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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权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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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头尾缘故,让人不得不猜想暗藏其中的可能。红云对卫子夫的目光万分惊恐,缩了几步,小声哭泣:“菱香死得冤,心有不甘啊!”
既然菱香的自尽是有人而为,那么尸体跑到后池也极有可能是那人从中作怪。而这小宫女只认月十三,以为是菱香要来报仇,更以为此事是卫子夫所为。她这样想,意味着至少有一半的宫人也是这样想。没有真相,卫子夫无可奈何,想到前晚做梦或者是真的看见的脸,她心有余悸,也渐渐对鬼神之说有了定想。
她深深定了一口气,镇静说:“菱香的死,本宫和皇上一定会查清楚。”
这句话不重,红云慌慌地点头,不再敢正视。
王初颜对红云的那样怀疑的神态不忿,于是想私下找她聊不聊。跟着她来到披香后院,只见一个宫女走了上来,站在红云面前。那宫女跟红云长得有些相像,应该就是她的姐姐绿珠。她拉着红云走到旁边的林子,王初颜见他们神神秘秘,就跟着躲到树影后面。
绿珠压着声音,不安说:“红云,不如你跟我来海棠殿吧,你呆在这姐姐实在不放心。”
红云摇摇头,苦笑道:“姐姐,这个时候我是万万不能离开这的,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为什么?”绿珠不解。
“如果菱香真是卫夫人杀的,那我现在就走,卫夫人一定也会杀了我!”说着,红云一下子哭起来。
绿珠心疼摸着红云的脑袋,两眼蒙蒙,嘴角紧抿忍着泪:“那刻如何是好,留也不是,走也不能。我们姐妹进宫,谁也不能少谁的,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跟爹娘交代!披香殿真不是个好地方,前几天死了人,这两天又出了怪事,听说菱香尸体被发现前还去找过卫夫人,守夜的宫人都听到卫夫人的叫声了。恐怕此事就是卫夫人干的,菱香才来找的她!”
“走,走!马上带着你妹妹去海棠殿过好日子,就说是我王初颜说的!”两人正抱成一团叹苦,几步开外忽然传来厉声。红云听出是王初颜的声音,立马跳开几步,躲在绿珠身后。王初颜直直盯着一脸惊慌的红云,讽笑说:“红云,平常卫夫人待大家都不薄,现在你居然这样想她!”
红云垂下脑袋继续抹眼泪,绿珠拍拍她的小背安慰,而后怒脸向前一步,对王初颜斥:“披香殿现在已经是恶邪之地,我带走我妹妹也是自然,我这就亲自向卫夫人要了这个人!”
说罢,就拉着红云往殿处走。王初颜拦住他们,恨怒道:“你们要走就走,不要打扰卫夫人休息!”
绿珠冷笑,深意对王初颜顿了一眼:“我们可不会这么没规矩!既然卫夫人在休息,那么我们也不好打扰,待卫夫人醒了我再来!”回头对身后的红云,声音温了几分,“红云,我们去海棠殿,夏美人一定会留下你,好好待你的!”
第117章以剑为名
ps: 我悄悄的回来……不知还有人在吗?
红云拉着绿珠不让走,眼皮向王初颜不时动动,生怕绿珠走后王初颜就教训她。绿珠挂心妹妹,于是就留下来陪着。
天气太热,蝉声大吵,卫子夫睡得不好,半个时辰就醒了。宫女跑来告诉王初颜,王初颜赶紧回到殿里,后面跟着绿珠和红云。王初颜服侍卫子夫起来,顺便和她小声说了几句话。卫子夫面色微沉,一话不吭,坐上正殿的席子,许外面的人进来。
绿珠拉着低着脑袋红云站定,王初颜着下面的人一眼,对卫子夫说:“夫人,红云想调到海棠殿,和她姐姐一起伺候夏美人!”
王初颜的声音够响,足以让殿里的所有宫人听得清楚,话中带别有种味道,暗说红云弃主为己。大家等着卫子夫开口,却没有听到她说什么。短暂的缄默让整个大殿的气氛变得怪异,红云不自然抬抬眼,突听上头的人问:“红云,你想要跟你绿珠一起到海棠殿,是吗?”
