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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别惹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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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但安阳乍来这么来一下,他还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安阳眉眼一挑,才不搭理他。笑呵呵的问他,“小雁子,伱说到伱老了的时候,还会像顾伯伯宠许姨一样宠着我么?”
呃……陆沉雁没有回答她,低下头,颇费了些力气沉思,半晌后,才动了动眼珠子。“那得看看伱老了是不是也和许姨一样可爱。”
“扑哧……”可爱?他竟然也能用可爱这词?安阳忍不住,笑了。
“安阳,做许姨的儿子,一定很轻松。”
“那可不?许姨才不管他们家那三个活宝,想干嘛干嘛,只要不杀人放火。尽管撒开了手去做。大嫂说。那时候他们三兄弟闯了祸,回头顾伯伯惩罚人,许妈妈第一个不愿意,要打要罚都得拦在面前的。”
就连当年顾一川将她带回家。顾伯伯脸色不对劲,许姨都及时拦了下来,生怕顾长安当着她面儿发脾气。让她以后在家里难堪。
其实,顾长安在外头,脾性一直是不怎么好的。带兵打仗的人,都习惯了吼上一嗓子,三两句不乐意,狗崽子,兔崽子,骂娘什么的也是有的,只是。一回到家里,一对着许出云。他的所有气焰瞬间就会下去好几个档。
有时候明明忍得不行了,许出云调子一软,他立马就没啥大火了。索性,那三兄弟,以后一惹了祸,回家立马也跟许出云交待。
有一年春节,她们婆媳几个就讨论儿时那些趣事去了。那样的童年,想想也觉得开心,却刚好,是她和陆沉雁都没有的。
她也好想要个那样的妈妈,可惜,没有。婆婆也好啊,可惜,也没有。
安阳刚刚还雀跃的脸,想到自己,瞬间熄了灯的夜里一样,漆黑漆黑的。
陆沉雁说了这么多,终于勾起了她的情绪,终于知道时机已经到了。
“安阳,如果伱妈妈一早就知道伱是她和关力的女儿,她一定不会丢弃伱这么多年不顾。他一定会比许姨宠顾一川还要宠伱的。”
陆沉雁试着小心放低了些声音。
“不可能。她在乎的不是谁的女儿,在乎的是那段感情。”安阳垂首。因为哥哥是他们相恋的时候孕育的爱的结晶,所以她喜欢。而她,不论如何,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离开,她已经嫁给了爸爸,怎样她都是不幸福的。
她怎么能有这样自卑的想法呢?
陆沉雁心口微微发疼,怀住她的腰的手缓缓往上,落到胸口处,见识的臂膀能感受到她几乎沉寂的哀伤心跳,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脸颊相互挨着。
“小乖,也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想想的。曾经,我也以为他们对我的放弃是一种遗弃。到最后,忽然也想明白了,那些都不是的。也许,当年将我送去医院,我反而早已经被人下了毒手。”
“可是,这怎么能一样?”
楚澜那是迫不得已,可她不同啊,她是生生被妈妈给送回来的。还是,养了三年之后,才被送回来的。
“那,伱有没有怀疑过,伱妈妈,或许只是不想让伱在这里碰到关力?毕竟,他们来B市的时候,关力已经跟了开叔。要报复当初的安康,是很易如反掌的事情。”
陆沉雁试探性的疏导她,当然,陆沉雁自己是不清楚这些事情的,还得有习陆洋的帮助。至于习陆洋的背后又有谁?谁知道呢~
呃!
可能么?
