装,他肯定随便她怎么扯。
简傲南轻易就抓住了她的手,微一用力就翻转了她的掌心。
手腕的巨痛使东满“啊”的一声叫出来,泪水迅即漫上前一瞬充满激愤的眼眸,变得凄楚无依。
看到她的眼泪,简傲南心底忽然划过针刺般的微疼,赶紧松手。
许东满连退了几步,跌坐在冰冷的楼梯上,抬头望着高大的军装男,瞳孔里换上了悲屈。
种种委屈,加上这几天受到的各式冷嘲热讽与白眼,堵得她无处发泄,这一痛激发了她的泪腺,哗啦啦的,止都止不住。
通常见到女人哭,简傲南都是直接掉头走人,因为女人哭哭啼啼的时候最烦人。
然而,眼前这女人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抬头望着自己,默默的流泪,连抽噎一声都没有。
而且,哭得妆花涕流的丑样也没出现,她的眼泪像是世上最洁净的露珠,一颗颗滑落,经过她颧骨颊边,跌碎在她胸前,那溅开的水花使他心脏一阵阵紧缩,仿佛那从滚烫到冰凉的泪水渗进了他的心口。
“喂!别装模作样了,我都没用几分力,哪有那么疼?”这女人一定知道他其实心很软,哭一哭就想叫自己放过她。
又是一句装模作样!
许东满悲凉地闭了闭眼,泪珠成串地滑落,惊得简傲南不淡定了。
难道他没控制好力道,真的伤了她?
“女人,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056】团长抱美
简傲南自觉语调已经够柔软了,但许东满却一脸惊惶地站起来,看到他走过来,就赶紧往旁边挪。
他止住了脚,该死的,他有那么恐怖吗?
“过来!我就看一下手,不会对你怎样!”
看她惊怯的挪啊挪,再挪过一点就要往楼下去了。
许东满才不相信这个心眼小、暴力又狂妄的男人,拧了她的手再给他看一眼,难道就不疼了吗?
况且,他不知道自己那浓眉纠结、深眼怒视的模样很吓人吗?
许东满双手互捧着,脚跟继续挪……
“喂,小心!”
眼尖地发现她的后脚跟踩空,紧接着重心不稳向后栽倒,简傲南急得大叫,纵身飞扑过去,长臂一伸,先抓住她在半空中乱抓的手,为了避免她的落势,用力一拉……
“啊~~”
刚被拧转的手腕,如何经得起再这么大力拉扯?
许东满被拉得撞进他的胸膛,痛得杀猪似的叫起来。
人虽免了滚下楼梯的惨况,手腕却也大慨毁了。
简傲南这才记起她的手,急忙松开,改为揽住她的腰,在楼梯前稳住两人的身躯。
她被吓得止住的泪再次涌了出来,滴落在他胸口,隔着军装,他也能感觉得到那份液体的滚热。
“你的手,嗯,对……不起。”简傲南长这么大,向人道歉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女人太有面子了。
许东满这次呜咽不休,哭得涕泪纵横,口中更喃着控诉:
“我的手……要断了……”
“断不了的!”某军官皱眉,刚才一定是他又发神经了,才认为她哭得很安静,还挺美?
“简傲南,你丫的……把我弄残废了,嫁不出去……没人要,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你残废不了!”某军官不耐了,“就算你废了手,鑫云不要,也有别人要!”
不过,要是真没人要,我也许会很高兴的!
“鑫云不要我?呜呜……”
女人哭起来果然都一样,烦死人了!
“别哭了!都说了你不会残废的!我有分寸,不可能真的拧断你的手!”
简傲南低头去看在自己怀里哭得凄惨的女人,想叫她把手拿出来给他看看,谁知她把双手掩得紧紧的藏在胸前,像是怕他会再拧一次。
“女人,再不给我看,我要动手了!”简傲南动怒了,这个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对她客气点她还来劲了?
许东满吓得浑身一僵,权衡利弊轻重,刚要乖乖地奉上双手,楼梯间的门‘砰’一声又被打开了。
只是,这次,打开的是双门,突然出现的可不是一个军装男,而是前呼后拥挤着都要进来的十来个军人,个个瞪着大眼,望着眼前的画面,都一副以为做梦了、幻觉了的表情,还有人夸张地用力揉眼睛,还有人对同伴嚷嚷:“我不确定是不是视力退化了,小何你告诉我,前面的人是团长么?”
“你没看错,是团长!”小何兴奋地回答,还自动补充:“团长还抱着个很美的妞!”
“刚才听团长说什么来着?”
