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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权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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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来了。”

皇后……是啊,陈阿娇回来了,总该来调侃她几句。

不一会儿,门口闪动一个人影,迈进殿来。宫人都退在一旁行礼:“参见皇后。”

卫子夫从床上欠身,陈阿娇率先一步扶住她坐在榻旁:“你身体不好,不必行礼。”

卫子夫低头作谢,也只是坐着靠在榻上。

陈阿娇满面春风,握住她的手,眯起眼笑:“本宫是沾了你的福,多亏了你流产,本宫才重握后。宫政权,所有本宫要亲自来谢谢你!”

心口一跳,眼前的人一如既往的专挑人刺痛。面对她,卫子夫从不甘拜下风,虽是虚弱但还是傲傲扬了扬眉:“呵呵,臣妾不曾想,皇后娘娘的权利是要依仗臣妾来的,臣妾受宠若惊,也是臣妾的福分!”

陈阿娇脸上一僵,很快又笑了回来,柔声道:“你身体好些了吗?听说那是皇上一巴掌打掉的,这几日皇上也没来披香殿,妹妹究竟是做了什么,让皇上这般不高兴?唉,不说这些伤心事,听说流产之后调理得不好,以后就再也生不了孩子,就是一个废人!所以妹妹,不要把皇上的事挂在心上。”

这番话句句带刺,听得王初颜和凭儿胸中愤怒。卫子夫则轻轻一笑,脸上竟多了几分羞色,反握住陈阿娇的手,拍拍笑说:“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与皇上从宫外游玩回来,日夜颠簸,所以身子一直不大舒服。这几日皇上要处理那一个月的政事,忙里忙外也还记得日日让杨公公询问臣妾的身体,还送了不少补身子的来。相信不日,臣妾便又能和娘娘一起游赏花园了。”

嘴角露出一丝嫌恶,陈阿娇的笑容明显僵了不少:“那你可真是坚强啊!”她渐渐收去剩余的笑意,靠过来轻轻问,“那你可听说那长得像死去张夫人样子的……舞姬之事?”

那日凭儿说夏漪云在宣室殿过了一夜,她全当做不在乎,可陈阿娇再次提起,心上还是被划了一刀。她点点头:“听说。”

陈阿娇又说:“那你可知道,皇上不肯给她封位,她就闹到长乐宫的事。”

一怔:“愿闻其详。”

长乐宫内,刘彻坐在太皇太后身边,面上的浅笑带着别种凝沉。今日太皇太后忽然召见,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太皇太后可没有眼花到看不见的程度,她看到自己的孙儿坐在这儿满是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口气也自然好不了哪里去。她说:“彻儿看起来心情不好。难道是心智大了,看不惯哀家这老不死的还管着你。也是,一国之君该有自己的思想,倒是哀家怀念起从前的彻儿,在哀家膝上欢喜,好不可爱!”

刘彻开笑,为太皇太后拿了一块糕点:“没有的事。彻儿一直很敬重皇祖母,也很感激皇祖母。只是最近朝上一些小事闹得心烦,彻儿不该把这惹得大家都不高兴,还请皇祖母原谅。”

太皇太后冷笑,向宫女招手示意,宫女请身退出门外,引进六个舞姬,其中一个红衣女子正是夏漪云。太皇太后看一眼刘彻,说:“心情不好,就要躲起来走动走动,娱乐一下。我长乐宫也好久没热闹了,不如今天就点支舞来看看。”

早就听说那个女人跑到了长乐宫,看来太皇太后此次召他是为她的事。刘彻心不在焉,不想纠缠此事,只想马上离开,却又不好行动,只能随口说:“皇祖母今日好兴趣,平常不听你说喜欢看舞的。”

太皇太后则说:“平常不看,不代表不喜欢。”

刘彻想了想,一拍大腿起来:“彻儿不想看,皇祖母自己欣赏吧!”

