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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离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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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听两人要离婚,急了,哭得越发厉害。一把抱住左梅问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好好的为啥要离婚啊!
左梅稳定了一下情绪,将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两位老人讲了。末了,左梅说如果爸爸妈妈不相信我的话,等见到你们的儿子你们再问他,就会知道我说得不是假话,也没有添任何油加任何醋了。
一听完事情的经过,婆婆大哭,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公公一脸严峻地说:“如果是真的话,这是多么大的事!别人如果知道了,我们这一家人在清水湾还怎么活人?你不要哭了,等他回来我劝他,你们两个这么好,娃儿都那么大了,离什么婚,分明是脑袋昏!”
一会儿,吴清源的妹妹来了,看到这情形,马上打电话给吴清源,叫他马上给领导请假,放下手中的工作尽快回到清水湾来!
吴清源说给领导请了假后马上回来。
婆婆问左梅吃早饭没有,左梅说还没来得及。婆婆心疼地说:“你看你都瘦成啥样儿了,我去给你做一碗鸡蛋面条,你吃了后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等吴清源回来后再叫你。”左梅答应了,吃了饭就到一楼自己的房间里去休息,一时脑袋迷糊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吴清源回来了,没有通知左梅上楼去。左梅隐约感到楼上有说话的声音,她估计是吴清源回来了,便从床上起来一个人走上楼去。
一进门就看到吴清源正说得脸红脖子粗,挥舞着双手,气愤不已的样子。左梅进去,坐在一边静静地听他说。一听,才听出吴清源只是在一味地指责自己,说自己强势,脾气不好,每年都要发几次疯,随时拿刀子威胁他,他受不了了!他现在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他不可能和左梅在一起了!而对他这段时间所做的每件事情,说的每句话,要么不提,要么一带而过。
左梅无语,让他说完。
最后,吴清源大声说:“左梅,我知道,你今天回来就是要父母逼我不和你离婚,我就知道是这个结局,那么,好,我答应你,我们在一起再生活半年,如果不行,还是要离!”
吴清源恶劣凶狠的态度让左梅感到一种彻骨的寒冷。
左梅在心里冷冷地想:夫妻是什么?古人早就说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因为是星期一,左梅要回单位上班,吴清源也要马上赶回去上班。
要走的时候,左梅向自家的车走去,吴清源一看左梅要坐他的车,他马上不上车了,对左梅凶巴巴地说:“你坐什么车来的,就坐什么车回去!我不会和你一起走,你如果上车,我就下车,看你怎么办!”
左梅的心里想:天啦,世上居然有这种人!这车还有我的一份吧。
但是左梅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觉得心很冷很泠,仿佛有雪飘过。左梅更知道这个时候她什么话都不能说,她如果一说两人一定会吵起来,左梅不想让吴清源的父母受到伤害。心里发了狠:天大的痛苦我也要默默地承受!于是,左梅默默地坐到了车上。吴清源见左梅上去了,马上下去,不走了。没有办法,左梅叹了口气,默默地下了车。
事情有些僵。
后来,吴清源的妹妹和妹夫要开车去新安市,左梅便坐上了他们的车。吴清源的妹妹坐上了吴清源的车。
左梅一路无话,面无表情,心冷到了冰窖。
从这一刻起,左梅知道了她和吴清源之间的裂痕有多大了。
第二十四章 脆弱的回归
又是一夜未归。
躺在床上的左梅,心里第一次有了平静,不再像以前每天晚上那般煎熬,居然还安安稳稳地睡了几个小时的觉。
第二天早上,左梅打起精神起了床,洗漱后去上班。关上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忘带了一本书,忙拉开包找钥匙,但是哪里找得到。回忆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将钥匙放在了床头,早上走的时候忘记拿了。左梅心想,只能中午回家前问吴清源要了。
来到办公室里,同事都还没有来。左梅放下包,把窗户打开透点新鲜空气,然后将热水器打开,拿了扫帚将地认真地扫了。
桌子上的一盆文竹几天都没浇水了。左梅拿出一个纸杯,到水龙头上接了水,仔细地浇了一遍。
忙了一阵,身上的汗出来了,但是感觉很舒服。左梅这才坐下来,打开电脑,挂上QQ。
一会儿,电脑下方有个头像在闪。左梅打开一看,是吴清源。
左梅看到吴清源给自己发来了一句话:一切都过去了,从头开始吧。
看了这句话,左梅半天不知道做什么,心里是又喜又忧。喜得是吴清源自己主动说过去的一切都结束了,要重新和左梅开始;忧得是左梅不知道他说得是不是真话。要说不想吴清源回家,那是假的。但是左梅现在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吴清源了。以前可以很好的掌握他,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而现在,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内了,一切都是那样善变,几次的反复让左梅有些恐惧。所以左梅在心里告诫自己说:别高兴得太早,也许一会儿就会变的。
于是,左梅给吴清源回了一句:“我的钥匙忘在家里了,你中午回家开一下门。”
吴清源也在线上,说:“好。等会儿我要在你单位附近办点事,过来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下楼来拿。”
左梅说了声好,就再也没有说什么,隐了身,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中午下了班,左梅回到家里给自己做了饭,炒了一个菜,吃了开始睡午觉。
还没有睡着,门铃响了,左梅心里控制不住地跳动起来。左梅知道,肯定是吴清源回来了。
左梅起来开了门,一看,果然是吴清源。左梅什么都没有说,又回到卧室里躺下。
过了一会儿,吴清源也进了卧室,合衣躺在床上。
很久,两个都不出声。僵持着。
左梅眼睛闭着,假装睡得很安静的样子,心里去在想着:吴清源,你说话呀,你不是说好今天要回家了吗?上午才说了的,难道这会儿又变了吗?
