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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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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翻了个白眼,道:“爷,你干脆下令不让他们来得了。”

老十气急败坏道:“你前脚邀人,爷后脚拒绝,你成心让外人看笑话不是?”

老十的脸凑得很近,一双眼睛即使在黑夜里也显得分外炯炯有神。

其木格很想再给老十顶回去,可一阵阵的马腥味却让其木格难受的想吐,只得皱了皱眉,道:“明早再说吧,你赶紧去洗洗,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

老十猛的咬住了其木格的鼻子,其木格“啊”的一声,刚张嘴,老十的舌头就探了过来,其木格恼怒的挣扎着,老十发疯似的缠了上去…

良久,老十身子一松,瘫在其木格身上,似乎已耗尽了浑身的力气。

其木格慢慢清醒过来,本来是用力反抗家庭(性)暴力,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并肩战斗,并愉快的享受着战斗成果,意识到这一点,其木格简直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发气的拍了拍老十,“好重,躺一边去。”

老十用力抱紧其木格,此时别说汗臭味,就是马味也没闻到,其木格悲哀的想,自己肯定已经与老十一样臭了!

其木格动了动身子,继续抱怨道:“你不热啊?”

老十闷声道:“不热。”

其木格不耐烦道:“我热。”

老十依旧埋着头,瓮声瓮气的说:“知道你嫌弃爷,偏要抱着。”

其木格心想,没喝酒啊,怎么象在耍酒疯呢?

第二日,其木格看着自己浑身的痱子,想着醒来时,老十还象狗皮膏药似的紧贴着自己,推都推不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老十继续请假,说是在家静心写计划书,其实是想参加如画的提审会,万一如画胡乱攀咬,也好当庭反驳。

一得到消息,如画进了院子,老十前一秒还在装模作样的握笔疾书,下一秒就已坐到了偏厅,迅捷堪比超光速。

屋外站着一帮侍卫护院,屋内则站着勒孟和小英子以及乌雅,而嫣红、海棠和环儿也分别伺立两旁。

嫣红她们是其木格叫来的,三个美人在屋里这么一站,花魁对自己的容貌怕也没了多少信心。而且不管怎么说,嫣红众人在这件事情上也算同盟军,其木格愿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御敌于府门外。

其木格打定主意,不管如画是谁派来老十身边卧底的,也不管她的目标是否要谋害自己,哪怕即使自己真的要放弃老十,只要影响力还在,也绝不允许老十再添新宠。

如画进来跪下后,其木格没有叫起,只是淡淡的命她抬起头来,稍一打量,其木格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嫣红她们与如画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如果说如画是世界小姐,嫣红几人充其量也只是一省会城市的选美冠军。

其木格仔细打量着如画,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

其木格悄悄看了眼老十,不知是否该夸老十有能耐,居然有人向他发射这种顶级的糖衣炮弹。

冷了一会儿场,其木格才出声道:“你就是如画?”

如画娇弱的应答道:“是。”

其木格冷冷道:“听说你一直想见我,今儿见着了,说说看,找我有什么事。”

如画没想到其木格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稍稍发了下呆,忙道:“奴婢请福晋开恩,让奴婢进府为奴为婢伺候十爷。”

其木格端起酸梅汤,润了润喉,嘲讽道:“喔,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进府了?”

老十心里一紧,旋即想到其木格知晓如画的背景复杂,应不会赌气将如画收入府中,这才稍微安了安心。

嫣红和海棠都面无表情,环儿更是将头低得低低的。

如画心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还是磕了一个头,道:“奴婢谢福晋恩典,奴婢来生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福晋大恩。”

其木格“哈哈”笑道:“真是有趣,我对你有什么大恩啊?说来听听。”

如画低声道:“福晋不是同意奴婢进府了吗?”

其木格“啧啧”道:“说我不让你进府的,是你,说我同意你进府的,还是你,合着压根就没我什么事啊。”

如画忙磕头道:“奴婢不敢,求福晋恕罪。”

其木格看向老十,笑道:“爷,正巧你今儿也在,你给妾身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爷说是有人不知好歹,非要往爷身边凑,怎么听着刚才的意思,又成了妾身拦着爷的好事了?可真叫人好生糊涂。”

老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恶声恶气道:“双寿送来的那天,爷就让她自己回乡过日子,她非要跟着爷,让爷烦不胜烦!”

如画听闻此话,抬头看向老十,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其木格冷冷道:“爷的话你听明白了?”

如画的滴滴珠泪立即化作倾盆大雨,但脸上的妆容却一点也没花的迹象,要么用的是防水材料,要么人家确实是脂粉未施。

“爷,您难道忘了,您那天说过不会不管奴婢的,爷,求您让奴婢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吧,奴婢绝不生事,绝不惹福晋生气,爷…”

老十慌乱的解释道:“爷是说若你回乡,爷会让地方官照拂你,你少乱攀扯。”

其木格漠然道:“你是什么身份?就算进得府来,也不是你想生事就能生事的。”

如画忙转向其木格,悲切道:“福晋,奴婢不会说话,求福晋别和奴婢一般见识,奴婢只想进得府里,每天能给爷端茶倒水,就心满意足了,求福晋成全。”

其木格嘴角(露)出一丝讥笑,说道:“十爷府里想给十爷端茶倒水的多了去了,我能成全的过来吗?”