太皇太后拉住他,摆手让舞姬都退下,唯独还刘彻夏漪云一人。刘彻被她拉着,不好反手推挣,又重新坐了下来,听太皇太后说:“舞是不跳了,那就看看人。宫里人都说这夏漪云长得和死去的张夫人极为相像,我倒觉得她比张夫人更出落的美丽,舞姿也比张夫人更胜一筹。”

第090章事中之事

她拍拍刘彻的手,握了握紧,满眼疼惜和后悔,“当初皇祖母阻止你的张夫人来往,不过就是想让你和皇后尽快生下嫡子。不过你后来的一番话,哀家也做了几日的思考,的确强求不得,你也有理。每每想起张夫人的死,哀家悲痛万千、内疚万千,还要带着对孙子你的愧疚入土长眠。”她叹了一气,脸上泛起温暖的笑意,“不过,上天给哀家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就是……夏漪云。”

刘彻惊叫:“皇祖母!”

太皇太后示意宫女给夏漪云在殿上按上坐席:“夏漪云在长乐宫待了数日,深得哀家喜欢。况且……”她看一眼刘彻,目光深顿,“她曾服侍你在宣室殿,这是所有宫人都看到的事实,而你多日不见册封的动静,你不想负责了吗?”

不错,他的确是不想对夏漪云负责!一个用心计用药来迷惑他就范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咎由自取!这个女人现在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说服取悦了太皇太后,连她都在为她说话。夏漪云已不是从前的张鸳,现在的她,不可低估!

刘彻沉着脸不言,太皇太后继续说:“治国平天下,要的就是责任心!你连给你自己的女人一个名分都犹豫不决,如何将你的责任归于天下!夏漪云是一个,披香殿的卫夫人又是一个!前几日你在披香殿大吵大闹,卫夫人因你的一个巴掌流产,生生打掉了我那才一个月的孙子!这几日你又对她置之不理,看都不看一眼!你每日关在宣室殿,做的是什么!”

说起卫子夫流产,太皇太后满是叹惜,她痛刘家的孩子短命,更痛是自己的孙子把孩子打死的!

太皇太后口口声声说着一个月、一个月!刘彻心底的怒火越想越盛,脸上极力压制着愤怒,目中冰火交加,好不诡邪:“这些都只是孙子的家事,皇祖母不必扯到朝廷天下上去。皇祖母年纪大了,最好不要动气,旁人所言更不必当真挂在心上,事中之事彻儿自有定夺!”他站起来面向大门正欲离去,忽然收下脚步,在侧光下回头,似笑非笑看摸不透,“再说,你的外孙女,我的皇后,不是已经位归中宫了吗,这些宫闱之事,皇祖母就不要费心了。难道皇祖母是觉得皇后还处理不好此些小事,非要亲自出手才放心?”

此番之意,再明显不过。太皇太后脸色顿白:“你,你!”

刘彻拉直皱起的下袍,拍拍袖子:“彻儿还有要事处理,皇祖母自个儿看舞吧。”

“简直……简直……咳咳咳!”太皇太后怒不可及,突然拍着胸口大大咳嗽。宫女们一拥而上,顺气的顺气,倒水的倒水,夏漪云脸上一青一黑,好不精彩。刘彻听到身后传来的咳嗽声,脚步略有停顿,但最终还是转入大殿之外。

从披香殿出来,陈阿娇满脸轻松,心情极好。此时海棠花开,燕子带雏,许久未看这些旺春之景,这时候倒觉得颇为有趣。

秋兰跟在后头,她是越来越不懂这主子的性子。她沉不住气,快上两步轻问:“娘娘,如今披香殿受冷落,何不加以击打让她从此消息,怎么还要去笼络她呀!”

“愚蠢!”陈阿娇瞥她一眼,嘴角荡起一丝诡笑,“落井下石固然是个好办法,可现在本宫还舍不得这么做。”

秋兰抓抓脑袋想了想,更是不解:“秋兰大胆,还请娘娘指点。”

陈阿娇顺手折下头顶半开的海棠,这困几月,她潜心静想。从前她动得太粗辱,不懂得化敌为“友”,更不懂得如何才是真正讨刘彻欢心。她虽不知卫子夫与刘彻是因何事决裂,但也明白了从前的卫子夫为何深受刘彻的宠爱,无非是当刘彻的一只手,而她也可以。她还可以让别人当她的手,只要刘彻看到她的用处,就可以保住自己和陈家的地位,再不受动摇!至于那窦家,现在全然是太皇太后在撑腰,但太皇太后年事已高,指不定几年之后便西去,只要她陈家不灭,窦家仍可以在朝廷上站稳脚跟,父母两系家族均可享尽荣华富贵。再到时,陈窦两家全部归心于刘彻,自己又仍然母仪天下,岂不极好?!但在此之前,毕竟除尽可能威胁自己地位的每一个人!

