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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过你,爱上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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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在他找到我之前我要逃得远远的,可是一站起身来就被脚上的伤痛得跌了回去,气馁地看向越加肿大的脚踝,想起徐司佑说的,遇上了跑不掉,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一张乌鸦嘴什么都说中了。
泄气地捶打着不争气的腿,暗骂着徐司佑,却不曾察觉一切异常的行为模式落在作陪的女警眼中。
“苏小姐,你是不是认识嫌犯?”她问得很是小心翼翼,因为一切只是凭她的直觉而已。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行使了缄默权,转动着轮椅想要尽快离开这儿。
女警站起身来,稳住扶手,“吴先生有叮嘱过,所以在他回来之前警方有义务照顾你。”
照顾?
“不是监视吗?”情绪不好,说出来的话也是冲,冲得一不小心从侧面证实了对方的猜想。
“你果然认识那个人。”
我紧张的拽着裤子,咬牙答道,“不认识。”
女警走到跟前委下身子半蹲在跟前,“你认识,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失控的尖叫了起来。
她锲而不舍地同样冲我大吼,“他现在在杀人,你若不把你知道告诉警方,方克勤一定会再次被袭击,谁都不知道下次他还会不会有这么好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在哪儿。我们警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你放心!”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回家,我不是犯人你没权利扣留我!”说着我推开她阻拦的手,径自离开房间转身刹那正巧撞见赶回的吴叔,“吴叔,我们走,赶快离开这儿,求你!”
吴叔看看情绪激动的我,再对上女警极度无奈的眼,笑着连说好。
他也只当我因为目睹杀人的场景而害怕没了安全感,哪知回到别墅后的我竟然将自己锁在房里一天一夜,更是滴水未进。保姆青婶怕出事儿拿了备用钥匙开门进来,找了半天才发现躲在床底的我,好说好劝的也楞死没让我自己爬出来,无可奈何之下拿了清淡小粥想让我吃点,但我哪里有那吃东西的心情。
想着那双眼睛,那颗痣,无时无刻悄无声息的出现,连临时去往的工地,忽然到访的医院他都能提前预料到怎叫我不怕……
等等。
刚刚在医院,李冠华要杀的是……方克勤,不是我,哪怕已经见到了我也没有对我有任何攻击的行为;还有,工地是方克勤陪我去的,在电梯里的人不单单是我还有方克勤。
那么,李冠华要杀的人,是方克勤,不是我!
我怎么这么笨啊,摆在眼前的事实居然花了整整一天一夜还不吃不喝的才想通,嫌弃地拍了拍脑袋,想着得立马告诉徐司佑这个事情,结果猛然一抬头竟忘了自己还在床底,响亮的碰撞声急得吴叔趴在地上赶紧看来。
瞧我不再失魂落魄,他欣喜地给青婶使了使眼色,轻声对我道,“苏小姐,快出来吧,脚还伤着呢,医生还等着给你上药呢。”
还真是,回过神了才知道痛,但这不动还好一动全身都痛,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早就麻了,就算我想爬出去也难。
吴叔和青婶也不敢碰我,最后听了医生的话把床给拆了将我扶了出来,当我躺在沙发上可以自由活动时想给徐司佑去个电话,却被吴叔告知他关机了。
关机了?因此,医院里的事儿徐司佑都是不知情的。
“是的,因为有急事少爷前晚就回a城了,可能情况特殊所以联系少爷比较困难。”吴叔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可要说是前晚的话,就是我到别墅的第一天。
前晚?我好像记得他接了个电话后就取消了第二天陪我去警局的打算,那么又是电话作祟!
