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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的后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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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
收服好蛇之后,刘怡就回到林老板家,夫妻俩一直正襟危坐的动也没动,看到刘怡进来两人眼珠子巴巴的望着她。
“可以了,法事完成了,你们可以去看看女儿,顺便把这些铁片收了吧。”
夫妻俩一听赶紧的起身,连道谢都忘了就直直的奔向女儿的屋子。
不一会就传来两夫妻喜极而泣的声音。
“爸妈,你们怎么了?”
林妻子一把抱住女儿,那个高兴:“好了好了,真好了,佳佳,担心死妈妈了你。”
林老板也是红了红眼,看到女儿真的恢复后,又赶紧的出来就看到挎上布包要走的样子。
“大师,怎么现在就走,怎么也得留下来吃顿饭才行。”
刘怡淡笑,心里却郁闷,手上提着这么只大蛇,她哪敢留下来吃饭,吓坏了他们就是自己的罪孽了。
于是好一番推脱,最后林老板没办法,叫出女儿让她给刘怡重重磕了一个头,又给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至此刘怡才算结束了这一个活计。
………………
某小宾馆里,刘怡往嘴里扒拉着饭,旁边的电脑正闪亮亮的开着,一条白蛇头仰的高高的盯着屏幕上的各种山。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是刘怡想的办法,在电脑上调出图片,让这蛇去辨认,看看具体哪几个位置看着灵气比较足。其实看山的灵气就是属于看风水里的一种,道家当初研究出风水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一块灵气十足适合修仙的山脉。
所以只要有山的图片,大致上还是能判断这山整体的运气,不过要真确定下来那还得亲自去观察,因为不可能一座山哪个地方都灵气十足,只有一个地位或者几个地方灵气聚集的比较多。
刘怡吃饭时还奇怪这蛇咋没叫自己给他换页,吃饭后转身一看惊的差点被口水呛到。这还是蛇吗?简直就是个人啊。
这家伙拿着尾巴在键盘上点了点,然后百度上的那些图片就一直一直的往下拉。汗……这牛逼的蛇……
☆、66更新
半夜刘怡睡到迷迷糊糊时;感觉脸上不停的有东西在拍打自己,不疼,但是也不舒服。
眼猛的睁开,看到一条细白的尾巴正挥了过来。
“嗨,干嘛。”刘怡一个惊醒,堪堪的躲过;双眼瞪着盘在床上,正用蛇尾挥着自己白蛇。
话说刘怡是真不爱动物;尤其这种滑溜溜冷冰冰的东西。
白蛇被怒吼了一声也没不满,摆了摆蛇尾;然后溜的下了床,又噌的爬上凳子,头对着电脑点了点。
刘怡不解的看了看;起身趴过去,画面上一副全屏的山脉图,四面环山中间有一个清如镜面的湖,而最稀奇的是画面上的山脉看着不高,可山顶却云雾缭绕,透着浓浓的灵气味道。
刘怡讶异的看了看白蛇,不想还真被这家伙找到一个貌似不错的修行之地。离开床,走到电脑桌前,刘怡推动鼠标找到图片的原地址,是一个驴友所发的游记图。
“墨脱巴珞族的贡堆神山。”刘怡沉吟一会,点着鼠标把这个驴友的游记简单的看了下,随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白蛇似乎看到刘怡脸上的犹豫,双目瞪着刘怡,尾巴噌的甩道刘怡的屁股上。
刘怡吃痛的躲了一下,郁闷道:“急个什么,总的让我想想,这上面可说了这墨脱是西藏乃至全中国唯一一个到现在都没通公路的县,要进去又是翻山又是涉水,又是雪山又是滑坡,其中还有吸血的蚂蝗,有经验的人旅行者都不一定能安全到达,我一个没一点山上野外经验的人怎么行走。”
白蛇瞄了瞄刘怡,一副这是你的事的态度。
刘怡叹气,其实说起翻山越岭她也不是没经验,只是那些山都并不险峻,最多在树丛里自己弄弄走出一条路。
可刚才看了这墨脱资料,和自己以往走过的完全不同。墨脱又名白马岗,是西藏最具神秘性的地方之一。素有:“佛之净土白马岗,圣地之中最殊胜,之称。
墨脱因特殊的地理位置,有着一重山两重天的说法,意思就是前一边还是万年冰雪,下一面就是温暖潮湿的热带雨林,加上处在喜马拉雅断裂带和墨脱断裂带上;地质活动频繁;地震、塌方、泥石流不断;加之气候潮湿多雨,使得进入里面变得异常困难,而且还不是全年都能进山,只有每年六月到十月底才能进出,其余时间全部封山。
而现在快十月初了,虽然有了具体的地名,可山这么大,找到灵气聚集的地段,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万一时间赶不及自己还不是得在那边呆到明年。算了算了,就当做功德吧。
刘怡对着白蛇挥了挥手:“一边去,我查查路线怎么走。”