“再不给我看,我要动手了!”有人立刻奉上标准答案,引起窃笑无数。
简傲南的脸烧了,耳根红了,下意识地推开怀里的女人……
“啊!”
许东满原本就站在向下的楼梯边缘,这么一推,还是简傲南这么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推的——
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自救动作,就往后像葫芦一样的滚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磕磕撞撞,晕头转向地‘嘭’一声,最后落在转弯的最后一阶上,脑门轰隆隆的,昏迷前只记得把简傲南祖宗八代都问候过一遍。
“许东满!”
简傲南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时,已经迟了,飞扑过去抢救,只来得及在她落地的同时,手掌托住了她的脑袋,避免重量加冲力与坚实水泥地对她脑部的伤害。
十几个士兵都倒抽了口气。
“团长,我去开车,得赶紧送嫂子去医院!”一名瘦削的士兵立马钻出去备车。
简傲南小心翼翼地抱起许东满,看到她露在外的肌肤几乎都有了擦伤瘀青,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像是有只手在他心里一扭一拧的,绞绞的疼。
“嫂子怎么样?”
“嫂子……”
一个叫出了嫂子,剩下的自然都顺着叫。
简傲南的神色一凝,抬眸机关枪似的扫射过这批罪魁祸首,冷喝:“再敢乱说话,回去全部关禁闭!”
十来个士兵顿感委屈,想咱们简团长平时不近女色,难得听到他居然要对一姑娘用强,还不是准嫂子是什么?
但是,害得准嫂子受伤也是有罪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乱说话?
赶紧开路的开路,善后的善后,簇拥着简傲南出了酒店,上了军用吉普车,呼啸着直奔军区医院。
不确定她伤的轻重,简傲南不敢乱动,抱着她坐在吉普车的后座,双臂保持平衡,尽量不移动。
照她的身高,照理说应该比筱筠重的,怎么抱起来也这么轻飘飘的,没重量?
她苍白的脸上额角破了皮,鲜血正缓缓渗出,沿着鬓角,染了她的发丝,左边颧骨瘀青了一块,幸好脸上再没见其他伤痕,要不然大慨要毁容了!
这女人!滚下去不会用手抱着头、护着脸吗?
笨死了!
毁容了更好,免得祸害鑫云,招蜂引蝶!
简傲南忿忿地磨牙,真想在她脸上加两道伤,毁了这张叫他气得七窍生烟的容颜。
然而,他磨着牙,却什么也没动,只抬头对驾驶座上瘦削的警卫员命令:“小刘,提速前进!”
“是!”
牛叉闪闪的军用吉普在市里飙起了高速,有交警刚要挥警棒拉警示灯,一看人家什么车,再看人家什么车牌,立马蔫了,赶紧反向指挥,给咱首长让路。
军区医院在望,小刘减速稳稳地停在急救部前,后座的简傲南岿然如山,臂弯里的许东满纹丝未动。
小心翼翼地下车,早已有担架等着了,简傲南轻轻地将怀里的女人置放其上,跟着进了急救室。
闻风而来的副院长魏宗政,看到他先上下巡了一眼,“小南,你没事吧?”
“我没事。”简傲南胡乱一摆手,眉间写着忧急,“魏叔,你快看看她,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会不会骨折、脑震荡?”
这女人,看起来不会脆弱得像支易折的花骨朵,却也绝不是他手下那些滚几层楼当滚泥堆般的兵!
【057】烦躁莫名
经过一番检查验伤得出结论。
“几处外伤,一双手腕有脱臼的现象,没有严重骨折,也没有脑震荡。”
魏振涛的亲叔叔魏宗政,从报告中抬眼,看着简傲南皱了皱眉,“检查她的脑波发现她有很大的精神压力。小南,她是你什么人?”
简傲南一窒,讪讪地扭头看病床上还在昏睡的女人,“她才不是我什么人,我就是不小心推了她,害她滚下楼梯,出于责任把她送过来,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嗯,也仅此而已!
“哦?”
魏宗政轻挑眉,不再说什么,只交代了护士一些注意事项,就拍拍简傲南走出病房。
他已经快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纪,还看不懂简傲南看着受伤的女孩,眼里那种揪扯闪烁的情愫吗?
简傲南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何时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用心过?要真是内疚害她受伤也不必送到军区医院来,听说还闯了红灯?
年轻人,总是好强要面子,不肯先向对方低头,好像承认喜欢、在意一个人是多么丢脸的事,宁可倔着吃苦头、走弯路。
罢了,成长总是需要代价的!
