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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权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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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禄成甩开她的手,看着手背上的红血对她痛心不已,无奈叹:“唉!谁让你生了这样一个怪胎!”
刘彻再着了那两人一眼,转头离去。丁盈盈大哭,撕心裂肺,瘫软在地上,像一朵干枯的花。卫子夫呆站了片刻,最后也离开紫堇殿,当跨出这片随风凋碎的紫堇前花院时,她心里默默叹息:当初承诺保你安全地生下孩子,现在也的确母子平安,不过那时却没有保证后来会发生的,即使那都是安排好了的,那都是在等着你自己跳进去。抱歉!
紫堇殿怪胎出生后的两日内,宫里宫外开始一系列的变故。为丁盈盈接生的产婆无故死于自己家中,江御医自尽于自家书房,紫堇殿的宫人亦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这一连串的怪事扰得太皇太后不得安宁,她再次向刘彻说起怪胎灾祸一事。随即,刘彻就颁了一道旨意:丁盈盈与其子入住永巷冷凝轩,今生不得再出永巷!
永巷冷凝轩是何处?
冷凝轩为永巷最偏处,那地方还有一棵传言月十三的树,这棵月十三也便是当年卫子夫移花接木之物。有了月十三这个传言,冷凝轩无疑成为皇宫中最诡异、戾气最重之地,丁盈盈被搬移至那儿,可见太皇太后对此是有多么的忌讳。
丁盈盈搬至冷凝轩的那夜,刘彻来到披香殿。
刘彻进到内殿,卫子夫已经沐浴更衣,正坐在榻上抚着半湿的长发若有所思。他轻轻走了过去,暖黄色的烛光下,那温婉柔美的脸上略有忧愁,水灵的大眼呆呆望着床榻一角,那样的目光让人疼惜。她身着一件白色的睡寝春袍,周身散着微微光晕和淡淡花香,细致的脖颈娇嫩诱人,忍不住要人一亲芳泽。
或许遮挡了那案台上的烛光,惊动了那榻上的人儿,她一下子回过神来,看到他后,目光里的惊吓缓缓退成平日他常见的淡然。他心里对此不痛快,两步坐在榻上,看着她。
卫子夫见到他一直望着自己,于是低下目光看向那静止的殿帘,他没有问,她却静静陈述:“那孩子是青弟从南部国一对流浪夫妻那预定买下的,丁美人的儿子现在也由他转到宫外去了,那地方离都城甚远,人家也安得好。至于丁美人生产那日,所在紫堇殿的人,他们的下场皇上都看到了。这件事是彻底结束了,皇上不必再挂心。”
刘彻点点头,露出一点微笑,慢慢说:“很好,陈窦两家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不像从前那般坚不可摧。这都是你的功劳,你想要什么奖励?”
听到他满意的语气,卫子夫一时感觉怅然。她做了这么多,那样不惜一切,连对或是错都没有去顾虑,他的奖励?她从未想过。她想的……只是那个报仇!对,只有报仇雪恨,让那个人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一百倍一千倍!而丁盈盈,不过是座小小的桥而已,过河拆桥,有何不可,况且她也实在留不得。要怪,只能怪她不甘寂寞。
当初刘彻不拆穿她怀孕之乱,那是因为有损皇家颜面,更是因为还有最重要的目的。在她有孕之时除去腹中胎儿,只会让她一时痛苦。但若让她顺利生下……俗话说母凭子贵,可偏偏她只能是母凭子贱。神鬼之说无人敢铁定,更何况太皇太后是迷信之人,只要她认为丁盈盈生下的不是人,这样才能理所当然地斩草除根!而当初用丁盈盈来对付陈阿娇,更是进一步加急陈家和窦家的关系,虽然两者如今还是往来甚好,却在隐隐之间参了别的杂质。现在丁盈盈因怪胎而被关进冷凝轩,窦家无疑会很快失去一个得力助手。
刘彻步下的这一招……果然心狠。十个月前里对丁盈盈的百般照顾,全然是为了等这残酷无情的一刻罢了!而她卫子夫不过是他手上一把得意的剑。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说:“我想要歇一歇。”
面前的身影忽而沉默,气氛渐渐冷下,案台上的烛火不停跳动,仿佛在宣示着谁的不安。她抬起头瞧了他一眼,只见他正端详着自己,那对深眸安静又幽远。她低下头,竟神差鬼使对他问了一句:“皇上,我可以和你说说心里话吗?”
