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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过你,爱上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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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咽着,别着身子想着蜷进被窝里逃避,可方才的姿势注定只能面对;他却拉扯着我的手臂,迫使我对上那双冷峻的眸子,也不知道是他忘了我手背上还插着针还是说,就是故意为之。输液的针头刺破了血管,挤在薄薄的皮层下面没出来,疼得我呲牙咧嘴大声嚎叫了起来。
“徐司佑你要想让我死就明说,我这就跳楼给你看,成吗!”手被制住,还有脚,也不管身体到底是如何的疼,我只想从他的魔爪下逃脱出来,所以拼了命的扑腾着,蜷着腿膝盖头专找他的命门顶。
可是,徐司佑说过了,我十年都不曾长进过,翻译过来就是这些招数都是十年前的,即便不曾退步却也被他见招拆招,长腿一跨压在我不安分的双腿上。看吧,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情景吗。
我包着哗哗的泪水,嘴角挑起冷笑,“你想干嘛?耍流氓,干我!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苏麦宁,让你说句真话就那么难吗。”低沉的音调里没有丝毫轻视的感觉,但我绝对不会以为是他徐司佑服了软。与人相熟无论是敌是友,共通之处就是知己知彼;徐司佑这辈子除了他娘就没什么在乎的,所以目空一切唯我独尊,如果他放低姿态,不是在乞求而是一种警告,赐予对方最后的机会。
我撇过头看着一点点被鲜红渲染的塑胶管,手臂的痛好似麻木了,脑子也不清醒了,所以任风轻拂窗帘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我好似听到房间里响起陌生的声音,在说,“徐司佑,花十年的时光来找我,却不去追究你妈死因是什么?我也好想问你,为什么?”
身体上的重量一点点的减轻了,徐司佑终于松了手跌坐在床尾,看着我漠然起身拔掉了针头,随便抽了几张纸巾捂在已经淤青的伤口上。
面对一夕之间仿佛变得苍老枯槁的手,我冲他不满地皱起眉头,然后当着他的面从他屁股底下扯掉床单卷起被子往行李箱里塞。
“你干嘛?”
没看见么,“逃跑!”
他不怒反笑,“苏麦宁,你是白痴吗。”
是啊,谁会在人眼皮底下慢悠悠收拾家当,明目张胆潜逃的啊;可我就是,因为,我花了十年的时间都没能想好该用怎样的面目去面对他,面对徐司佑。
不期而遇,宿命的交集,我想过,却依旧没能做好准备,纵然如何张牙舞爪肆意妄为,甚至没脸没皮,终无法掩盖我亏欠与他的事实。
“徐司佑,咱们打个商量吧。”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然而,他眼不带眨的冲我面门扔来一个东西,于是我本能地往边上躲,受伤的手掌撑在地板上生疼。
真心的,他有病,得治!
一边咒骂着,一边睁眼看了看落在腿边上的东西,咦,不是那根四叶草的项链么,“怎么……”
“郝琳的东西怎么在你这儿。”
他没继续追问他娘的事儿,我挺意外却也不意外,怎么说呢,终归是我俩共同的伤口,不提我也乐意,但是却没傻到认为他会彻底忘掉。既然他要进行下个话题,那么我也就赶紧配合,认真想了半天诚然相告,“收买我来着,让我有多远滚多远,离你!所以……”要逃跑,我指了指跟前的行李箱。
本末倒置的能力我还是有的,避重就轻我也会。
是以,徐司佑不耻轻哼,“在我没有听到想知道的话以前,你哪儿也不许去,至于顾钊你确实该离远点,因为……你不配!”
我靠,这话题又绕回去了。
“徐司佑,冷暖自知没学过这词儿吗。再说,配不配?你有资格说我吗。”我抬起头撩了撩满头的乱发,一脸冷色,“别忘了,你不过也只是个有钱人家的私生子罢了。”
☆、011章 昨夜重现
狭小的空间,刹那安静了。
徐司佑估计死都没有想过,我会拿他曾经亲口告诉我的秘密来羞辱他吧。
我以为他会痛苦,会失望,会难过,却没想到他只是无谓地扬起嘴角,未能伤及分毫;他双臂后撑在床板上,重复着我说的话,“是啊,有钱家的,私生子。”
很显然,重点是有钱家的。这世道,有钱就是爷,所以瞧他轻蔑地环视我这巴掌大的出租屋时,我那因自卑而生的仇富心态又猛然窜了出来,冲到门边啪的一声拉开了大门,“滚!”
