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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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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你是不是跟郁嘉平吵架了?哥哥能感觉,他很在意你。”

她讽刺的笑了起来。“哥哥,不是哥哥配不上小真,或许现在的小真根本配不上哥哥了……你要是知道郁嘉平对我做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波光粼粼的眸子里,摇摇欲坠着灼热的寂寞。

“小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寂冷的夜风,盛开的烟花,新的一年。埋藏在心底的痛楚,倾泻而出。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被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字一字认真的说着,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她恨,毁天灭地的恨。恨郁嘉平那样对待过她,她却不能接受郑易云重新开始。她甚至被郁嘉平嘴里吐出的那个“爱”字再次迷惑。她宁真,难道就只能非郁嘉平不可吗?不,不,还有哥哥,还有谁比哥哥更重要?

这一次,她对哥哥,势在必得。她不会再允许这个放在心里多年的哥哥再次退缩。她不能错过,重拾幸福的可能。

时间的沙漏,不急不缓。原来那些日日夜夜歇斯底里的痛楚,不过三言两语。何清再无不能逃脱不能自抑,他走过去,紧紧的把她抱住。眼中灼热的泪水顺着清瘦的脸落入她的发间。

他喃喃叹息:“小真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会陪着你。”

“哥哥,小真都这样了,还能得到幸福吗?”

“我家的小真是最好的,小真不要怕。”

“哥哥还会像以前一样,放弃小真吗?”

徒留烟花凄艳的熄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几乎是一口气写完了。

把夫人写哭了~~晕死,泪点越来越低了~

不如过往告别,又如何重获新生?何清这个定时炸弹,还是要让他引爆的!

最主要是,以虐死男主为首要目的!话说,剧情确实比较缓慢,请看官谅解。

章节目录 第39章 惊梦入怀(四)

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七岁那年哥哥教我骑自行车,哥哥说;他会一直在我的身后扶着我;叫我不要害怕。我理所当然的相信了哥哥。我的手握着车把都在颤抖;可是,我答应了哥哥;一定要学会骑车。那天午后的阳光依稀那么强烈。历历在目。

我终于能踩出一个直线的时候,我是多么快乐多么骄傲。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重量感没有了;哥哥,哥哥;你怎么放开小真了?毫无意外的;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惨重的摔倒。高大的自行车压在我的身上;膝盖和手臂尖锐的疼了起来。

哥哥赶紧跑了过来,满脸担忧。我一声声控诉:“哥哥,哥哥,你答应小真的,为什么要放开小真?”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细长的眉眼都是温柔,“小真,不放开你,你怎么可能学会骑车?”

后来我知道了,只有放手,只有放任我一个人,我才能真正的长大。其实我长不大。我的心里已经筑了一道无法跨越的藩篱。我再也不敢骑车。如今,已经二十五岁的我,还是不敢骑车。我害怕一切伤害的可能。

宁真语。

“哥哥还会像以前一样,放弃小真吗?”新年之夜,烟花凄艳的绽放到熄灭。徒留叹息,何清终究只是叹息了一声。

两个拥抱的相交的身影,那么近,其实是那么远。她的瞳孔里的泪水慢慢的被风吹干。

那一夜过后,宁真便去了外婆家。小时候每年暑假,宁真都会在外婆家住上一阵。那时候,家里贫穷,外婆每次都会把糖果什么的给她留着。所以对于外婆,宁真是感恩的。

外公去的早,外婆年纪大了,还得了糖尿病。每年过年,宁真都会陪着外婆好几天。外婆的被子永远是这么清新和熟悉的味道。晚上和外婆并肩躺在一起的时候,外婆欲言又止了很久,还是开了口:“小真,你打算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来啊?”

