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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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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有一份上期的公司报纸,她百无聊赖的翻看着。平时她还真没有仔细看过,苏州分部这边署着同事名字的文章都是她写的,她心算着将要拿多少稿费,心情也愉快起来。郁嘉平目不斜视的开了口:“宁真,你是多重人格?”
她疑惑的眼神便掠了过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以不同的身份写文章,写的这么自然,不是多重人格是什么?而且,你很细心,每个同事的语气和心思都把握的滴水不漏。可见你心思之重!”郁嘉平字字平淡却敲在她的心上,刚好是红灯,郁嘉平的脸便凑到她的脸边,扑面而来都是男性气息,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宁真,你这张脸,哪一个表情是自己的,连你自己都是看不清了吧。”
面具被撕裂,她不但不慌张,反而笑吟吟的反问道:“郁嘉平,你胡说什么呢。”
“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这些文章,你伪造的再像,我也能看出来。”
“那就请郁大少爷讲解一二,就算是判死刑,也要有个由头吧。”她眉色不动,得体的笑着。
他眉头皱了一下,“宁真,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这副样子。好了,我们不谈这些。”
他很快便转了话题,她也不予计较。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时好时坏,对他的阴晴不定早就视若无睹。她看不明白这个大少爷,不代表她不知道在该是什么样的情况下做什么样的表现。她本来就是心细如尘的人。在被郁嘉平逼的节节后退中,也已筑好了自己的堡垒。
一进门,郁嘉平便迫不及待的把她抵在门上凶狠的吻了起来,他的手缠着她的麻花辫,眼睛里面一片炙热,喘息的说道:“宁真,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我要你。”
穿着坡跟短靴的她,个子明显拔高了一点,两人的姿势更加契合。她双眼微醺,任他作为。狠狠的纠缠了一番,他放开她,手指细致的解起她的麻花辫来,蓬松微弯的柔软发丝全部散开,衬得她分明有了丝妩媚。
在他手指漫长而且细致的解辫中,他俊朗挺拔的身姿让她难以喘息。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眼睛,他的黝黑的伏犀眼里汪着脉脉温情,几乎让她为之悸动。她陡然心慌,脸上腾起烟霞,眼神分明有了丝迷乱。那丝迷乱像清澈的湖面上荡起的层层涟漪,像酒至微醺鲜花半开邀人采撷。
她的发丝柔软泛着微微的天然黄,丝丝缕缕缠在他的手心,他的脸便贴了过去,轻轻的叹息:“宁真,你好软。”
耳鬓厮磨了很久,他一把把她抱起,“宁真,试试眼里只有我一人,我会让你快活的。”她羞恼的挣扎了一下。他分明有了鹜色:“你不愿意?”
“我……我还有工作没做……”
明天又是周一了,上周五郁嘉平做的技术培训内容,她只是记录了下来,还未整理。眼下,已是刻不容缓。她明显的头疼了一下,便打开电脑忙碌起来。郁嘉平也敛了心思在床上用起电脑。两人倒是,宁静安好。
“嘉平……你能把培训的幻灯片发给我吗?”有求于人,她连称谓也换了。一声“嘉平”从她的嘴中吐出的时候,他的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郁嘉平很快便把幻灯片发给了她,顺便随意的说道:“其实我倒是有个一本万利的好办法,不费一点力气便能把培训内容整理出来……”
“哦?是吗?那我倒要好好请教一下了……”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脖颈,邪气的笑道:“宁真,你只要好好陪陪我,这些资料,我完全可以让德国那边发过来……”