卫子夫忽然开口,红云吓了一跳,摇摇头低下:“奴婢不敢!”
王初颜早就向她提过这件事,卫子夫对红云此时的反应不甚悲哀,叹叹说:“想就想,不想就不想。本宫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对于一个不忠诚的宫女,本宫是无意留在自己这儿的,就算你不去海棠殿,本宫也会把你调到别的去处。”
听到卫子夫松口,绿珠大胆站出来,拉过红云在身边,说:“红云是愿意去海棠殿的,奴婢绿珠先代红云和夏美人谢过卫夫人。”
红云懊恼暗拉拉绿珠的袖子,张惶着了卫子夫几眼,咬咬唇。是不反对。
面对红云假心假意制止绿珠的行为,卫子夫其实看不下眼,点点头吩咐王初颜:“将这个月的俸禄结给红云。”
从听到绿珠和红云的对话后,王初颜早知红云是不会呆下去的,只是有些气不过,不想卫子夫竟是这么容易就放人走,不免有些气恨。她转出大殿,细细查了红云这个月的出勤日,结了俸禄给她。
绿珠跟着红云去收拾行李,红云到海棠殿。正好也可搬来和她一道住。路上,红云还是对她抱怨:“姐姐,卫夫人会记恨我的!”
绿珠则不以为然。在她眼里,红云从小胆子就弱,面对她一遍遍说担心后怕的事,只有安慰道:“你跟着我在海棠殿,天天跟我在一道。她哪有什么机会害你,她总不至于为了你把我一起害了,得罪夏美人吧!”
红云咬咬唇不再说话,跟着绿珠到了海棠殿。
红云果然头也不回去了海棠殿,王初颜对卫子夫说:“红云去了海棠殿,恐怕外面的事会传得更厉害。”
卫子夫笑笑。无奈说:“只要跟我和夏美人沾上边的,就死于非命。此事兜兜转转了几日都没有成果,要么是找不到线索。要么是这个人太过强大。”她站起来,徘步在窗口,望向长乐宫,“我真怕是太皇太后,我记得她和我说的那些话。记得她从前是多么反对嫡子不是皇后所出干脆杖杀。如果真的是她,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王初颜则不那么认为。反问说:“可要是太皇太后的主意,何必这样大费周章装神弄鬼?”
一语惊醒。的确,如果是太皇太后,何必用这样不光明的手段,她如今病中,如何还有这样的心力。卫子夫想到一人:“你的意思……”但她很快摇头否定,“近来皇上对她也十分宠爱,连皇上都不怀疑,我们还能有什么理由。”
于是王初颜又想了想,问:“对夫人和夏美人都有过节的,还有谁?”
跟自己和夏漪云都有过节的……她想到一人,但也不敢多想。倘若真是她,那站在这边的刘彻,恐怕很快也会怀疑自己。卫子夫转了话锋,问王初颜:“你可知皇上今晚去何处?”
闻此,王初颜暗下脸,犹豫告诉她:“刚才看见杨公公往海棠殿去了。”
卫子夫往门边推推她:“你现在去告诉皇上,请他晚上过来一趟,我有东西要送他。”
王初颜还未反应过来,愣愣走出门去。思绪回了回,卫子夫居然主动邀请刘彻来披香殿,还说有东西要送他,王初颜觉得不可思议,还是偷笑出来,往宣室殿跑。
听王初颜说卫子夫晚上有东西要送他,刘彻欣喜期待,看折子念书都不尽心了。来回在宫里走了两圈,远远看着披香殿但不进去,生怕去早了毁了卫子夫的计划。他高兴极了,走着走着便跑起来,甩出杨公公和宫人们一大段距离,满心是似初尝恋爱的悸动和狂喜。
午后这几个时辰太长,终于熬到太阳落山。沐浴洗去一日的热汗,换上一身清爽的素白交领袍,刘彻到了披香殿。
刘彻极少穿淡色的衣裳,这身素色着实让人眼前一亮,卫子夫觉得这样的刘彻更为亲近,气质柔和了不少。
他坐上席子,一手托着额头,累了一日的样子,声音也有些无力:“卫夫人约朕前来,可是有要事商量?”
