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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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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婚宴什么我们都不办了,直接领证就可以了。”他竭力压抑着眸中的戾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宁父拍座而起:“缺一样你就别想娶我的女儿!要不是小真愿意,你以为我会把小真嫁给你?你们这种人,我们高攀不起,也不想高攀!”
宁父气的浑身发抖,宁母赶紧过来扶住他,劝道:“小真,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不兴这些,但是我们就你一个女儿。这些我和你爸来办就行了,不会让你们烦心的——”
“我说不办就不办。一样都不办。”郁嘉平寸土不饶,站了起身,一身冷气。
宁真走到宁父身边,给宁父倒满水,笑着打圆场:“爸爸,妈妈,我和嘉平工作都很忙,今天拿户口本就走。这些都是形式东西,烦心烦神,也没多大必要——”
宁父恨铁不成钢:“小真,这些确实是形式不假,一个男人连走个形式过场都不愿意,你还指望他对你有几分真心!”
她的脸上一直是得体的微笑,笑意尽达眼底,宽慰道:“爸,多大点事,你这么较真干嘛,别生气了——”
宁父眼中一抹厉色:“小真,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嫁给他?这种人,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他跟我们家,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连结婚这么大的事,连长辈都不来一个,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这样的人,你还要嫁给他吗?”
“爸爸,我要嫁给他。你别问了。”
宁父怒极攻心,一巴掌狠狠的甩上了宁真的脸:“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钱?就因为他有钱,你就这么倒贴给人家!别人都说小真在苏州上班,说我家小真别学坏了。我宁政从来都相信我家小真不会的。结果你倒好,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一巴掌把她隐忍的泪水彻底拍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向傲气的很,就是这么多年辛苦还债,也没折下过傲骨。
泪如雨下,痛不欲生。
“我就是要嫁给他,你管得着吗?你这么多年都没管过我,现在有什么资格打我?你想打,就把我打死好了,我丢了你们的脸,那你们就别要我这个女儿好了——”
她双眸猩红绝望,孑然的站立不稳,声声质问。
“我拿了户口本就走,你们不想要我这个女儿,我就不回来好了,省的给你们丢脸——”
宁父再一次扬起巴掌,看着一脸是泪的宁真,终究没有办法下手。他一脸颓败的坐回沙发,勉力说道:“你们都回房,我跟郁嘉平谈谈。”
宁父与一脸冰冷的郁嘉平对峙。
宁父缓缓开了口:“小真手臂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郁嘉平没有表情的坐在那里,端起手边的茶水,一言不发的饮尽。
宁父继续道:“小真瘦了好多,这几个月你是不是对她不好?你介意她和何清的事?”
“伯父,我要是介意就不会娶她了。”
面对郁嘉平一脸的冰冷,宁父头疼欲裂,一阵无力,颓败的说道:“郁嘉平,说心里话,我是没资格管小真的,我和她妈妈这么多年都没一日尽过为人父母的责任。小真一直多乖巧和懂事啊。小真九岁那年暑假,我们把她丢在她外婆家。”
“她舅舅嫌我家穷,小真住过去,也很不待见。那一天小真忽然回家了,我们也没问什么,后来过了几天,她舅舅特地过来道歉。原来小真和她表妹在玩闹的时候,她表妹一竹竿打在了小真头上,打的很重。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这么多年有多亏待她。她什么都不说,从来都是这样。”
宁父没说太多,声音都哽咽了:“郁嘉平,你娶了我家小真,就要好好对她。她这个人,受了委屈都不会说的。哎……”
面对郁嘉平的无动于衷,宁父痛心疾首。
再痛,终究覆水难收。
这个下午,宁真拿了户口本,便随郁嘉平离开了。
随后的几日,两人办好了婚前财产公证和结婚证。
至此,他们便成了合法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活不下去了,最近登特别卡~~发一章一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估计夫人最近人品不好~
谁来送点人品给夫人?【望天
章节目录 第59章 豪门风云(一)
领证是七月五日;当小红本摆在郁嘉平的手心,俊朗的脸上如同三月破冰的和煦。而宁真直挺挺的孤立着;一张脸煞白的如同大寒霜降。
郁嘉平把小红本递给她;还没触到她的手指;她浑身被烫着一般,惊弓之鸟般后退三步,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民政局外;车来车往的都市;高楼大厦;人潮涌动。炙热的阳光照的她的心透凉透凉。泪意难收。
郁嘉平一把拉住她的手,口气凌人:“宁真;你不甘愿?”
