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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过你,爱上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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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梦见徐司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如墨的眸子里带着欣喜和憧憬,看他特地让人将沙发安置在他站的地方,在沙发里放了个极不协调的叮当猫抱枕,然后在年年岁岁的等待中被醉酒的他撕得粉碎。

心一如他一般的痛,于是在梦里默默落下了泪来,却又被谁吻干吻净。

一觉醒来时如预料中那般,是在徐司佑的大床上,黑白分明的床单被子一如他这个人一样;发了半晌的呆才惊觉已经一点多了,竟然睡了这么久。

匆匆下了床冲出卧室,餐桌上却早已备好了吃的,站在食物面前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看着精致的食物怎么都没了食欲。

“饿了吗?让人在重新送来吧,没想到你会睡这么久。”

呃,原来他在啊。

我转身看向倚在书房门口的他,一套很是随意的装束,蓝白横条的t恤搭配黑色的休闲裤,自然下垂的碎发很有一股子小鲜肉的味道。我不自然的咳了咳,回头继续盯着完整无缺的食物,反问道,“你没吃吗?”

“嗯,跟你一块。”说着他转回书房想去拿手机。

真是有钱就任性,我嚷道,“你有微波炉吧,热下就可以了。”

他探出头来,“你来热?”

我掀着唇角厌弃这世家子弟的缺德,撩了撩袖口开始动手;原以为慢慢走近厨房的他是来帮忙的,竟不想只是靠在橱柜边上,看着忙碌的我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待我将一切弄好重新摆上桌时,徐司佑出其不意的从后环上我的腰,半弓着身子将下颚搁在我肩头,低语道,“苏麦宁,我们结婚吧。”

☆、072章 偷得浮生半晌欢

求婚吗?

我有无数个拒绝的理由,但却选择了个最没用的问道,“郝琳怎么办?”

徐司佑拿脸颊磨蹭着我耳畔的发丝,边笑边说,“早说过了,这是我的事儿。”

大男子主义大抵就是这般的吧。

想着继续说点什么,比如说李冠华,亦比如说他妈;但看着对面光洁的玻璃上映照出的一双人,好像很登对,也好像很幸福。

或者,一直以来我都把徐司佑想得太复杂,把幸福想得过于遥远;除去种种,他实际上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难得是,还是个爱了我十年的男人。

是不是可以偷得浮生半晌欢?我这么问着自己。

我在他怀里转过身去,面对面的抬头看向他,“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车里了,实在不舒服。”说完,刹那就感觉那脸颊如火烧般的热,更在他的笑颜里彻底被煮熟了。

徐司佑毫不客气的将手转移了位置,捧着我那张红扑扑的脸俯身而下,我闭目相迎,微微启齿热情回应着;与过去都不相同,欣喜之时亦是倍感珍惜。

失而复得的吧,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与敏感,直到从衣边探进身体来的手实在挠得我心猿意马。赶紧推着徐司佑离了那么几公分的距离,他不依不饶歪着头含住了我的耳垂。

“别!”我喘着粗气急急阻止,“我肚子饿着呢,昨天都没洗澡。”想着做那啥的时候如果肚子咕噜一叫,又或者一股子的汗味儿,那也太大煞风景了吧。

可他还想继续扑来,但我推在他胸口的手也是没放开,意志十分坚定。

做了半晌思想斗争的他,终于作出了妥协,拉开椅子推着我坐下,冷声下令,“赶紧吃,吃完办正事儿。”

所以,我刚给自己喂完一碗饭就被徐司佑拖到了床上,连他的澡堂撒样儿都没见到;当然了,按照某徐先生的话来说,一会儿还得洗何必浪费那时间呢。

是啊,我脑缺的觉得他说得很对,于是心甘情愿的被他折腾得半死。

*是泄闸的洪流,怎么都止不住那汹涌的来势;我不认为徐司佑会跟我一样十年守身如玉,他与顾钊一样身旁走马观花的女人也是多得数不清的,但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你,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抵在他卫生间的门上,他被我无情的关在了外面。

