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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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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不以为然,道:“九嫂怎么了?又没虐待弘政,正因为不是自己生的,才不好严厉,你别将九嫂朝坏处想。”
老十叹道:“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啊。”
其木格瞪大了眼睛,半响才道:“你胡说什么,九哥后院里的莺莺燕燕们,没一个是好相与的,九嫂又是软(性)子,若真拿着(鸡)(毛)掸子打弘政,还不给闹得(鸡)飞狗跳的才怪。”
老十瘪瘪嘴,“九哥不是那心肠硬的人,若九嫂真那般受委屈,九哥早给她嫡子了,怎么生了四格格,就没再见九嫂怀上了?她手里可是有你给的方子的。”
其木格呆了,不明白到底该不该信老十。
老十摇摇头,“行了,这事别管了,赶紧想想待会儿见了太后怎么帮爷圆一下,理由随你编,喔,对了,就说爷将弘蟑弄脱臼了,特意到太后跟前请罪的,所以没去上朝,对,就这么说…”
其木格无语,老十道:“还有,弘暄的事还得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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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交手(上)
第三百二十五章交手(上)
太和殿内
康熙已经想吐血了。虽然昨儿早朝自己给大伙布置的作业让大家间接知道了自己对所谓宝物的态度,今天大家应该不会再冲那条该死的鱼和荒唐的海水浴发难,但并不表示老十家眷在广州惹的事会被大伙选择(性)的遗忘,那两件事毕竟闹得太大了,御史职责所在,不可能略过不提,自己昨天还明明提醒了老十的,但这混账老十,明知道今天御史会就这摊子事群起发力,不思对策不说,竟然躲了起来,要躲也先上个病假折子啊,怎么能明晃晃的旷工呢?!
御史们也给气得不轻,尤其是几个老御史,虽然面无表情,但一颤一颤的花白胡子却泄(露)了他们内心的不平静,大家有种被老十耍了的感觉,要知道,他们昨儿可是加班加点的在编写控告书,没料到老十竟然如此胆大,连早朝也敢无故不来。让他们扣上了扳机,却找不到靶子。错愕了片刻之后,大家便不约而同的将全部火力对准了康熙,倒不是说子不教父之过,大家要康熙承担连带责任,康熙的yin威在那放着,没人有那胆子太岁头上动土,大家只是纷纷要求康熙立即来个缺席审判,狠狠治老十的罪!连老十的罪责都懒得进一步详细说明了,一副大家心知肚明的感觉。
虽然大家没敢将矛头直接指向康熙,但总有那么一两个犯楞的,言语中不经意的流(露)出老十今天如此嚣张与康熙的纵容脱不了干系,让康熙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而那些朝臣也觉得老十行事过于嚣张,虽然有些忌惮康熙护犊子的态度,但大部分还是明着对御史表示了支持,请康熙别伤了这帮铁面御史的心。
于是,康熙当即下旨,将老十在吕宋的官职一撸到底,直接贬为水兵,继续在吕宋服役两年。
按说这个处罚已经很严苛了,但有部分人还是不满意,要求夺老十的爵位,理由是老十不仅目无君父,还心无手足,就因为九阿哥的门人没卖给他面子,竟然跑到九阿哥家中残害四岁稚儿,简直是禽兽不如…
要加重处罚嘛。大家自然要简单的总结一下老十的罪名,当然,从中也看出这坏事的传播速度与通讯条件压根儿就没关系,昨儿晚上九福晋才叫人去请的太医,今儿一大早,基本上大伙全知道老十这坏家伙朝侄儿下手了…
虽然八阿哥帮着解释,老十不会那么无聊,去冲弘蟑下手,以对九阿哥进行报复,但大家却一口咬定,事实胜于雄辩,大不了就将弘蟑请到大殿让大伙都瞧瞧…
八阿哥这下住了嘴,没再做声,若真将弘蟑抬到太和殿让大家欣赏,那康熙肯定头一个就饶不了他!因此,也懒得帮老十洗脱这残害侄儿的罪名了,反正这罪名定得再大,九阿哥也不会信。
康熙早上知道老十闯祸后,本来还等着瞧老十笑话的,老实说,九阿哥与老十的感情让康熙不大舒服。两人太黏糊了,难道不知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因此,虽然知道自己有点恶(性)趣味,但康熙还是很坦然的期望流言能愈演愈烈,叫九阿哥冲老十发飙…
因此,康熙对此事打算来个不闻不问,坚决不表态,见八阿哥自觉噤了声,也没去瞪八阿哥,虽然康熙认为八阿哥应该为老十的爵位而战,而不是去纠结那些可大可小的罪名。
不过,康熙没发话,却给了大家一个错误信息,认为康熙也恼了,于是,连先前扭捏没表态的人也全附和着请康熙将老十的郡王帽子摘了。
康熙这下却犯了难,就算老十没了军职,但有郡王爷这个身份在,他在吕宋行事也没什么太大的不方便,若真的夺了爵,那老十还被贬去吕宋干嘛,那里又不缺他一个去站岗放哨!