她直直的看向郁嘉平;涩意把波光粼粼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晶,比西湖的水还要潋滟。轻描淡写:“郁嘉平,你不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宁真,你能不能收收你的性子!我说过,既然结婚了,我们就是夫妻,我自然不会欺负你。你就是名副其实的郁少奶奶,还不够吗?”
又是这种凌人的语气。她嗤之一笑,他对她,始终出于身体的掠夺,他根本就不懂她。他也没有心情和耐心去懂。当时她怎么会被那些短暂的善与恩慈给蛊惑了,居然对这样的人言爱?如今想来,都是再可笑不过。
在他毁了她的事业的那一刻,他已经被判了死刑。
郁嘉平的耐心快被消磨殆尽,却勉强一脸花心大少的招牌式笑容,倒有几分出卖男色的味道,“宁真,好了,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天,你想惩罚我,回头床上再罚也不迟。”
他毫不犹豫的长臂一伸搂住她:“我们现在都是一张床上的人了,你说是不是一个世界的?”
她的心,寒成金刚石。这辈子,都甭想绕指柔。
她不知道,她的脸上已经飘上火烧云,他得意的在她的耳边哈气,看嫣红爬上了耳上细不可见的洁白的绒毛。
这几日,他堂而皇之的夜夜搂着她极尽撩拨。俊朗阳刚的身躯压着她,指尖和嘴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上肆虐。
甚至洋洋自得的附耳聆听着她的心跳:“宁真,你听,你的心脏都在为我跳动。”
就是昨晚,她还在他的身下乞求:“嘉平,让我喝点酒。喝了酒,再继续,好吗?”
她的眸光里都是摇摇欲坠的泪水。她虽已经25岁,却只有过两晚的性生活。而且都是酒至微醺,没有酒精,她的身体,根本燃烧不起来。
她的心太冷,在失望和绝望间行走,冷到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已经感觉不到。
郁嘉平一身欲|气难纾,却终究没有拿她来排解欲望。即使如此,他依然舍不得放手,紧紧的把赤|裸光洁的她揽入怀中。
娶她,根本就是一种自虐的行为。他早就有所领悟,却偏向虎山行。
****
领完证,郁嘉平打电话给肖荣,说是庆祝一下,让肖荣把女朋友也带上。
肖荣的女朋友叫顾飒飒。倒是名如其人,很有些飒爽洒脱的味道,高挑漂亮,脸型偏长,却是标准的美人脸。就是眸子分外犀利明亮。和黑亮的肖荣站在一起,简直就像一白一黑的两柄剑。
肖荣算是最不容易的了,不仅陪着郁嘉平走南闯北,公事私事都要包揽,倒是个万能助手。
肖荣已经准时在西餐厅里等着他们,包厢里,肖荣展开标准的狐狸脸的微笑,白灿灿的牙齿分外的亮。
肖荣标准的一口官腔:“郁少,郁太太。恭喜恭喜。”
倒是顾飒飒分外犀利的说道:“郁少,你总算结婚了。以后总算没有那些窝囊事让我老公来摆平。每次肖荣一回来,一身都是女人味。还有别以后深更半夜的不让肖荣睡觉了。”
顾飒飒看着郁嘉平,就跟看了仇人一样。
郁嘉平倒是没计较,邪肆的说道:“看吧,是不是打扰了你跟肖荣的好事啊——这么大怨气——”
顾飒飒本就心直口快,倒没想到什么,倒是肖荣用胳膊肘捣了一下顾飒飒。
顾飒飒一口气连着爆竹一样,瞥了一眼宁真,脱口而出:“郁少你以后要是再敢有什么猫腻,我就让肖荣告诉你老婆,看你以后还敢玩女人!”