我们隔着一扇门靠着背,抵着头,笑得都很甜。

“徐司佑,拿一套你的衣服给我,我没带换洗的。”原想的就是一天来回,哪里会想到这么个情况。

哦,对了,这才想起谢解跟唐晏的事儿来。

正欲问呢,门被敲了一下,徐司佑从门缝递来一件白色的衬衣。

那么,我又把正事儿给忘了,满是不悦的质问道,“怎么就只有衣服,裤子呢?大裤衩也行。”

不行四角裤总有吧,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哪知他在外闷闷的答道,“都说女人穿男人衬衣是最性感的。穿上吧,我看看。”

尼玛,真是欲壑难填的色狼一枚。

“不穿!”

“那更性感!”

“我……“

我一爪夺过慢慢从门缝消失的衣服,不甘不愿的套上出现在他面前,果不其然诱出这厮腐朽的一面,环着手臂看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徐司佑,你够了没!“

“不够!”他答得很是理直气壮,“你足足欠了我十年的!”

我困顿的眨了眨眼,问道,“那我现在还了多少?”

“一晚!”

我擦!这是被榨干榨净的节奏么,不过还好我的肚子救了我,之前总担心在床上叫出来,这下倒好“咕噜”一声将他逗笑了,他问,“苏麦宁,你好歹是女人,都不节制下自己的食量吗?”

靠,干了体力活还不给喂饱的啊,简直资本主义。我咬着唇恶狠狠的说道,“没听医生说吗,体质不同!”

忆起医院那茬儿,他又笑了,终于松开了对我的禁锢拉着我又往餐桌走去,“尝尝?”

他是叮当猫么,怎么一会儿就变出了吃的。

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坦然答道,“你去洗澡的时候让送来的。”

“可是,匹萨这种东西不觉得毫无营养么?中午的时候也吃的是餐馆里的东西。”我环顾四周,“你都不请个老妈子来伺候你日常用度的吗。”

他瞥了我一眼,自盒子里取出小块来放到我手里,“以后就由你来。”

平日里不怎么好言好语的人,突然转性确实让人受不住,呛得我是咳嗽不止;如此亲密无间,毫无芥蒂的相处甚至让我生出一种幻觉来,那就是我和徐司佑从未分开过。

一切都是这么和谐而默契。

因为他的这句话,次日大早就将我拉了起来,穿上他让人送来的衣服直奔超市而去。

我问他,都不上班的么。

他答,在提前预支蜜月。

尚不知有的人厚起脸皮来简直是不要命的;而我呢,听后低头浅笑,嘴角化不开浓浓的笑意,连着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善意而祝福的。

兴许,早该如此。

哦,我又想起了谢解的事儿,想着问呢,却被推车里满摞的食材吓了大跳,可是吧,我觉得跟徐司佑讲节约讲常识,他是听不进去的,电视里那些乐呵的跟三岁小孩儿似的男主每次不都是这样子的么。

所以他在前面放,我在后面丢。

如此走到收银台时,购物车里也算是正常容量。

“啊,忘买酱油了。”徐司佑的厨房唱的是空城计纯粹摆设,全都得现买,我看了看壮观的付款大队,便对皱着眉头清点战果的徐司佑道,“你排队,我去拿酱油。”

他忙里抽闲看了我一眼,然后为这事儿想了足足一分钟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更神经兮兮的命令道,“不许跑,你身份证在我这儿呢。”

是不是真的伤他太重,就连幸福的时光都带着一颗忐忑的心,在我不曾注意的瞬间会担心着,我又不见了。

心疼。

这刹那涌起的情绪令我矫情的三步一回头的将他深深刻在眼里、心里。

超市里调料区跟方便面什么的离得挺近,所以我从货柜上取下一瓶酱油后转身便看到琳琅满目的各色方便面前站着个男人,低着头快速的扫掉大摞方便面,快得连什么口味儿都没仔细看。