见他疲惫的样子,卫子夫有些不太好开口:“臣妾是有一件礼物想送给皇上。”
刘彻“嗯”了一声,暗暗顿了杨公公一眼,杨公公立马带着殿上的宫人退出大殿。卫子夫在里面开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长盒,用黄色的锦布包着,拿到他面前打开。棕色紫檀木盒上只刻了一个剑的符号,刘彻的眼立马亮起来,拨下扣子打开,果是一柄长剑!
他拿起剑,发现它十分轻巧,抽开剑鞘,一阵寒光撒过,剑壁亮澈如冰。
“它叫千寒。”卫子夫告诉他。
“千寒剑?”许多兵器是由它自身的特点取名,刘彻对这把剑的名字来了兴趣。
卫子夫笑点点头,与他站在一起,一同看这把剑:“据说,这把剑的材料取于天山上最为冰寒之地,铸剑人将其带回,整整包了十余层麻布才让它所散发的寒气不伤人肤。铸剑之时,又整整烧了七天七夜,炽热的火舌才将剑壁上的寒气驱逐大半,不过手指摸上去还是能感到它的冰寒之意,就连酷暑之期也是如此。此剑不但寒冷,更是轻巧如风,锋利无比。”
手指轻轻滑过剑壁,一股寒气果然刺到指尖,刘彻将它收回剑鞘,大赞道:“好剑,好名!”他回过头,疑惑笑问她,“这么好的剑,你从何而来?”
卫子夫悠然笑说:“铸剑人不是藏剑人,自然是可以用银子买来的。你喜欢这件礼物吗?”
刘彻握着剑,左右都试拿了几下,可惜说:“唔……可惜我也只能用它练练剑法,派不上用场。”
随他的话,卫子夫有些失落,顺着他的话:“嗯,派不上用场的剑,和普通的玄铁没什么两样。”
刘彻哈哈笑起来,抱住她:“礼物是用来收藏、用来怀念的。当然,以后我要是亲自上战场了,一定会带上这把剑!”
听到最后那句,卫子夫从他怀里抬起头,担心问:“边境又开始乱了吗?”
刘彻吻了吻她额头的发:“向来蠢蠢欲动。”他松开她,走开几步,“我试试这剑!”
说完,便拔出千寒,在殿中央挥舞。刘彻的剑法不同于卫青,卫青用起剑来毫不留情,刘彻的剑术并不亚于卫青,甚至比卫青还要巧妙几分,他舞剑时所散发的气息,含着阵阵凉意,和这千寒正好相合,只是十招里面,几乎有八招使过了头。
一个扭转,刘彻收剑,力气把握过头,剑身擦到左臂。他用心使剑,剑却总乱了他的法,后退两步把剑不稳,硬生生仰头摔在地上。
卫子夫心口一跳,急忙上前。
刘彻捂着手臂,两颊微有发红,坐起来笑笑:“拿惯了重的,轻的倒耍得不自在了。”
卫子夫丢开那把剑,扶着他:“你怎么样?之前说过,这剑锋利至极……”扶着的手臂缩了缩,低头看见刘彻紧捂的手指间沁出丝丝红色,卫子夫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心里紧了紧,“你流血了!”
虽被千寒剑伤到,但刘彻自知伤口不深,看到卫子夫担心的样子,他由心而笑,轻轻问:“卫娘是怕我真的去海棠殿吗?”他张开沾红的手掌,摊在她面前,在烛光下分外刺眼,“若是这样,再流最多的血也值了。”
不知是涩的还是红色刺的,眼睛隐隐发酸,卫子夫张张口:“那把剑……”她吞下话,去拾千寒,“这样容易伤人的剑,不要也罢!”
刘彻拦下她,一边伸手将她丢到一边的千寒剑撩过来,端着细细看了一番。剑伤人,却不留痕,从头到尾没有一丝血迹。他小心把剑收好,按在自己身边,生怕有人在他不留意时再扔了。“好剑傲气,自然是服能训它的人,就像骏马只认驯服它的英雄。”他站起来,身体半倚着卫子夫,坐到软垫上。
卫子夫看看那把剑,喉咙里卡着话,怎么也说不出来。面对刘彻一脸欢心,她越发不安难受。她让王初颜快请了御医,这段时间刘彻没顾自己的伤口,拿着剑看鞘上精刻的花纹。会武的男子,都爱剑,看来这把千寒,刘彻是欢喜到心里了。
杨公公见过了时辰刘彻还在披香殿,于是便让人往海棠殿告了消息。
第118章心中秘事
夏漪云心知刘彻左右来往甘泉宫和海棠殿的原因,自己既已有了刘家血肉,那么这种形式继不继续对她来说都没多大关系,只是听到是去了披香殿,心底顿然闷了一口气。
这时,殿外走进一个宫女,低着脑袋,端着一个碗。夏漪云闻到是药香,则多看了宫女一眼,那人虽低着头,却也从眉目看出并不是前两日送药的,于是她问:“你是谁?新来的?”
