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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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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嘉平眼中,性|爱是爱情的最终目的,也是维持男女关系最重要的砝码。纯精神的爱情就是无稽之谈,男女之间再多的沟通也不及一场性|爱来的有力。当然,爱情与他何干。

郁嘉平并没有深入,而是去冲了澡,他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宁真抱着睡衣仓皇的进了洗手间。经过热水冲刷,脖子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嫣红,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用力的想要擦去痕迹,结果可想而知。

是受迫还是自愿,她真的要跟郁嘉平来一场吗?她看不懂自己,难道真的寂寞到了这种程度?

郁嘉平看她许久没有出来,水声也早就停止了,皱了下眉头便去敲门,正在发呆的她浑身一颤,一手捂着脖子走了出来。他不由分说的拿开她的手,脖子上的吻痕已被擦出了丝丝血迹,在细腻的脖颈上触目惊心。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浑身都是冷气,她颤抖了一下,他最终一言不发的放过了她。

两人打开电脑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周五的晚上总是惬意的,她想到那首歌,“今天晚上,趁着月光,离开这个地方……而我始终只是匆匆过客,命运谁又能够改变……我们总是爱的太早又放弃太快……”她搜索了一下这首歌,戴着耳麦重复听着,心底一片寂凉。她该放弃吗?她又有何权力这么想,她才是被放弃的一方啊。

晚上休息又成了问题。一直熬到十二点,她依然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脑袋看一部电影。感冒让她疲惫和脆弱,她不停的抽着纸巾擦鼻子,头也感觉昏昏沉沉的。郁嘉平忙完了事情,其间用德语跟德国公司那边交涉了一下,关上电脑的时候,冷硬的开口:“宁真,过来睡觉。”

他的声音很大,她即使戴着耳麦还是颤抖了一下,却佯装没有听到。他走了过来,摘掉她的耳麦,直接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宁真,你难道非要逼我用强?”她停止了挣扎,悲愤的窝在角落。

他眉头皱了一下,实在受不了空调和被子的温度。脱掉睡衣,赤|裸着身体下床倒了杯水。回到床上,他长臂一伸,命令道:“宁真,到我怀里来。”她这才怯怯的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波光粼粼的眼睛里面尽是挣扎之色,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唇角一勾,长臂便把她拖了过来。

她的身体都在瑟瑟的颤抖,隔着睡衣他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冷。他靠在床上,一边喝了口水,一边把她的脑袋挪到胸口处,压抑着满腹的旖旎之念,难得温柔的说道:“你要习惯我,只要你顺着我,我不会为难你。”他揉着她的脑袋,安抚她。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吧,他还从没有这般搂着一个女孩,比起激情和疯狂,更让他喟叹。

这是一个和许斌完全不一样的胸膛。

那一晚,她就枕在许斌的手臂上,软软的趴在他的怀中,他的肌肤是那么白净和细腻。原来男人的身体可以这么好看,他的每一点都让她心驰神往,他的声音飘忽在空气中,让她怎么抓也抓不住。他们的身体还在相连着,其实那晚除了快感,更多的是隐隐的疼痛,他怜惜的吻着她,便翻身掠夺着她。如今,那一夜,依然历历在目。

这一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只是梦里似是梦到了一个大火炉,她想靠的紧一些,再紧一些。

阳光打到窗楣,窗帘上都是隐隐灼灼的光芒。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是郑易云。

她的声音里面都是慵懒和鼻音。“易云,这么早,有事吗?”

