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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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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愧的背过身,宽大的浴袍也遮不住这一身的娉婷,尤其是系着腰带的腰身,纤瘦不堪一握。这样的她,不可否认确实勾人。她的声音很冷淡:“不劳烦郁总了,回程车票我已买好了。”

他没有理睬她的话,径自推开门要进屋。她羞愤的抵着门,想着自己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想着连许斌何尝不是轻贱她,她的眼里蒙上涩意,勉力说道:“郁总,请你自重。”

他不顾她的抵抗,大力推开门,她便被摔在了地上。

“难不成你以为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他的唇角讥诮的勾了起来:“我答应许斌送你回苏州,难不成你要我站在门口等你?”他径自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反而镇静了下来,她岂会没有自知之明,眼前的人岂会对她有什么念头?她嘲笑的叹息自己的自作清高。

饶是如此,她还是慌张的捡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郁嘉平在德国何尝不是莺莺燕燕逍遥快活,这等弥漫着浓浓情|欲的屋里,他更是习以为常。不过他的眉头却皱了一下,看来昨晚这两人战况还真是激烈!被子的一角隐隐有丝红迹,他走了过去随手给掀开了。一块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这个宁真还真是好手段!处子之身献给许斌,难不成想做许家少夫人?就凭她这样的姿色和出生?他嗤之一笑。

这许斌看来也是被她迷的不轻,要不是怕许伯父怀疑,许斌岂会大清早就打电话让他送宁真回苏州。这样荒唐的事,他岂会答应?可是许斌期期艾艾的在电话你说:“嘉平,你就帮我一次吧,我爸今早还问我昨晚去哪过夜了,我便说——”他眉头一皱:“你说什么了?”许斌惭愧的说:“我爸肯定能查到昨晚我们三人都在宾馆里过夜,我自是无法瞒他,便说——便说——你与宁真共度一宿了!”他恼火的不行,最后却耐不住许斌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宁真穿好衣服走到他的面前:“郁总,我可以自己回去。”宁真别过脸,不敢看他,许斌留下的痕迹太醒目了,她的连衣裙和呢子大衣的领口都很大,脖子和锁骨上都是斑斑点点的嫣红。

她的长发柔软的披散下来,企图遮一些痕迹,她的手慌张的撩着发梢,整张脸都是羞红。娉婷的身姿,说不出的动人。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媚色,还有说不出的清冷惆怅,波光粼粼的双眸微蹙,却勉力咬着嘴唇故作镇静。饶是见惯美女的他,冷漠的心肠也被轻轻的撩动了。他想,这样的女孩,他是不介意同她来一场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小盒物品放在茶几上,冷淡的说道:“把这个吃了。”

上面的一盒,她再熟悉不过,是晕车药。曾有一晚,她从有“小周庄“之称的甪直旅游回来,回来的时候很晚,她晕的七荤八素的给许斌回了电话。“宁真,你今日去哪了?怎么这么晚?”电话里是许斌很好听的声音。她疲惫的说道:“带朋友去甪直玩了一趟,回来的公交车太难等了,这便耽误到了现在。”随后她又抱怨了公交车上的人满为患苦不堪言。许斌哑然失笑:“你直接打车不就得了?”她叹息了一声:“许斌,我想,我就是个穷人命,我一坐小车就想吐,我总是觉得这小车上一股汽油味,绞的胃里都是排山倒海。”

她拆开药盒吃了一颗下去,眼里不自觉的蒙上了水汽。原来,许斌都记得。

他继续说道:“还有一盒!这可是许斌特地嘱咐我给你买的!”他刻意咬重“特地嘱咐”四个字。

她疑惑的拿在手里,“米非司酮——”她好奇的打开,抽出服用事项,随意的看了一眼,脸色顿变。羞愧悲哀袭上心头。她从未痴心妄想过,许斌却把她贬进了尘埃。她勾起唇角,冷测测的笑了起来,眸中尽是惨淡。她面对着郁嘉平审视的目光,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

他说:“吃了这个药,一个小时不能进食,我下去吃个早饭,你在这里等我。”

不到十分钟,他便回来了。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包装很精美的围巾。“我可不想被人误解成禽兽,你戴上吧!”