于是,手里的酱油瓶落了地,黑乎乎的油汁儿沾在白色的裙上,好似一副铺洒的水墨画;就近的员工赶了过来,说着什么我也没听见,却是一个劲儿的点头说对不起,甚至止不住的落起了眼泪。

周围的人都惊愕连连,久而未归导致徐司佑疾跑过来看到杵在人群中的我,先是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却又将眉头紧蹙。他四下扫了一圈,一边将我揽在怀中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然后将手机递给了赶来查看的负责人,于是就看到对方连连赔笑将我俩放了行。

很意外,回去的一路包括我独自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徐司佑都不曾过问一句;等着收拾好心情走出卧室时,厨房里已经放着我们在超市里选上的所有东西,当然旁边还有那瓶酱油,一样的牌子,一样的升量。

徐司佑依然在书房里,我缓步走去时听见他在打电话,冲着里面说什么监控录像,可当见着出现门口的我,先是愣了一愣然后交代了一句后便挂了电话。

他很干脆的跌靠进椅背里,挑眉说道,“我饿了。”

瞧他那态度,我抿嘴想了想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你准备好说了吗?”他不答反问。

我犹豫了半晌,摇摇头。

他露出一丝苦笑来,“那做饭吧。”

“哦。”我正欲转身又转了回来问道,“你为什么会在唐晏的房子里,你为什么知道我在哪儿?你……认识,谢解?”被我遗忘了无数次的问题,终于问出了口。

结果,徐司佑交叉着手指颇有些郑重的答道,“我也没准备好要说。”

我是一惊,可想了想又强打着笑,呆呆的应了一声,“哦。”

这很公平对不对,彼此都拥有不说的权利,不过,我怎么觉得隔在我们中间的那扇薄薄的门忽然就变成了厚厚的一堵墙了呢。

仅仅是因为一个李冠华和一个谢解吗。

徐司佑说他在a城有些事需要处理,处理好以后就会跟我一道回c市。因此在回去之前的日子里,我买菜做饭洗碗打扫房间,在宽阔的露台晾晒两个人的衣服;我们一起散步一起看落地窗外的夜景,一起盯着各色影片看,像情侣像夫妻一样生活一样zuo爱,疯狂的没完没了的。

不知人是不是都有第六感,在如此平凡的幸福里,我们都好似预见了暴风雨来前的宁静,所以痴缠所以对每分每一秒都觉弥足珍贵。

然而,如果已然注定,躲?又怎么可能。

就像准备离开a城那天,闷热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即便在车里空调吹着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脖子上的汗珠不断的往外冒。

“这是要大雨了吧。”自我到这儿来就一直连晴,看今天的天气铁定会有场暴雨,其实本没有打算今天回去的,但吴叔来电话说方克勤忽然要状告自己的妻子买凶杀人,因此警方要求我回去再次协助调查。

方克勤是徐司佑的部下又是在工地出的事儿,再来两次痛下杀手的都是李冠华,纵然徐司佑想继续腻在a城不回,也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他走前说要来趟疗养院,我也就便跟着过来了。电视上报道过这个地方,是徐司佑……呃,也不知道该称呼为他后妈还是说是什么身份的谢静仪住的就是这儿。

既然徐司佑有事儿要做,我也就趁机下车去了趟卫生间,疗养院本雅致,处地也该清凉,但偏遇上了这鬼天气,热得我急急往房子里跑。你说这人也是奇怪,没见着厕所的时候也不觉得,见着了吧就开始着急。

于是,我也跟儿时第一次到徐司佑家超市那样,除了指示牌我什么也不看,然后再一次与人相撞。然而,相同的是我跌倒在地,而对方还稳稳的站着,所以我的视线能很好的由下至上将对方的面容映进瞳孔之中。

显然,我惊愕的同时,对方也睁大了眼睛。

☆、073章 嫌隙

李冠华,怎么在这儿?原来,超市里见到真是他。

在他阴沉的注视下,我立马偏转了脑袋当做不认识一般的连滚带爬扶着墙站起身来;举步踉跄脚步混乱地从旁擦身而过,往着厕所疾步而去。

匆匆推开门转身就落上了锁,背抵在门上仍旧是惊魂未定。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会在这儿?

