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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小妻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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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尚东扶着她躺下来,为她掖好被子。
流云问:“你呢?”
“我在边上看会书。”杨尚东怕她不安似的,“请了一天假,总不至于这会儿去上班。”
流云没再说话,微微转过头,佯装闭上眼。
杨尚东坐在病床后的沙发上,随手拿过报纸浏览起来。
病房里的气氛很安静,隐隐约约有流云的呼吸声和他翻书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杨尚东也觉得倦意,便放下书靠在沙发上假寐起来。
有人在敲门,他走出去开门:“谁……”
张君昊站在门外。
他的脸上缠着纱布,只露出两只眼睛,但是听声音杨尚东知道是他。
“听说流云进医院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本市,我也有些几个相识的人。”
杨尚东走出来顺手把门轻轻关上。
张君昊说:“让我见一见她。”
“她睡着了,不要打扰她。”
“我就看一看,不吵醒她。”
杨尚东的意思很坚定:“看一看又能怎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已经有了唐徽如和儿子了,难道还想再拥有她吗?”
张君昊:“我和流云的事,你不懂。”
“在她最艰难困苦的时候,是我陪在她身边,你说我懂不懂?”
“那是你一厢情愿。”
杨尚东眼神一个冷厉:“就算我一厢情愿,我也不会让她受委屈。”
“让开。”
“张君昊,别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德行!我告诉你,你能坐到财政部部长的位置,有朝一日我杨尚东就能坐到外交部部长的位置。”
“你们杨家世代为商。”
“除了从商,我还可以从政。”
“杨尚东,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一意孤行?你想过吗?如果你真的要坐到外交部部长的位置,你还能坐拥杨家的巨大财产吗?杨氏集团还会给你股份吗?”
杨尚东逼视着张君昊:“你把那些身外之物看得如此重要,所以你会伤害到唐徽如和苏流云,你不懂得珍惜。”
“流云因为爱我,所以理解我。”
“身为一个男人你要一个女人来理解你,还口口声声说放不下她。张君昊,你不觉得自己的行径很可耻吗?”
张君昊:“等你哪天真的坐在了外交部部长的位置,就会明白在从政的道路上,更多的是身不由己。”
“无论如何,我不会让流云受到伤害。”
“就算你真的喜欢她,你们杨家会接纳她吗?”
“这是我的事,你无需操心。”
“流云会同意吗?”
“我会等的。”
张君昊嗫嚅了下嘴唇:“因为流云,我想过放弃仕途,也是因为流云,你却想着来从政。可是我们之间,谁才能真正和她在一起?”
“她是一个有思想的人,谁值得爱,谁值得托付,她会明白的。”
他们在门外的话,流云听得清清楚楚。
等杨尚东走进来的时候,她依旧佯装睡着。
直到,他走。
流云才重新睁开眼。
她依然觉得自己脆弱,只是现在脆弱的时候会想到那个男人,在多少个夜里,默默为自己盖好被子,他并没有说爱自己,甚至没有挽留自己,只是在说分开的时候,说舍不得。
杨尚东回来的时候,发现病床上没有流云的人,他四处寻找,都没有看见她人。
心里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急起来,呼唤着她的名字:“苏流云!苏流云!苏流云!”
整家医院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流云的人。
流云的手依然负伤,另一只手拿着简单的行李。
她去了机场。
在去机场的途中,她打了一个电话给杨母。
杨母接到她的电话,有些惊讶。
“伯母,”流云轻轻地,缓缓地说话,“我打这个电话是想告诉您,杨尚东是个好人,他脾气虽然不大好,但是有时候很可爱。我结过婚,又没什么良好的家世,但我不认为我配不上他,我只是觉得自己和他不合适。”
“你……”
“我不能在没有放下君昊的时候就轻易接受杨尚东,这对他对我自己都不公平。伯母,我是要告诉您,杨尚东知道我离开,一定会找,他会怎么个找法,我不知道,只是希望您能劝劝他。”
杨母拿着话筒,第一次觉得这个年轻的孩子有着非同一般的智慧。
“我能帮到你什么?”
“您之前给我的钱,现在派上用场了,等哪天我有能力了再一并还给你。对不起伯母,之前一直给您添麻烦了。临走前我还有个请求,希望那个伯母您能答应。”
“你说吧。”
“不要让杨尚东查到我的航班记录,我相信以您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答应你。”
“谢谢。”
“小云。”杨母忽然这么喊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跟你母亲很像。”
“没有。”
“她当年也是这样义无反顾离开张书记的,或许正因为她的特别,才让张书记后半辈子念念不忘。”
“伯母,我认为能给我母亲幸福的人,只有我自己的爸爸。因为在我妈妈孤立无援的时候,是我爸爸在她身边。”
杨母刹那语塞。随即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流云一个人买了机票,在机场等了三个小时才登机。
经济舱已无座位,她坐的是头等舱。
飞机盘旋上空的时候,她看见外面层层叠叠的白云和蓝的有些不真实的蓝天。
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城市的天可以这样蓝。
从前不曾发现,是因为距离太远?