“懒虫,待会都可以吃午饭了,还早——”电话里都是郑易云轻轻的笑意。

郑易云继续说道:“好了,懒虫,快起来吧,我已经在你的楼下了——中午我们去吃涮羊肉,辣一下你的感冒就好了——”

郑易云,始终是她无法拒绝的。她睡眼惺忪的呢喃着:“好的,你等我。”

等挂了电话的时候,郁嘉平刚洗簌好,一脸冷气的站在她的面前,似笑非笑。她明显的惊颤了一下:“你怎么在——”她这才恢复了神智。

“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

“郁嘉平,答应你的我自然做到,但是你也不能剥夺我交朋友的权力。”

“宁真,你别怪我没提醒你,郑易云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好自为之。我不会限制你,但是不要让我再看到昨天的事情。”

难得郁嘉平这么好说话,她起身洗簌换衣。她拉开窗帘,暖暖的阳光打到脸上,换了一件修身的红色加绒毛衣、浅蓝色的牛仔裤和平底毛靴。长发扎成马尾,她从来不留刘海的,光洁的额头白亮白亮的。整个人年轻而且生机盎然。郁嘉平看着她这个样子,眼神莫测了一下。郁嘉平站在门口,等她收拾好。

她停顿了一下,“郁嘉平,我等会下去。你先出门吧。”话刚说完,她便又懊恼了,郁嘉平下去肯定也会被郑易云碰到,怎么着她是洗不白了。郁嘉平已是一身冷气。

“宁真,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女朋友。把手给我。”他一把把她拉住,拖着她出了门。

他们站在郑易云的面前的时候,郑易云依然眉目不动,笑着说:“宁真,我们可以出发了。”今天的郑易云穿着泛白的牛仔裤和运动鞋,上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宽松毛衣,整个人瞬间如大学生般阳光,浑身都散发着悠然闲适的味道。

郁嘉平径自放开她的手,便去开车了,携走一身冷气。

坐上郑易云的车,她咬着嘴唇,脸上浮上尴尬之色。倒是郑易云悠然的说道:“宁真,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冒犯了。”

郑易云说的很自然很平和,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昨天一半是情不自禁,一半并非如此。自从打台球那晚接触了郁嘉平,他便感觉到郁嘉平对宁真的企图,回去的时候他便查了一下,好个风流郁家大少啊,他眉头敛了一下。昨天送宁真回去,停在小区门口的时候,无意间透过车窗看到了郁嘉平的身影,郁嘉平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车里的宁真。所以他的脸便凑到了宁真的脸上,谁料宁真满眼都是雾霭迷茫显然是动情的模样,他的手臂便环了过去,舌头便钻到她的脸庞和脖颈处吻了起来。他解开了她的衣领,美色当前他还是忍住了。所以他开口了:“宁真,去我家。我们再继续。”

她牵强的笑着:“没事,我都忘记了。”

她一直在为难让郑易云看到她和郁嘉平在一起的事情,她总是不自觉的把郑易云和许斌划伤约等号,简直就像被许斌抓奸的感觉,烦乱的思绪便翻涌而上,她掩饰着去抽纸巾擦鼻涕。

郑易云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宁真,你和郁嘉平在谈恋爱?”

她的脸上尴尬的红了一圈,却也只能说:“目前是的。”

目前是的。四个字咬的很清晰。

“宁真,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你会和他在一起,我知道你并不喜欢他,或许你是被迫的,当然我们仍然是朋友,你说呢?如果你有什么难处,也许我能帮上你。”

她无意继续这个话题,得体的笑笑:“易云,我们去哪里吃饭?”

章节目录 第20章 恨晚(二)

宁真素来只吃清淡类和酸甜类的食物,糖醋类最让她欲罢不能,郑易云对她的口味也是了如指掌了。郑易云目不斜视,白净的手指转着方向盘,说不出的优雅。

郑易云随意的说道:“宁真,车里有唐山酥糖和牛奶,你先垫下肚子,我们要去的地方有点远。”

她也没跟他客气,心底蔓延着一丝感动,还是第一次,有人注意她的喜好。她吃甜食很多年了,尤其是甜的发腻的感觉钻入味蕾,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让她快活,也不过是这到嘴的甜味。

路程确实有些远,车里开了空调加上隐隐发作的晕车症,她疲惫的靠在座上。松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阖上眼睛休息。堵车的时候,郑易云转过脸看她,一眼便瞥到了她脖子上隐约露出的嫣红,脸色依然如常,白净修长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下。

中午果真去吃了涮羊肉,郑易云看着她辣得涕泪涟涟的样子哑然失笑。隔着热气腾腾,她一脸嫣红,波光粼粼的眼睛里面一片水雾,嘴唇红的滴血,吐着舌头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她喝了一口水,笑着说道:“易云,这还是我第一次吃涮羊肉。确实挺过瘾的。”

他诧异了一下:“以前没和同学一起吃过?”