她冷呵,高高扬眉,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如今披香殿那主,尽受皇上冷落,做不得什么大动静。本宫要除她不在一时,领教了她那么几年,本宫自知计谋战略都不如她,现在正好要她做做本宫的军师,将那欲攀富贵的贱。人给除了。皇上现在是进退两难,倘若本宫能为皇上分忧便是我大功,倘若不能,便是她大错。不论是哪种结果,本宫都不会伤到一分一毫。”

秋兰闻此,大指赞扬,又忧道:“可是卫夫人真的会坦诚献出计策吗?”

她摘下断枝上的海棠,揉成一团,在掌中像一滩捏碎的血肉:“她想也好,不想也罢,现在都要听本宫的。小小蝼蚁,一捏既死!”

送走了陈阿娇,王初颜碰上一个宫女。两人磨耳后,宫女原路返回,王初颜则快入殿中,伏在卫子夫榻旁,低声说:“卫夫人,在长乐宫的人来报,太皇太后召见皇上,逼他给夏漪云封位。”

果然如此,陈阿娇所言并不虚假。

“那他封了吗?”问这话的时候,她觉得有些紧张。

王初颜摇摇头,忍着笑:“没有,反而顶得太皇太后哑口无言,夏漪云脸色当场就黑了。”

她猜也是,于是会心说:“他刚放了皇后出来,太皇太后断是不能再让刘彻轻易生气,免得像上回一般。”

可是说到这,王初颜不太明白,问:“陈窦势力,才被削弱,皇上怎么会答应放皇后出来,这不是自己踩自己脚吗?”

卫子夫说:“皇上这是欲擒故纵。陈阿娇的身份毕竟是皇后,软禁久了,陈家会沉不住气。太皇太后帮着自己的孙女,让陈家窦家的势力更为稳固,所以这次也不敢为了一个夏漪云轻举妄动。”

王初颜恍然大悟,又担心问:“那么……你是真的要帮皇后吗?”

微一沉吟,卫子夫说:“去帮我把皇上请来,无论如何都请他来我这走上一遭。”

第091章以和集气

王初颜找到刘彻的时候,他刚回宣室殿。认出殿外站着的人,他心下犹豫,还是让杨公公上去问问。

杨公公估计着是刘彻太多时日没有披香殿,所以卫子夫派人来请了。听王初颜一番话后,他心中更为鄙夷,脸上依旧和颜谄笑。这个宫里,有哪个女人真的沉得住气,就算是当今皇后,也曾千方百计买通他在刘彻面前提上一提呢,更何况是这个卫夫人。卫子夫流产又失宠,近日都没了大戏,他可是吃香不吃馊,在他眼里,女人都一个样!

他将话带给刘彻,本以为刘彻连卫子夫流产都不去看望,这次也该是拒绝,不想却是转路往北宫去了。

刘彻并非无意不去探望,而是陆御医的话确定了心中的疑忌,他又深深记得卫子夫在他怀里时说的那句话,这件事他信,却又不想信,难以抉择又不想面对。可他内心还想听卫子夫的解释,所以她来请,便顺着台阶下,去听听也罢。

他进了殿子,摆手将杨公公留在的外面。卫子夫已从榻上起来,身上披着御寒的风衣,俨然和他一身轻装冬夏之别。脑海中闪过在刺史府见到他的场景,两人之间总是会产生过多过少的差别。

刘彻不温不火,不冷不淡,举步坐下,看着宫女来来回回端茶送水。这般安静的气氛,觉得很是尴尬,在腹中料想了一系列的话,却不知用哪句先开头,卫子夫想了想,先是问:“为了封位的事在烦心?”

本是来听她的解释,等的却是这句。刘彻没好气地着她一眼,说话道:“以前张夫人怀孕的时候,她说《彤史》上没有记载,狠心不要了孩子。现在我不给夏漪云封位,她又偏偏要我负责!真不知道皇祖母在想什么,估计是犯老糊涂!”

