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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权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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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蓂小荚



《卫宫权术》作品相关

说在前面,喵

准备了许久,粉嫩新书终于登陆了起点女生站~~~

此书背景为西汉,刘彻时期。女主兴衰生死是全书的路线,全局由西汉历史改编。

因为是言情小说而非纯正历史注释书,所以里面的某些元素小荚有大胆改变。就像大家所看到的一些电视剧一样,虽是按照历史路线,但因为情节需要或者故事的精彩度而做了改编。所以本书的历史事件不会有所变化,小荚主要在宫闱情事和后。宫谋权上做了一些工夫。

但若本书中出现一些称呼、礼仪之类的错误,请各位看官向小荚提出,可以留言,可以加群~~小荚将及时更正,先在这里万分感谢!

另外,欢迎留言,欢迎加群,欢迎关注小荚新浪、腾讯微。博~~抱抱。

(有些童鞋打不出小荚的名字,请在这里复制哦~~~~?小荚~~~~)

《卫宫权术》上卷

【楔子】天变

天边卷起浓厚的黑云,冷风带着满街落叶肆意刮撒,一声霹雳,暴雨倾盆而下。城街上的人疾步回家,这很快就成了一条空街。远处传来急促的鞭笞,马蹄带着水声向这边跑来,一辆宝蓝色盖顶的马车从弯道处转下,红色的流苏疯狂摆动,四角的金铃铛不断作响,赶车的少年没有穿蓑衣,想是没有料到会突降大雨,他一手擦着眼睑上的雨珠,一手上用力挥着马鞭,用最快的速度并保持平稳地疾驶在街道上。

街边堆放杂物的墙角上忽然拍出一个血掌印,墙下流淌的雨水里混着丝丝血色,空气中充斥呕人的腥味。马车依旧疾驶,赶车的少年一心只想在更大的雷雨来临前把主人安全送回府,趁着街上空荡便无忌惮地挥鞭赶马,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让人悚然的景象。一条红色的影子突然扑到马车前面,少年吓了一跳,连忙拉回马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一声破空嘶鸣,马蹄狠狠踏在那条红影上。大雨中一声无力的嘤咛,地上又多出一摊血色。赶车的少年一把抹去脸上的雨水往马下探了探,只见一条染着血色的身体在地上痛苦蠕动,长长的黑发沾着血丝贴在脸上,根本看不清这个人原本的模样。

“救……救救我。”地上的人伸出满是血痕的手臂,伸向马车。

赶车的少年见到她只觉得满腹恐惧和恶心,转动煞白的脸轻声问向车厢内的人:“公主殿下,有人拦了马车。”

里面的人动了动帘子,开出一条细缝。片刻之后,她淡淡开口:“继续走。”

少年得令,拉动马头方向躲开地上的人,一鞭马背,马车疾驶而过,溅起的水花无情地扑在那身血痕里。她从湿濡的发间看着马车很快消失在街头,暴雨越发猛烈,狠狠打在她身上,浑身的伤口疼地冰凉彻骨,她轻轻闭上眼,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马车顺利驶进平阳公主府,门口早有一大堆奴婢仆人守候,看到马车回来连忙撑起备好的十几把折伞,几人撩起车帘,几人小心翼翼左右搀扶。车厢里晃出一角淡黄色裙摆,红色的流苏被高髻上的琉璃玉簪挑动摇晃,一个摸约二十有余的雍华妇人钻出马车,高挑的眉间贵气逼人,容貌有些圆润,更添了许些动人的韵味。此人正是这府邸主人,平阳公主。

前面的奴婢趴在地上擦干地上的雨水,保证平阳公主行走时不沾半点湿水。平阳公主撩了撩额上不慎垂下的发丝,转头对正要牵马回后院的少年说:“去,把方才的人接回来。”

第001章断弦清歌

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上巳节。

平阳府里漫着莽菜花的香味,下人们不仅要安放好莽菜花和桐花,还要紧着神经备好一切茶椅歌舞,汉武帝刘彻因灞上扫墓将下平阳府做客。

后庭院,梨花盛开,香气弥漫,更有轻歌曼舞挑动人心,彩色的水袖织成天边的云霞,一番赏心悦目,婀娜的腰肢如轻风中摇晃的花枝,令人忍不住采撷。这八个舞姬皆是绝色,眉间点的娇嫩梅花更是显得气质柔媚。优美的舞姿轻轻飞转在庭间,修长的水袖飞向空中,还未展定又在瞬间收回,身姿转开时现出一方梨花树下抚琴哼唱的花颜。