她整个人瞬间僵硬,敷衍道:“我还小呢,大城市里一般都是三十岁以后才结婚。”

“哎,外婆就想在临死前还能看到小真结婚生子,外婆也老了,你这样拖下去,外婆怕是看不到了……”

“外婆说什么呢,以后小真有孩子还指望外婆带呢。到时候外婆可不能嫌烦哦。”

“外婆乐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烦?小真不就是我一手带大的吗?小真那时候那么小,肯定不记得了。外婆这身子骨还好着呢。就是小真怎么还不找男朋友?”

“我……我正在找,有合适的一定带给外婆看……”

“小真,这女孩子大了,就要找个人好好过日子的,要不然你老的时候怎么办?小真你工作稳定,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好过日子,难道不好吗?你爸妈当年的情况,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这一晚,外婆说了好多,苍老的声音里面是殷切的期望,她安静的听着,背过身入睡的时候,泪已满脸。她长大了,理解了父母当年的无奈,那种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悲哀,就算她能跨越这道藩篱,如今现实中的人,又有几分真情?

生活似乎永远都在摆局,每一个局都把她困在其中,不得解脱。

直到过了大年初七,宁真才回家。七天的时间,有种无法抑制的焦灼几乎把她逼疯,她想见何清,却连个电话都没打。这种焦灼,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当真有那种恋爱中说的一日不见的感觉。连对许斌,她都没有过。因为她和许斌的命运,都在意料之中,所以有的只是漫无止境的孤独。

初七这个夜晚,两人走到城西河边,她紧紧的抱住何清,一字接一字的叹息:“哥哥,你想小真吗?”

圆月之下,油然的悲凉袭上心头。她忽然明白,为何当初她那么疯狂的执意和许斌来一场,许斌是什么样的人,她岂会不清楚?或许,从一开始,她要的就是这种结局。要的就是这种疯狂无望的爱情,这种无望,不正如她和何清?可惜,何清不是她的。

连曾经拥有都没有。她从来就不奢望天长地久,可是连曾经拥有都得不到。

她感谢许斌,或许,她更宁愿陷入对许斌的无望里,也不愿沉沦于对何清的思慕里。从六岁就开始的泥沼,把她从头到尾的溺死在里面,无法喘息。希望不得,绝望不得,究竟要把她逼到怎样的境地?

她紧紧的抱着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踮起脚,就要吻他。他终究仓皇的继续把她推开。她不给他退缩的机会,依然义无反顾的抱着他,喃喃叹息:“哥哥,你当真不喜欢小真吗?”

何清细长的眉眼尽是憔悴,“小真,你还是这么较真,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人生如戏,谁还能知道自己的本心?我很想你,很喜欢你,可也不完全是,你明白吗?”

谁能给他们一个答案?或许本身,便是一道错题,出题者都不知道答案,还何来解?

宁真没有再逼他,她怎么舍得逼他?两人依然岁月静好的享受着难得的安静。她伸出手,“哥哥,像小时候那样,牵着小真的手,好吗?”

何清冰冷的手终究接住了她的手。

似乎这道题依然在顺理成章的解答中,做题者很用心,一个步骤接一个步骤,即使,做到最后,终究还是一个错字。就像她一直以来做数学试卷,她根本解不出这道大题,但是她的卷面上永远填的满满的,她总是想这道大题里面总有一两个步骤是对的吧,说不定老师会给点同情分。

事实上,所有人只看最终的结果。

年初是很清闲的,两人几乎是整天在一起。他骑着单车带她去逛街,她言笑晏晏的拉着他的手,像普通的女孩那样,在商场里试衣服。他会耐心的等待,等她出来的时候会眼睛一亮。连导购员看他们的眼神都有点异常,明显的年纪差异,在这个小县城太不多见。

他们一起去咖啡厅去肯德基,去一切恋爱者会去的地方,模仿着别人爱情的模样。虽然,她从来都不喝咖啡,不吃油炸食品。他们一起去公园散步,有很多家长带着小孩在暖洋洋的阳光下放风筝。所有的喧闹中,都掩饰不了他们之间的无望。

一直到正月十四。

这一天,宁真说:“哥哥,你教我骑自行车,好不好?”

