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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的后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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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板声带哭腔:“大师,大师,我改我改,只要你帮我解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哼,这还需要我说吗?”徐吝德瞥了眼大厦冷道。

赵老板愣了下,不过一会脑子就转了过来,赶紧掏出电话给公司的会计打电话:“小丽,你快点把鑫源这边工人的工资给结算出来。争取今天发放下去……什么我疯了……我正常的很……你他妈的快去办……”

刘怡嗤笑的看着赵老板吼完后一脸孙子的杵在徐吝德面前:“大师,大师。你看这会能化解了吧?”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帮你解了这次,但是你要谨记日后做事的平

良心,不然自个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改一定改。”赵老板如遇大赦,点头如捣碎。

“去找两个人,弄架梯子和大锤,然后搬到顶层。”徐吝德吩咐后便带着刘怡和夏海步上顶层。

☆、意外

十五层的高度,刘怡走的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夏海虽没刘怡这么夸张但也看的出有些吃力。唯独年岁最大的徐吝德,一身风轻云淡,手脚轻盈,连滴汗都没有。

他看到刘怡羡慕嫉妒的眼神,咧咧嘴:“丫头,想不想也有我这般体质。”

刘怡翻了翻眼,对这个适时不忘收自己为徒的老头顿感无力。

夏海看了眼靠着墙壁直挥手的刘怡,转头环顾了下楼层,发现还有一些纸板叠在角落。夏海走过去,撕下两块纸板,一块递给刘怡,一块自己扇着:“用这个凉快点。”

刘怡感激的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

徐吝德看着他们两个,朝夏海哼了哼:“知道爱幼不晓得尊老吗?我的呢?”

夏海扇动的纸板顿了顿,旁边的刘怡嗤了一声:“您老上下干爽,哪点是像需要这纸板的模样。”

徐吝德双手背后微扬下巴:“没问我怎知我不需要。”

刘怡向上翻了个白眼,手上的纸板越发的扇了起来。

夏海则把自己的纸板递上去讨好道:“师傅请笑纳。”

“哼……晚了。”

刘怡无语,难怪人家说越老越小,瞧这徐吝德在外人面前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在她们面前完全就一副无赖老儿的干活。

就在三人耍嘴皮子的时候,楼梯传来声响,不一会就看到赵老板领着两个工人上来。

赵老板一上来便问道:“大师,我把人和东西带来了,你看要怎么做?”

徐吝德此时早没了嬉笑的表情,严肃着脸点了点头:“嗯,先放墙角。丫头,现在你来看看这楼层的气是从哪个源头出来的。”

这会刘怡正和夏海趴在窗口欣赏下面的风景,猛的一听徐吝德的话,诧异的回声:“怎么是我?不是你看吗?”

徐吝德咧嘴笑了笑:“这厌胜可不是风水问题,罗盘没用。”

赵老板现在这会也不敢再小巧刘怡的本领,赶紧哈腰点头:“女师傅,你行行善,帮帮我。”

刘怡嘴角抽了抽,对这无良奸商实在没多大好感,咕哝了一句:“你请的可是他,又不是我。”

赵老板面色一愣,徐吝德略带尴尬的清咳一声,转脸看向窗外。

赵老板不愧是商场里混的,脑袋转的就是快,赶忙赔笑道:“女师傅放心,你这辛苦费我另算,另算。”

刘怡闻言眼亮了亮,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偷了腥般的笑。

夏海看到,凑了凑身子轻道:“你还真不忘时刻赚钱。”

刘怡轻哼了一声:“废话,这样的奸商不赚,还上哪去赚,难道赚你这毛孩子的一百元啊。”说完刘怡也学着徐吝德双手背后的模样,踱步的离开了窗边。

“你才毛孩子。”夏海看着刘怡的背影,一脸郁闷道。

赵老板满眼希望的看着刘怡,跟在她后面转着,小心翼翼的瞅瞅这边瞅瞅那边,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阿弥陀佛。