这句语毕,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正要反悔,刘彻竟点头说:“好,我听着。”
他又坐进榻里一点,认真等着她。她忽然觉得十分紧张,本想随便捏造几句了事,却对上他的眼睛时又顿时语塞。她轻轻唤了一口气,对自己万分无奈,苦笑起来低低说:“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一点儿都不喜欢。我从前不是这样的,你相不相信?”她快速着了他一眼,他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看着她,她有些窘迫,急急又补了几句,“你当然不相信了,你从来不曾遇到过从前的我,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相信。”
第057章开始疑心
低头间,刘彻拿过她的手放在掌间。他抚摸着她的手骨,沉默了许久,最后徐缓叙说道:“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平阳府上的歌女。你抚得一手好琴,吟得一曲好嗓子,但我却再没能有幸听到第二次。那个时候我瞧着你,你的眼睛里有一种隐藏的纯澈,尽管你掩饰的很好,但抚琴歌唱的不专心,总是会促成许些破绽。我当时便在想,这样神秘、这样苦心积虑的你,我倒要会会。”他停下动作,认真说,“卫娘,我的确不知道你从前的样子,所以我也谈不了信不信。你的从前,对于我来说是一片空白,你也更未与我讲起。从前如此,以后亦是如此,你若不说,我也不会逼你。”
卫子夫惶惑道:“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刘彻摇头:“不是。快乐的事能让人与人复说,而不快乐的事最让人绝口不提。我不想,不想揭你的伤疤,以后等你哪一天好了,再与我说起得风轻云淡也无不可。”
她一眼悄悄对上他,轻轻喃:“以后……”
他也忽然意识到,有些促窘,然又渐渐平下脸色,答应说:“你我……虽只是一场交易,但你已是我刘彻的女人,我就不会弃你而去。你上次问我,会不会真的实现你要的条件,我现在告诉你,我只要你心爱天下,我就比能让你母仪天下。”
她没再看他,低着眼说:“你那样的高高在上,与你一样能够心怀天下岂是那样容易。陈皇后这几年下来,还是没能做到这一点。”
“她做皇后她选择不了,我也选择不了。她若还只是我的表姐,我倒还尊她爱她,任她脾气。可是她有了这样的身份,于我与天下,都不太适合。”他转下语气,笑起来,眼里温柔,“我倒要问问你,怎么就这般讨厌阿娇,好像一进宫就讨厌。”
卫子夫想了想,还是如实答道:“她的性子,我不欢喜,况且她还挡着我的道!”
刘彻轻笑:“你胆子倒是真大,口不择言啊!”
卫子夫脱口反驳:“不是你挑起的话吗,你自己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自己阴险狡诈!”
“嗯,我阴险狡诈,倒是委屈了你了。”他躺下来,将手枕在脑后,轻轻笑了笑,“孩子都生了,你想跑也跑不了。”
因为紧张,她喃喃道:“谁、谁说的!人人都说我心狠手辣,不就是一个孩子,我有什么放不下的!”
“是吗?一个孩子你放得下。”顿了顿,他思谋道:“看来还得再生一个,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困得住你啊!”