流云有些疲惫,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杨尚东像发了疯一样满世界找人。
整个医院住院部及行政部的人都劝不住他,他咆哮道:“你们医院难道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吗?好端端的一个病人会无缘无故地失踪!”
“杨先生,我们已经尽力在找寻苏小姐的下落。”
杨尚东底下的人见他一直不肯歇火,大着胆子轻声细语问:“杨先生,会不会……是苏小姐自己要走的?”
“怎么可能?她一个人,还带着伤……”话没说完,杨尚东已经感觉到异样,他惊醒过来,“立刻跟我回去。”
他回到了那个他和流云一起住过一段时日的地方,没有人,东西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杨尚东打电话给人:“查所有关于苏流云的消息,只要有这个人的身份信息,立刻通知我。”
整整一夜,他坐在这个狭小的,充满点滴回忆的屋子里等消息。
一夜未果。
像是巨大的讽刺,当初她离开张君昊,也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这一次,在他杨尚东身边凭空消失。
苏流云,你在哪?
电话响起,杨尚东拼了命一样接起来,结果是杨母。
“妈?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
“我儿子的事我还会不知道?”杨母语气让人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听说你去外交部任职了?怎么样?做的还习惯吗?”
内罗毕
杨尚东只觉得心力交瘁,单手托头:“嗯。”
“尚东,你应该知道在我们杨家是不允许子女从政的。”
“妈,我现在很累,等我稍后再打给你。”
杨母也不觉得不妥,轻轻松松挂下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沉吟:“管家,今晚请沈家的人来家里吃饭。”
“夫人,您……真的要把沈小姐许配给二少爷吗?他那性子……”
“尚东不再是个孩子了,该定下来的事一定要定下来。”
“可是……”
杨母挥了挥手:“就这样吧,其余的事我来安排。”
管家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一天一夜,杨尚东没有任何关于流云的消息。
只身呆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觉得寂寥。
有人走进来,他回头去看,一愣。
是张君昊。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看,谁都没有说话。
张君昊走进来:“我还以为她会在这里。”
“我等了一夜,她没有回来过。”
张君昊看到他脸上的倦容:“你在这等了一夜?”
“我以为她至少会回来。”
张君昊无言地看着他,有些沉默,半晌,他问:“你找了她吗?”
杨尚东睨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两个男人在面对着面,都有着难以言喻的艰难。
张君昊:“我答应过流云爸爸会好好照顾她的,可是我没有做到。”
“其实,我有预感她会离开,只是没有想到这么突然这么快。”
“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
“不,她现在是一个女人。”杨尚东认真的说,“受过伤害并且懂的生存的就是女人。”
张君昊不说话,不知道算是默允还是不勾同。
他的右脸下隐约留着一条伤疤,那是摔下楼留下的痕迹,怕是恢复不到以前了。
杨尚东说:“你走吧。”
张君昊踌躇着脚步。
“你好好善待唐徽如和你们的儿子,不要再进入流云的生活了。以后她的生命中,只有我,或者是我们的孩子。”
“你能进入她的生活吗?可是你现在连她的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杨尚东语气坚定:“我会找,无论她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她。”
“你爱她吗?”
“我不会像你一样伤害她。”
“尚东,你别想得太简单了,你们家的人是不会接受她的。”
“于我来说,她只要接受我,就够了。”
张君昊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或许吧,我总是不知道如何对待身边的人。”
“因为你瞻前顾后,考虑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名利地位。”
“希望你能找到流云,她很善良,很简单,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我会的。”
张君昊不再说话,从这间屋子里走了出去。
杨尚东环顾着这栋房子一圈,不久之后也离开了。
张君昊回家的时候,唐徽如和张太太已经知道流云失踪的消息。
张君昊和杨尚东都把流云当成宝,所发生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众人的眼。
张太太朝流云使了个眼神,意思叫她不要提及。
唐徽如自是会意,缄口不说话。
张君尚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张君昊:“你回来了?”
见他拿着行李箱,张君昊问:“你要出门?”
“是啊,这一趟要去三个月呢。”张太太很是不舍的,“还说去的是肯尼亚,非洲现在动乱,毒虫蚊子又多,教人好担心。”
张君尚好脾气地笑了笑:“妈,你不要担心,我以前也去过非洲,那里的一切都跟其他地方不一样,我挺喜欢的。而且我是个大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人了,为什么不跟舒漫结婚?”
