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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老公真持久-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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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嗜好中,也有一样,是老太太没少和他吵的,那便是抽叶子烟。

吵了几十年,也没把烟戒掉。

最狠的一次,老太太直接一把火把所有的烟叶子全给烧了,还放话出来,谁要是敢给老爷子送烟叶子,谁就是党和人民的叛徒。

叛徒啊。。。。。。这可是要挨千刀的罪,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那边是要在老太太面前提头来见的。

可作为资深的革命斗士,老爷子哪会轻易屈服呢?

蛰伏了一段日子,他培养出一个新的兴趣爱好,那便是种花。

可就在老太太以为自己革命成功的时候,发现了其中猫腻。

可老爷子种的那些东西,从来不开花,后来老太太找明眼人一看,才知道那些都是新鲜的烟叶子。

老爷子还趁老太太不在跟前儿的时候给老战友炫耀:“看看,这是中华的叶子,这是黄鹤楼的叶子。。。。。。”

把躲在暗处偷听的老太太气得够呛,自此再也不管他。

一家人也就习以为常了,让老爷子这个在战争中培养出来的习惯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最近季节交替,老爷子咳嗽得厉害起来,起初都以为是季节性感冒,直到今天吐血晕厥,一家人才惶惶了起来。

老太太一听“癌”这个字,立刻就觉得天旋地转,还没等老爷子醒来,自己先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就厥了过去。

军区医院上上下下的领导全部到齐,看着两位老首长这样,立刻做出了最妥帖的安排,将顶楼的VIP病区清场,给了叶家两位老人独住。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已是深夜。

叶家老小都守在ICU门口。

凌菲整个人蜷缩在走廊的座椅上,有些微微发抖。

叶于琛和医生交待一番之后,才大步走来,蹲下身看着抱住双腿,眼圈发红的她,轻声说,“没事的,不是还没确诊吗?”

她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种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多无力,多渺小,在面对生命的时候,如此地经不起打击,手足无措。

一时间,凌菲心里纷乱如麻,一股脑涌出许多东西,想要理出个思绪,却又是什么想法都抓不住。

老爷子虽然冷面,可却并不冷心。

这段日子的相处,她知道两位老人是真心地疼着自己的。

如今看到老人受苦,她就这么落下泪来。

叶于瑾走了过来,看着凌菲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大哥,你先和凌菲去休息,这里有我们在,明天你们来,换班。”

这一折腾,现在已是深夜,叶于琛也不再推辞,直接带了凌菲回到海边别墅,将她安置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到书房打电~话,联系美国那边的专家,让他们到国内来会诊。

可今天那么累,那么困,凌菲却还是睡不着,只看着头顶晶亮的吊灯,细细出神。

脑海里有什么思绪就是挥之不去,却也抓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是勉强合了眼,有了些许睡意,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好像走到了一面镜子前面。

镜子里面,如电影一般,放映着一家三口的温馨和谐画面,小小女孩在父母的怀里撒娇。

可突然,漫天的血就铺天盖地而来,将镜子染得一片血红,再也看不到那边的情况。

凌菲想要穿过去看个究竟,却发现自己根本连镜框都迈不过去。

最后,镜子碎了,碎片如利刃,插入凌菲的心脏。。。。。。

她瞬间尖叫从床上坐起。

下一刻,叶于琛已经推门冲到凌菲面前,看着满身的冷汗的她,“怎么了?”

她哆嗦了许久,才咬牙吐出一句,“做噩梦了。”

叶于琛心疼地蹙眉,“不要怕,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他把床头的橘色小灯打开,再将抱膝而坐的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凌菲的泪,再也止不住,簌簌而落。

“不要走——,陪着我——”,她好怕。

怕那个梦,怕面对生离死别。

“好,我不走,我在这里。”他将她拥得更紧。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坐,看着窗外黑洞洞的夜,守着床头的小夜灯,一直到天明。

—————————————————————————————————————————

清晨。

叶于琛站在门口,看着凌菲搅动着手中的白粥,看着白泡要扑了就关小火,然后等白泡完全消失了,又微微开大火。

他叹了口气,敢情她以前熬的粥都是这么熬出来的。

过去拿过勺子,“我来吧。”

“那我做什么?”

夜里她就那样窝在他怀里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醒来的时候他也不在,想来是去晨练了,于是便起来打算熬粥。

熬着熬着,还是出神了,心里担心着爷爷。

他偏头,“冰箱里有肉松,酱瓜和海带丝,你拿出来我们就点吃吃,吃完立刻去医院看爷爷。”

凌菲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做了。

然后走到厨房,像是撒娇一样,悄然张开双臂,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问,“爷爷不会有事的,对吧?”