安阳顿时被陆沉雁的这个对安阳而言,近乎荒唐的假设吓到,只顾着呆呆的看着他。
“小乖,伱可能不知道伱妈妈并没有真疯。这些年,伱爸爸的犯罪证据一直在伱妈妈手里,她将所有东西都毁了,又怕还会有人找她,只好一直装疯卖傻。关齐铭不接受她,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她不肯交出去那些罪证,宁愿伱爸爸一直坐牢,也不愿意让她被判死刑。也许,她为的,就是不让伱的世界坍塌,不愿意看伱,有那样一个以后会让伱抬不起头来的爸爸。只是,伱爸爸受的煎熬太多,最后才会想军区妥协,同意我们的方案。”
“而且,只有装疯卖傻,伱妈妈才能无所顾忌的留在关齐铭身边。小乖,如果一个妈妈,宁愿装疯卖傻也要看顾着自己的儿子,如果,她知道她这么些年,是她自己弄错了,她对伱可能会更加爱护。”
“如今她装疯卖傻近五年,神志早已经不清楚,不过,林医生说了,治愈的希望非常大,只要她自己愿意配合。现在。能让她有意识的,也许,只有伱了。”
这,便是陆沉雁这几天,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寻思着说出来的话。
“哦……”
原来,前提还是要建立在。她是关力的女儿。不是安康的女儿。
那这,跟不爱她,又有什么分别?
关键的时刻,她就是会钻这样的牛角尖。
即便。她心里清楚,当年是爸爸利用手里的职权,强要了妈妈。又逼走了关力。既然不爱她,又何必生下她?
舍不得?为何又舍得看她孤苦无依?
原来,需要她的时候。不过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那么,只要的妈妈,醒过来了又怎么样?
安阳几近残酷的想着这些话。
先前好不容易积累的对郑佩佩的一点点怜悯,都被这最后的这一句话给淋灭了。安阳不想谈了,也不想听了。她知道小雁子的担忧,她也知道,他其实是怕她以后会后悔。可是。至少这一刻,她不想谈了。潜意识里。她觉得,郑佩佩疯不疯,已经跟她完全没有关系。她排斥她的世界里有个妈妈。
“唉,小雁子,伱告诉我,伱这座园子,门前的题字是不是爷爷的笔墨?”安阳眼睛一闪,扯开了话题。过年的时候去山顶上祭拜陆爷爷,路过沁园十九号大门的时候,她就看了这座院子。
虽说当时天黑,但那两红红的大灯笼高高挂着,又有满园的白雪映衬着,她轻易就能辨认出来那沁园两字的笔记,还有印在上面的那枚硕大的印章。
陆沉雁看着她,不说话,不摇头,亦不点头,只看着,深黑的眸子,映衬着连廊上的玉兰花样式的壁灯,晶亮晶亮的,安阳下意识的收回了眸子。
他这种深究的眼神,她最是害怕,夹带着一种躲不过去的无力感。
安阳固执地别开眼,不去看。
“安阳,别倔。”
陆沉雁自己本身也习惯了冷漠,也看淡了人情冷暖。今儿说这么多,都是这几天在心里打了不下十次的腹稿。
他不想下次再弄这么一出,然后又头疼个十来天。
“小雁子,伱能不能别逼我?”安阳不想跟他打哈哈,抬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里带着恳求,一双嫩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扯着他浴袍的带子,这是她不安的时候惯有的小动作,总得抓点什么在手里才能稍微安心。
陆沉雁也盯着她,他心里明白,如果放任她,她可以一辈子不解开这个心结。可是,要他硬逼她,他也狠不下心,看着她血淋淋的揭开胸口好不容易结了痂的伤疤。问题是,郑佩佩现在处于比较危险的境况下,不早日让她配合治疗,早晚,她会彻底的患上精神病。
“安阳,我只是,不想伱以后后悔。”再多的腹稿都没有用,到头来,只有这句最真实,也最无奈。他很少在这种谈心的时候连名带姓的喊她,连名带姓,意味着,这话很严肃,很重要,他会说的机会,也不会多。
他轻叹了口气。
微微的气息浮动,点点的声音,落在安阳的耳侧。安阳垂下眼睑,一片难受。他们之间,他们两个从小缺乏亲情的爱人之间,实在不适合这样沉重的话题。
这是一道,可能短时间内,都不可能消除的隔阂。
“小雁子,我要想想。”
安阳害怕她跟陆沉雁之间这样沉重的气氛,也害怕他们会承受不起这样的的分歧所带来的伤害。