一看就知价格不菲,她又何必矫情,反正许斌不过是想让她安生的回到苏州,如此便能让许斌安心的话,她统统接受。正红色的围巾,很衬她的黑色呢子大衣,更是衬得她的脸年轻灿烂。他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能把红色穿的这般明媚。当然,如果忽略她眼中的萧瑟的话。

宾利飞驰里,她疲惫的靠在副驾驶座上,阖着眼。黑人女歌手的缠绵歌声割的她胸口钝痛。她素来晕车的厉害,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又因为晕车药的压制,更觉得说不出的痛苦。可是她太累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是被腹中的钝痛给折腾的醒的。

腹中一阵绞痛,她痛苦的捂住肚子,感觉有丝丝液体从下|体流出。她慌乱的不知所措,她的经期不是才过去几天么?此时,他们已在高速上,她轻声问道:“郁总,距离最近的服务区还要多久?”

他只是冷漠的说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痛上一阵便好了,吃了这个药,都是如此。”

她捂着腹部,羞愧无颜。她只想,快点到达苏州,快点不要见到眼前这个人。“许斌啊许斌,我岂会那么不识时务,岂会忍心给你麻烦,你又何必如此?”她素来不喜欢让旁人看见她的狼狈,如今,面子里子全部丢了个精光。她连仅存的骄傲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一曲很凄婉的笛声。他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这与昨晚餐桌上响起的铃声南辕北辙。她匆忙的从包里翻着手机,是陈英慧。他的眼睛似是无意的扫了过去,这手机也分明不是同一部。

她佯装灿烂的咯咯笑道:“英慧,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很明亮、朝气、快活。

电话里的英慧焦急的说道:“昨天怎么不回我短信?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晚上打你电话也不接——”

陈英慧算是她在公司仅有的一个朋友吧,很可爱爽直的一个女孩子,也是个跟单员。若说她的顶头经理压榨她的劳动力,那陈英慧的顶头经理,倒是很大方的很。不过那个经理最是难缠,做事婆婆妈妈的,三十大龄事业有成有房有车依然找不到女朋友,哪个女孩能受得了这样的男人?陈英慧苦不堪言,两人同命相连也是亲近了起来。后来她做SOHO的事也未瞒她,包括昨日来杭州谈笔生意。

她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昨晚太累了,你也知道我向来受不住长途奔波——”

“好啦,只要你没事我便放心啦,对了,生意谈的怎么样?那边同意付款方式了吗?”

“生意一切顺利,我也在回来的路上了——”

“那好,你什么时候到苏州?我去车站接你——”

“不用了,英慧——”她话还未说完,另一个手机便响了起来。她迅速的说道:“好了,英慧,明天公司见吧,我有电话来了——”

她立刻挂断电话,从包里翻着另一个手机,难道是工作上有什么事情?她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就在这时,电话戛然而止。而她这个时候才翻出手机。

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立刻回拨了过去,却只听到:“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瞥了瞥嘴,无所谓的把手机扔进包里。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注意到郁嘉平的小动作。郁嘉平自己也不明白,自昨晚餐桌上,他的目光便有意无意的扫过她。昨晚她分明接了几个电话,手机铃声都是默认设置的那种,而且手机是黑款的。而刚才的铃声却分明是一曲凄婉的笛声,里面含着悲伤欲绝的空灵感,她拿出的手机分明是红色的。昨晚她的名片递到他的手中的时候,他分明一眼就记住了她的手机号码。