她瞥了瞥嘴,“你们这些技术公司,教授给贸易公司的不过是个皮毛罢了,真正的资料怎么可能透露?你培训了一天,还不是围着幻灯片转?我根据幻灯片便能整理个大概出来,这也就够了。”
他眉目闪了一下,“你倒是聪明。难怪能自己做私单?郁氏的产品在这个行业是最顶端的,说不准以后我给你个好的价格,发笔小财是绰绰有余了……”似笑非笑,看不出端倪。
“发笔小财,作为我陪你一场的报酬?”语气里波澜不动,“郁嘉平,你还真是给我面子。郁氏的产品,不是我能驾驭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别过脸,无意继续这样的话题,心却骤然冰冷。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却分明打错了几个字。
她忙了很久,郁嘉平与德国那边沟通完,一身欲|火,就等着这泻火的人。他走了过去,抢占了她的半张椅子,两人的身体便紧挨在了一起。他的手指婆娑在她的腰际,一路向上,情|欲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她羞恼无奈的嗔怒:“郁嘉平,我还没忙完……”
他的手指继续游动,“没事,你忙你的,我嘛,自然是我忙我的。”
他的眼睛瞥到她电脑上整理出来的资料,明显的诧异了一下,基本他的每一个字都没遗漏,而且被整理的条理分明。他赞赏的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没想到,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
她面如烟霞气恼的嗔怪:“还不都怪你,天马行空的,哪像是来做培训的,分明就是折磨人的……你看看这处……你再看看这处……要不是看了幻灯片,我都不知道这究竟哪归哪……”
他笑着拨弄她的发丝,“宁真,你真适合做秘书……做小职员太浪费了,要不给我做秘书……我眼下就缺这么一个人,你说呢……”
她浑身一颤,顿时如雷轰顶。他的手正捏到她的胸口处,用力的挑逗她。她浑身冰冷立刻僵硬。
“你又怎么了?”
“郁嘉平,我没兴趣做你的秘书……”她没有推开他,而是冷漠的直视他,唇角惨淡的扬了起来。秘书这个词在她的眼里本是无关痛痒的,但是以他们目前的立场,这简直就是对她莫大的讽刺!
“不做就不做好了,发什么脾气?”他脸色明显不悦。他也只是随口说说,就她这种小公司的职员,纵然有那么点才华,做他的秘书还不够格呢。
扑面而来的真相席卷而入。貌似的风平浪静,貌似的岁月静好,真相却是那么不堪和恶心!是她伪装的太好,还是她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还是她本该就被人轻贱任人拿捏?自幼她便知道,尊严这个东西离她太远,她只要守着一方净土,把身体和灵魂割裂开,便能如同别人一样阳光灿烂的活着吧。
如果卑微是最好的社会通行证,她绝对是VIP级别了。
郁嘉平就是这个星星之火的源头,她被焚烧的尸骨无存。
郁嘉平皱着眉头看她使性子,整个人不耐的站了起身,坐在床边阴测测的看着她。他已经足够耐心了,眼前这个女人的阴晴不定变幻莫测,实在让他忍无可忍!
“郁嘉平,我当然不够格发脾气,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请问郁总,这好好来一场,于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郁嘉平的眼睛里面已经一片凌厉的鹜色。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郁大少爷,你想夺了我的身和心,然后拿在手里践踏一番,再给些你眼里认为的超出所值的钱财,把我打发掉,这样既满足了你的征服欲,也不拖泥带水……在你眼里,我这个人本就是廉价的,廉价到你大发慈悲摸下我的头,我就该对你摇尾乞怜,是吧……”
她端坐在椅子上,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吐了出来。脸上是得体而且平淡无波的笑容。
他欺近她,讥诮的说道:“难不成,钱财都满足不了你,还是说,你妄想……郁家少奶奶……的位置?”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郁家少奶奶”这五个字。
她勾起唇角,眉目不动,“如果我说,我确实有此意呢?”
“你做梦!”