西藏那边信奉喇嘛,对于汉族的道家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未免发生因文化差异带来的麻烦,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去西藏游历。却不想阴差阳错的竟然要走上那么一遭,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想通后,刘怡便认真的查询起进墨脱的路线和注意事项,只是越看越心里没底,一个人进山完全不靠谱,看来还是得找一些搭伙的驴友和有经验的向导,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好照应着。
一般人游西藏都是从拉萨开始,刘怡也不例外,只是身边带着白蛇,飞机和火车是没办坐的,最后只能选择大巴,转了好几个地方,终于在七天后到达了有着众多神秘感觉的拉萨。
十月份的拉萨秋高气爽,白天的温度竟有十几度。
因着此次是专门送蛇进山,因此刘怡早已换掉了道袍,穿着体恤薄外套的出了车站。一路上坐车没干别的,就光打听西藏的一些气候风俗的,还因此认识了好几个热心的藏民。
酒店是在网上订的,是一个上海人开的,说是驴友的大本营。只是当刘怡住进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季节不对还是怎么的,大堂里竟然没看到多少人。
在晚饭的时候,刘怡问了店里的服务员哪里能遇到比较多的驴友,对方回答街上的酒吧。
在拉萨开酒吧人,大多是来此旅游后不想离开而留下来的男男女女,租一间民房,取个特别的名字,然后弄些土气或者叫做民族特色的家具,弄一弄摆一摆便是一间酒吧。很多驴友或者在当地打工做生意的藏民,都喜欢来这喝酒聊天消磨日子。
酒吧历来是龙蛇混杂的地方。
刘怡去的时候时间比较早,三三两两的服务员或站或靠的聚在一起聊天,两三个客人散在角落闲散的喝着。
其中一个穿着藏袍的男子引起了刘怡的注意,对方安静的坐在一个光线比较暗淡的角落,桌上零散的摆着几碟小吃,桌下面则是一排满满的空酒瓶,想来是喝了有一段时间了。
“请问是一位吗?”一位穿着制服的藏族姑娘上前询问。
刘怡点点头。
“那请往这边走。”藏族姑娘伸手指了个地方,和那个男人是截然相反的位子。
刘怡没有抬脚而是对着那个角落指了下:“去那边吧,那边安静点。”
藏族姑娘顺声看过去,微愣了下随即笑道:“行,请跟我来。”
刘怡坐的地方是那藏族男人的斜对面,只要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样子。其实她也不懂为嘛自己会选这个地方,这个位置喝闷头酒不错,但是想要认识别人却并不怎么理想。
刘怡坐下后就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个果盘,等藏族姑娘离开后,就无声的打量着这个一眼就让她注意到的藏族男人。
这是一个很典型的康巴男人,黑亮的长发和红丝线编成辫子,盘在头上,左耳带着一只黄橙橙的圆形金耳环,黑红方方正正的脸,鼻梁挺直、薄唇轻抿,深邃的眼仿佛如墨般沉黑,全身透着野性的狂傲
刘怡不是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但确是第一次独自来。等到藏族姑娘把东西端上来后,她便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先是慢慢的品着,然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最后竟是一杯一杯的灌下去。
这样的喝法在大家拼酒的时候不稀奇,可独自一人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意外,斜对面那个闷头喝酒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刘怡。
或许对方的眼神太过直接,使得刘怡仰头喝酒的时候举杯的手顿了顿,对他报以略略尴尬的笑。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刘怡。
刘怡有些懵,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定没有东西粘上去后,发抬头回视着对方,只是对方那沉沉的眼神为什么会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刘怡恍惚……这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我见过你。”忽的,男人开口。
刘怡愕然,只是奇怪的心里却很认同这个话。
男人站起身,几步就走到刘怡的面前。
刘怡微愣了一下,眼睛落到他的腰间,那里佩戴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康巴刀,据说康巴人有风俗,碰见心爱的女子,有缔结婚约之意,便将配刀赠送,若这女子接受此刀,意味着终身不能反悔。
“你喜欢这刀?”