细长的手指浮动在琴弦上,歌声清远,美如夜下散开的月光,引人驻足。一曲歌毕,舞姿也随之收下,轻风幽幽流动,这一切停地太静。

庭门有奴婢传话:“三刻后献舞。”

得到传令,庭院中练舞的女子都开始整理身上的舞裙,一个身着水蓝色儒裙舞姬的收好水袖,方才还尽展媚色的眼冷冷瞥了收琴的歌女:“献舞献舞,主角自然是献舞的我们,你得和着我们的舞姿,莫要自行弹奏。”

边上身着大红舞衣的女子也是轻蔑一笑,跟着冷声责怪起来:“方才你唱快了一处,险些乱了我的步子。若你让我们在皇上面前出错,坏了我们的良缘,小心废了你弹琴的手和唱歌的嗓子,叫你一无是处。”

歌女将琴端抱在腰侧,面容清冷,轻轻扫了一眼那几个舞姬,淡淡道:“歌舞需相互配合,姐姐们若不故意为难,妹妹我自是不会让姐姐们难堪的。”

她这样不屑一顾的神色只有在弹琴唱歌的时候才会有所动容,红舞衣的女子向来不喜她这幅模样,看到她收琴要走,忍不住伸手推回了她:“哪里故意为难?难不成让我们八个人应和你一人?简直笑话!”

不想这一推,抱着木琴的身子往后一顿,听得“噔噔!”两声,两根琴弦被石桌角磕断。八个舞姬惊诧地望住那断裂卷起的琴弦,面色缓缓转白,歌女轻轻皱起眉头,修长的手指抚过断裂的琴弦,淡影从她们身边擦过:“该准备了,告辞。”

平阳府前厅,刘彻与平阳公主早已入座,谈笑风生。刘彻从外面回来,口干得要紧,连连灌了几口温茶才觉好些。当奉茶侍女再上前换茶时,有一声清越随清甜的风儿吹进厅里,婉转的曲子流畅而出,八个舞姬莲步而上。方才琴弦断两根,八人心中皆是忐忑,但在弹奏起乐后竟显无碍,她们也便放心全力摆肢弄舞,所跳之曲是《诗经》的《泽陂》: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彼泽之陂,有蒲与?。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正位上的刘彻将视线从台上的舞姿移到抚琴吟唱的女子身上,这歌声太过凄美,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好像悠扬遥远。这首《泽陂》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从她身上感觉到有略微的不同,却又说不出是在哪里。目光下移,谜题解开,他讶然发现,她指下弹着的竟是一把断了两弦的琴。他心中的疑惑大解,同时对这个女子多了几分欣赏,她用剩下的五弦弹曲,竟还能将曲子凑地如此美妙,让这首曲有了别样风味,实在难得,还有那歌声,比那曲子更加清灵悦耳。不过,既然琴弦已断,她为何还要抱着破琴来演奏,她要献曲的人是当今天子,她就不怕因失礼而丢了性命吗?

刘彻斜下身子,轻轻问平阳:“弹琴的是谁?”

刘彻开口问人,平阳公主心中意会,含笑说:“此女名唤璃蜓,是府上的歌女。”

刘彻点点头,继续欣赏她的一神一色,食指跟她弹奏的音律轻轻扣着台面随和。一曲已毕,舞姬们媚眼含笑,向上头的刘彻柔声行礼,抱着木琴的璃蜓则默默跟在一旁。

刘彻心情愉悦,爽朗道:“各赐布匹三段!”

