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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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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小樵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我哥让人在查,我也叫行内的朋友在查,我们至少得知道,到底是谁在对付安宇。”
刚挂了穆苒苒电话,戚嫣又打进来。“小樵,我觉得这件事好像是针对你,对方为什么刻意要强调是你报的案?会不会是你们公司内部那些不服你的人,故意要让艺术展搞砸,然后推到你身上?”
小樵挂完电话心里混乱地搜索着,之前公司里是有一些人对她当总监的事冷言冷语,但自从她跟穆以辰订婚的事情公布后,人人都换了一副笑脸,想不出谁还敢跟她作对。
正想着,穆以辰从门外进来,一身严肃领带端正,明显是刚从公司过来。进门看到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就笑了:“重案师姐?推理出什么线索没有?”
小樵笑不出来:〃穆以辰,我都要疯了,这究竟是谁啊!〃
〃很快会知道的,走,我们先去看你叔叔。〃
两人刚到医院,就看到穆以辰雇的私家侦探已经候在门口。
其实安响南才从国外转院回来,也是前段时间穆以辰联系了国外专家送他去做复健手术,现在已经能拄根单拐走路。最近小樵隔两天就会去看他,陪婶婶聊天。只是这次专门喊来侦探,仔仔细细把车祸细节又问了一遍。
就如穆以辰说的"叔叔的事情过去比较久了,要慢慢查,先把这几天的事弄清楚。"果然没过两天侦探就交给她们一袋资料。
事情还真像戚嫣猜的那样没悬念。资料离俱是公司业务部主管莎莉搞鬼的证据。不知道侦探用了什么办法,查出了网上散播谣言的几个Ip,按地址一查,正是安小樵公司业务部的办公室。还有一份当天莎莉联系媒体跟警方一同进场拍照的几个电话录音。
安小樵看了看没有说话,只觉得无聊极了,讽刺极了。穆以辰看她无奈地样子,拍拍她的手:〃没事了,这种小人物,警告一下她便是了,不用放心上。〃小樵懒懒地摆摆手,说:〃送我去趟公司吧。〃
第十六章 风流账
安小樵坐在车上,一路揪着手包的链带,琢磨着该怎么犀利地警告莎莉。她心想莎莉简直蠢到极点。她要嫁穆以辰的事情公司已经人人知晓,早晚是要离开公司回家当少奶奶的,何谓威胁。而且这次活动赞助自己也明示加暗示,表示项目提成会归业务部。莎莉不来把她这金主捧上天,倒来拆台?
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目光一定。车子正路过那家汤普造型社,却见大门紧闭。这个造型社是本市最高端的造型机构之一,太太小姐们多半喜欢去这里做头,平日到了这个时间都是客满,现在歇业着实蹊跷,更让人讶异的是招牌居然已经用布幔遮住。
小樵满腹狐疑却没有言语,任车子一路开过去。到了公司,她踩着小皮鞋蹬蹬蹬地走进老总办公室,客客气气地辞了职,又径直到办公室把自己的物件儿收拾走。她压根儿没去找莉莎,倒是回到家穆以辰前脚一走她就给戚嫣打电话:“亲爱的,你帮我查件事吧。”
又是所谓女人的直觉,小樵觉得穆以辰有事瞒着她。戚嫣听明白后笑歪了。
“小樵,你这么快就要聘狗仔查老公啊!”