终于,吴清源开口说话了:“老婆,前段时间我的生活就是一个噩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天啦,左梅在心里喊道,他居然叫我老婆,他有多久没有叫过我老婆了?
左梅不出声,等吴清源继续说下去。
吴清源声音温和,态度诚恳地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和她谈了一晚上,我们已经说好了,我和她到此为止,一切都结束了,我把什么事都搁平了。”
左梅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必竟,这么久时间的等待,就是想有一天能够听到吴清源说出这样的话,看到今天他说的这样的结局。但是左梅知道,不能激动,不能兴高采烈,更不用欣喜若狂,吴清源此时的回归是脆弱的,就像一只小鸟刚落下来的时候你的动静不能太大,否则,你的一个轻微的动作就会一下子将小鸟吓跑的。
左梅淡淡地说:“回来就好,过去的一切我不会计较的。”说完,起了身。
吴清源说:“左梅你干什么?”
左梅说:“我到那边的床上去睡,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吴清源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左梅抱上衣服到客房里去睡了。左梅知道自己必须分床睡,因为自己心理上的关没有过,还需要时间去修复自己严重地受过伤的心。
晚上吴清源十点过回了家。
左梅照例到客房去睡了,把主卧室房间让给了吴清源。左梅躺在床上心里很平静,她想像着吴清源也会很平静。
不过一会儿,吴清源敲门进来了。对左梅说:“左梅,过去睡。”
看到他过来叫自己,左梅心里有些摆动。去还是不去。一个声音说:去吧,他都过来叫你了,你好久都没有和他在一起了,你不是想和他在一起吗?你不是一度很迷恋他的身体吗?快过去吧。另一个声音说:不能去不能去,他刚和另外的一个女人分开,身上可能还带着别的女人的气息,你这就去了和他在一起,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你还有没有尊严?
左梅心里矛盾重重,嘴里却说:“我不过去,我想自己呆会儿。”
一听这话,吴清源一下子火了:“左梅,你在耍我吗?天天叫我回来,我真回来了你又和我玩分居,不过来算了!”说罢,摔上门走了。
左梅心里又悔又气,悔得是自己刚才为什么不过去呢?他已经放下他的面子过来求她了,自己为什么要把所谓的自尊看得那么重呢?好不容易等来的局面又被自己的固执给毁了;气得是吴清源,你也太脆弱了吧!我的行为难道你不理解吗?这一点你都不能理解还谈什么回家?
纠结了一会儿,左梅平静了一点,忽然一个念头闪出来:左梅,我和你打个赌,如果这会他在气呼呼地睡觉,你就过去和他重归于好;如果他这会在和那个女人打电话的话,你就省省心少折磨自己一下吧。
想到这里,左梅掀开被子,下了床,轻轻地将门打开,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去听。
果然,吴清源在和谁打电话。左梅将耳朵贴近一点,屏住呼吸,认真地听,发现吴清源是在和那个女人打电话:“唉,这日子没法过了……”
左梅心里有了数,调节了一下呼吸,先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进去了。
吴清源没有想到左梅会突然进来。一下子将电话挂了,放在枕头下。左梅看到他那慌乱的动作,心里闪过一丝鄙夷。
左梅明知故问:“又在和她打电话吧。”
吴清源狡辩:“你少乱说,我什么时候和她打电话了?”
左梅说:“打就打了,何必隐瞒。我过来拿个东西,你继续打吧。”
说着,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书,转身走出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回客房睡觉了。
左梅躺在床上,残存在心中的一点感动消失地无影无踪,心里寒冷似冰:“他这叫重新过日子吗?他就这么脆弱吗?一点不如意就找那个女人倾诉,我怎么去面对我以后的生活?”