“你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吴叔讳忌莫深的浅笑摇头,不置一词。
顿时,我心有不安害怕出什么事儿,甚至有些扩展思维的想着,方克勤之所以会被李冠华盯上是因为在瑞丰工作,是徐司佑的手下。毕竟,十年前他杀的是徐司佑的母亲,那么十年后回头杀徐司佑是很有可能的。
不行,我摇摇头还是固执地要给徐司佑去电话,但,果然是关机无法接通。手心满是冷汗,手机却被握得发了烫,连着来电话时好像有了故障一般,声音极小。
本以为是徐司佑,结果一看我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喂,干嘛?”对这个节骨眼还掺和的郝琳,我没好脾气。
“出来!”她不甚在意,但语调也不怎么开心。
我衡量着自己的伤,“不方便,有什么就直说吧。”
“出来,我在谢您光琳等你。”说着,郝琳很没礼貌的挂断了。
不想去,但人总有好奇心,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儿,加之在房里闷久了,我确实需要外出放松下身心。
“吴叔。”我抬首看去,请求他,“能帮我叫一辆出租车吗。”
“苏小姐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就是了。”
我苦笑,答道,“是郝琳约我,你送……方便吗。”
再没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多滑稽的事情,所以吴叔的额头好像瞬间就掉下了三根黑线,哭笑不得。
他包了辆车以便一会儿回来乘坐,还为我带上了轮椅,有些大题小做的周到服务。我颔首感激之后到达“谢您光琳”的咖啡厅时郝琳已经坐在那儿等了,桌上的烟灰缸里零零散散的撒着四五个烟蒂,看来她兴致果然不佳。
所以,也没跟我寒暄,径直问道,“你怎么答复我姑妈的。”
答复?好像我又把这茬给忘了,但想了想那晚被绿豆汤模糊的纸条,我无赖似的摊了摊手,“你不是把她给我的电话号码弄湿了吗,所以没办法联系。”
听我这么一说,她好似松了一口气,但眉心愁绪未减,复而又问来,“那你决定好了吗?”
“嗯。”我点点头,颇为平静。
☆、068章 顾钊的坦白
“拿钱走人!”我抿着咖啡淡淡开口道,不激动不失落,好像这个决定是考虑再三之后的结果一样。
郝琳得知,却觉得有些意外,惊得差点站了起来,但她仍旧是耐着性子问了我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吗?因为我怕见到李冠华、见到他被抓,因为我怕见到徐司佑、怕他一点点击溃我所有的防备,我怕自己成为旁人唾骂的小三,我怕自己会道出实情。
所以,“我想要跟谢解在一起,远走高飞!”想要和普通的人过平凡的一生。这样的想法在见到郝琳的那刻由心而生,并且坚定无比,自认这一定会是最正确的选择。
郝琳垂首思卓着,单手拿着桌上的打火机不停的打开又关上,又打开又合上;忽而抬头看来,“你不怕司佑不许吗?”
我一怔,略有无措想着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以故意装着糊涂问道,“关他什么事儿。”又端起跟前的咖啡掩饰眼中的慌张。
她摇头笑来,“你当我是傻的吗,以为什么都不知道?徐司佑是谁,分分秒秒都有无数双眼睛在他身上转悠,一言一行是报纸杂志渲染的对象。否则你以为每个大集团里的公关是干嘛的?只是在出事儿的时候才出面说几句话,想些对策吗。”
是的,他们有钱人的生活工作模式我哪里懂,所以他们过得那么的不普通。
那么,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用再掩饰,而且我跟徐司佑之间本就没什么,再说了对我死缠烂打的是他,而我顶多算个受害者。
“我脚是徐司佑伤的,房子是顾钊砸的,现在我也就暂居在徐司佑的别墅里,等着脚好了我立马就会走人,绝对不会觊觎你瑞丰集团儿媳妇的位置。”我率先强调自己的立场,算是堵郝琳的嘴吧。
哪知,她却是苦笑连连,“现在,就算你想抢也抢不了。”
我扬眉对她的自信不屑一顾。
“司佑回a城了吧。”
明知故问,我不满的掀了掀嘴角。
“想知道原因吗?”她继续说着,好似得意。
“没其他事儿,我就先走了,脚不方便还是多躺躺好得快!”即便我有兴趣知道缘由,但此时也不想是从郝琳嘴里听到。
不过,显然郝琳没想要放过我,或者是说打从一开始她就决定会告诉我。
她说,“你知道司佑的爸爸是瑞丰的上门女婿吧。”
操!