张君尚骇怕了似的,朝张君昊使了个眼神:“你上楼好好休息一会,我先走了。”
“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其实张君昊也有点不耐烦呆在家里。
张君尚自是明白:“你送我就最好不过了。”
两兄弟一道出了门。
倒是难得。
张君昊驱车离开张家,张君尚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偶尔看了看他:“君昊,这段时间你似乎一直很不开心。”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知道,但是我无能为力。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很难改变了。”
“哥,你以前不是和爸妈一样不喜欢唐徽如吗?”
“可是现在不同了,你们有孩子了,君昊,你总得为家安想一想。”
张君昊阴鸷着脸,不吭声。
“你怎么了?”
“流云不见了。”
“不见了?”张君昊明显地惊诧,“她会去哪里?”
“我不知道,杨尚东似乎找了,没找到。”
张君尚觉得很不可思议:“好端端的一个人还会不见?还是她自己想离开?”
“她自己。”
“不对,就算她自己想离开,可是以杨尚东的背景会找不到蛛丝马迹。”
正遇到红灯,张君昊猝不及防一个急刹车。
张君尚一个踉跄:“君昊!”
张君昊道:“我怎么没有想到。”
“想到什么?”
“杨尚东如果要找一个人,就一定找得到,如果连她都找不到,就表示流云的失踪有蹊跷。”
张君尚见他一脸骇然,问:“你想到什么了?”
张君昊摇头:“我什么也想不到,我想不到到底发生什么事她得离开。甚至不知道她是以何种方式离开。”
“君昊,你醒一醒,不要永远沉迷在过去。”
绿灯了,张君尚说:“我跟你换个位置,我来开。”
“没事的。”
张君尚已经下车走到他那一边:“下来,你这个状态开车我很不放心。”
到机场的路上,两兄弟没怎么说话。
张君尚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
到了机场门口,他直接下车,对张君昊说:“你能不能开车回去,不行的话叫人来开。”
“大哥,我没事。”
“我也希望你没事。”张君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不小了,也应该保持理智了。”
“一路顺风。”
“你也一样。”
张君尚拿着行李袋走进机场。
他也飞在了蓝天上。
流云乘坐飞机第一站来到了内罗毕。
她一直喜欢非洲,但是出发太突然,没有想到具体要到哪个国家哪座城市,来到内罗毕,纯属巧合。
初次在陌生的,新奇的地方呆下来,她有种异样的奇妙的感受。
穿着及脚踝的长裙,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捧着字典,她穿梭在内罗毕的大街小巷。
虽然内罗毕温度不高,但可能经常外出的缘故,她的皮肤显现出泛红的迹象,想必过不了几日就会真正晒黑。不过流云不介意这些,她只是想放松自己的心情。
身处异乡,偶尔会有说不出的深深的寂寥。
她想打电话,又不知道该打给谁。
最亲爱的爸爸已经离开,她已经无依无靠。
她喜欢尝试内罗毕的食物,但是几顿之后就觉得厌倦,开始想念中国餐。
又开始寻找各种正宗的中国菜。
一日,她钻进一家中国餐馆,里面人声鼎沸,眉头微微一皱,想转身走出来,不料正好撞到端菜的人的身上。
两人双双后退,汤渍溅落在人身上。
“对不起。”
“有没有烫到?”
流云觉得手臂上火辣辣的一阵痛,转而一看,汤渍溅落,有些红了。
端菜的人忙凑过来:“咦,都是我技术不好,伤到你了。”
“没事的,我后退没有看清。”
两人态度都很诚恳,心里倒没不觉不妥。
“还是去擦点药膏吧,办公间有。”
见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流云不禁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华人?”
“人在条件反射下往往习惯说母语。你刚才说了对不起。”
流云的手臂虽然疼,但这会儿到底忍不住笑了。
“我叫罗睿。”
“我姓苏。”
流云随他去办公间。
走进他的办公室,流云感叹:“没想到你们这的服务员都有这么好的办公间。”
“服务员?”
流云见他很是震惊,反问:“难道不是吗?”
罗睿笑了:“用中国人的话来说,我是这家餐馆的少东。”
流云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
罗睿给她找来药膏:“你试一试这个。”
流云接过来:“谢谢。”
“现在来内罗毕的华人越来越多了。”
“这里有很多中国餐馆。”
罗睿幽默道:“哪里有中国人,哪里就有中国餐。”
流云忍不住笑了。
罗睿说:“你一个人来内罗毕?”
“嗯。”
他有些欣赏与惊讶:“很少有单身女子单独来非洲。”
“凡事都有例外。”
流云的诙谐与可爱很是打动人心,罗睿说:“你真逗。”
流云站起来,把药膏还给他:“谢谢你的药膏。”
“应该是我该说一声对不起才是,让你受到了烫伤。”
流云并没有和陌生人交谈过多的习惯,她拿过东西:“我先走了。”
罗睿送她到门口:“有机会来我们这边吃饭。”
“一定。”
流云走后不久,有人来找罗睿:“在大堂里怎么没见到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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