说话间,卫子夫已坐到他身边,最后那句“老糊涂”顿时觉得气氛轻松了些,她掩去嘴角的笑意,缓缓说:“太皇太后可不糊涂。张夫人的事只有你和她知道,太皇太后自然顾不得。夏漪云的事,宣室殿的全宫人都看见了,而你又迟迟不做动静,太皇太后难免会担心皇上的威信失了众人之心。大事是一事,小事也是一事,守护天下是大责任,不丢不弃是小责任,既然都是责任,皇上又何需吝啬。”

刘彻冷笑问她:“你的意思,也是要我给夏漪云一个名分?”

他话外之意,卫子夫了然于心。她还是点点头,自顾耐心道:“名分,可堵住悠悠之口,亦能化解皇上和太皇太后之间的矛盾,至于后面要不要继续宠爱,这种事全由皇上说了算。这几天,陈窦两家的势力有所上升,想要一举溃败,还是要以和集气,培养能士,等待时机。”

的确,自陈阿娇重归正宫后,陈窦两家的势力在朝上极其凌人,眼前的局势和当初的并无差异。所说的时机是陈窦有可能犯的大错,但这个可能极小。陈窦两家人言行举止甚为谨慎,更别说粗心大意要犯的大错了!还有一个时机,便是等待太皇太后西去!

这已然是两个大麻烦了,现在又起来一个夏漪云,时隔多年她又突然回来,实在令人捉摸不透。既然她当初要走,那便走得远远的,可以当她真的死的,怎么现在又要回到他的身边?他喃喃:“张夫人……夏漪云,她忽然回宫,而且非要得到封位,不知有何阴谋。”

“自然是留恋皇上了。”卫子夫接过话茬,嘴角有些讽笑,“只要你舍得,我可以帮你。”

刘彻撇下眼不看她,她这个样子只会令人徒增愤怒。“我不希望她真的死了。只要她安安分分,不惹是非便好。”他说。

脸上的讽笑更大,卫子夫轻轻摇头:“是非可以不惹,不过……她现在倒是像起是非的。”

不自觉排斥着她说的话,皱了皱眉,刘彻转言问:“你可真是尽责。这两日,你也在为此事烦忧?身体如何了?”

心间一沉,她轻松道:“此事传得沸沸扬扬,不想去听也便都听了。身子还不如从前,脑子倒是没旧。”

一双眼从她憔悴的脸上落下,她的手随意搭在腹前。“还疼吗?”他问。

卫子夫淡笑,摇首:“不疼!”

他将她身上的毛毯拉好:“我先按你说的去办。”

刘彻这一动作让她很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心里堵得慌,待他走后就来了药汤,她端碗一口气灌下,喉中的苦味瞬时散开,仍抵不到心里的闷。

次日,凭儿从殿外慌慌张张跑进来,看见陈阿娇正往披香殿走,脸色十分不好,恐怕是来挑事。

“昨天皇上来你这儿后,今早就封了夏漪云为美人!你竟然出尔反尔,枉我如此信任于你!”凭儿才刚完话,金边红衣的人儿便张口迈进殿来,满面愤怒,“卫夫人言而无信!”

信任?呵!她陈阿娇根本就没有信过她一句话,她也没有把陈阿娇说的齐心协力当真,二人之间的较量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她气得亲自跑来兴师问罪,而她不过是要她看清楚,谁是主导者,谁才是被牵着走的人。

卫子夫暗地笑她,不冷不笑请她入座,让人倒茶来:“皇后娘娘息怒,此中缘由待我慢慢说与你听。”

陈阿娇坐上席子,上来的茶香让她心中大沉。这茶香是年初江南进贡来的上好茶叶,本以为刘彻只给了甘泉宫,不想她这里也有!她压制肚中怒火,不碰到杯茶,冷笑:“我们合谋,无非就是铲除宫中异己,你却帮了别人,看看你能说什么!”

在王初颜的搀扶下,卫子夫在对面入座,将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皇后娘娘昨日也说了,夏漪云不知用什么办法讨好了太皇太后,我们犯不着和太皇太后过不去。再说了,太皇太后不过是顾虑皇家颜面,她对夏漪云的感情根本就不能和你相提并论。况且,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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