脑中被这两个问题飞速的霸占着,手又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不能害怕,至少不能在此时此地害怕,我这么的不断的告诉着自己。

十指交叉紧握努力平静着,然而老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后背猛然而来的撞击令我瞬间扑倒在地。

“啊……救……”看着如修罗使者般降临的李冠华,大声的呼救被掩于自己的指间。

我捂着嘴,尽可能的不去看他,但萦绕的死亡气息让我哆嗦地瘫坐在地上一直往后退着。耳边慢慢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抬头晃眼瞟去时他的手边已经多出了一把发着冷寒气息的小刀,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墙,再看了看半掩的门。

一咬牙奋起身来勾着身子往外冲,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狠踢小腿再次跌回地面。

疼,我扭曲着五官按着被踢处,那毫不留情的一脚怕死踢出了淤血。

李冠华缓缓蹲下身来,拿着薄薄的刀片来回的刮在我脸上,问道,“是谁让你跟踪我的。”说着又将刀尖移向脖子处,“医院里、超市,还有现在……”

刀子近了一点,我感觉到了痛楚,应是刺破了皮肤;原来那天在超市他也看到我了,那么所以连着几次的偶然相遇竟让多疑的他误会了我。

于是我赶紧摇头摆手,“没、没有……我……我那些都是意外,我……没有跟踪你,请你相信我、相信我……求你!”

或许还有讨价还价的空间,又或者他不会随便惹事儿,一线生机应该会有,我乞求着他哪怕一丁点的怜悯之心。≮更多好书请访问:。 ≯

然而。

“啊……求求你!”我惊慌大叫起来,只因不断逼近的手和已经放平的刀锋,显然我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如果他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就不可能多年平安无事。他的左手已经环着将我的脖子掉了起来,右手的小刀已经比划在了一侧大动脉上。

“崔想蓉,崔、崔想蓉……”因我的话他的动作放缓,也不知害怕还是说绝望,莹莹泪珠从眼角溢出,“崔想蓉是我妈。”

刀尖的寒气瞬间撤离,但他的手依然没有放开我的脖子,时间仿若被冻结空气被抽空,我屏息等待接下来的审判。

我说过他是多疑的,所以半晌后他只在我耳边落下“撒谎!”二字之后就将手里的刀毫不含糊的高高举起,想要重重插入,铁了心要将我一刀毙命,相较之前他的怒气更盛了。

“我姓苏,叫麦宁,我妈说……说名字取自那一片宁静的麦田。还有,还有……十年前你在b镇杀了一个女人,叫白晨芳记得吗?当时有两个目击证人,一个是白晨芳的儿子,而另一个就是我……是我妈,崔想蓉以死相逼求着我帮你的,所以当年那个在法庭上为你翻供的人就是我!是我!苏麦宁!”说到最后,我竟激动的嘶吼了起来。

李冠华被我的话吓得连连后退,同样跌坐在了地上,被他刻意掩盖的那张脸我瞧不出是什么神情,但原本狠厉的眼神刹那化作了温情,目光落在被他亲手划出的伤口上时,竟忍不住将手伸在半空中想要抚摸。

我抬手捂住痛处故意偏头看向地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者应该说什么。

他亦尝试多次开口,却也是终不得果。

“苏麦宁!苏麦宁……”徐司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由远及近。

我看向瞬间又变得阴毒的他,想起白晨芳想起他莫名出现在此处的各种可能,立马站起身来展臂挡在他面前,“不要动他,不许你动他。”我的警告不知他能否明白,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知道徐司佑绝不会善罢甘休。

女厕所里四面皆是墙,此刻出门只会被徐司佑撞个正着,再看看那么小的换气口,我拽起李冠华推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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