“……帮不帮!”小樵气极败坏地。
戚嫣自是笑着答应了。照着她男友的能量,不到两天就弄来一个牛皮纸袋给小樵。小樵打开一看,立刻后悔自己独独要聪明这一回。
戚嫣瞄着那些资料,小心翼翼看她的脸色:“别那么在意呀,都多早以前的事儿了,肯定是那女的不知进退。”
小樵听不进戚嫣几句劝,就怒火中烧跳上车子,一路踩油门开到了穆氏大楼。穆以辰正在办公室里跟人商量事儿,小樵哐一声推开门。几个高层见娃娃脸的老板娘分明是发威了,瞬间闪人。
“小樵……”穆以辰也是第一次看到安小樵鼓着腮帮子眉毛倒竖的样子。
啪的一声,小樵把资料袋丢在办公桌上,扭头就走。穆以辰见他的小豌豆这次真的气炸毛了,抓过资料袋扯开看了一眼,赶紧追了出来。
原来,所谓莎莉搞鬼只是穆以辰粉饰遮掩后,露出的假象。资料袋里满满都是穆以辰前女友,也就是那个女影星董曳雯幕后操作当天骚乱的证据。董曳雯先后花重金买通了汤普造型社的美发助理和媒体,一边报价案,一边让人散播不利言论。
小樵冲出大楼上车点火,又狂踩油门往家里开。这么对穆以辰发火她自己也很吃惊。其实她一点儿也不伤心,却觉得穆以辰真虚伪。为了掩盖自己的风流账,花那么大心思去掩盖。自己居然嫁给这种男人……
“靠!”穆以辰拍了一下方向盘,骂了句脏话。时间正好碰上晚高峰堵车,只看到前面一大串尾灯都亮着,根本看不到小樵的车了。刚才小樵摔下东西开车就走,他只好自己开车追出来,又怕追急了她开快车,就只敢远远跟着。
小樵也被堵在一个红绿灯口,气不打一处来。偏偏手机铃声噪鸹起来,她捞过来只一眼,原本火光冲天的眼神就暗淡下来。来电显示是,夏叙。
第十七章 不能提起
小樵把手机紧紧捏在手里,一脸挫败。如果说穆以辰隐瞒她的事情很过分,那夏叙对她所做的呢?为什么亲口说不要她的时候,她就不能像刚才那样横眉冷对,哪怕竭斯底里的臭骂他一顿也好啊,好过把这种痛与怒裹在心里,一天一天发酵成一种流满全身的毒,一不小心勾起就痛如刀割。
铃声犹自执着地响着,一声一声震得小樵的虎口发麻。分手后他第一次找她。重要的事?着急的事?非她不可的事?小樵一边给自己找着借口,一边接通电话。
“……”
“……”
“小樵。”“说吧。”两人同时开口。
“小樵,是我对不起你……”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么?”
“我……我以后都不会……把《崖》拿出来展”
“……你的作品跟我没关系,没别的事我挂了。”
“小樵!”
小樵戚戚然挂掉电话。只听到后面的喇叭声鸣成一片,前面的车早通了,很多车却被她堵在后面,不少司机都探出头来骂骂咧咧。她回了回神,赶紧往前开。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早已是满脸眼痕。对夏叙,她已不是气不是恼不是委屈不是伤心,却是不能提起……什么穆以辰的风流账,什么艺术展,根本变得无关紧要,只剩随着这一通电话刮过来的尘嚣,瞬间蒙灰了她的心。
小樵回到家,没想到今天安屹东竟回来的这样早,正坐在客厅陪安太太泡茶。小樵阴着脸叫了声爸妈,就走到楼上就砰一声关上房门。老两口正不明就里有点担心,却看到穆以辰跟着后面一脸着急地进来,登时知道小两口闹别扭呢。
穆以辰面色尴尬,立在客厅竟然支支吾吾:“嗯,爸……妈……这个……”
安太太很是紧张:“以辰啊,小樵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一脸不高兴?怎么……”
安屹东抢先打断了她的话:“还用问嘛,一看就是年轻小两口拌嘴了,你这宝贝女儿又撒气了嘛。来来来,以辰咱不管她,这孩子就这倔脾气,没事,一会儿好了就自己下来了。来,你妈妈刚泡了一壶祁红,喝一杯。”
穆以辰闻言却往楼上的房门往去,真是败了,从小到大都没这般坐立不安结结巴巴过。他硬着头皮道:“爸妈,我还是先上去看看她……”
“诶诶诶,女孩子就这样的,你哄哄她就好了。”安太太顺着说,话还没完就见穆以辰已经踏着楼梯冲上去了。