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腾出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自己腰间细白的胳膊,然后像是说服她,也像是说服自己一般,“肯定会没事的。”

凌菲也用力点点头,细嫩的脸隔着他薄薄的灰色睡衣向他传递着丝丝温暖。

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他身后,两个人心里都同样沉重,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他关火,“粥好了,我们快点吃。”

“好。”

她第一口粥吹凉,还没入口,便听到他的手机响起。

连忙紧张地将手中的勺子放下,看着他。叶于琛扫了一眼自己电~话,然后说,“你先吃,是部队打来的,不要紧张。”

然后他才起身,走到客厅才接起电~话,“什么事?”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叶于琛抿了抿唇,似是不耐地皱了皱眉,却还是将对方的话听完才开口,“这恐怕不行,我得等我家老爷子的检查结果出来。”

那边的人愣了愣,然后关切地问了几句。

叶于琛却不愿多说,只淡淡道,“这件事你先交给其他人负责,我恐怕最近都不能回部队了,就这样。”

“怎么不吃?”他看着她一口没动的粥,皱了皱眉。

“哦,忘了。”

凌菲这才回神,将粥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

—————————————————————————————————————————

美国的专家团风尘仆仆地赶来,连倒时差休息的时间都直接略去。

在叶于琛的要求下,他和凌菲坐在会议室里面旁听。

大背投上的病灶影像,她看不懂,就连医生和叶于琛的讨论,她也不懂,可是从他们的脸色看来,这次的情况,似乎真的很不好。

最后讨论结束,一行人从会议室出来,院长走到叶于琛身边,“叶首长,请放心,老首长的病情,上面也很重视,今早特意打电~话来关照过了。”

然后他说出一个名字。

凌菲心中一惊。

倒是常常见到这个人在电视上出现,新闻联播里几乎都是他的身影,没想到叶家也有这等渊源,看来爷爷能得到的医疗技术,必定是最好的了。

可叶于琛却是脸色凝重非常,“我们需要最保守的治疗方案。”

“是是,”院长颔首,“老首长这个年纪,自然不能够承受某些痛苦了,能保守治疗,那是最好的,还请叶首长随时和我们保持沟通。”

“好的,劳烦各位了。”

叶于琛和他们一一握手,最后还和美国来的专家交流了许久。

来的人当中,除去白人面孔,还有一位华裔女性,三十多岁的样子,五官精致,身着一袭Burberry的格子风衣,看起来十分干练的样子。

叶于琛牵着凌菲的手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她就静静站在一旁,直到他们谈话结束,她才慢慢走上来。

“于琛,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会叫我回来。”

叶于琛轻轻一笑,“清欢,好久不见。”

何清欢指了指他身侧的凌菲,看着他们交握的十指,“不介绍一下么?”

“凌菲,我太太。”

对方笑意更深,伸出手大方地和凌菲打招呼,“你好,我是何清欢。”

凌菲微微张了张嘴,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在凌家被凌蕸笑话的时候,就听得凌蕸曾说过,“叶于琛的前妻,何清欢,大名鼎鼎的医生,你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你以为人家叶于琛凭什么就会看上你?无非是你年轻,有那么一点点资本罢了。”

当时凌菲听了只是耸了耸肩,当做一个无关痛痒的事,可现在,心境不同了。

电视里的前妻和现任相见,鸡飞狗跳都是轻的,头破血流也大有人在,可面前这位笑颜千千的女子,却温柔软语地和自己打招呼。

愣了许久,直到何清欢露出一丝尴尬,凌菲才伸出手和她相握,“你好。”

语气有些涩然。

何清欢轻快一笑,“以后有事,请多多和我沟通。”

叶于琛皱了皱眉,看向凌菲,“她说的是爷爷的事,清欢是美国霍普金斯医院的肿瘤科骨干,这次是我把她请回来给爷爷会诊的。”

“于琛,我想详细了解一下爷爷平时的作息,还有这段时间以来生病的情况。”何清欢看着叶于琛。

“好的,奶奶现在不方便,老宅的佣人们都已经带来了,在病房外面都候着,你都认识的,想要知道什么,直接去问便是了。”

“嗯,”何清欢吩咐身后的助手,“我们走吧。”

语气熟稔至极,丝毫没有离婚夫妻之间那种剑拔弩张,让凌菲不自觉蹙眉,心中泛起一阵奇怪的酸意,又觉得好笑,明明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一个有过去的男人,可当那个眉眼如画的女子说自己是叶于琛前妻的时候,凌菲的心,还是拧了拧。

“怎么了?”

“没事,我们去看奶奶吧。”

。。。。。。

最后确诊的结果让所有人几乎都不能承受。

叶于瑾死死抓住面前医生的褂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叶正勋也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反复问叶于琛是不是已经问清楚了,就连谭美云,也静静坐在一旁,脸上是藏不住的震惊,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可凌菲怎么也想不到,最先镇定下来的,居然是老太太。

她只说了一句,“我们尽人事,听天命。”

一切的重担都压在了叶于琛身上,时间紧迫逼人,到底容不得他们再顾及其他繁杂之事了。

他从容起身,在众人面前站定,做出了最妥善的安排。

然后大家便各司其职,床前尽孝了。

。。。。。。

守在老爷子门口的警卫看到何清欢,很有礼貌地打开~房门让她入了内。

病床上的老人已经完全入睡,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威严,此刻看上去单薄而又安静。

凌菲听到响动立即从窗边的躺椅起身,看向来人。

何清欢轻步走向床边,记下了实时血压等数据,然后才看着早已站在床边的凌菲,“你陪床?”