但老十眼下却不宜回京,一来天地会的事,康熙还要倚重老十,二来,在康熙的棋盘上,老十这颗棋子的安排也是早早就定好了的,不宜贸然做大改动。
因此,康熙便沉吟着。没果断表态,而御史们却步步紧逼,颇有痛打落水狗的精神。
就在康熙打算将老十的爵位暂时降上一级时,庄亲王站出来说话了:“启奏皇上,老臣以为,敦郡王的罪责,不能偏听诸位大人的一面之辞,好在敦郡王已然回京,还是宣敦郡王上殿自我辩解一番为是。”
康熙也不顾失不失脸面,正打算应了下来,不想老牌御史王大人便冷声道:“庄亲王,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臣下上早朝还得皇上派人去请了…”
康熙赶紧将即将出口的话给吞回了肚子,狠狠的瞪了王御史一眼。
庄亲王也冷声道:“本王倒想问问,敦郡王此次回京所谓何事?”
王御史讥讽道:“给吾皇万岁送了条小鱼。”
庄亲王也以讥讽的口吻回道:“敢问送了没?”
王御史冷笑道:“送了,皇上和吾等…”
庄亲王打断道:“那不就结了,敦郡王上京是来送礼的,这礼已送出,他还上朝来干嘛?他又不是回京叙职的!”
王御史不服道:“这礼是送了,可昨儿…”
庄亲王再次打断道:“昨儿怎么了?皇上也没发话说他不喜欢那尾鱼啊,怎么送礼的和收礼的都没说话,这旁观的却以个个急不可耐的跳了起来?…”
这次轮到王御史打断了。“庄亲王,俗话说天家无私事…”
庄亲王也不客气道:“就算你说得在理,可昨儿有谁告诉敦郡王,他今儿还得继续上朝,接着和大伙辩一辩啊…”
王御史气急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庄亲王懒得再理王御史,对康熙说道:“皇上,虽然王御史如此以为,但没准敦郡王还以为王御史巴不得他不在场,才好肆无忌惮的给他拟定各种乌七八糟的罪名,说不定敦郡王还认为自己不来上朝,王御史会赞他善解人意…”
几个皇子听了。虽然面上如常,但皆却对庄亲王的弯弯肠子佩服不已,心里都遗憾万分,这庄亲王是个人物啊,可就是平日里滑不溜手的,无法笼络啊…
而康熙却头次认为,庄亲王的确应该喜得麟儿,当下点点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既然庄亲王如此说,那就姑且派人去宣敦郡王…”
庄亲王却道:“皇上,宣召敦郡王怕得要一会儿功夫,但各部衙门都还有事急着处理,若让大家都在这里等着,怕是会耽搁事情…”
八阿哥也出声了,“皇阿玛,庄亲王言之有理,十弟若不在府里,宣他的人怕得跑许多地方,等找到了十弟,这时辰怕的确有些晚,不如叫十弟明早上朝自辩如何?”