刘怡这才发现自己盯着这刀的时间有些长,脸色微微发红:“第一次看到实物有些好奇。”
男人看着刘怡,伸手从腰间解了下来递给她:“给你。”
“呃……”刘怡直愣愣的看着那把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男人的眼里似有笑意,拉开她对面的凳子坐下,把刀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笑笑:“给你看看。”
刘怡那口堵着的气猛的松了下来,再听到这男人的轻笑,才发觉原来对方捉弄了会自己。
“你知道这刀的风俗?”男人问,眼睛依旧眯着打量着她。
刘怡点头:“在来的路上听车上的人说的。”
男人笑,雪白的牙齿即使在这昏暗的灯光里也看的一清二楚。
刘怡心中暗想,难不成真的是色彩对比,为什么越黑的人牙齿看的都比较白呢。
“我叫格桑,你叫什么?”男人盯着刘怡,眼神里似多了如梦如幻的色彩。
“刘怡。”刘怡抬起头,第一次对上他的眼睛,如子夜般双眸里的那道光彩,让她的心里有些发毛的慌。
“你见过我吗?”格桑一脸认真。
刘怡摇头。
“我也没见过你,可我就感觉见过你似的。”格桑似在努力回忆般。
刘怡看着他,眼里什起疑惑,这张脸,方方正正的,仿佛如斧子削出的硬朗,真的好像在哪见过,这感觉真奇怪。
忽的刘怡轻笑打趣道:“说不定是命定的。”
可如此明显的玩笑话,格桑却很认真的思索了起来:“你说对,很有可能是命定的。”
刘怡愕然,而后哈哈大笑。
格桑一直看着刘怡,眼神深沉。
刘怡微微尴尬,慢慢的收住了自己的笑声。
“有一个地方可以验证我的话。”格桑再次开口。
刘怡抬眼:“什么地方。”
“帕巴拉神湖。”
“那是什么地方?”刘怡问。
格桑粗犷的脸上涌现一抹恭敬:“它在雪巴村,每年的八月十五去帕巴拉神湖,可以看到自己的前生后世。”
刘怡眨了眨眼有些兴趣的问道:“你去看过?”
“没有,我没有时间。”格桑摇摇头。
刘怡忽的起了兴趣:“要是现在就能让你知道你前世是什么,你想要知道吗?”
格桑一脸迷茫:“现在?不可能。”
刘怡继续问:“要是可能呢,你想知道吗?”
“那我想知道前世我和你是不是相爱过。”格桑微笑的看着刘怡,眼神认真而固执。
刘怡怔住,好一会才慢慢到:“你们西藏人都这么认真的吗?”