她笑的更欢,别过脸对着电脑忙自己的事情。仿佛,在轻描淡写一个笑话罢了。
郁嘉平脸色阴鹜黑沉不耐,拨了个电话出去,“肖荣,给我送一瓶Chateau Mazeer1982过来。我的位置在……”
肖荣从德国公司创办之初就跟在他后面了,也见识了不少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听到这个地址还是诧异了一下,以前哪个不是在五星级的酒店。不过,肖荣这人从来都是恪守本分,送酒就送酒好了。
肖荣速度很快,等开门便将这四十平米地尽收眼底,几不可见的咋舌了一下,这里,郁少能住的下去?他递过酒,便自觉的离开了。
郁嘉平拿出自己喝茶用的水晶杯,倒了一杯,红色的葡萄酒摇曳着剔透和诱惑。他一把拽起宁真,把她拖进了洗手间。不由分说的脱掉她的衣服,两人赤|裸的站在蓬松头下。
自始至终,宁真都是任他摆布,眼睛里面都是涩意。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把她抵在冰冷的玻璃门上,俯身用力的吻她,手指就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白而细腻的肌肤、玲珑的身材,尤其是精致突起的锁骨和柔软不堪一握的腰肢,想当初,要不是那天早上在酒店里惊鸿一见这样的窈窕和风情,他又岂会委屈自己在这里呆着?
每次箭在弦上都是败兴而归。今晚,他绝对不容她退缩!他用浴巾把她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便欺身压了上来。他肆意的亲吻挑逗着身下的人,幽深的伏犀眼里看不清神色。他端起水晶杯,品了一口红酒,挑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一口。
她被呛了一下,咳嗽的时候酒气便染红了脸,就是这样的嫣红,眸光之间摇曳着半醺的波光,让他初见后便惦记上了。他毫不留情的灌了她一口又一口,她的全身都熏染上嫣红,整个人也是神智不轻的样子,仿佛在邀人采撷。她直直的望向他,他顿时觉得这双波光粼粼的眸子风情万种,邪火也不欲再忍。
他狠狠的长驱直入,她的一滴泪便晃了下来,“痛……”
他捏着她的下巴,字字冷淡:“今晚过后,到此为止。这一瓶酒也足够你这一晚的报酬了……想做郁家少奶奶,你做梦!”
章节目录 第25章 恨晚(七)
从童年开始,她就开始学会失望和幻灭。爱和恩赐,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在一次次颤抖中,躲在黑暗的角落,看父母之间的大战,看人性的残忍和无情。直到那一天,那个细长眉眼的俊秀少年,拉着她的手,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那些时光,她不曾一日忘记,包括对那个俊秀少年的恋慕。可是他终究娶了他人,而她,终究长大了。她已经不需要人保护,也没有人保护。
在这段无望的感情里逃亡了多少年,直到遇到了许斌。宛如飞蛾遇上一束光,许斌就是她的光,她毫不犹豫的飞了过去,结果伤痕累累的熄灭了心头的烟火。
郁嘉平在最尴尬的时间,以最霸道可恶的姿势进入她的生活。她并不爱他,他何尝不是多番欺负她,可是她却可悲的被他难得的温柔差点蛊惑,她是真的愿意和他好好来一场,弥补这么多年内心的空洞。
有一种人,喝酒易醉,却愈醉愈是清醒。他以为她醉了,却不知她清醒的目睹着他对她的蹂躏和占有。他眼睛里面的轻蔑和冷淡被尽收眼底。她的心里,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波澜。
他几乎是把一瓶红酒都强灌入她的咽喉,到嘴的都是醇香,流入心肠却是苦涩。她全身在他灵活的指尖烧了起来,可是下|体分明是酸疼难当。她只和许斌来过一晚,对于男女情|事依然迟钝的很。她的双眼因为红酒而熏染上了媚色。整个身体都泛着嫣红,像一朵花在他的身下开放。
这个时候,他只想抵死缠绵。
她两腿都在无力的蹬着,喃喃的叹息:“痛……痛……”他的舌头便进入她的嘴里,吞没了她所有的叹息。他的瞳孔里,只有欲|色。他健壮的身体,宛如勇往直前的战士,只想攻陷眼前的城池。
他攻了她的城,还不够,还要屠了她的城。
被征伐的满目疮痍,她只有任人为所欲为的苟延残喘。宛如漂浮在空中,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她是谁,身体和灵魂本来就不在一处。