这一天安家开饭特别晚,因为安屹东夫妇和荷妈等一干佣人,都顾不得吃饭,只面露惊讶地坐在客厅里,看着堂堂穆氏集团总裁连着一个多小时都趴在房门上。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大家还是听得到他往里面说的是:“好了小樵,我错了……小樵,别生气了啊……”
第十八章 郎心似铁
房间里安小樵终于哭够了,掀开被子下床,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走进卫生间。她捧起冷水扑在自己脸上,冰凉地刺激却又生生逼出几串泪珠。小樵抬起脸,镜中自己的眼里碎光点点水波盈盈,眼圈已红肿,湿濡地散发贴在脸上,以前红粉菲菲的脸上雪白得过分,一丝血色也无。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小樵想起池颖娇花照水般的脸,把脸埋进冷水里,直到憋不住气才抬起来。
门外穆以辰犹自在拍着门。其实先前的怒火早被夏叙一通电话浇灭了,这眼泪也没有一滴是为他流的。
小樵侧头听了一会儿,一个多小时了,穆以辰还是翻来覆去那几句我错了对不起。她叹了口气讪讪地去拧开反锁的门把,刚听锁扣啪一声拧开,穆以辰就长腿一卡顶了进来。“小樵……”他本要一股脑儿开口道歉的话,在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后,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哭了?因为他与别的女人闹出来的事哭成这样?她很在意?这种认知让自己心底涌起一阵狂喜。
一时间无话。小樵看着他因为着急而紧绷的眉眼,他的眉毛硬挺浓墨,长长的似飞向鬓角。她想起两人去民政局之前照结婚照的时候,照片出来时摄影操着口音浓重的普通话说:〃瞧新郎官这眉毛长得,就跟拿刀修过似的。〃
多好看的男人啊,比起夏叙的潇洒清新,他这样冷冽又风流的样子,可能还更招人喜欢呢。不是没想过慢慢培养感情,但现在她灰心,也许终其一生,他闹出什么事儿都敌不过夏叙几句话来得凶猛。
看着小樵若有所思忽明忽暗的眼神,穆以辰突然有点后悔,不该,也许不该这样安排……他一言不发伸手扳过小樵绵弱的肩膀,略带霸道地揉她入怀,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以后这种事,请处理彻底好吗?不要……影响安宇的形象。”穆以辰闻音手臂一僵,点了点头。
“也别叫人每天跟着我了,你那个董曳雯,不敢真的对我怎样的。”
“……”穆以辰听出她话里的不屑,捧起她的脸:“什么我的董曳雯,小樵,真的是以前的事了,我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
小樵架开他的手,别过脸去:“你们怎样我不管,反正我不喜欢天天身后跟着保镖。”
穆以辰冷了脸,即使只有一瞬,但他还是看到了,她眼里闪过的,是……厌恶吗?他嘴角勾起一抹狠:“我会让她消失在娱乐圈的。”
小樵一惊,却不好多说其他,只问:“你……和她什么时候分手的?”
“差不多半年多了。怎么了?”穆以辰打量她的神色:“真的分手了,可能……是我处理得不好,所以她才那么冲动。”
小樵听着这句话,心又皱成了一团。原来,连商场上以狠绝出名的穆以辰,处理这种事情还不如夏叙来得痛快。还是自己不如董曳雯执着?反念一想又觉讽刺,执着的结果呢?难道也要夏叙像刚才穆以辰提起董曳雯那样恶狠狠,那样迫不及待要彻底将她驱逐出自己的生活。郎心似铁,她在两个男人身上,恶补了这一课。
第十九章 油盐不进的烈女
相爱的夫妻吵吵闹闹,不爱的伴侣相敬如宾。不知道是在哪儿听到过这偏激的理论,安小樵隐约觉得有道理。穆以辰那些荒唐事搁在她面前,也就碍眼了一点,却也不见得难忍。一切还是顺顺利利按计划轨道前行着,安小樵在迷迷糊糊中当了新娘子。
铜雀台的别墅里。