她的脸明显的僵了一下,从小学到大学里,她更多的是独来独往。她懒于交际,却不是不善交际,她只是看了太多,想了太多,对人提不起兴致。所有人都想不到素来得体温和人缘不错的她,以前是那样一个人吧。

下午阳光正好,他们便去了平江路。平江路是苏州古城最有水城原味的一处古街区,小桥流水、粉墙黛瓦,带着秋的瑟意,让人恍如隔世。

平江路周遭保留了大批老式民宅,依河而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房子,白墙青瓦,木栅花窗,清淡分明。外墙多已斑驳,却如丹青淡剥。墙面剥落处又攀生出许多的藤萝蔓草,随风摇曳,神采灵动。幽静的河道与粉墙黛瓦的房屋、楼阁、小桥、花木相护借景、美不胜收。

她油然感慨:“这也算是闹市里的一方净土了吧,老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何等的惬意。”

古琴悠扬,他们进了一家茶馆,闲茶听曲,好不惬意。弹琴的女子穿着古典的绸缎长裙,梳着古代女子的发髻,整个人很是骨感,削尖的脸蛋和素净的长指让人心旷神怡。她由衷感叹:“真是一个美好的女子。”

郑易云笑笑:“我反而不觉得,太瘦了,脸也太尖了。”

她赶紧咽下口中的茶水,噗嗤一笑,环顾了下四周,笑脸盈盈:“易云,还好没人听见,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他淡笑不语,眼前的女孩虽然纤瘦,却并不骨感,脸很圆润却让人着实舒服,嗔笑之间确实美好,她若穿起古装,一定是足了江南旖旎的味道。果真是越看越耐看,难怪郁嘉平这个花心大少爷都……

和郑易云在一起的时光很是美好,两人听够了琴,也把平江路走了个来回。玩兴正浓,郑易云又带她到了山塘街。山塘街是典型的水巷,朱栏层楼,柳絮笙歌,被誉为“姑苏第一名街”。已是日暮夕下,行人如织,若真有“居货山积,行云流水,列肆招牌,灿若云锦”的繁华市井景象,仿佛就回到了已被埋入尘埃的历史里。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看着正在跳跃的号码,眉头便蹙了起来。她并没有存郁嘉平的号码,而是最后四位数实在太霸气了些。想忽略都不容易。

“你现在在哪?”郁嘉平的声音里面尽是不耐烦。

“山塘街,有事吗?”她还来不及从旖旎的历史痕迹里走出来,便被生生的打入现实。

“你在那来等我,我马上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你再说一遍。”

“好,我等你。”

郁嘉平过来的时候,天已黑透。自郁嘉平电话过后,宁真只能让郑易云先回去了。

山塘街的红色灯笼全部亮起,小河两边都是粉墙黛瓦的楼阁,红艳艳的灯笼蜿蜒璀璨,和着寂寒的夜风,吹起浓郁的愁绪。他一眼就看到站在石桥上的宁真,双手抱胸,整个人都是瑟瑟的,她转身看他,整个画面忽然就此定格。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她并不极美的脸蛋染上隽永古典的味道,那双眼睛波光粼粼里尽是清冷和萧瑟,马尾在风中轻轻摆动,整个人不禁风欺的模样。他大步走了过来,长臂一伸,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脸上都是嫣红的烟霞,挣扎着:“郁嘉平,你放开我。”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为何要放开?”