已经站起身来的我不爽的翻了翻白眼,一把摔下提包,重新坐好,冷笑着回答她,“徐司佑的身世,我比你知道的更早、更清楚。”所以,她没必要跩得跟个二百五似的跟我炫耀,以为掌握了多大的劲爆消息。
“嗯。是吧,他一定告诉过你的。那他亲生母亲过世得早,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又是反问句。
我捂着有些透不过气的胸口,催促道,“郝表姐啊,你有种就一次性说重点!”
“好。”她终于爽快的应下,打开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叼着的烟,“瑞丰集团真正的主人,也就是徐司佑父亲徐鹏飞的合法妻子谢静仪苏醒了。”
瑞丰集团、徐鹏飞还有谢静仪什么的我不甚了解,我只知道徐司佑的妈妈是情fu的身份生下了他,因为想为徐司佑争取到光明正大的身份所以以出走的方式逼迫他的父亲。既然能养得了情fu自然是有钱人,但是徐司佑跟瑞丰集团有关也都是我离开b镇后偶然看到电视新闻才知道的,那么徐鹏飞与瑞丰之间的关系我就更不甚明了了。
也是见我糊涂,郝琳替我解惑道,“十年前,谢静仪出车祸重伤成了植物人,所以瑞丰集团所有事情由徐鹏飞接管代理,可是……想不到的是睡了十年的人,前天竟然醒了。”
所以呢?
“你想说,徐司佑为了保住现有的身份、财富会更加迫切的需要你们郝氏家族的支持。”所以,就算之前徐司佑有想要解除婚约跟我重修旧好的想法,那么从谢静仪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彻底放弃了。
因此,那天晚上他才没有强迫我答应,更没必要听到我是与不是的答案。
因为那已经不再重要了。
看吧,都说了我的决定一定是最正确的,如今更不用纠结了。
郝琳重新写了一张郝慧兰的电话号码交给我,用她的话来说,既然有失必然应有所得,在生存面前有的自尊没必要看得那么重;当然,她没忘揶揄我,“再说,你拿来也没用。”
有那么一瞬间,我特么的想用桌上的咖啡朝她脸上泼去,但考虑自己目前算是伤残人士,跑不快,也就作罢。拖着脚准备离开的时候,不放心的再多嘴问了问郝琳,“顾钊……顾钊住在你那儿吗?”
“苏麦宁。”她悠悠地翘起腿来吐着烟圈,“司佑对你有情,情不自禁人之常情尚可以原谅,但……你是喜欢顾钊的吗?如果不是,麻烦你别跟个交际花似的欲拒还迎,把别人的真心利用来利用去的,顾家的人你招惹不起。”
“谢谢。”我谢得很由衷就是态度不咋好,“谢谢你的友情提示。”想着我不反击一下是否有点对不住自己,“那你要不要去看看谢解,说点什么,让他彻底死心得好,否则到时候还得费我口舌。”
郝琳立马黑了脸,放下脚来,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你要想再多坐会儿也没关系,先把咖啡的钱付了吧,上次是我请的。”
真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这样看来徐司佑跟郝琳还真是绝配。
我拖着提包彻底走了,脚步没办法快起来,真后悔没利用上吴叔准备的轮椅,也不知道我何苦装x。
专车包送包接没一会儿就把我送回了别墅,这次是青婶在门口等;将我扶下车坐上轮椅后,才小心在耳边道,“苏小姐,有位称是你男朋友的人在屋里等你。”
男朋友?