在她接英慧电话的时候,他便用了个小伎俩,他拨通了那个过目不忘的手机号码,意料之中,她慌张的掏出昨晚的黑款手机。他趁她未接之时立刻挂了手机关机。

呵呵,一个公号一个私号,昨晚餐桌上的圆滑讨喜的为人处世的方式,而今日同他一起分明是羞涩的小女孩模样。她昨晚餐桌上压根就没正眼看许斌一眼,却在几个老家伙走后腻在许斌的怀里。今日他是有意侮辱她的,他就是看不惯她一副接着一副的面具。任他怎么侮辱,她都无动于衷,她的眼睛看着他是那般的客气。可是种种行为却又像羞涩的小女孩。

他知道,他不在她的“公号”里面,也不在她的“私号”里面。

可是他很清楚,从昨晚初见,他就被她吸引了。他不介意同她来一场,等他看清,她的内在如此可耻下贱,她的身体如此轻浮肮脏。到时候,他不介意,像许斌一样,玩过了,就挥一挥衣袖。

也不对,许斌那个痴情种还对她念念不忘呢?而他,一定能弃如敝履。

章节目录 第5章 初识(五)

陈英慧的电话过后,宁真打开红色手机,最近的通话记录,铺天盖地的几乎都是:真斌、真斌、真斌。许斌说过,让他们的名字合一,就作为他的佛家法号吧。许斌还为他们作了一幅画,发到QQ上给她看,白色的宣纸上,黑色的墨水泼出来的简单的画作,两个小人手牵着手在上一道天阶。名为:寻道。许斌说过,以前我是一个人走,如今你陪我走。

她再无睡意,腹中隐隐的抽痛还有心中的悲凉,她扭头看着转瞬即逝的风景。她曾经看过一句话:知已之间可以取暖,但只有唯一的一种方式,那就是用心灵取暖,而万不可用身体去取暖。她一直独来独往无欲无求,她不敢爱人也无意爱人,以为如此会终此一生,可是她被许斌蛊惑了,都说女人因爱而性,她何尝不是爱惨了他?

整个车程,她就不曾看郁嘉平一眼。她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下午的时候,初秋的苏州空气中都是清爽的味道。她眉头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客气礼貌的说道:“郁总,多谢您送我回来,要不晚上我请您吃个饭?”

郁嘉平冷硬的脸就那样面无表情的侧了过来,冷冰冰的说道:“这离晚饭时间还早着吧!”

她其实也矛盾的很,自己中午没吃就算了,这耽误他没吃饭,可真是说不过去。她没理会他的冷淡,展颜客套的笑道:“郁总,如果您不嫌弃,咱们去喝个下午茶,如何?”

宾利飞驰停在马路边,她早就有种破门而出的渴望了,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他依然不动声色,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敲着,缓缓的说道:“我没有喝下午茶的习惯。”

她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变,波光粼粼的眼眸直直的看向他,“那我下车了,这次多谢郁总了,以后郁总来苏州,保管随叫随到。”她顺手开门,车门却被他锁住。

郁嘉平这才悠悠的说道:“这晚饭还早,我开车也累了,想休息一下。”

她面色一僵,很快说道:“郁总,这附近有一家如家快捷,不知您能不能将就一下?”

郁嘉平又转了话锋:“你住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她明显的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这还是不劳烦郁总了——”

“哪里?”郁嘉平明显脸色不耐。她只能无奈的报了小区地址。

很快便到了小区,是很普通的民住小区。她拎包起身离开。车门又打不开,郁嘉平冷淡的声音就在耳边:“宁真,我累了,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她再也忍无可忍,她知道他轻视她,她的可怜和可耻全部被赤|裸|裸的尽收在他的眼底,她直直的看去他眼中的意味深长。

她勾起唇角,冷淡的说道:“郁总贵人事忙,我怎么好耽误郁总的时间?还有我这样的档次,岂好污了郁总的贵脚?”