顾飒飒是见不惯郁少的风流劲太久了,这难得逮着机会了,怎么可能放过他。这话是说出口了,才恍然大悟,眼前这人是郁少的正牌老婆。立刻噤了声。
顾飒飒面上立刻腾起红云,往肖荣后面躲了一下,一边气恼的拧着肖荣的腰,低声嘀咕:“你怎么都不提醒我!”
肖荣分明是习以为常的欲哭无泪。
倒是宁真开口了:“直接叫我宁真好了,我还真有点饿了——”轻描淡写的把这事忽略过去。
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她吃的慢条斯理。标准的像做礼仪示范。顾飒飒倒是很随意,加上为之前的事感到尴尬,便也有意与她搭讪。
郁嘉平右手直接把她盘里切好的牛排叉起来嚼起来,左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体贴的问着合不合胃口什么的,着实让顾飒飒感觉惊悚不已。
她的唇角保持得体的笑容,言笑晏晏的。很快便在闲聊中漫不经心的占了上风。把顾飒飒和肖荣的底也挖的差不多。
在顾飒飒揭着肖荣的短的时候,肖荣不停的捣着顾飒飒的胳膊,甚至委屈的说:“飒飒,你老公在你眼里,就这么差啊。”
中途,宁真要去洗手间,郁嘉平立刻说道:“宁真,我陪你一道。”宁真眸光一瞥过去,波光潋滟。说不清的风情万种。
果不其然,郁嘉平还真随她一道离席,在洗手间外等她。
自七月一日回了一趟老家后,郁嘉平这几日什么正事都没做,基本就是步步跟着她。他患得患失的厉害。
没领证急着领证,领了证后又担心她跑掉,只有目光所及之处,才能安心。
他知道她是不甘愿的。也摸透了她的性子。满腹的愧疚和无力,焦躁的更不知该当如何。
包厢里,顾飒飒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真没想到,还真有人把郁少给制住了——”
肖荣宠溺的揽着她,“就是,郁少这次可有得受了。阿弥陀佛,这几个月,我都快被郁少折磨死了。他自己去酒吧买醉,那些女人往他身上贴,我简直就成他的护花使者了。这下,我总算可以安心了。”
“你别说,这宁真还真是与众不同。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就你这么笨!”肖荣毫不客气的敲了下顾飒飒的脑袋,“就你这么没心眼。这宁真,百转千回的,一般男人还真消受不了。”
肖荣的眸光分外犀利,心下叹息。真的是人各有缘分。换做他,这样的女人送给他都不要。九曲十八弯,猜都猜累死了。
而等在洗手间外的郁嘉平,长身玉立,来回踱步。黝黑的伏犀眼微微的敛着。敛尽情绪。
宁真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郁嘉平,你不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其实宁真是错了。郁嘉平是懂她的,正因为懂得才患得患失焦灼不安。
任她九曲十八弯,他只知道一点,手执长矛,一杆到底。
宁真这座迷宫,想走进去,就别左顾右盼,一路向前就对了。
可是如今无头苍蝇乱窜的他,不也同样被迷乱了心智?
****
吃过中餐,四人便散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有电话进来。郁嘉平正专注的开车。瞥了一眼,来电是:郁方豪。
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手机还响个不停。“宁真,接听外音。”
他完全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接听。可是他不想隐瞒。
百转千回的宁真,思虑过甚,如果不能保持基本的坦诚,他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郁方豪,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亲。
郁方豪怒气冲冲的声音在白色宾利里回荡。“好你个嘉平,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结婚了!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他勾唇一笑:“你老人家不是整天盼着我结婚吗?这不是遂了你的愿了吗?”