如画又梨花带雨的看向其木格,“奴婢、奴婢已经是爷的人了。”

老十噌的站起来,对着如画怒目而视。

如画不提此事倒罢,一提就让其木格火往上涌,不由得刻薄道:“那又怎么样?花魁,名头听着倒是响亮,可却也脱不了下作!莫非还要学贞洁烈女,给自己竖贞节牌坊不成?”

看来不论世道如何变迁,沧海如何桑田,小三在大老婆面前永远都是理直气壮的坦承私情,一点也没羞愧之心。

如画悲戚道:“奴婢自知出身卑微,不敢有什么奢望…”

其木格毫不客气的打断如画,恶毒的说道:“这就好,人就得知道什么是本分。既然爷压根就只是找你寻乐子,我劝你还是断了非分之想,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如画低声抽泣了一会儿,不再言语,其木格正想再刻薄一把,如画却冷不顶的猛朝门柱撞去,门口的勒孟眼疾手快,一把将如画拦了下来,如画悲切道:“让奴婢去死,让奴婢去死。”

老十脸色铁青,沉声道:“既然你想寻死,爷就成全你,勒孟,将她拖到柴房一板子打死,扔到城外乱石岗去。”

寻死这戏码最多只能上演一次,次数多了,看客也就觉得烦了,更会有种被挟持的不爽感觉,老十本以为如画会对其木格乱说一气,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又来撞墙,老十火一下就上来了,其木格胆子虽不小,可若亲见有人血溅当场,没准会吓出病来,因此也顾不得顺着如画找源头,直接吩咐勒孟结果了她。

其木格见老十下了此道命令,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是否该给老十冠上薄情郎的称号。

其木格见勒孟果真要将痛不(欲)生的如画拖走,心里的疑问越发深了,如画应该知道见了自己也不会如愿以偿的进入府里,那她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来拜见自己?她到底有何目的?这番交谈下来,也没见她说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话来,就是那么干瘪瘪的几句,那这番交谈对她有何意义?她为什么要采取这么激烈的方式?背后的主子策划这一步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老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虽然其木格有很多疑问,但还是没有阻止勒孟,若没有安安和斌斌,其木格肯定会冒险让如画入府,看看她和她的主子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可如今有了孩子,其木格绝不会让孩子身边有任何不确定因素的存在。

众人静静看着勒孟将如画拖走,因如画的贴身小丫鬟被拦在门房,也没人为如画求情,如画只是哭泣着,也没求老十饶她一命,可能不好求饶吧,毕竟是她求死在先的,老十如此处置,也算是让她求仁得仁了。

屋里一时分外寂静,远处如画的哭声显得越发刺耳。

“爷,手下留情!”

“爷,您就可怜可怜她吧!”

见嫣红和海棠双双跪倒在地上,其木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威廉与格罗夫纳商议着明日的相关事宜,格罗夫纳有些担忧道:“阁下,虽说十福晋瞧着没有恶意,但毕竟不符常规,我担心万一出什么事,阁下的安全…”

威廉摇摇头,“放心好了,我是十福晋请去的客人,她自会保证我的安全,再说,大清的子民也没和我们有太大的冲突,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很期待能和十福晋深入交流一番,我很好奇在这个神秘的国度,她怎么会对我们感到好奇,并还有所研究?”

格罗夫纳皱了皱眉头,道:“听澳门总督说,十福晋居然还知道法兰西的波尔多,而且似乎也是她建议十阿哥品尝西餐。”

威廉笑道:“这让我更加好奇了,你帮我找个精通汉语的翻译,我不希望明天与十福晋的交流因翻译的失误而留有遗憾…”

今天的更新送上,请大家继续支持,谢谢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处置(上)

第一百三十四章处置(上)

见着双双跪倒尘埃的嫣红和海棠,楞神的不光是其木格,老十也发起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其木格心里暗骂自己愚蠢,居然幻想让她们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

老十眯起了眼睛,凌厉的看着嫣红和海棠,咬牙说道:“小英子,去拦着勒孟,告诉他别一板子将人打死了,给爷好好打,若打不够五十大板就让那贱人咽了气,他也不用在府里伺候了!”

嫣红抬头动情的劝道:“爷,您息息怒…”

老十面带狰狞的打断嫣红的话,(阴)森森的说道:“还有你们两个,都给爷到柴房观刑,爷赏你们每人一条白绫,若瞧着那小贱人可怜,你们随她去就是了!”