魏宗政走了,护士也退出去,病房内霎时只剩下一男一女,一躺一立,一昏一醒。
简傲南走近床边,垂眼看着已经处理过伤口,看起来好多了的脸。
浓密的眉毛毫无生气的耷拉着,不再张扬着令他跳脚的挑衅弧度;双眼紧闭,不再冒火瞪人也不再惊怯得使他莫名难受;颧骨处的瘀青还在,一时半会儿也消不掉;近距离看她,发现她的脸也不大,伸出手掌比对一下,他一巴掌就可以完全将这女人的脸盖住;下巴,似乎比第一次见面时尖了点……
再往下看她的手,两边手腕到半只手掌处都被石膏固定住了,魏叔说为保险起见打了石膏,需要两周的时间观察复原情况,刚好来得及在下月的订婚礼前拆除石膏……
他的手抚上了她右边的手臂,如果不想她与鑫云在一起,是不是这一掌下去,就算不能拆散他们,也能使延迟订婚?
简傲南的手掌碰到硬邦邦的石膏,心底却有与之相反的一抹柔软划过。
手指轻捏了捏她露在石膏外显得苍白的指头,微凉柔嫩,想到这只手曾经甩过自己一耳光,他就捏得重了点,松开时满意地看到她的指头泛起了一丝血色,不再死白。
巡了一遍,视线落回她脸上,发现她轻皱着眉头,好像睡得很不安稳?
精神压力?
脚踏几只船,到底不是个省心的活儿,她有压力也是活该!
想到叶正雄他们,再想到她马上就要和鑫云订婚了,还和前男友在楼梯间搂搂抱抱地幽会,他就感到愤怒,低低哼了一声,骂自己干嘛要对她内疚?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今晚,要不是为了老万马上就要光荣退役回家抱老婆生孩子摆欢送宴,他是不是还不知道她和方博维藕断丝连?
方博维竟然要她等四年?
卑鄙!
但是,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那个卑鄙的男人还在那里犹豫半天?她挑衅他时的很劲去哪里了?要换了他,她是不是早一巴掌扇过去,叫他去死了?
就在简傲南对着床上的女人恨得牙痒痒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在他送她一路过来的时候,已经响了好几次,他腾不出手也没心思接听,直到现在——
从她的包里翻出一部小小的诺基亚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是华菱。
“喂?”
“东……”
对方没料到接电话的会是男人,叫了一半的名字急急刹车,“你是谁?”
“你找许东满,是吧?”简傲南对声音十分敏感,一听这声音就与他脑海里一张苹果脸的女人对上了号,没好气地说:“她暂时不能接你电话,麻烦你通知她家人,她摔伤了,要在医院里观察两天。”
华菱愣两秒钟,随即哇哇大叫:“你是谁?她为什么摔伤了?是不是你撞伤了她?她人在哪儿……”
真吵!比她还吵!
简傲南真想把这聒噪的手机丢出窗外,但是总要通知她家人的,除非他想在这里陪她一整夜。
或者,先通知鑫云……简傲南随即摇头,她这模样都能叫他同情,鑫云那个心肠柔软的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疼了!
想象着鑫云会如何将她呵护在掌心,他就烦躁莫名。
“喂,听好了,她现在在军区医院,1001号房。你可以叫她家人来,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今晚的事。”看了看时间,他皱眉,“我只有三十分钟,逾时不候!”
说完,他直接掐断电话拔掉电池,把它丢回包里,再看一眼昏睡的女人,大步走出病房。
见简傲南出来,长廊外的十来个军人立刻分两排立正站好,齐喊:“团长!”
简傲南脸一沉,立即关紧身后的房门,回头低喝:“都把你们的嗓门收一收,这里是医院!”
“是!”声音依旧整齐,只是明显虚了。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小刘留下,其他人通通回去!”
“是!”
整齐的步伐划一向外,眨眼间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警卫员小刘。
“你去买些病人吃的营养品来。”
小刘低应了声,也领命走了,长长的走廊顿时只剩下他。
入了夜,这一层楼又暂时只有许东满一个病号,显得异常冷清。长廊末端的不锈钢门上倒映着他的身影,显得孤单而细小。
简傲南坐下来,目光下垂无意识地盯着光可鉴人的地板,一尘不染的白色瓷砖,却映出了一双泪水潺潺而出的眼睛。
他立即闭眼,暗黑的脑海里,却仍然挥不去那两串晶莹的泪珠……
嚯!
简傲南烦躁地站起来,开始踱步,从长廊的这端踱到另一端,再踱回来,如此反复好几次,才等来了人。
那人几乎是从电梯里蹦出来的,急急奔过来的步伐并不平衡,姿势更不怎么好看,却摄住了简傲南的注意力,微挑浓眉,半眯起眼,一个名字蹦出脑海。
“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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