“叶于琛也在,他出去接电~话了。”

他最近不在部队,可电~话总是不断的。

“嗯,有事就按呼唤铃。”

凌菲点了点头,“谢谢。”

对方一笑,十分嫣然,“我和于琛之间,不需要这个谢字的,你先忙着吧,我走了。”

明明是客气的话语,凌菲却觉得尤其刺耳,一时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只得看着她去了。

老爷子微哼了一声,引得她立刻回头。

微弱的灯光下,老人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仿佛沟壑一样交错纵横着,每一条褶皱,都是一次风霜。风烛残年之时,最是凄凉。

凌菲心里突然觉得十分不舒服,眼泪就要下来,可却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她吸了吸鼻子,快步走上前去,动作轻巧地将爷爷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了回去,再把被子掖好。

PS:谢谢大家的关心,你们提供的方法我已经都试过了,小儿已经好了很多了。因为要照顾孩子,所以就不一一回复了。但是孩子现在就是发烧持续不退,美林吃了之后,肛温从39度降到38度5,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美林是不是一天只能吃四次?吃完美林是不是不能去医院挂退烧针了?物理降温有好办法吗?另外不吐不拉之后,补盐液还要继续吃吗?谢谢大家!另外轮状病毒是不是发作一次,以后都不会发作了?有什么办法可以预防吗?

☆、心,乱了

“请等一下!”

凌菲拎着保温桶匆匆往医院电梯里面赶去,然后站在众人之间将桶内的鱼汤小心的护着,生怕洒了出来。

人都说老小老小,越老越小,老爷子生病以后脾气似乎变得喜怒无常起来,早上佣人们送来的东西都合不了他的口味,凌菲便自告奋勇回家做了个鲫鱼汤送过来。

电梯叮地停了下来,只是到了三楼而已。

一道男声从电梯最里面响起,“让让谢谢。”

前面的人便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来,凌菲被身边的人推搡了一下,险些摔倒,还是走过的那个男人扶了她一把。

“谢谢。。。。。。”她抬头,却发现扶自己的是人是许稼轩。

他的臂弯里,此刻还挂着一位娇客。

倒也是国色天香的脸孔,只可惜,并不是凌蕸。

她张了张嘴,到底也没有喊出那声姐夫来。

许稼轩倒是脸色如常,“凌菲。生病了?”

完了,若是还知道隐瞒,就证明这个官二代心里还是有凌蕸的,那怕所剩无几,总也聊胜于无,可现在的光景。。。。。。,怕是难了。

不过,这与她无关。

凌菲呵呵笑了笑,“电梯门要关了。”

那位娇客也催了催,许稼轩对凌菲也回以一笑,便走出了电梯门。

电梯里面的楼层示意图告诉凌菲,这里是三楼,是妇产科。

到了顶楼她便匆匆往老爷子病房走去,推门入内却发现里面此刻不止爷爷一人。

还有叶于琛和何清欢。

两个人背对着门口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上,头靠得极近,单看背影,两个人也是极为般配的。

此刻二人正细细地说着什么,让凌菲听不真切,却让她心中一凛,酸酸楚楚的滋味又冒了出来,汩汩地流向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凌菲看了一眼此刻已经睡着的老爷子,快步走去将保温桶放在床头。

叶于琛这才回头,发现了她。

他本能地看了一眼门口,语气里已经有了不悦,“任江呢?”

凌菲看了一眼他们面前的病理切片报告单,“电梯超载了,我就先上来了。”

他的声音更是冷了下来,“你忘了我怎么交代你的了?”

何清欢起身,“于琛,我先去找一些资料,我们晚点再说。”

“我送你出来,凌菲,你也出来。”

叶于琛大步走到门外,看着何清欢走远,才对着门口的任江和凌菲二人开口,“记不记得我怎么交代的?”

任江敬了一个军礼,“夫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你呢?!”

凌菲咬了咬唇,不愿开口。

“凌菲!”

“我忘了。”她盯着自己的脚尖,死活不肯服软。

刚才跟何清欢说话,那么轻声细语,怎么换到自己这里,就变成这样的恼怒了呢?

叶于琛眉头皱得更紧,拉着凌菲往旁边的休息室走去,砰地一声将门合上了。

“忘了?还是大意了?”他冷凝地看着她,十分严肃的语气让凌菲有些不适应。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叶于琛语气不好起来,“你知不知道抛开任江,是多么危险的事?”

凌菲抬头,看着他,想开口反驳,却发现他眼眶下的黑青家中了许多。

心中生出不忍。

这几天为了爷爷的病,他几乎是不眠不休了,自己如何还能再任性呢?

“你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让自己离开任江太远。”

突如其来的乖顺到底让他叹了口气,走过去讲她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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