台上的人儿皆低头言谢,依依不舍地退下。舞姬们显然对损坏琴弦一事抛之脑后,对汉武帝刘彻的赞扬奖赏乐不拢嘴,还私下争起是谁跳得好才让刘彻这般高兴。璃蜓将木琴放在庭院的石桌上,勾起手指试图修复琴弦,但试了几次还是未能成功,只好放弃。舞姬们走进更衣房,每次弹曲献舞之后,都是由她们先换掉舞衣,璃蜓抵着额头有些瞌睡。

只不过是想闭着眼休息,不想竟小睡了一会儿。待再醒来的时候,舞姬们已经离开,更衣房大门敞开,有几片梨花瓣吹落在里面的桌上。璃蜓抱起琴,挽着长长的裙裾进到屋子,这后院向来无人私闯,所以她也很是随意,掩了门放了琴,取下府上的侍衣,伸手开解身上的锦袍。

如丝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到后背,淡黄色的外袍渐渐披在臂弯,细白的脖颈上勾着一条纤细的红带。她的肩头有些消瘦,在窗口投进的斜光下略显得苍白,又令人忍不住护在怀里怜惜。门未关实,有人影静静伫立,深邃的眼看得入迷,缓缓透出一丝笑意,搭在门框上的手不禁意推动木门,安静地房里传开一声“吱呀”。

“谁?”她立马披起刚要褪下的袍子,慌乱地系好腰带,甩开青发望向门口。

明媚的白光下,有一个身影扶门站立,白色的衣袍随风摆动,高高绾着冠发上绑着一根镶了碧玉的发带,折下从屋檐上透下的光线。他的眼角微微上挑,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这日的阳光好地太过耀眼,他的周身此时正散发着银白莹光。

璃蜓愣愣地望着他,诧异的眼中有些惊叹,眼前的人轻一低眼,再对上她清亮的眼睛:“在下有幸听到姑娘琴音歌声,实乃从心里佩服赞赏,这才跟了过来,方才失礼了!”

璃蜓返过神,想起险些被这个人看了便宜,脸颊不经意浮起两团红云,她侧下脸收了收两肩的衣领:“是么?不管公子是有意还是无意,请先出去罢。”

男子温温一笑,并未照她的意思离开,而是跨了步子进来,身后的门也随即合上:“倘若我说……此次前来就是向姑娘求亲的,你愿意不愿意?”

璃蜓暗暗一怔,神情失措,只顾摇头道:“我是平阳府的人,我的一切都由公主殿下持掌。我与你从不相识,你只是听了我一曲,怎么就要娶我?”

他问她:“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她看着他的眼,不羁的笑意和深邃的认真相互纠缠,让人琢磨不透。她不知接下去该如何说,耳边忽然一阵衣衫拂动的风声,手腕被人紧紧捏在手心,他已将她拉抱在怀里,温柔的气息伏在她的耳后,充满诡异:“嗯?你信吗?”

面颊已经飞烫,她撇着脑袋却始终躲不开那撩人的气息,沉吟片刻,轻轻点头,随即更是羞得要推开他。而他却只微微使力就又把她圈在怀里,低下头要亲近,她伸手点住他的唇瓣,一脸担心:“今日是皇上来平阳府做客,你就不怕吗?”

他不然笑了,回答:“怕什么?皇上正在前厅与公主话聊家常,这外面守着的是我的人,谁也进不来。”

她又一诧异,还未反应回来就已被他横身抱起,放在里处的一方软垫上。这更衣房本也是舞姬歌女小憩之地,所以里屋的软塌也是落得干净,璃蜓对这里虽感熟悉,但还是十分紧张。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不过一句一见钟情就将身体交付他人,未免太过轻浮。即使如此,她仍没有悔意。阳光从闭合的窗子外投进,落在塌尾,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抱住他坚实的后背。

半日缱倦,恍如梦境,却又真得生疼;

青丝纠缠,十指相扣,留恋太过唐突。

璃蜓依偎在他的怀里,纤弱憔悴又楚楚可怜。许久,他的指腹揣摩她细腻的脸颊,心疼地移向她的眼角,仿佛在擦她还未落下的泪:“你叫什么名字?”