顾钊无误。
我出奇平静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回头看了我半晌才歪着嘴邪乎的笑了起来,又将手里的古董花瓶无谓地朝吴叔身上抛了去;我瞧着吴叔绛紫色的脸在稳稳接住花瓶后终于恢复了正常。
宛然一笑,移至茶几旁等着顾钊乖乖跟过来安生地坐好,本以为他会故意挨着我坐来着,但他偏偏选了个最远的与我正对的位置落座,大摇大摆地翘着二郎腿,这让不久前才出现在眼前的画面再次在脑海中闪过。
“我以为你进门就会骂我呢,说:顾钊啊,你是谁男朋友啊?嘴干净点行不行啊!”他夸张地学着我的表情,似想要逗笑我;可,我依旧平静地接过青婶递来的水,径自解渴。
我的态度实在无趣他亦索然无味,耸了耸肩,勾身将桌上早就放好的大信封推了过来,怒了努嘴,“你看看。”
对牛皮纸的大信封都无甚好感,偷瞄了好几次他催促的眼神才伸手拿了过来,摸了摸猜想这么厚应该不是照片之类的了。
结果,不单单有照片还有成沓的资料,上面的主人公无一例外不是我;从小到大,从小学到c市的经历,即便高三到c市的十年只是匆匆几笔没有任何详解的信息但也已经足够详细。可到底是谁在调查我?
“什么意思?我的资料为什么会在这儿。”我皱眉想了想,“是你妈找私家侦探查的吗?”不对,我低头又看了看照片上印有的日期是一年多以前的了,那……
“是谁查我?”我问。
“我。”顾钊镇定的回答道。
“你?!”我又惊又慌,为什么顾钊要查我?而且是在我们认识以前,那么?回想起那晚殴打时,徐司佑说的话,我的疑虑。
也许,顾钊选择坐在对面的原因就是能将我的表情尽收眼底,见我好似猜到些许,他亦不再隐瞒,“我接近你是故意的。”
啊,原来如此。
原谅我实在没办法将不悦掩藏,更毫无保留的化作嘴角讥讽的笑,当然这笑的不仅是我自己,也有顾钊,“我是不是该给你高超的演技点三十二个赞啊。”
他闭目侧首极尽克制,“麦宁,我就是知道当你知晓真相后会是这么一副表情,所以我一直没敢说,但是……我更不愿意让你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些。”
“好啊。”我将资料重新放回信封中,手一扬甩回桌上,“你说,我听。”
我的姿态摆得有点高,高的让顾钊下不来台。但在这件事情上,是他卑鄙了,因此没跟我耍大少爷脾气。
换了换坐姿,放低了语调缓缓而道,“出国念书前认识个转校插班的女孩儿,我跟她表白被拒绝了。”
噗!
花名在外多金帅气的顾大少居然不止被我一个人拒绝过,不好笑吗。
“你继续。”我不自然地整了整仍旧想笑的嘴,偏头看向了别处。
顾钊继续忍着,“她……她拒绝我的理由是,她喜欢徐司佑。”
我不笑了,很是意外听到这样的答案。
“转校前她在a城念书,对徐司佑念念不忘。当时我是不知道徐司佑算老几,也没打算认识,就出国去了。后来我表姐订婚我回来了,不过飞机晚点没能参加宴会,但第二天我表姐郁郁寡欢的跟我说,他的未婚夫心里有别人,名字叫苏麦宁。”他看了看一脸镇定的我,继续道,“我本不在意你,可是直到我表姐说她的未婚夫是徐司佑,我突然有些好奇这个抢了我两个女人的男人喜欢的人到底是怎样的。”
顾钊的思维我是没法理解的,他不去研究徐司佑找寻失败的原因,来招惹我干嘛!
无情地白了他一眼。
他吃瘪的咽了咽唾沫,“我没想过查你,真的!我到哪儿查你去,就知道一个名字。”他也是失笑,但忽然又安静了下来,望来的眼神也变成了一池的春水,“也就是这个名字,我偶然从一个朋友的垃圾堆里看到了印有‘苏麦宁’三个字的名片,打听之下,说是广告公司人给的他也不记得了。所以……”
所以,他请人开始调查我,直到知道我和徐司佑在b镇时曾是同班同桌,让他确认我这个苏麦宁就是他好奇的那个苏麦宁。
“电影院是故意跟进去的?”我问。
他急急摆手,“你以为我有那么闲吗,成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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