三阿哥忙也站了出来,表示庄亲王思虑的对,请康熙宣旨叫老十明日上朝。
康熙自然准了。
散朝后,康熙还没回到乾清宫,便气呼呼的叫人将老十拎到他面前来,不想却得知老十眼下正在慈宁宫卖乖,康熙很生气,没想到老十竟然打着给太后请安的幌子翘班,当下遂临时改道朝慈宁宫赶。
虽然康熙心中一肚子的火,但慈宁宫中却是一片笑意盎然。
太后在最初的错愕后,很快就接受了老十的说辞,以为老十真是心中愧疚,跑到自己这来请罪了,太后也不是傻子,不过却自作聪明的以为老十这么做,是想让自己帮着老十在宜妃面前说两句好话,因此等老十和其木格承认完错误后。便将他们留了下来,反正宫妃们马上就要来请安了。至于老十怎么没去上朝,太后就没去细想,反正朝廷的事,她一向都不大懂,也从不过问。
有太后帮着敲边鼓,宜妃只噌怪了两句,就给了老十一个笑脸,让太后很有成就感。
太后心情一好,这兴致自然也高,也不觉得乏,便留着一大帮子人乐呵呵的聊着闲话。
因此,当康熙到时,慈宁宫里是满屋子的人,不过,康熙一进来,大家纷纷离座的离座,移步的移步,有序的按份位站好请安,一点也不觉得乱糟糟的。
老十还不知道庄亲王已然将他的旷工合理化了,见了康熙,这头是低得不能再低,其木格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清楚康熙会如何发难,当然其木格也有一丝希翼,希望康熙真的只是单纯的来给太后问安。
不过,很快其木格希望的肥皂泡就破灭了,康熙和太后说了几句话,又挑了几个小老婆问了两句后,便将众人给打发了,但却留下了老十和其木格。
康熙想让太后知晓,这两个家伙是怎么糊弄她的,免得以后被这两人利用,因此不打算单独提审,等小老婆走后,当着太后的面就给了老十一个不善的眼神:“今早干嘛去了?怎么这个时候和你媳妇在慈宁宫?”说着还扫了一眼其木格。
老十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去过的地方,干过的事老实的进行了汇报。
老十还没来得及告诉其木格,他专门去威胁了太医,还给弘政的师傅打了招呼,因此,当他说完后,不仅出乎康熙和太后的意料,连其木格也讶然不已。
康熙楞了一下,不知是该嘲讽老十也有逼人学习的一天,还是该感叹几句自己当初是如何的很铁不成钢,想了想,觉得这两个选择都不大好,便道:“你怎么只说弘政,不提弘暄啊,当心太医误解了你的意思,以后对弘暄有求必应。”
老十道:“我想这次一并接弘暄去吕宋历练,太医就是想帮他也鞭长莫及。”
老十此话一出,其木格的心砰的一阵猛跳,紧张的手心直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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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交手(中)
第三百二十六章交手(中)
忐忑不安的其木格果不其然听到了康熙那冷冷的拒绝声:“弘暄眼下应以学业为重。还不到去军中历练的年纪。”
老十态度很端正,但声音却很坚定的道:“皇阿玛,当初儿子出京,您可是应了的,今年年底就让弘暄去吕宋走一遭…”
康熙眯起眼睛,讥讽道:“是吗?朕怎么记得当时是说你在吕宋任满时,叫弘暄去接你回京啊?”
老十忙申辩道:“当初儿子的任期就是两年,那个,算着时间…”
康熙打断道:“今儿你没去早朝,还不知道,朕已经当着百官的面,将你一撸到底,并罚你在吕宋再多呆两年。”
老十一听,不对啊,昨儿不是说降级留用吗,怎么今天改成一撸到底了?一撸到底,那是什么意思?成划船的了?