刘怡走在前面听着赵老板的嗡嗡声心里一阵烦腻,停下动作想喝斥,刚抬头就看到西面墙头阴影出,一团浓浓的黑气成漩涡型的缩在那里。

而这个时候,刘怡身后的赵老板只管看着四周,根本没发现前面的刘怡已经停下,自顾自的抬脚往前,于是“啊呀——”一声,刘怡被结结实实的撞到在地上,眉心处正中间刚好撞到一块废弃的木块上。

“刘怡——”

“丫头——”两道焦急的声音立刻想起。

赵老板看到自己撞了人,立马呆了呆,刚想弯身把人扶起,被后面窜上来的夏海一把推开,赶紧弯腰把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刘怡扶起。

只见刘怡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眉心处有一道深深的印痕。

“刘怡,刘怡,你怎么样?”夏海一手扶着刘怡,一手晃着她的手臂。

徐吝德看到那眉心的印痕,大呼好险,若是撞到铁钉之类,怕丫头这命都得交待在这了:“丫头,丫头,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

刘怡直觉的眉心生疼,眼冒金星,整个人晕眩的不行,若不是被人扶着,怕这会是站都站不了。

徐吝德接过刘怡细看了一下,就当下扶着她坐到那处纸板上,两手按在刘怡的太阳穴和耳朵,三叉神经这几个穴位,来回的推按,直到刘怡紧锁的眉头慢慢的松开。

“丫头,感觉有没有好点。”

刘怡缓了缓,跟着睁开眼睛,嗯了一声:“好多了,头不那么晕了。”

一直在旁边提心吊胆的赵老板听到刘怡的话,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若是徐大师的徒弟有个三长两短,怕自己这辈子都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赵老板一脸小心的赔不是:“女师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徐吝德重重的哼了一声:“哼,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看风水就讲究个心静,你屁个不懂,跟在人家后面弄个鬼毛,好在我徒儿没出大事,不然……哼……”言语中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这七月的大热天,赵老板在徐吝德的一个眼瞪里顿时背后生寒,更是低声下气的道歉。

旁边两个一直站着的农民工瞧了个稀奇,平日里飞扬跋扈的老板,此时卑躬屈膝的比他们平日见他还不如。仇富心理使得两民工同时得意的咧了咧嘴,心中暗爽。

虽然赵老板极力道歉,但是徐吝德却依旧没有笑脸,冲着夏海道:“哼,夏海,扶着丫头,我们回去。”

夏海应了声,知道师傅这个人是出名的护短,而且他也不高兴赵老板害的刘怡差点受伤,因此也很干脆的上前搀扶着刘怡。

赵老板傻眼了,要是今天就让他们这样离开,那自己怕是再也不能立足市里,这鑫源也会成了收不回本的烂尾楼,这样的话银行那边的债务就能把自己逼死了。

赵老板一个激灵,赶紧伸手一拦冲着徐吝德三人双膝一跪痛哭流涕起来。

刘怡虽不待见赵老板,但是被人跪,前世今生加起来还是头一次,怎么都有些别扭。可是看身边的一老一少却发现两人泰然自若,仿佛根本没看见般。

刘怡踌躇了道:“那个……其实……我也没大事……”

话才一落,徐吝德就瞪眼过来:“什么叫没大事,你现在没出事那是你命好,不该绝。不是这个姓赵的错误小,要是换成你撞到是铁定,铁块。我看你现在还有没力气站在里替人说话。”

夏海也开口:“刘怡,师傅说的对,反正我们已经帮他找出了祸源之地,没有我们他在找个风水师也能处理。你刚才眉心骨撞到尖叫,也不知道骨头有没受影响,等会我陪你去趟医院拍个片。”

刘怡伸手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眉心,想着老头说的话,也是心有戚戚。不过风水都看了大半,就这么走了,那钱不就没了,都浪费时间啊。刘怡心里这么想,嘴里就说了出来。

徐吝德闻言嘴角抽了抽:“放心,他胆敢扣我的钱,我让他这辈子都没钱赚。”