“不……”
还没说什么,他就压下身来,微微颤抖的唇轻轻衔住她的,摩挲几番后他轻轻一吁,捏着她的脸庞,目光从她脖下滑下,游移在她身上:“记得前两年,你年纪还颇小,现在倒是长大不少了。”
有些局促,她说:“我……我累了。”
他看着她,温柔的目光渐渐蒙上一层灰暗:“这大半年,你的确累了。”他离开她,下了榻子,“我去沐浴,你先睡着吧。”
刘彻这一沐浴,时间十分的长。卫子夫合盖躺在榻上,殿内的蜡烛熄了两座,只留下远处一尊小小的烛灯。想到刘彻每日繁忙政务,偶尔又要询问后。宫,想是泡在温泉里伐困了忘了时间。她也不担心,他身边的杨公公尽心尽力,只是摸不准他再来会是什么时候。原本天色才昏暗,现下已出了明月繁星,卫子夫两眼惺忪,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迷迷中,她感觉有一股冷风吹到她的脸上,有窗子打开的声音,而后又没了动静。她正在睡头上,以为是做梦,于是翻了个身。可后背还是卷来一丝凉意,渐渐才冲淡她的睡意。卫子夫渐渐清醒过来,从榻上惊起,果然看见窗子开了一个大口。而榻前几步,毅然立着一具黑影,月光下,银色面具如那夜般微微发亮。
她没有认错,就是这个面具,那夜在宫外救过她的神秘男子!
他看到她忽然醒来,想要举步却忽然顿了下来。
这个床榻是思路,卫子夫下意识拿起枕头丢过去,那人影果然闪开了几步。她顾不得穿鞋,往门处退去几步:“你究竟是谁?”
男子不说话,一双眸子只是静静看着他。她极其谨慎地瞧着他,察不出那被面具遮挡的是什么神色。沉寂片刻,她又问:“当初,你在宫外救了我,我本心存感激。以为你只是江湖侠客,来去无踪,可你为什么出现在大汉宫里?你究竟是敌是友?”
男子还是不说话,却向大开的窗子动了动身影。卫子夫怕他逃走而又断了他的线索,急忙再问:“你这样冒然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说完,忽然想起此人曾与王初颜在甘泉宫内交过手,她低低问他,“你是来取玉的?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绯纹璧玉!”
黑影一顿,忽然间飞向她,一眨眼的功夫,冰冷的手掌已经扣在她的脖子上,微微收紧。隔着面具,他的声音又低又闷:“哼,交出璧玉。”
卫子夫抓着他的手,他掐得并不紧,正好可以发出声音。她的声音嘶哑,对他道:“璧玉……早献了平阳公主,平阳公主又……又赠给了卫青!你……你为什么觉得璧玉还在我的手上!”
当初,知道绯纹璧玉在披香殿的,只有卫青、王初颜和刘彻。他是谁,怎么还会找到她的头上!如果他知道陈阿娇气闹披香殿,就会以为璧玉在卫青手上。要么他不知道,要么他就是……
果然,男子低低道:“我若不晓得真正的璧玉,又何必苦苦潜入大汉宫!”
卫子夫一记讽笑,说:“你……你若真的要取璧玉,那日在甘泉宫你就该杀了我派去的人!”掐在脖颈上的手微僵,她趁松懈之时挣脱他的束缚,退到十步之外,盯着那夜光下的魅影,嗓子干涩酸痛,质问他,“你在说谎!你究竟意欲何为,究竟意欲何为!”
声音大了些,守在外殿门的宫女听出异样,敲敲门:“卫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腊八了~~祝大家快乐哦!)#
第058章平阳坦言
卫子夫被门外的声音一惊,再回过神却见那黑影蓦地一动,从窗口跃了出去。她上前去追,那黑影早已不知所踪。这时,门也被推开,两个宫女打着灯探进殿来,看到卫子夫站在窗前,轻轻问:“卫夫人怎么了?”
卫子夫努力平下脸色,说:“没、没什么。明日叫人拿点熏香来,驱驱春醒的虫子。”
宫女点头:“喏。”
她关上窗,问她们:“皇上为何去了那么久?”
宫女摇头:“这……奴婢不知。”
有些失落,她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
“喏。”宫女应下,合上了门。
卫子夫坐在榻上,回想方才所发生的。第一次碰见他是救了她,第二次是与王初颜夺玉,却将玉又让了出去,而这次前来却不知何事。他行迹不定更目的不明,可为什么会知道绯纹璧玉在她的手上,是谁说漏了嘴吗?很快,这个猜想被否决了,不论是卫青、初颜还是刘彻,根本没有理由将此事传出去啊!