康熙见老十皱眉思考,心里畅快了些,别看老十一副儿女情长的样子,关键时刻,还是仕途重要啊。当下又冷冷的补充道:“你还是想想明儿该怎么自辩吧,若不过关,你这郡王怕也保不住了。”既然这个话题转移的好,康熙自然得再接再厉了。
老十不悦道:“那帮人到底想干嘛?我怎么碍着他们的眼了,广州的事不还没定论嘛?干嘛急着给我安罪名…”
其木格有些不满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十怎么还在考虑自己的升迁荣辱啊,简直没个当爹的样子,当下便悄悄的伸手扯了扯老十的衣服。
不想,这个小动作却被康熙看在眼里,康熙很有涵养,只是不动声色的等着老十如何反应。
老十没给康熙带来惊喜,很没出息的立即改了口道:“皇阿玛,儿子受如此重的处罚,弘暄一人留在京里怕日子也不好过,再说,弘暄他小小年纪,一个人离开父母久了,也不大好,不如让他先跟我去吕宋呆两月,然后我再派人送他回来?”
康熙没理老十,只是仔细打量着自己进来后就一直低着头的其木格。
在康熙的印象里,虽然一直有个认知,那就是其木格其貌不扬,但老实说,这么些年来总共也没见过其木格几次,就那有限的几次见面。大多时候其木格也是远远的站在人群中,一点也不打眼,就算她无故缺席,除了点名的太监,没人会注意到;当然了,在儿媳中,其木格光在乾清宫拜会康熙就有三次,算是最多的了,但康熙还是想不起来,其木格到底长什么样,可想而知,其木格长得有多平淡无奇,与美貌丝毫不相干,当然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其木格与丑也不搭界。
看着其木格的脑袋顶,康熙认真回想了一下,很是失败,实在想不起来以前其木格面圣的时候到底是仰头还是低头,但眼下叫其木格抬头,又显得太突兀了些。因此康熙很是郁闷,一是郁闷自己浪费了三次机会去好好打量一下其木格,一是郁闷这么一个见了三次面都给人留不下深刻印象的蒙古女人怎么就偏偏将老十捏得死死的呢?
于是,郁闷的康熙便将矛头指向了其木格:“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十阿哥的话,你怎么看?”
其木格没想到康熙会问询她的意见,诧异之下不由轻声“啊”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道:“回皇阿玛,夫为妻纲,十爷的意思,儿媳不敢有异议。”
康熙似笑非笑道:“喔?皇额娘,看来老十还真是有福,娶了个贤惠的媳妇。”
太后还没作答,老十便道:“全赖皇阿玛有先见之明,指婚指得好。”
太后此时也笑道:“皇上倒真的是成就了一段美满姻缘。”
康熙附和着,“朕也这么想。”其实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康熙铁定将其木格指给九阿哥,让她一次贤惠个够!
既然大老板都夸其木格贤惠了,其木格自然越发做出一副受气女人的模样,将头埋得更低,好似头越低,姿态也就越低似的。
这样一来,康熙越发瞧不真切其木格的样貌,心中对这实为悍妇却做出一副贤惠样的儿媳妇越发歪腻,当即话锋一转,道:“不过,十阿哥的(性)子一向野得很,府里若没人能管住他。也不是个事,皇额娘,您不知道,这个逆子去吕宋后,竟然在广州惹了两场官司,眼下正闹得欢呢。”
其木格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康熙要干嘛,给老十塞个悍妇?
老十也有了这种担心,但广州的事他必须得背着,若推给其木格,还不定怎么坏事呢,因此,老十便道:“是儿子莽撞了,不过广州的事的确错不在儿子,皇阿玛,您可得帮儿子主持公道。”
康熙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能任由老十将话题扯远,当下点点头,道:“这事朕已派了御史去广州了,不会任由人冤枉你的,不过,也的确该找人磨磨你(性)子了。”
其木格银牙已经要咬碎了。没见过这样的爹,**,难道真要自己和老十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闹,他心里才舒服?不过,其木格还是忍了,势不均力不敌,其木格有自知之明,不打算去当炮灰,其木格想明白了,只要能将弘暄接走。康熙爱给老十指几个美女就指几个,康熙敢指,她就敢在美女刚离京朝南边送时,就拉着老十宣布安居岛独立,反正要明年才选秀,不着急。
但老十却觉得此时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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