夜色里,左梅茫然不知所措,大睁着眼,一点睡意没有。
在床上翻了一阵烙饼,怎么样都睡不着。
左梅坐了起来,披上衣服,在家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地到处走,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游荡到书房的时候,左梅发现里面乱糟糟的。大大的书桌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上面散乱地放着一些画过的画和写完字的宣纸。那只上次用过的笔当时忘了洗了,墨汁干在上面,笔尖散着,惨不忍睹。印章、印泥盒、大大小小的毛笔乱七八糟。
左梅心想:这么久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书房乱成这个样子都没有意识到。我要漂多久心才能静下来,难道就永远这样乱下去吗?我的书房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永远这样一团糟吗?不行,我要将这里收拾收拾。
想到这里,左梅将衣服穿好,开始整理桌面。
左梅将书柜里的书码好,抽出来看了忘记放回去的书一本本收拢来放重新放到书柜里。将那些这一支那一支的钢笔、签字笔收到一起来,放到抽屉里。
桌面上放着一卷没有用过的宣纸,左梅重新将它卷好,放在书柜上面。
左梅将那些写过的字画过的画一张张收起来,卷成一个圆筒,用胶布粘好,小心地放在一个广口花瓶里,桌面上一下子干净敞亮了许多。
左梅的手停不下来。将那些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笔全部收起来放在一个盆里,拿到水龙头边接了半盆水泡着,待泡胀后一支一支地仔细清洗了,将水沥干,再一支支地挂好。
那些散开在桌面上的各类写字画画的书全部码起来,放在一边。
忙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书桌上终于变得清清爽爽了,左梅兴趣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拿了拖把来将书房的地拖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左梅撑着有些酸痛的腰,脸上露出了笑容。
还是没有睡意,左梅干脆将宣纸铺开,开始写字。
左梅将一得阁的墨汁倒在砚台里,滴上几滴酒,将墨调好。拿来毛笔,打开《张迁碑》,站在桌前,照着开始一横一竖蚕头雁尾地练了起来。
开始有些找不到感觉,但是慢慢地状态越来越好,写到后面,心情越来越宁静,笔下写得也越来越好。左梅看着自己写的,心里也渐渐地有了畅快的感觉。
越写越放不下,以致一时忘了自己这么大一晚上了是为什么起来写字的。
写到七、八张的时候,左梅有了困意,于是不再勉强,洗净了笔收拾了书和纸进客房睡觉了。
第二十五章 离婚的恐惧
早上起了床,左梅和吴清源都各自上班去了。
左梅没有一点胃口,但是看到镜子里那个形销骨立的自己,知道再不好好吃饭就要彻底跨掉,所以去上班时,走到了平时吃饭的小店准备吃碗面皮、喝点稀饭。
左梅走到端饭的窗口前,给老板说来一碗稀饭和面皮。负责小店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瘦瘦的,头发有些长,拴着一个白色的印有什么鸡精的围腰。正在厨房和前店里面忙活的是几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
店主问了左梅吃什么后,高声对那几个忙活的女人喊了一声:“三号桌一碗面皮、一碗稀饭!”
一个胖乎乎、面容慈祥的女人问左梅吃什么稀饭,有绿豆稀饭、南瓜稀饭、酸菜豆花稀饭。左梅想了想说,来碗南瓜稀饭吧。
女人连忙拿了一个碗,到盛着稀饭的大锅里舀了一碗往外端。也许是因为太着急了或者是脚底下没有走稳,才走几岁,碗“叭”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把店里吃饭的人吓了一跳。
左梅一看,低下了头,心想不会怪我吧。
小伙子店主见碗打了,大声地闹了那女人几句。那女人委屈地辩解了几句,忙回去重新拿了一个碗给左梅小心翼翼地盛了出来。然后到处找拖把去拖地。
小伙子店主不知道是太忙了还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愤里,居然没有意识到脚底下稀饭还没有扫,调好一碗面皮给左梅往外端的时候,一脚踩到粘稠的稀饭上,一个仰八叉四脚朝天重重地摔在地上,弄了一屁股的稀饭。
小伙子气坏了,坐在地上开始骂那个撒了饭的女人,骂了几句才爬起来。
店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左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想这是什么事儿啊,我怎么这么倒霉,不但我倒霉,连给我舀饭的也跟着倒霉。
左梅生怕他们会怪到自己,想走了算了。但是又怕走了以后人家会更气愤:来吃饭一分钱没有赚到你的不说,还把我们的两个碗摔坏了;两个碗摔坏了不说,还把我们的饭浪费了两碗;饭浪费了两碗不说,还把我们的店主给摔了一跤;把店主摔了一跤不说,还把人家的衣服弄脏了。
想到这里,左梅只有稳住不动。
但是店主表现还不错,骂了几句便不再骂,当然更不可能怪罪左梅,不但不怪,还发扬高风格,马上又很快地端来了一碗面皮给左梅。客人轻易不要得罪,人家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的。
左梅歉意更深了,“稀里哗啦”几口将饭吃毕,给了钱,逃也似地快步走出了店子,往单位去了。
到了单位,左梅开始处理自己的工作。单位过几天要开一个大型的会议,办公室主任叫左梅马上拟一个通知出来。左梅找来以前的通知,照猫画虎了一般,拿给主任看。主任改了几点,叫马上把通知放到单位网站上去,并打电话通知各县区,让他们上网看。
左梅干完这些后,便没有了事。
办公室其他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左梅打开百度,看了看周围没人,输了“离婚的女人”几个字进去搜索,打开一篇文章看了起来。
文章说现代社会;离婚已经不再是谈虎色变的事情;但是离婚会给夫妻双方,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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