说这字的时候,为加重语气我配上了形体姿态,狠狠地往外甩了甩头。可是甩了一下后,我又跟生了锈的机器人一样慢慢地转回头,看着举手一副叩门模样的顾钊目瞪口呆的站在那儿,天生的桃花眼来回在我和徐司佑身上晃荡。
活像那个啥,捉奸在床!
不知道是不是因郝琳的余威尚在,顾钊没在徐司佑面前放肆,只抖着一条眉毛,无声问:不是说没关系么?
跟他站得太近,我只能由下往上地甩他一白眼,回道:就是没关系!
哼!徐司佑轻笑着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方才坐的地方,勾下身子捡起那条金灿灿的项链,放回裤兜里;然后走至门口,抬起手来轻轻地在半空中挥了挥,于是,我和顾钊没种的自动让出道儿来。
许是,我俩的表情实在是狗腿得可以,令徐司佑眸中的轻视更重了些,明明都走到楼梯口了还回身看了我一眼,做着无声的警告。
“苏麦宁,你天地良心怎么都不该当第三者吧。”盯着徐司佑的背影消失,顾钊关上门就开始嚎嚎了,“我早跟你说过,他是我姐的男人,铁定会跟我姐结婚。我这么好,干嘛不选我!还有,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是昨夜重现,脑袋都快炸了。
“你什么时候从警局出来的。”
“刚。”
“早上你不是在我房里吗,怎么会踢我门引了邻居报警啊。”
顾钊想了想,正色道,“醒了去找你,随手就把门关上了,肚子饿了,发现钱包落你房子了,结果你又不接我电话,所以我试着能不能踢开。”
呵呵,我早说了吧,奇葩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所以呢,“你现在是来拿钱包的吗?”
“不是,来带你私奔的。昨天的事儿,我姐那张大嘴给我爷爷奶奶爸妈全说了,他们现在赶来的路上,我得赶紧跑路,否则铁定会被削一层皮的,咱俩一起跑吧。”他说得正儿八经,全然不是开玩笑。
是以,我甩开顾钊拉我的手,“顾钊,行了别闹了。”我转身在屋内逛了圈,找到他落下的钱包放到他手上,“你姐给了我一百万,我收了。”谁说我只会说谎的,这不是就是实在的真话吗。
“两百万,我给你两百万!你把那一百万还给她去!”顾钊急急地伸出两根指头,讨价还价十足孩子气。
可是他却不曾想明白过,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不置可否的笑着推他往门外去,说实话今日连番轰炸枪林弹雨似的冲锋陷阵,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应酬顾钊的胡搅蛮缠,此时,只是想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后醒了,煮上泡面喂饱五脏庙,再然后,去见一个人,告诉他,我即将启程。
☆、012章 伟大的爱情
c城的监狱在郊外,坐车得有两个多小时,而我到的时候还不到早上九点钟。
我穿着唯一一条连衣裙,鹅黄色的,纯白的花饰沿着左肩一路到胸口,看起来清纯可人,倒是与我本性极为不符;可是我觉着,只有这样或许能够有那么点时光倒流的味道,至少能让谢解看着,我始终如初,连同爱他的心意。
所以,玻璃窗里的他盯着我时,只能无奈的苦笑。
“顾钊瞒着家里人,把我骗去当新娘,可我逃了……”我说着自上次来以后的生活细碎,虽然避重就轻还有些无趣,但是我想应该将牢笼之外多姿多彩的世界讲给谢解听,这样至少他出来的时候不会和这个社会脱节,另一面也能让我自己觉着他一直都在身边,参与着生活中的点滴。
只是,我连连大笑,笑得极为夸张的时候,他却撇着嘴不甚开怀。
我问他,“怎么,不好笑么?”