她的脸皱的可怜:“郁嘉平,我……我不习惯。”

不习惯如此,似乎所有人都在看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他眉目舒展开,放开了她,牵起了她的手。

“如果这样会让你不那么害羞的话。”

他粗粝的大手紧紧的把她的手包裹住,拖着不情不愿的她。他比她高很多,才应酬完还未来得及换下的黑色西装衬得他玉树临风,唇角微勾,整个人都有种锐利的味道,很多双眼睛不由的打量了过来。她既是气恼又是羞愤,脸上红晕更甚。

他好心情的说道:“宁真,这里真是好地方。”

许是他的声音里面是难得的温柔,许是尘世太寂寞,她的心,在这一刻软化了,侃侃而谈道:“晚唐诗人杜荀鹤有诗云:‘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说的便是这山塘街……”

她的声音里面都是甜糯的腔调,眼睛里面都是微醺的向往。她随意的闲谈着,停下来的时候才恍然发现身边的人是他。他温和的揉着她的头发,轻笑:“宁真,你可以去做导游了。”

这个样子的她,和平时太不一样。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可以依靠。

她吐了吐舌头,嗔笑着:“嘉平,我才不要做导游呢,同样的风景看多了便品不出美好了。难得所以才会美丽吧。正如人一样,有生老病死,生如春花死如秋叶,才能突出这青春的美好。”

她没继续说下去。难得才能美丽。譬如爱情。

“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再过来。”

“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不过也是……肯定不对你郁大少爷的胃口!”她难得的调侃他。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大少爷?”

“难道你不是吗?”

最后他们几乎把山塘街的特色小吃都扫荡了一遍。苏式老汤面、生煎包、酒酿圆子、红豆沙甜品、小笼包、鸭血粉丝汤,她胃口好的让他咋舌。后来基本就是他看着她吃,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振振有词:“这人活着本身就不痛快,自然要在吃的方面弥补过来。”

她一向食欲很好,这点也最是让陈英慧悲愤的,因为她吃再多也不长肉,不仅不长,连小腹依然平平如此。

她几乎撑的走不动了,后来郁嘉平便在灯笼摇曳的一家旅馆里开了房间。临窗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河水绵延和对岸一排红色琉璃中的粉墙黛瓦,若不是看到旅馆里的现代化布置,她真怀疑这是在演古装剧了。木窗上雕栏镂花,他们临窗而立。

她开玩笑的说道:“真像古代的勾栏院。”还没进门的时候,看着摇曳的大红灯笼,真有了这样的错觉。话一说完,她浑身一僵,心情顿入谷底。她现在跟某类人群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她是没有报酬的,不对,等一场结束,她肯定能拿到不菲的报酬。

她跟那些人,没什么不同。

她该有多寂寞,居然在这样的陪伴之中忘记了真相!

他看着她顿时煞白的脸色,把窗子关上,转身把她抵在墙上,勾起唇角,邪气的笑着:“宁真,那你打算怎么服侍我?”

他挑起她的脸,她掩饰着自我厌弃,笑盈盈的看着眼前这张俊朗的脸。她的手主动环抱上他的腰。

不来一场他不罢休,无非是没有得到她,那她矫情什么。她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又有什么可坚守?这个世界太荒凉,再美的风景,陪她看的那个人,都不会是许斌。

她踮起脚,得体的微笑着:“郁嘉平,我想吻你。”笑意不达眼底。他俯下头,两人的唇便胶合在一起,唇齿交缠。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吻。

许斌,我不会再想着你了。原谅我,我宁愿薄情的活着。

密不透风,她感受着他的胸膛,手指便在他的背后游离。她没有纵容他舌头的霸道,没有节节败退,而是迎刃而上。她的舌头模仿着他的动作,去缠着他的夺着他的。你抢我夺间,两人都有些窒息。她的手大胆的要解开他的衣服,他再也忍无可忍,把西装和衬衫都脱掉了,她的舌头吻上他赤|裸的胸膛,他的喘息粗重起来,一把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健壮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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