郁嘉平冷飕飕的笑了起来,这样的女人,还来欲擒故纵这套?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巴不得他的垂青?这种招数,实在是太老套了。不过越是这样,倒越是有趣。他才回国,估计三堂会审不审上个把月都不会放过他,刚好他就借机在苏州逗留些日子,顺带着这边刚好有些公事要处理。

她感觉全身都在打寒颤,他终于凉飕飕的开口了:“宁真,陆氏千金,凡是这个行业,哪个不想娶回家的重要砝码,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天大的好事会落到许斌的身上?”

她直觉感觉后面的话不是她想听到的。“那又如何?与我何干?”

“许斌许大少爷在这个行业的名声,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啊。说是谦谦君子也不为过,从来没有花边新闻,那可是乘龙快婿的首选——”郁嘉平讽刺的继续说道,“许斌的过去,你了解吗?”

“与我何干?郁总,我要下车!”许斌的过去,她都知道,许斌做过很多混账事,一度情|事混乱,她面对着郁嘉平眼中的讽刺,几乎是羞愤。

郁嘉平继续说道:“许斌二十岁那年便开始同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没几个月那个女的还怀孕了,可笑的是那个女的居然以孩子的名义想嫁入许家。”这件事情许斌是告诉过宁真的,后来以两人分手为结果,许斌因此事更加放纵自己。

而至于因为什么而分手?郁嘉平玩味的说道:“许昌远最看重这个独子的名声,后来这个女的便被查出有精神病送入精神病院了——宁真,你是聪明人,还用我多说吗?许昌远摆平的可不止这么一桩——你说,如果让许昌远知道你与许斌的关系,会是什么结果?”

她脸色顿白,却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郁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自己走的路自然自己承担后果,好了,可以放我下车了吧!”

“宁真,如果此事暴露,许氏和陆氏联姻必毁,陆氏这块订单最大的可能会落入我郁氏的手里,你说,这是不是很好?如果联姻因你而毁,许昌远会怎么做,你猜猜看——”

她头皮发麻,其间利益关系,她没思量过,可是她不能不信,许斌多次说过人生最难自由,甚至因此信佛,不被逼到一定境界又岂会如此?何况,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人生,她怎么忍心让许斌为难?

眼前的郁嘉平,许斌的好朋友,这哪是什么朋友,根本就是一匹外表和内在都恶心的狼!她字字咬牙切齿:“郁总,你究竟想怎么样?”

“宁真,我不过是想上去坐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宁真再是不甘也无力拒绝,郁嘉平能图什么?还不是图她这副身子?罢了,他想图个新鲜那就随他好了,反正她还有什么好期守的?她的心底冷成一片,几乎摇摇欲坠,却依然平静冷淡。

很快就到了十楼,她打开房门,不过是四十平米的简装公寓房,厅室相连。他扫了一眼,真是小的可以,不过收拾的倒是井井有条。他径自到床上坐下,脱了夹克。她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的手边:“家里没有茶叶,也没有咖啡,你将就一下。”

她进了洗手间,内裤上已有斑斑血迹。她换好后,洗把脸,勉力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路总是要走的,她一定能摆脱郁嘉平忘记许斌,不,她不愿忘记许斌,但是她的心,一定会归于平淡。她是扎着马尾辫出来的,也换了条围巾,看起来很是朝气年轻。

她摸不透郁嘉平,也无意去猜测什么,该来的躲不掉,再多的不甘和伤害也会过去,既然如此就随遇而安吧。她打开冰箱,还有排骨没做完,便洗了排骨和香菇煲起汤来。她是那种最不会做饭的,向来做的都很随意潦草,平时也就煲汤煲的最多。她是真的饿了,或许说,她情绪不佳的时候就要吃东西。

郁嘉平一直带着审视的心态去看她,却反而不得其所。他已经把她看做自己的猎物,下定决心要玩上那么一场再说,当然,他可没打算对她用强,想他郁家大少,岂会有摆不平的人?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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