“不扣不扣,大师的钱一定如数奉上,如数奉上。”赵老板赶紧点头如捣碎。

“哼,就我的钱吗?”徐吝德冷哼。

赵老板立马识相的接口:“还有女师傅的女师傅的。”

刘怡汗颜,这拿钱不干事的感觉,还真不习惯。下楼梯时,刘怡回过头看了看脸如死灰站在顶层的赵老板,有些心软的伸手指了指西面墙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看到,反正在她伸手的时候,被看似走在前头的徐吝德狠狠的拍了一下。

出了楼,徐吝德看着刘怡哼了哼:“你倒是菩萨心肠。”

刘怡憋了憋嘴:“不是你说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嘛。”

徐吝德脸抽了下,夏海笑道:“这说明师妹心比师父善良多了。”

“臭小子,说谁心硬呢。”

“谁是你师妹。”两句不同的话,异口同声响起。

刚落下,徐吝德和夏海又异口同声:“说的就是你。”

刘怡把脖子往后缩了缩,瞪着这两人:“我啥时答应来者。”

徐吝德一脸奸相:“刚才在楼上我说你是我徒弟,你可没反对来着。”

“那是……”刘怡张口反驳。

徐吝德一副无赖:“甭管啥原因,应了就是应了。”

刘怡气的牙痒:“反正我不做你徒弟。”

夏海对刘怡的坚持很闹不明白,明明看她对师傅的本领很感兴趣的,为什么一直不肯点头:“你为什么就不答应师傅?”

徐吝德也是一脸疑惑看着刘怡:“是啊,为什么,难不成入我的门辱没了你不成。”

刘怡动了动嘴角,迟疑了会道:“我不要想离开姨妈。”

徐吝德和夏海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两人互看了一眼,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古怪的女人

徐吝德清了清嗓子,看着刘怡踌躇了会道:“我推算你过去的时候看到,你和你姨妈的情分并不很深。”

刘怡垂了垂眼,轻道:“嗯,在这以前确实并不很深,只是感激她能收留我。不过现在不是了,姨妈这辈子没有儿女,她收留我那天开始,虽然常冲着我喊,有时生气了也拿棒子打我几下,但这正是她把我当成自己女儿来教导。我要是跟你们走了,姨妈又会是一个人,我没什么大目标,只希望跟在乎的人,平平安安、富余安康就可以了。”

刘怡顿了顿,接着道:“遇到你们,能被大师看中,是我的荣幸;只是我只能拒绝。”说完刘怡像徐吝德弯了弯身子。

夏海开口:“舍不得你姨妈,就让她跟你一块生活不就行了。”

刘怡笑了笑:“不用说我现在根本没这能力让姨妈跟着我去外面生活,就算我有这个能力,我姨妈也不一定就会离开这片土地。”

徐吝德开口:“为什么不问问你姨妈,说不定她希望你能有更好的前途。”

刘怡闻言吐了下舌头:“您老觉得一个女孩子冠上神婆神棍这些名字,是有前途的代表吗?”

徐吝德满脸黑线;立马反驳道:“什么神棍神婆,我们这一派可是正经传承,祖师爷天纵奇才,五脉均涉足,除了上古那几位,现流传千年,像你祖师爷这般全面掌握玄学的可没几个。那些混吃混合的江湖骗子怎能相提并论。”

刘怡看着吹胡子瞪眼的徐吝德,玩笑的作了个福:“是是,小女子失言,大师恕罪。”

这不伦不类的福身,让几人都笑了起来,刘怡看差不多了便告辞离开。

“等等。”夏海出声阻拦。

“什么事情?”刘怡转身。

夏海上前指了指眉心:“就算不答应,我也得陪你去一趟医院。”

“不用了,现在不觉的疼了。”刘怡摇摇头,只是夏海坚持,徐吝德也觉得该去看看,最后刘怡还是在夏海的陪同下跟着去了市里的医院。

鑫源顶层,两个工人轮番的爬上楼梯砸那西面的墙头,赵老板脸色紧张的盯着,深怕错过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刚才他正感未来黑暗的时候,那女孩伸手往这指了指,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死马当活马医,看着徐吝德让他找来的这两样工具,就吩咐自己的两个手下上去砸,稀巴烂的砸。