金黄的阳光仿佛贴着风一起穿过楼上的露台,落在卧室的床畔。穆以辰在晨光中睁开眼,转头望向一旁老婆的睡颜,一脸无奈。心里又把婚礼上的酒童骂了一遍。因为酒席桌数太多,害怕新娘子不胜酒力,用来敬酒的酒都提前掺上矿泉水,但也掺得太多了吧,连颗小豌豆都醉不了。他恨不得小樵像上次那样醉得娇滴滴的,任他怜爱。要把老婆灌醉,自己才有机会?穆以辰望着她的睡颜无力地摇头。
不过,昨天他的小豌豆真美,穿婚纱高贵,穿旗袍妖娇。带着她敬酒时,一桌发小看着她都起哄。全是圈子里的公子哥儿,恼他不声不响捞回个美人嫂子,都要罚他酒,席间开起玩笑也露骨:“辰哥,新娘子标致得紧呀!不过今晚上先悠着点儿,等改天哥儿几个给你整瓶虎骨酒来,你再放开手脚。”他们哪里料得到,别说放开手脚,他穆以辰新婚之夜挨着温香软玉,却连摸一下都没得逞。新娘子洗了澡却把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缩在被窝里,一副油盐不进的烈女模样。
他在被子里隔着衣服抱她柔软的身体,酒气涌上来,更加全身滚烫沸腾,手急急地刚探向她的领口,她却全身紧绷,直到脱掉她的外衣,她清醒圆睁的双眼里竟泛起委屈泪光。他终于灰心地放了手,只好轻拍着她地背说:“也累了一天了,睡吧。”直到她扛不住睡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才起床又冲了个冷水澡。
安小樵睫毛微抖,渐渐睁开眼。空气里有熟悉的早茶香气。是荷妈的手艺。安太太心疼她年轻,把伴随身边多年的荷妈也送过来,专门照顾她俩的起居。
小樵从床上坐起身来,望着身畔微皱的床单怔了怔,他走了?这么早?倒也好,少了醒来直面的尴尬。
安小樵洗漱完懒得化妆,只罩着披肩下楼来。荷妈见了笑吟吟道:“我还说你再不下来,可要喊你去了,睡过餐了可不好。最伤胃了。”安小樵见餐厅里早布好了菜,有她最喜欢的鸽吞燕炖盅,还有茶食刀切、杏仁佛手和鸡头莲粟米粥,逐笑:“荷妈,大清早地我哪儿吃得了那么多呀!”
“原本也没备这鸽吞燕,是昨晚上姑爷专门交给我一盒印尼大燕盏,说最近你有点咳,好歹补补。我看是少有的好成色,就急吼吼地发了来炖上。”又道:“我看,姑爷还真是疼你,这下子太太可以放心了,我也放心。对了,姑爷一早出去了,说下午便回来,要你等他吃晚饭。”
家里人人都只夸他,他还真是好人缘。若这样相敬如宾一辈子,但也算圆满,安小樵心想。
第二十章 播种幸福
安小樵早餐还没吃完,又见荷妈笑嘻嘻地拿着一张报纸走过来:“小樵,快看,昨天你们的婚礼,报纸上登了这么大的报道呢!”
小樵接过来看,果然头条就登着他们俩相拥而笑的照片。小樵望着照片上自己陷入穆以辰臂膀的模样,惊讶自己镜头前竟能笑得这样由衷呢,全然一副嫁入豪门被呵护的幸福小女人模样。而穆以辰眼底流出的暖意也不似伪装。还真有影帝影后的天份啊,小樵心笑。
后面大半个版都在盘点这场本城最奢华的婚礼的亮点,从她穿了几套名师定制的婚纱礼服,到她手上的五克拉全美粉钻;从来宾有哪些政界要人和商界大亨,到婚礼车队有哪些限量版豪车……她笑着摇摇头,有点后悔没有建议穆家低调一点。
翻过这一版去,安小樵只扫一眼却凝住了笑,虽然比起他们婚礼的大半版,这个边栏豆腐块小得可怜,却足够让她瞬间阴郁。百字小稿写着新晋青年画家牵手美女策展人池颖的消息。原来,他在她嫁给别人的同一天,也娶了别人。
“小樵,小樵?”荷妈见她眼神直直呆呆的,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呵呵,看把你高兴的。对了,储物间还有一大堆贺礼呢,早晨姑爷挑出来这几样,你要不也去看看,要紧的挑出来,我好归置归置?”荷妈指着一旁桌上几个盒子说道。
小樵走过去翻看礼物,心底微微吃惊。原以为穆以辰挑出来的,多半是那些颇有身份地位的人人送的名贵大礼,没成想竟是这些。
有结婚前晚穆太太给她的穆以辰的胎毛笔,有戚嫣和穆苒苒用平时他们瞎拍的DV剪辑出来的一盘MV,有教她工笔画的启蒙老师送的一盒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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