红云小心端着药碗,谨慎跪在地上回禀,略略抬首:“奴婢叫红云,刚从披香殿调过来。”
“从披香殿调过来?”夏漪云奇怪。披香殿的人怎么会忽然被调到这来?现在披香殿最怕的应该就是宫人因为鬼魂之说跑光,卫子夫难道真心不要人伺候了?
正想着,红云果然应了她所想的。红云说:“奴婢……奴婢不敢呆在披香殿,所以请绿珠姐姐将奴婢带到海棠殿来做事。绿珠姐姐事忙,还没向夏美人禀告,奴婢就自行来服侍夏美人了,请夏美人不要怪罪!”
绿珠是自己身边较为熟悉信任的宫女,既然她把红云带来,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想着红云说的这番话,夏漪云嘴皮笑笑:“不敢呆在披香殿?呵!也是,现在披香殿闹鬼,谁叫你们主子做了不干净的事。”
红云抬起来,两眼含笑:“卫夫人已经不是奴婢的主子了。奴婢的主子,只有夏美人。”
虽是阿谀奉承的话,夏漪云听在耳里倒是舒服:“倒是机灵会卖乖。拿药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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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御医为刘彻包了伤口,再嘱咐几句后便离开了。刘彻也继续呆在披香殿,丝毫没有提起要赶去海棠殿的话。大殿们关着,殿两旁各燃了几架高高的烛灯,光线不算昏暗也不算明朗。昏昏黄黄又恰好看清人的脸庞,甚多了几分柔美幽迷的诱惑。
一到夜晚,卫子夫就后怕,自从梦见还是看见窗口那白影后,夜夜都不得安宁,非要有四五宫女守在内殿才能入睡。现在殿中并无宫人,只刘彻与她共卧榻中,她觉得心里的担忧和害怕一下子少了大半,不由挨近伸手怀住他的腰。
要不要说呢?只要对他说想他爱他,就能得到这个最大的依靠。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不是说好安分睡觉吗?”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刘彻也将她搂紧了些,“虽然很想。但还是怕出问题。”
卫子夫脸红,她明白刘彻说的“很想”,也了解他说的“问题”。以前怀刘妍时,他也是如此,怕做“很想”的事。会腹中的那位出“问题”,所以甘愿抱着忍着。
卫子夫耳贴着他胸口,听着他沉重有序的心跳:“你知道现在宫里传得最疯的是什么?”
手指绕着她的长发,刘彻懒懒说:“不管是什么,那都是口传。一传十,十传百。估计也有十来个版本吧!”
卫子夫从他怀里抬起来,认真道:“不过我好像真的看到了。我并没有害她,可能……她是来告诉我真相。”
说这句话时。她的眼里还有些恐惧。刘彻捧住她的脸颊,心疼极了:“别多想。几日下来,你脸色都黄了许多,此事我定会彻查,你若还怕。明日我请高师给你写一道符随身带着。”
卫子夫摇摇头:“不带。带了,宫里又是一阵非议。”
宫里的非议还是让她喘不过气。刘彻越加心疼,轻轻捏着她的耳垂,叹息:“那怎么办?你夜夜睡不安稳。”
卫子夫握住他抚摸的手:“你陪我,就好了。”
动作一滞,刘彻直直盯着她,一双眼渐渐转惊为喜,按住她的后背压近:“你说什么?”
卫子夫脸色更红,浑身被他那双眼看得发热不自在,低下头轻轻地:“你……你陪我,就好了。”
这次,刘彻确定自己没听错,卫子夫这是在留他,留他只在自己身边。一颗心跳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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