随着两民工交替的努力,西面的墙头已经斑斑驳驳的露出了里面的水泥和黄砖。

“砰——砰——”

“有东西,墙里面有东西。”正在敲打的民工忽然高喊了起来。

坐在纸板上皱着眉头抽烟的赵老板闻声一个激灵的站了起来,仰着脖子问:“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民工把铁锤递给下面的人,自己踩着人字梯,一手趴着砸空的墙头,一手往里掏,没多久拿出了两个涂着油彩的相扑木头人。

赵老板等不及民工下来,蹭蹭的爬了上去,一把拿在手里,翻转了一圈,发现木头人的背后均画着看不懂的符。

“就是这个东西,肯定是这东西在作怪。他妈的,老子差点被这两个玩意害惨了。”

两民工看着神神叨叨离开的老板,一脸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谁也没办法相信就是这两个木头人闹得整幢大楼都不安生。

市医院,夏海和刘怡并肩的从CT室出来。

刘怡道:“都说了不用拍了,现在花了钱还得明天才能拿到,来来回回太麻烦了。”

夏海回答:“又不用你来拿,我拿给你就行了。再说了,那赵老板不是说要给你卦金,等明天我一齐带给你。”

刘怡一听卦金财迷心又动了起来:“那个,你说那赵老板会给我多少辛苦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指的方向,那东西去掉了没有。”

“你当时看到了什么?”夏海好奇。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墙头一团黑气。反正煞气是黑色的,宝气是白色的。”和夏海熟了,刘怡也不打算隐瞒,她环顾了下四周:“比如这个医院,它的气是……”

刘怡边说边凝神,在睁开眼的时候,忽然发现整洁宽敞的楼道多了几个……几个……漂浮的人……

刘怡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几个双脚悬空的漂浮物,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具具面无表情的穿梭在众人之间。

刘怡重重的咽了咽口水,冷汗不知不觉的爬上额头,手指微微地发抖,之前在鑫源广场她还担心会看到这些东西,不敢开天眼。现在在医院这种死气最多的地方,一高兴怎么就给忘了避讳。

随着刘怡的面色越来越白,身子越来越僵,旁边的夏海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细看了下刘怡症状,暗道了声:“糟了,定是遇到脏东西。”

夏海二话不说双手结起手印,嘴里念念有词,只听着一声响亮的‘去’,刘怡的身子轻抖了一下,眼神瞬间清明。

刘怡顾不得旁边行人的注目,低着头脸色发白的拉着夏海的胳膊就往医院大门冲,那样子就像身后有鬼跟着般。

夏海被刘怡猛的一拉,身子踉跄的跟着她跑,这会儿正是医院看病高峰,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体虚患者。夏海看着刘怡堪堪的避过前面那对一个拿着吊瓶一个抱着孩子夫妻,赶紧出声喊道:“哎……你慢点走……看着人啊……”

就在夏海话刚说完,前面横冲直撞的刘怡就和一个妇人撞到了一起,那妇人踉跄的退后几步,两人手里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好在都没什么易碎的药品,只要道个歉捡回来也就行了。

刘怡却还沉静在刚才那吓人的场景里,呆呆的没有一丝平日的伶俐劲。

那妇人见状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这个时候正在不远处拿验血单子的女儿看到,蹭蹭跑了过来:“妈,怎么回事。”

那妇人嘴角往下沉了沉,压着怒气道:“被这个人撞了一下,东西都掉地上了。”

夏海站定,瞅了下刘怡就知道她还没稳好心神,赶紧一脸抱歉的朝面前的母女弯了下腰:“阿姨,对不起。我朋友因刚才受了惊吓,情绪还没缓过来,撞到您真的很抱歉。我帮您把东西捡回来。”

妇人听着夏海的话,心里好受了点,又看夏海主动帮自己捡东西,脸色也缓了许多,轻嗯了声道:“算了算了,我这么大的人也不和你们这些小孩子计较。这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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