“我是盼着你结婚,可是不是要你娶一个这样的女人!”
他立刻不悦了:“我娶了谁,谁就是我郁嘉平的女人,就是你的儿媳妇,她叫宁真。不是无名无姓的女人。”
“哼,你翅膀硬了嘛,从二十岁就开始先斩后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你要是认为没有,那就没有好了。总之我娶谁,跟郁氏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我也做了财产公证,她不会牵扯郁氏一分钱的。她就只是我郁嘉平的女人。”
“混账!”对方怒不可遏,“整个郁氏都没有你郁嘉平有钱吧。郁氏这个工厂,比起你的私产,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你当真以为我瞎了不成!”
“那又如何?要是没有我,郁氏工厂,只会沦为许氏工厂一样,在这大浪淘沙的市场抖三抖!现在郁氏工厂是整个行业的龙头老大,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么大笔财富,够你玩女人的了吧。”
宁真浑身一颤,看向郁嘉平,他一脸冷厉,侧脸的线条崩的很紧,喉结滚动间,字字都是咬牙切齿。
“你郁嘉平要跟我算账,是不是?你别忘了,你是我郁方豪的儿子,没有我的家产,你能去德国留学,你能开技术公司?你哪一样,不是站在我的肩膀上才成的!”
“我是靠你郁方豪的钱才能起家。不过没我,郁氏工厂能保住吗?我们也算是两清了。你郁方豪只赚不亏。”
对方那边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传来:“方豪,嘉平结婚是喜事,你发什么脾气,我来跟嘉平说。”
郁嘉平眉眼之间都是温柔,脸上的戾气尽散:“妈,我明天带宁真回来。”
“嘉平,这次回来就要多住上一段日子。”
“这个当然。对了,妈,你把宁真的生活用品置办一下。我们要在家里住上一个月。”
“好,你明天什么时候到家?”
“大概下午吧。”
****
宁真的五味杂陈,还没来得及平息,两人便回到了她的八十平米地。
郁嘉平搂着她开门,一合上门,他一把把她拦腰抱起,脚下宽松的软底皮鞋掉在了地上。
她真的瘦了很多,轻盈的没有多少份量。他直接大步把她抱上楼,扔到冰凉的席子上,长腿迈到窗前,拉上窗帘。
窗楣隐隐灼灼的光芒,暧昧熏染。
她瑟缩了一下:“郁嘉平,大白天,你发什么疯?”
他没理会她的抗拒,直接脱下衬衫和长裤。修长的双腿、肌理分明的铜墙铁壁,便压上了她的身体。
他不顾她的挣扎,利落的一手桎梏她的双手,一手把她的连衣裙和文胸脱掉。她洁白的肌肤,丝丝入扣,从眼里一直酥上灵魂。
她挣扎不休,赤|裸的身体更是滑腻的让他难耐。
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毫不留情的钻了进去。掠夺着她的舌头,邀她共舞。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全身肆意的点火。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无论他怎么做,她都没有办法情动。
曾经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哪怕她的心脏已经在剧烈的跳动,分明她是爱他的。
哪怕她再爱他,她都没有办法情动。
她一直在战栗。他无奈的在她的耳边叹息:“宁真,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不要害怕,好好享受。好好体会我,好不好?”
她眼眶都被逼出了泪,发丝凌乱,凄楚的摇着头,“郁嘉平,让我喝点酒,好不好?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如今的她,经历那么多伤害过后,不光是心残废了,连身体都残废了。
他的双腿狠狠的把她的双腿绞住,昂起的那处已是忍无可忍。他们唯一的一晚还是去年,如今已经过去多少个月了,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碰过女人。
去酒吧买醉的几个月,以前惯常享受的钱色交易,怎么一点都提不起兴致?美人他品的太多,可是宁真是不一样的。
宁真是他的苏州。
他不会再给宁真退缩的理由。他一个翻身,让宁真趴在他的身上。火热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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