“小真不是怕摔倒吗?怎么想学了?”

“就是忽然发现,自己是最笨的那一个,连几岁小孩都会的,我都二十五岁了,还不会,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下午时候,何清推着自行车,带她去自己教书的学校,在操场绿油油的草坪上,教她骑车。何清说着要领,说了再多的要领,终究要需要她自己去实践。

她已经不再是七岁的小孩,可以轻而易举的坐上车,就算车把不稳,直接把脚放下来,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道题。可是她捏着车把的手都在抖,何清小心的扶着车后座,安抚着她的情绪:“小真,其实很安全,不是吗?就算把不稳,把脚放下来就行了,不要怕。”

她屏住呼吸,专注的踩着单车,很快车子稳稳的前行。就在这时,何清理所当然的放手了。身后的呼吸忽然不在,大脑一片空白,她连放脚都忘了,整个人就那样傻傻的倒了下来。

而且,车子刚好偏离了草坪,直接向黄色石子地上栽倒。细碎的石子磨破了她的手掌。被车子压倒的右腿尖锐的疼起来。她的泪水难以抑制的落了下来。

何清赶紧赶了过来,手心都被石子磨破,右腿膝盖上丝丝鲜血渗出。她一言不发,仿佛痛的那个人不是她。何清把她载回家,这个时候,林老师和小雅都不在家。何清给她清洗了伤口,擦了药水。何清搀着她到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面很简单,就像一个独居男子那样。何清几乎是难堪的说道:“正如你看到的,我和你嫂子已经分居很久了。”书桌上摆着电脑还有一垒又一垒的书籍,被单是整洁的白色。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四处弥漫的,都是哥哥的气息。哥哥当年的气息。

何清很自然的把她扶到床边,为她脱了鞋,温和的说道:“小真,你躺一会儿,膝盖可能会舒服点,我给你去倒杯水。”

当被子盖上她的身体,熟悉的气息让她热泪盈眶。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从来没有忘记过哥哥的味道。暖暖的太阳从窗子里照射进来,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悲伤。喝了热水后,阖眼睡去。

何清看她一脸疲惫,把门带上,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捧着脸,白净的手指上骨节分外用力。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腹中难以排解的郁气几乎让他崩溃。

就在这时,凄婉的笛声响起,声音是从沙发上宁真的包里传出来的。他翻出手机,屏幕上一串数字。没有多想,便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何清的声音温润低沉。

“何清是吧,我是郁嘉平。”郁嘉平瞬间就听出了这个声音,左手都握成了拳。自从年夜摔了手机后,他这十四天,每一天都活在漫无边际的不甘心中。考虑到宁真说过,正月十五以后就回苏州,便给她电话。如果宁真开口,他是愿意亲自过来接她的。

何清脸色顿变,思及郁嘉平对宁真做过的种种,腹中那团火难以平息。不过他素来是温润如玉的男人,即使如此,依然不动声色。

“你找宁真有事吗?”

“宁真在哪?让她接电话。”

“宁真在睡觉,她好不容易睡着,有什么事,我会替你转达的。”何清理所当然的说道。

郁嘉平阴嗖嗖的笑了起来,“何清是吧,二十四岁时同李玫结婚,今年三十五岁,有个九岁的女儿。在重点初中任职数学老师。与李玫夫妻感情一直不好,眼下正在筹划离婚。”

“你居然调查我?”

“原来何清,你才是宁真心里的朱砂痣。”这句话,郁嘉平是咬牙切齿的说完,“何清,我才没有兴致调查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宁真。你活了那么多年,连自己的枕边人都看不清楚。你是不配和宁真在一起的。”

“我和宁真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置喙?你这种人,就有资格得到宁真了吗?”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的。好了,我明天过来接宁真,或许,我们该好好谈谈。你当真要毁了宁真不成?”

你当真要毁了宁真不成?