他诚实的摇了摇头,我收了下笑撅起嘴来故作不悦,“那行,说下个可乐的。”
“麦宁啊,你不小了……”
我哑着声没能立即接上话,说实在的,二十八了都成了老姑娘,要说不在意那才是真正的谎话,哪个女人不希望青春永驻,却终究耐不过时光匆匆;然而,为何有今时今日的选择,最明白的人就是他,如今却又来这么一说。
我笑了笑,讽他谢解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呢?”我咧开了嘴,笑得无畏,装糊涂是吧,谁不会呢。“我是不是保养得特好,看!一点细纹都没见着,你瞧,你贴近点瞧仔细!”
“麦宁……我……”
尴尬的我从旁人怪异地眼光中自玻璃窗上缩了回来,咬咬牙突然冲着电话道,“她的名字,是不是叫郝琳。”
不用谢解作答,从他惊愕的眼神里就一切明了了,我果然猜测的没有错,或者是他们俩爱得太过招摇了吧。
“你见到她了?你怎么认识她的,她跟你提起我了?她现在好吗,在哪儿……”
自我二十岁那年认识谢解,他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沉稳安静的,难过时只会低垂着头,愤怒时只是捏紧拳头,开心时最多也只是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从来都不会出声不会失态。可现在算什么,急迫地趴在了玻璃窗上,从嘴里呵出的气将玻璃擦得干净透亮,更惹得狱警前来警告。
这就是爱吗?他同郝琳伟大的爱情?
“嗯,见到了,她要结婚了。”我自问不是善良的人,所以此刻生出了恶毒的心,继而补充着,“她挺嫌弃我没钱没势的,送了一百万的支票让我离开顾钊,她还真有钱!哦,她是顾钊的表姐。”本想着添油加醋来着,可是看着谢解越加沮丧的神情,我还是不争气的心软了。
“结婚吗?她要结婚了?”
谢解喃喃自语的声音自听筒里传来,我应该是心花怒放似的开心,却不想如刀割肉般的疼。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强撑起一抹苦涩的笑抬头望来,问,“你知道她嫁谁吗?对她好吗,能帮忙问问顾钊,那人人品如何?”
“呵!”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心中一股恼的愤懑奔涌而出,“嫁谁?嫁有钱人呗,想知道吗?瑞丰集团知道吧,那种几代世袭似的大企业,百元大钞连起来能围着地球n个圈的。”
“瑞丰?瑞丰……谁……”
我瞟了一眼满是震惊与绝望的他,艰难道,“叫,徐司佑。”
☆、013章 牵绊的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太过刻薄,还是说谢解对这样无法逆转的事实感到丧气、灰心,我俩别扭地霸着电话,任电波随意在里呲呲地流动,却没有传递任何声音。
直至他忽然看着我,极尽恳求似地说,“麦宁,我忘不了她,放不下她……”
时间到了,剩下的话被无情的嘟嘟声替代了,它像是我的救世主一样狠狠掐断了那最残忍的话。然而,我还是心痛,因为即便没能听见,我依然看清了那最后的两个字:帮我!