目光微微伤凉,她在他怀里动了动靠进些:“奴婢不过是平阳府上的歌女,像公子这样的贵人本就高攀不上的,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紧紧拥住,正要说些什么,窗外忽然印上一个人影,惊动怀里的人儿,他安抚她的挣扎,回头看。窗外有一人站得不近不远,喏喏正愁着是否要出声。璃蜓抬头看向这个半日相识的男子,他面容微动,想起什么,松开怀抱她的手站起来披好中衣和外袍,然后又俯身在她漂亮的眉眼上轻轻落吻,气息温热:“待我有空了,便来找你。”

她微微一愣,还未对他点头,他就已经推门而去,守候在外的人见到他出来顿是大惊一愣,又连忙弯身合上房门,跟着他急步离开。她看着静静合上的木门,缓缓坐起,身上有点点红印,骨头隐隐酸痛,而她的嘴角却泛起一丝微笑,轻轻舒展了眉头。

献舞之时,不得直视圣上,但那黑色锦衣袍上的流云玉佩,她是看的清清楚楚。而初见他时,他虽换了一身白衣,腰间的玉佩却没有换。一见钟情?她璃蜓从来不信这样轻俗的缘分,她的目光深顿,心中暗许:汉武帝刘彻,你必须要记得这一场春花烂漫!

第002章宫锁永巷

三天后,璃蜓忽然接到平阳公主的传召。这个时候,她正调试新琴,听到这个消息时一不留神,又将琴弦勾断了一根。她淡淡扫了一眼断弦,这琴弦断与不断对现在的她来说,已无关系。她丢下琴,去见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端起婢女手上的玉杯,茶香如烟,散开在香殿中:“后日,杨公公要从宫外选一批家人子进宫。本宫为你定了一个名额。”她余光瞟了一眼下边,挑眉问,“你不意外?你答应了?”

璃蜓浅浅一笑,目光柔和,说:“不瞒公主殿下,那日奴婢被救回府里后,看见府上多为年轻女婢就明白过来,公主殿下当时故意对奴婢视而不见,是想看看奴婢的意志。一个人在为难时刻要懂得争取,更要懂得收手,这也是公主殿下救奴婢的原因。公主殿下要的,正是这样的人,进宫后为您在皇上面前博得信赖和好感。”

此番话语,听地甚为不悦,但还是忍下了。这个女子竟能捉摸到自己的心思,可谓又是恨又是喜。平阳公主放下手中的玉杯,定定望着下面的人儿,缓缓说:“那日把你从街上救回来,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将你完全治愈。我不过问你的经历,因为我不在乎也不必顾虑。在外面,我平阳府无人敢惹,这是靠宫里的恩赐。你进宫后要力揽后。宫恩宠,莫忘本宫救你之恩。当然,有朝一日你飞黄腾达却忘恩负义,本宫也能把你从天上拽下来!你唯一的缺点就是锋芒毕露,这在宫里也是最忌讳的。”停下话语,她想了想冷冷继道,“还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要有个度量,莫要逞口舌之快丢了你聪明的脑袋!”

璃蜓盈盈一拜,低头道:“奴婢受教了,今后定量入为出。”

平阳公主从软塌上站起,一步步走向她,望着门外盛开的梨花:“为了顺利进宫,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璃蜓。你的母亲是我府上的女仆,你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弟弟。哥哥叫卫长君,大姐叫卫君孺,二姐叫卫少儿,还有一个弟弟也就是当日传我令带你回府骑奴,卫青。而你,就是三女儿,年十四。记住你的名字,卫子夫。”

卫子夫。

璃蜓点下头,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璃蜓,只有卫子夫。

三日后,宫里的马车停在平阳府外。平阳公主领着一个身穿红边白衣,背绾长发的女子从府内出来。女子头戴纱笠,看不清模样,单看身姿已觉得曼妙。平阳公主持着她的手,拍她的背轻轻嘱咐:“好好去,一切小心。”

女子点点头,迎面看见一个公公模样的人走来,“杨公公。”平阳公主的女婢向他递上一块牌子。杨公公接过牌子,认真着了一眼,念:“卫氏民女,卫子夫,年十四。”

身后的小太监提笔记下,端正地替杨公公收好牌子。杨公公向平阳公主恭敬拜了拜,然后示意家人子可上马车。改变身份为卫子夫的她向平阳公主最后拜别,随后踏上进宫的马车。车内另有三个女子,皆带着纱笠正襟危坐,卫子夫寻一边坐下,这一路四人沉默不语。

窗外,三月的阳光正好,前往汉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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