一句话,熄灭了何清所有的妄想。

作者有话要说:最不喜欢熬夜的夫人表示,熬夜真的好辛苦啊~~~

为了这章,夫人是豁出去了~~头疼,肩膀也疼~~~

睡觉去了,没睡着的亲早点休息咯~~

晚安。

章节目录 第40章 惊梦入怀(五)

爱是什么?郁嘉平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个字眼。

他的人生,或许从一开始;更像是一个所向披靡的勇士;一身铠甲;征战沙场,勇者为王。儿女情长男欢女爱;他从来都是嗤之一笑。他喜欢挑战女人,不过也仅限于挑战。

为了迷惑宁真,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吐出这句:“这一次;我会爱你,宁真。”如果以爱为剑;能得到她的心;他不介意来一次。事实上;他手上连这柄剑都没有。从一开始,他已经没有赢的资格。

这一年,正月十五日。下午两点。冬天的阳光格外强烈。

四个多小时的高速,又把这座小县城几乎是横穿过来,终于抵达了城郊新村。没有冲天的高楼大厦,质朴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做宁静的气息。

城郊新村是统一的六楼小高层,没有电梯。何清家住在一楼,分房子的时候,一般大家都不选一楼,而何清为了母亲做轮椅好出行,执意选了一楼,为了此事,当时李玫还跟他大吵一架。

门铃响时,小雅跑过去开了门,看着门外的高大叔叔,滴溜溜的大眼睛里很是疑惑:“叔叔,你是谁?你是来找我爸爸的吗?”

敞开的卡其色夹克里面是鸡心领的黑色羊毛衫,深蓝色的牛仔裤衬得修长的双腿说不出的压迫感。整个人站在那里,黝黑的伏犀眼光彩摄人,勾起的唇角和冷硬的轮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势。他似笑非笑的揉了一下小雅的头发,“小雅是吧,我是来找你的真姨的。”

正在客厅包饺子的宁真,被这个熟悉的声音冷的浑身一颤,转过身,便看到在门口的郁嘉平。四目相对,波光粼粼的眸子里尽是不可置信。

正在这时,何清听到声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何清温和的走了过去,给郁嘉平拿了一双拖鞋。郁嘉平凉飕飕的扫过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中年男人。

清瘦俊秀,细长的眉眼上架着眼镜。眉宇之间是如风的淡然和和煦。有点陈旧的浅灰色毛衣和休闲裤,衬的文人气质更加浓郁。何清轻轻的笑道:“郁嘉平,欢迎。”

声音如同泉水一般流淌而过,郁嘉平右手整个都握成了拳。这就是宁真心里的朱砂痣,果真是品味独特啊。连郁嘉平都不得不承认,何清整个人身上有种小城里的质朴和超然,这种气质,优美的像一幅画。

几不可闻的硝烟,弥漫在两个男人之间。

宁真低着头,自顾自的包着手中的饺子。客厅里空调的暖气很足,宁真穿着一件红色的修身束腰毛衣和牛仔裤,裸|露的白净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惹人遐想,纤细的手指在灵活的包着饺子。自始至终,她没再看郁嘉平一眼。

她同样没有看何清一眼,垂首不语。心里蔓延的冷意几乎把她冰封。柔软的长发从耳后落下,拂在脸边。何清顺理成章的走了过来,把那一缕调皮的长发勾到脑后。细腻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宛如春风拂过。她抬起脸,看着近在咫尺的哥哥,波光粼粼的眸子里尽是控诉。

何清的心里,淌过一声接一声惆怅的叹息。

郁嘉平靠在沙发上,微敛的瞳孔里汪着深不见底的郁气,他的眼睛紧紧的胶合在宁真纤细窈窕的身上。这一月不见,有一种情绪,叫作,想念。

如今见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与他仿佛隔了一座城。他纵是翻山越岭也无法抵达。这样的认知,让他腹中的不甘和郁气腾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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