老十此言吓得嫣红和海棠浑身打颤,虽然老十一向脾气大,不懂温柔,但除了其木格翘家时曾冷脸斥责过嫣红她们外,其余时间,老十也就大着嗓门咋咋呼呼的,随手扔几个茶杯了事,从未说过这等狠话。

因此,嫣红和海棠一见老十。动了真火,吓得身子发软,用发抖的声音讨饶道:“爷,奴婢知错了,爷息怒…”

老十冷冷道:“你们少看了几板子,。自己就受几板子,若你们想挨上五十大板,爷也成全你们。”

嫣红和海棠从未见过来十今。天这幅六亲不认的模样,一时也没了主张,忙慌乱的给老十磕了个头,爬起来朝柴房赶去。

老十对呆若木(鸡)的环儿道:“你也去看看,长些规矩。”

老十的态度不仅吓到了嫣红和海棠,连带其木格。也觉得浑身发冷。

其木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干涩的问道:“爷,真要了。如画的命?”

其木格虽然是统治阶级的一分子,虽然是欺压。农民的腐朽的封建势力,虽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剥削者,但作为一个在大清生活了十多年的现代人,其木格骨子里还是没法将人命视如草芥。

或者说,其木格。愿意当真眼瞎,只要自己不直接参与草菅人命就好。

可老十不同,老十是土生土长的清朝人,从小就在吃人的皇宫里耳濡目染,压根就没吃斋念佛的菩萨心肠,对人命没那份敬重,打死个奴才对他而言就如同捏死一只小鸟般简单。

老十虽然是个直肠子,可不代表心软,血液里也继承了康熙心狠手辣的基因,虽然在康熙的一帮儿子中不算聪明,但有遏必隆这样的外公,老十莽撞中也透着一丝精明。遏必隆的老爹是清初五大臣额亦都,母亲是努尔哈赤第四女和硕公主,不管从父系还是母系来看,老十除非是痴呆儿,否则再笨也有个限度。

嫣红和海棠的出手,其木格只觉得她们是想找外援与自己对着干,可老十的第一反应就是,幕后之人已经将手伸进了后院。

九阿哥的回信至今未到,凭九阿哥的能耐,光是查一下双寿的结交圈子,怎么会耗时如此之久?而且回信未到,老十要的几个机灵的探子也没派过来,老十心里早就犯了嘀咕。

如今嫣红和海棠又(插)手救人,这让老十极度震惊。

老十才不理会什么人命关天,只要触及了他的底线,他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见其木格脸色苍白,老十暗暗叹了口气,心想,其木格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老十扯了个笑脸,道:“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死了倒干净。”

其木格觉得眼前的老十分外陌生,庆幸老十未曾对自己发过狠。

其木格想了想,支吾道:“不是要留着查线索吗?”

老十摇摇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怕那些人就想爷留着查呢,爷偏不让他们遂愿。”主要是如今有了嫣红和海棠两条线,如画活着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虽然其木格只想将如画打发得远远的,但若如画背后的主子或老十要取她的(性)命,只要在杀人时,其木格并不知情,那其木格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可如今这情况,其木格怕自己晚上会做噩梦。

于是,其木格含糊说道:“爷,孩子还小,府里若出了人命,我怕孩子晚上会哭闹。”

老十倒也爽快,直接吩咐人去给勒孟传话,打完五十大板,要将人活生生的抬出府去。

其木格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杯喝水压惊,一想起自己差点就成了杀人犯,手还在微微发抖。

老十瞧着其木格没出息的样子,觉得自己当初怀疑其木格害死环儿的孩子简直太不应该了,其木格就是吼得凶,真要干起来,准下软蛋。

老十不知道现代人基本都这样,虽说现代社会人情味越来越淡,面临着严重的道德危机,但除了穷凶极恶之徒,人民大众还真没那胆子唆使杀人,惹急了也就放放狠话,但只说不做,过过嘴瘾就好。

老十又安抚了其木格一会儿,直等到其木格面色恢复正常,才陪着其木格回到卧室休息,又命(奶)妈将孩子抱来,开心的陪孩子玩耍了一会儿,见其木格脸上(露)出了笑容,才拍着脑袋懊恼道:“爷光顾玩了,折子还没写好呢!”

其木格笑道:“怎么听着象孩子上学堂,晚上临睡前才想起功课还没做。”

老十得意的嘿嘿笑道:“爷以前是见了先生才想起。”

其木格笑骂道:“你还有理了,不准在孩子面前显摆这些,当心带坏了孩子。”

老十满脸笑容的走出房间,两脚刚一跨出门槛,脸上立即呈现出肃杀之色。

到书房后,小英子早等在那里。

老十冷着脸问道:“说了什么没?”

小英子摇头道:“没,开头还哭,后来连嚎的声音也没了。”

老十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人还没咽气?”

小英子点点头,回道:“遵爷的吩咐,还留着一口气在,如今抬回那边院子了,勒孟带了几个人在那守着。”

老十抬头看了眼小英子,“告诉勒孟,补一板子,也送那小丫头一程,完了去衙门报个暴毙,烧了。”

小英子忙应了,正要出去,老十又唤住问道:“郭络罗氏和王氏是什么模样?”

小英子低声道:“受了些惊吓。”

老十吩咐道:“叫她们到书房来。”

面色憔悴的嫣红和海棠一进书房就规规矩矩的跪下求饶,老十盯着她们半响,从牙缝里逼出声,“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两人皆矢口否认,均表白自己是心地善良,觉得杀戮之气太盛不好,所以才开口求情。

老十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想好了再说,爷不介意府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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