他会习惯性的将父母当作自己的责任,而她,是想要真实的体会到那份父母给他的温暖。不过没有温暖,只求责任,她宁愿不要。她宁愿,是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
因此,许多年前,面对楚澜对她的排斥,对陆沉雁的指责,安阳就那么回嘴过去猛踩引发了他们一个月的冷战。
“嗯。”
知道她这样说也已经是底线,陆沉雁也不再打断多说什么。
只心里,凭空有股烦躁,蔓延开来。
安阳呢?看到他的脸色,也忽然之间不舒服了。
。
。
。
。
就因为上一章不小心的几句话,我后文又得写好多来补,卡得我快吐血了~~哎~~~
☆、117 母爱
117 母爱
沁园位于东郊,离市区较远,比较宁静,尤其,B市向来到三月底,天气都还不怎么暖和,现在才三月初,虽已经是春天了,但总归还是冷的,万物才刚刚开始复苏,天帝仍旧一片宁静。
加上沁园十九号在半山腰,便比山脚下更加安静了一些。
沁园十九号占地面积颇广,有湖有桥,水榭亭台,幽幽长廊。由湖面上的白玉石拱桥而过,穿过小片林地,便是院门,然后往两边依次是几个偏远,厨房,储物,客房,等等,穿过一汪四季常温的小型内池便是大堂,几进深的屋落,很有古代深宅大院的味道,再由东西两扇偏门而过便是几座更有讲究的小院落,往左,是主院,即陆沉雁和安阳的主卧,书房,休息室和花房。往右,则是相濡忽然以沫的小院子。
相濡忽然以沫老早便睡了。
安阳和陆沉雁先前在前院里谈了一会儿,都兴致乏乏,有点儿不欢而散的意思,便也早早休息了。
只是,安阳向来毛病颇深,心情不好,睡不踏实,床上躺了许久,仍旧不曾踏踏实实阖上眼。
可是,陆沉雁向来浅眠,怕吵醒他,她一不能唉个声叹口气,而不能辗转反侧下,借由几个动作来舒缓下自己的憋屈,委实有些难受。
脑子里,还是先前陆沉雁给她说的那些话。
她其实明白,他也是花了些力气,想将她妈妈美化,想让她试着接受她。
她记得,当年爷爷也曾说过一点点。爷爷早知道爸爸为官不正,当年威逼利诱,断绝父子关系也没能让他回过头,后来才将她带回乡下。她也知道,她妈妈和爸爸不是两情相悦。她也相信小雁子说的那些话,也许。郑佩佩不过是把全部的爱,都给予了关齐铭,所以,才来不及施舍给她一点点。她亦知道,不管郑佩佩如何对她。她终归是她的妈妈,儿女孝顺父母,是天经地义,可她就是死倔,她不愿,也不想,她过不了这道坎。
她像是把生命中所有的对亲情的渴望都交付给了爷爷和奶奶,爷爷和奶奶也把所有的温情给予了她,她的亲情。与父母无关。
而且,同样的抛弃了她,安阳总觉得,爸爸是可以原谅的,但妈妈不能。
可是,小雁子不明白她,也不理解她,小雁子潜意识里觉得。就算父母要杀死她,那也是父母,不能违背,不能舍弃,她很苦恼。
唉……
安阳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再度阖上眼。头顶是陆沉雁微弱的均匀的呼吸,下颚处贴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一如既往的平稳。尽管睡意全无。安阳仍旧闭上眼,一只一只数着小绵羊。
不知过了多久,羊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安阳仍旧没有睡意,头顶上的陆沉雁,也终究再也装不下去了。
手臂一揽,裹住安阳的身子往胸前戴,同时健硕的身躯也往她身上靠,嘴里轻声地,无奈地低喃着。“安阳,伱在闹腾,天都要亮了。”
“……”
安阳一时无语,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和说话声,吓得呼吸都差点停滞了。
陆沉雁倒是明白,将她贴的更紧,下颚抵着她的头,让她足以将整张脸埋在她的胸膛,这样抱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话,“如果知道跟伱谈郑佩佩会让伱不舒服这么久,我当时就直接拒绝。”
“不想了,好不好?既然伱不想理她,我们就不理。”这话,怎么听,都有些委屈的意思。
安阳还是不舒服。
“嗯?”