攸地听到殿外一阵脚步,殿门打开,一排宫女打着灯进来跪在殿中。刘彻跨进殿子,撩起殿帘,看到卫子夫坐在榻上,不由惊了一讶,很快又笑开,步了过来。可刚进内殿的脚步又缓缓顿下,他在空气中嗅了嗅,问:“刚才有谁来过吗?我闻到了那远在湖边的夹竹桃香。”
卫子夫上前迎他,顺便屏退左右,扶着他进来,低声说:“方才的确有人潜入我寝殿,我还没摸清他真正的来历,就被他跑了。”
才坐下,刘彻一听就愤愤站起:“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如此大胆,这附近的守卫都吃白饭的吗!”说着,他就要去下令捉拿,卫子夫连忙拉住他说,“是上次在宫外救我的面具人,此人身份来历都不明,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
刘彻脸色一惊:“是他?”他按住她的肩膀,左右看了看,更多的注意是在她寝衣的扣子上,“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卫子夫立即否决:“自然没有!”
看到她急切的样子,刘彻忽然释笑,语气却极低:“若是有,就算他曾经救过你,我也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心神怔忡间,他已经将她横打抱起,她有些紧张,问了句:“你沐浴了这么久?”
他将她轻轻放在榻上,轻吻她的脸颊:“方才有边境急奏,我去处理了,所以才迟了。”他撑起身,幽深的眼睛注视着她,“忘了让人跟你说,是我的失误,还差点……明日我就加派披香殿周围的人手。你怪我吗?”
卫子夫微微一笑:“相比于我,自然是国事重要。”
刘彻看着她,骄矜而笑,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稍许过后,他翻到在她的身边,两臂紧紧拥着他,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卫子夫不敢动,任由他这样抱着,可如何也没有睡意。渐渐地,头顶的呼吸开始均匀,她悄悄抬起头,看到他沉稳的睡颜,心里安了下来。
第二日清晨,永巷传来消息。
丁盈盈因生下元婴怪胎,被囚于永巷宫内,那个婴孩也与她一同囚禁。不过才是一晚,她就被人发现溺死在永巷洗涤的河水里,而那婴孩因一出生就无人照顾,也不曾喂养奶水,身子极肉,早上也被发现饿死在冷凝轩。出了这样的事,悲痛欲绝的丁禄成再无心在朝,告罪还乡。
平阳府前,一辆马车缓缓停下,从里下来一个身着棕衣官服的年轻男子。门前守卫一见来人,立即拜身:“太中大人!”
卫青点点头,直径去了客殿,管家在卫青马车刚到的时候进去禀报。卫青在客殿等了一会儿,便来了一身轻袍的平阳公主。她在上席坐定,让人端来桂花酒来,卫青在坐下盈盈一拜,她瞥眼问:“昨夜你去哪了?本宫找不到你。”
卫青弯唇微笑,又是一拜:“公主派人来的时候已是夜深,卫青实在不方便见,况且……卫青当时也有私事在身,所以今早下朝后便来请罪了!”
平阳公主喝了杯桂花酒,有些不高兴:“昨日找你……不过是要说丁盈盈一事。”她目光攸地一沉,低怒道:“谁料本宫还没出动,卫子夫就已经动手了!卫青,她这次过分了,居然连我的人都敢杀!”
丁盈盈昨晚失足溺死的消息已经传到平阳公主的耳里,此时她定认定是卫子夫下的手。但这件事他敢肯定绝对不是卫子夫的主意,丁盈盈全件事他了如指掌,若她要动手他怎么会不知道。
想着,卫青便帮她解脱:“卫姐并未要置她于死地,是丁美人自己不小心。”
平阳公主怒瞪他,气息有些混乱:“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那一去一回都在做什么,我会不知道?!丁盈盈怕死,怕奸。情被拆穿,连本宫的话都不听,才会死于非命!这一切,都是卫子夫做的好事!”她愤手掷下手中的玉杯,站起来,讽笑,“你还真把她当做你卫家的人了?本宫救她,她和本宫作对;丁盈盈依她,最后还是不得好下场;你帮她……呵!她现在需要你,但以后再无障碍的时候依她的性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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