她的眼里已经干涸的流不出泪水,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腿,双臂搂上了他的腰,喃喃叹息:“嘉平……嘉平……我爱上你了,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的声音宛如丝缎,缠在他的心头,他浑身一震,眼睛里面分明有了厉色。她撅着嘴,眼神迷乱,继续喃喃自语。“嘉平,山塘街那晚……我就爱上你了……”这样的她,妩媚动人,仿佛江南的水,江南的丝绸。波光粼粼、丝缎柔滑。酥了他的眼,却酥不了他的心。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笑着,“宁真,你醉了……”,他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看她沉浮,宛如溺水,好心情的在她耳边说道,“宁真,你输了,女人都是如此……再清高都是装的……可惜,明天游戏到此结束……”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领略过后,女人的滋味大差不差。花了那么多心思,全部偿还了回来。而她却爱上了他,意图做他的正牌夫人。言情不言婚,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才是真正的郁嘉平。
就在这干柴烈火浓情蜜意间,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郁嘉平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身下那处,还相连着。
他惬意的躺着,这才接了手机。“Delia,这么晚,还来打扰我……”
他的声音里面都是欲望的喘息,这说话之间,手就揉着她的腰,引导着她轻轻的动作。
对方不悦的清脆的女声便传到了她的耳里,“嘉平哥,你怎么还不改改?在德国这样,回国还是这样,我跟郁伯伯通过电话了,他说你几乎都不在杭州,你跑哪里去了?”
“哈哈……自然是在温柔乡里了……好了,我忙着呢,不陪你聊了……”
“我不要……你眼里就只有那些床伴,回头我跟郁伯伯说……”
“Delia,不要胡闹了,床伴玩玩就算了,你较什么真……你要是受不了,我也没办法……受不了就做妹妹好了……”
“嘉平哥,你就欺负我……我要回国了,就在这两天,你来机场接我……”
“这么快?”
“不快点回来怎么监视你……好了,话带到了,你继续忙你的吧……”
电话切断。四十平米里都是情|欲的味道。趴在他身上的她醉眼朦胧波光粼粼酥人心肠,嫣红的鹅蛋脸手感滑腻。突起的精致的锁骨和缠着他的腰的纤细的手臂,还有这不堪一握的腰身,让他喷薄而出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晚,她的灵魂和身体被生生的隔在两处,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窗帘外都是强烈的光影。一看手机,她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空气里都是情|欲过后的奢靡味。过眼之处,所有属于郁嘉平的东西全都不见。
只有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真实存在。
她冷清的勾起唇角。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洗了个澡。热水冲刷中,她的思绪一片空白。其实她不痛,她一点都不痛。因为,灵魂都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爱和恩慈,是虚无缥缈永远都无法触及的幻觉。她只不过,再也没了幻觉罢了。
依然是得体的装束,昨晚那么折腾,她的感冒又复发了,头疼欲裂,眼睛里面都是血丝。到了公司,她跟徐总解释了下迟到的缘由。
其实也不用解释,她用餐巾纸捂着鼻子,一边咳嗽一边擦鼻子,连嗓子都是干哑的,一看就是生病的样子。
郁嘉平下午带着两个人来了公司。是代替他来做技术培训的。这种小事,本不需要他亲自过来一趟,他过来,还为了一件事。
她一天就坐在电脑桌边咳嗽,下午的时候,几乎就在发呆。就在这时,她收到郁嘉平的短信:到楼道来一趟。
她捂着鼻子走了过去,面色无常。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整个人与平时无异,却分明有了萧瑟感。郁嘉平冷漠的站在那里,黝黑的伏犀眼里看不清神色。
她一言不发,泛着血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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