瞧!多残忍,明明知道我爱他,却还要求我帮忙把他和另外一个女人送做堆,难道他没听明白我说的吗,像郝琳那样的有钱人怎么是我们这种社会底层的人能够高攀的呢,祝英台王宝钏什么的,都是故事里的人,现实还是柴米油盐的重要。
可是,谢解就是不明白!全然将我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于是,我很生气,生气地冲着大门口的垃圾桶踢了去,然后又在拿着枪杆子的警卫眼皮底下,默默地把踢倒的垃圾桶给扶了起来,顺带着微微地无辜的“桶先生”浅浅地鞠了几躬。
我大方的承认,我就是怂,怂到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想,他谢解就是我后花园里的一株罂粟,明明该早早剔除,却始终因那绚烂华丽的外表而舍不得,那么最终溃烂的也只会是我自己而已。
其实……该怎么说呢,帮忙这种事情的定义有很多种,可以是全心全力,也可以是敷衍了事,更可以全力以赴的帮倒忙。我完全可以从中悄悄做手脚,让谢解和郝琳彻底断绝所有的牵绊。
可是,我不愿意。
当然这并不是代表我有多么的善良和富有正义感,而是,我不愿再与过去有所联系。
那么,我心中的过去,就是徐司佑。
一个人慢慢走到公交站,等的那班车还没来,看了看时间,上一班车也才走,估摸着还得有个小时,索性便坐了下来,在眉骨搭了扇瞅了瞅越来越毒辣的烈日。也不过是初夏,竟让四周的知了咋闹不停了,堪比老家b镇的盛夏。
啊,好像也就是在b镇酷暑的某一日,我也是这样站在公交牌下,嘴里叼着娃娃糕卯着劲儿的抱怨着。
那年,我们都初中毕业,美好的十六岁。
好友杜婷颖跟我和程絮说她恋爱了,基于她夸张的描绘和女性八卦心理,我们楞死要让她把那所谓的男友带来给瞧瞧,话曰参谋参谋,实则:找茬。
然而,相约的那天我在太阳底下活活晒了两个小时,吃了两根冰棍三支雪糕,在这样的的情形下,我不认为正常人还会有什么好心情。
所以,我冲着程絮大声埋怨道,“程絮你瞧瞧,杜婷颖那丫头以前敢让我们等这么久吗?”
程絮咧了咧嘴,乖巧摇头回应。
“是吧!铁定是那男的给带坏的。”
程絮点头。
我得到了肯定,越加卖力地说道,“本来咱们还是中学生就不该谈恋爱的,对不?”所以,我如发誓一般的肯定道,“我得告诉杜婷颖她妈去,让她妈好好管管这丫头,可不能耽误了学业,要知道高中那是……”
此刻,程絮已经哭丧着脸拽着我莫要冲动,然后欣喜若狂的指着远远驶来的班车,“麦宁,再等等,就看这一辆成不!就这一辆。”
那时的程絮是怕我们的友情会因为我的小报告而终结,事实证明:那一天无论我冲动与否,都注定了某些事情的戛然而止。
碍着好友的哀求也因为我没那胆儿去告状,于是就顺着程絮给铺好的台阶给滑了下来,然后勇猛地往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也就是那奋勇向前的冲刺,我看到一个翩翩美少年从公交车上走了下来,然后莫名地将刹不住脚的我接在怀中。
这,就是我和徐司佑的遇见。
☆、014章 中暑
“麦宁!”
熟悉的声音里满是惊喜,我偏头看向正在少年身后的杜婷颖,下意识推开他的搀扶,似模似样地整了整慌乱的仪容。
“麦宁,小絮对不起啊,我们去市里玩去了,结果回来时公交车抛锚了,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啦。”杜婷颖把我跟摇钱树似的狠命摇着,瞥见程絮递给她的眼色后,更是猛烈。“嘿嘿,麦宁你看,这是司佑,他叫徐司佑!”然后又凑到我耳畔兑着我肩头洋洋得意道,“帅吧,帅吧!是不是很帅!”
说实在话,就她那花痴样活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我很不耻,并且不屑地横眼看去,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评价道,“不觉得啊,长得跟我爸差不多嘛!”
那时候的我们都爱美、好面子,装酷耍帅的徐司佑也不例外。他立马竖起双眉,鼓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颇为不爽地提醒我,“诶,你该说声谢谢吧,要不是我扶你一把,你早就摔成狗吃屎了!”
什么诶啊,什么狗吃屎啊,有这么对女友好友说话的吗,人家这种身份见面不都是点头哈腰好好照顾的吗!刚刚消下去的火气瞬间就爆发了,我转过脸指着他的鼻子就道,“姐姐我的平衡能力好得很,用不着你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要不再来次!”
“来就来,谁怕谁!”说完,我没脑子似的真就往刚才等人的地方走了去,还是程絮拉住我。
她纠结着双眉一脸无奈,低声咕哝道,“还情景重现?傻不傻啊。”
对哦,我怎么这么脑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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