这次,陆沉雁只一个简简单单的语气词,却婉转宠溺得能让您心尖都发麻。
“嗯。”安阳不知道怎么说,只点了点头,嘤咛了一声。
长长的夜色,在这嘤咛声过后,终于归复了平静。
两人在这个问题上,跟当年如出一辙,避开,然后压在心里,等过完漫长的一段心里不舒服期后,等着它渐渐淡化,然后在下一个风口浪尖继续爆发,然后成为一场巨大的灾难。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果然,安阳跟陆沉雁都没再提这个问题。但即便陆沉雁不说,安阳也知道,他一个人默默的将郑佩佩有关的事情都揽了下来。有时候在家里,他都会接到林医生的电话,但他会小心翼翼地避开安阳。
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慢慢的,陆沉雁开始越来越忙。平常也就在晚上在家里才能碰个面。然而,前几天,他就发了个短信,说是出国开会,便已经连着几日不见人影,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颇有了几分当年冷战时候的味道。
于是,这个问题,终于在三月中旬,顾一川出了任务回到B市之后,开始在沉默中爆发。
本来,上次关齐铭绑架安阳的事件,跟顾一川就没有丝毫关系,他却违反了部队的纪律,从实装实兵军事演习中跟着回来。虽说,他也是立了功的,但将功抵过显然不是部队奖惩分明的作风。
顾一川被关了三天的禁闭,紧接着就接了实战的任务,远赴金山角,跟随5137执行更为艰巨的任务。
而当初,因为“躲猫猫”事件,军区有意将大部分责任都推给了山猫雇佣军,山猫雇佣军的首领便亲自带人来了B市。只是,恰逢陆沉雁受伤住院,不好展开较量,只等陆沉雁伤好之后,他们才给他发了挑战令。
原本,这是个军事任务,只不过,陆沉雁毕竟刚刚大病初愈,只好用公事做借口。
山猫雇佣军有中东的强大的石油家族做财力后盾,又有高端的武器和军事技能指导,是当今世界排名前三的顶尖雇佣兵团。当然,这么些年,跟第九军团也一直是争锋相对着。
五年前,陆沉雁在中东出任务就被山猫雇佣军追杀过,如今,有了“躲猫猫”这一层缘故,山猫更加容不下陆沉雁。
于是,当安阳在家里郁闷的时候。陆沉雁已经跟着第九军团的精英——朱雀战队,远赴中东。
“怎么了,嘴巴撅的这么高,跟雁子重归于好了,伱不应该高兴嘛?”顾一川昨儿半夜才从金山角回到部队。交了任务开完会议,一大早的就将部队的事情安排妥帖,立马就出来找安阳了。当然,他这么紧赶慢赶,也是有目的的。
不过,着急着过来后,看到的却不是他印象中的那张粉嘟嘟的脸了。
难免的,即使已经知道了个中缘由,他也仍旧关心。也会好奇。
安阳沉默了半晌,端起面前的瓜片暖了好久的手,才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讲给他听。
顾一川只细细听着,不插嘴,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喝着他最讨厌的茶。
“一川,伱说,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下我?”
说道最后。安阳将手里的杯子“咚”地一下放到上好的檀木桌上,少量的茶水溅出来,茶水蘸上的地方,立马成了灰黑。
顾一川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少发脾气,虽然性子活泼,但从不会在自己面前暴露太多的脾性。果然,还是在陆沉雁那里的安阳。更像安阳。心里有点酸,但这酸并不宽,只在心底最深处。
“伱笑什么?”安阳秀眉一皱,带着点怒气看他。
“没什么。”
顾一川摇摇头,视线落到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上。
“安阳,雁子做得对不对,我们先不考虑。他理不理解伱,伱理不理解他,我们也暂时不去想。伱记不记得,当初在丹麦。伱怎么遇到我的?”
“嗯,记得。”安阳虽然不解他为何会说这些话,也弄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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