………………
第二天,刘怡头疼的从床上醒来,白蛇盘成一圈团在旁边,它旁边还有一只没有吃完的死老鼠。
刘怡呕的缩回伸出去的脚,赶紧从另一边起身下床,走到白蛇旁边的时候郁闷的伸脚踢了踢:“不是跟你说了,吃不完就处理掉,别留在原地。”
白蛇懒洋洋的抬头,看了刘怡一眼然后低头咬住那死老鼠,游动着身子爬上窗楞,用尾巴推开没插锁的窗,哧溜的钻了出去。
刘怡见白蛇这么给面子,心情立马好了许多,要知道好几次这家伙大爷的就是不动,还是她怕人发现给处理掉的。
刘怡拧开水龙头,挤出牙膏接着便满嘴泡泡的刷了起来。
没多久门房被砰砰的敲了几下,接着就想起一阵浑厚的男人嗓音:“刘怡,开门。”
刘怡刷牙的动作猛的顿住,而后急急的打开门,门口的男人让她有一瞬间的恍神:格桑?”
“是我。”依旧是一身艳丽藏袍的格桑,摸了摸鼻子,得意的笑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刘怡惊讶。
格桑道:“你说的。”
“我说的?”刘怡更加迷茫,脑子很努力的想昨晚的事情,只是越想越觉迷糊,她只记得自己和格桑一直喝一直喝,然后……然后就是今天醒了。
看着刘怡一脸迷茫的样子,格桑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这女人,迷糊的都让人觉得可爱。
这时候钻出去处理老鼠尸体的白蛇从窗户上探出一个脑袋,对着还留着缝的窗户探了探,然后一溜的钻了进来。
刚落到地上,就看的一片银光飞了过来,白蛇噌的往桌底一钻,紧接着嗖的跟腾飞一样,直直的朝着门口的格桑扑了过去。
“住手,他是我朋友。”刘怡大惊,猛的把还处在为这蛇速度惊讶的格桑狠狠一推,使得白蛇的攻击落了个空。
格桑虽然是草原上长大的,但是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还是让他感到心悸,就差一秒,自己的脖子就会被这条蛇狠狠的咬住。
白蛇落到地上,速度极快的转过身,然后双眼凶狠的瞪着正站起来的格桑。
“这你是养的蛇?”格桑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刘怡,为这柔弱外表的女人喜欢养这样的凶猛动物而感到不可思议。
“不是,它不是我养的,我只是暂时和他碰到一块,我得负责把它送到一个地方放生。”刘怡脸讪讪。
格桑听完表情更是怪异:“你昨晚说的送一个朋友去墨脱,这朋友不会就是它吧。”
刘怡哑然:“我这个都跟你说了?”
格桑点点头,表情似乎再说这很奇怪吗?
刘怡哈哈两声干笑:“那……那我还说了什么?”
格桑忽的爽朗大笑起来,这女人怎么一副好似自己把她吃了模样。虽然昨晚他确实有这想法。
“你说让我陪你去墨脱,回来后就嫁给我。”格桑一脸戏谑。
刘怡大惊:“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本来嘴角淡弯的格桑,眼暮的沉了下来。
刘怡尴尬:“那个……我是我,我不可能嫁给你。不……应该是 ,我不可能说这个话。”
“为什么不可能。”这会的格桑仿佛忽然变了个人般,脸色绷的有些吓人,仿佛此时面对的是相爱多年被拒绝的爱人。
刘怡本还想笑,可看到这样的格桑,不知道怎么的心忽然变的有些闷闷的,好似自己真的说了一句很不该的话。
“为什么不可能。”格桑固执的问着,眼神透着浓浓说不清的伤痛,很沉,很重。
“我……”刘怡张了张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样的状况是她没有想到的,最后她反问回去:“为什么我要嫁给你。”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说出这句话,格桑自己也吓了一跳,虽然藏族人在性方面一向开放,看对眼的男女不在乎认识一小时还是一年,都可以马上的滚床单,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谁宣称过你是我的女人。
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后,他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勉强,仿佛天经地义就该是如此般。格桑敛了敛眼皮。
刘怡瞪大了双眼,手不自觉的贴上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格桑感受着刘怡那凉凉的手心,眼里什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烟色,他嘴角动了一下,在伸手拿下刘怡手的时候,顺势的把她整个人带入怀里,用手固定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脑后。
“你……”刘怡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他堵住。
格桑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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