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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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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暄说完后,还挺了挺胸,好似为自己周密的考虑而自豪。

三阿哥和四阿哥顾不上生气了,都齐齐抬眼看着康熙,心想,肇事者已经亲口承认了,这下没法袒护了吧?

八阿哥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见过颠倒黑白的,可还从没见过颠倒完后,还等着人表扬的。

康熙的脸已经由黑转红,再由红转成了深黑,咬牙道:“就这样?就因为他们说轮不到外人帮程家庶子说话,你就将他们推下去了?”

弘暄忙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皇玛法,弘景和弘时可都是庶子,若三婶和四婶叫他们住柴房,我阿玛肯定要出来帮他们说话的,这可不是分嫡庶的时候,这可涉及品行。但我又不好明着打这个譬方,三婶和四婶都是贤良的人,我若这么打比方,那不是我这做侄儿的不孝了吗?我阿玛知道后,肯定会踢我两脚;然后我又想说,叔叔伯伯中,除了二伯是嫡子,其余的也全是庶子,可也没见逝去的皇太太们虐待他们啊?但我要这么说,对皇太太们也是大不敬,所以,后来我就想啊,弘景他们是庶子,可我是嫡子啊,照着他们的说法,仗着嫡的身份就可以随便欺负庶子们,那我就让他们亲身体验一回,我是这么想的,我若要欺负了他们,皇玛法和叔叔伯伯肯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弘景和弘时也就能明了,有些事,路见不平,不说人人都拔刀相助,但无论如何也得帮着讨个说法,所以孙儿我就把他们推下水了。”

弘暄瞎掰扯完后,见大伙都没人啃声,想了想,又解释了两句,“我知道,我仗着嫡子的身份去欺负庶出的堂兄弟,与嫡母欺负庶子还是差了那么一节,不能相提并论,但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丝牵连,…”

说到此,弘暄再次扭头看着弘景和弘时,“我说得没错吧,眼下皇玛法不就正在帮你们讨回公道吗?可没因为我是嫡福晋生的,就认为你们该随便被我欺负。”

康熙已经想吐血了,不想弘暄又冲康熙说道:“皇玛法,虽然孙儿的方法不大妥当,但孙儿可真是为了让弘景他们印象深刻,我就是想让他们牢记虽然嫡庶分明,但贤德二字也是万万不能少的,因此才出此下策,您可不能罚我…”

三阿哥和四阿哥若不是康熙在上面坐着,早上去给弘暄两大耳光了,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小坏蛋,做个坏事还打着“育人”的幌子!

不想,弘暄又扭头冲他们说道:“三伯、四伯,事情我可都解释清楚了,虽然我的法子不大好,但我的确是出于一片好心啊,你们不会生气吧?”

三阿哥和四阿哥脸部不停的抽搐…

已经惹得天怒人怨的弘暄却又继续问向了弘景和弘时,“弘景、弘时,这道理你们懂了吧?”

见两人哭丧着脸不说话,弘暄又加了句:“我敢打赌,你们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喔,对了,等天气热了,我教你们游泳吧,多一技傍身也是好的。”弘暄说完后,还非常可亲的笑了笑,瞧瞧,还有谁能比我更兄友弟恭?

八阿哥叹了叹气,自己再不站出来说两句,貌似有些说不过去,便不情愿道,“皇阿玛,弘暄虽然有些胡闹,但本意却是好的,我想三哥和四哥应该也不会怎么介意,还请皇阿玛稍作惩戒就是了…”八阿哥实在说不出口弘暄无罪的话。

康熙想了想,又道:“三阿哥、四阿哥,你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是再想冲上给弘暄两脚,这两人也只得说:“念在弘暄一片好心,还请皇阿玛从轻发落。”这两人实在没法装贤惠,所以没让康熙免除弘暄的责罚。

康熙点点头,又问道:“弘景、弘时,你们是个什么意思?”

三阿哥和四阿哥恨得牙痒痒,你正大光明的偏心就好,做那么多表面文章干嘛。

弘景和弘时还能说什么,自然是弘暄心是好的…

但是,康熙最后的处罚却出乎众人的意料,“弘暄,你觉得朕是不是该奖励你啊?”

弘暄一听,打了个寒颤,一下老实了,“孙儿不敢!”

康熙再次拍了拍桌子,“一派胡言!谁给你的胆子!来啊,拖下去,打10大板子!”

形势突然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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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不敢相信

第三百零七章不敢相信

虽然八阿哥后来勉力帮着求了两句情。虽然三阿哥和四阿哥也随口请康熙法外开恩,虽然弘景和弘时也怯声声的请康熙不要打弘暄屁股,但弘暄依旧没逃脱那十板子,而且康熙还黑着脸,冷冷的带着原告和伪中间人站在一旁观刑。

弘暄当时虽然疼得将嘴唇咬出了血,但却硬是一滴泪也没流,这让他的三个伯伯看向他的眼神又多了一分考究。

康熙的眼神也越发暗了。

回到阿哥所后,太医上药时,弘暄还是坚强的憋着一口气,硬是吭都没吭一声,把太医佩服得不得了,可是,当入夜后,屁股上敷满膏药的弘暄却将脸埋在枕头里,呜呜的哭了大半夜。

弘暄虽然知道伴君如伴虎,但却也从未想过,一向对自己宠爱有佳的康熙会突然变了脸,说来也怪老十,回回都是光打雷不下雨,这让弘暄潜意识里多多少少也会觉得康熙了不起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加上这几年。康熙也的确很宠溺他,许多事都睁只眼闭只眼的没过问,弘暄行事便少了许多忌惮,却不想康熙突然来了场倾盆大雨,让弘暄从头凉到脚。

泪如雨下的弘暄份外想念老十和其木格,压低着声音呜咽喊着“阿玛、额娘…”,可怜兮兮的哭喊了一晚上,直到天快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查干巴拉一大早就递交了进宫探视弘暄的报告,而康熙在上早朝前很是痛快的批准了,因此,查干巴拉赶到阿哥所时,弘暄正顶着红肿的双眼、眉头紧皱、歪着脑袋、昏昏沉沉的睡着。

查干巴拉看着弘暄哭肿的眼睛,心里一阵难受,又是心疼又是埋怨,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问着一旁伺候的一老太监吴书来,“大阿哥多久才睡下的?”

吴书来小声道:“昨儿象是哭了一夜…今早奴才们见大阿哥睡得香,没敢叫醒他吃早饭…”

查干巴拉问道:“有小厨房吗?”

吴书来回道:“院子里的小厨房没开过火。”

查干巴拉从袖子里拿出两锭金子,递了过去,“去御膳房跑一趟,打点一下,备些粥,大阿哥醒了就传过来。”

查干巴拉虽然认得眼前这个太监,也知道好像是阿哥所里管事的,但却不知道他的底细,弘暄进宫后,府里的小厮是一个也没能带进来,总不能将人家阉割成太监吧。所以这身边伺候的都是进宫时,康熙从内务府挑的,也有九阿哥和老十安(插)的,但这个吴书来能当管事太监,没准是康熙的人,因此查干巴拉也才会一次拿出两锭金子,也算是给他一些跑路费。

吴书来也是机灵的,只拿了一锭金子:“三王子,御膳房的师傅只需一锭就够了。奴才进宫三十年了,来服侍大阿哥前,曾在贵主儿身边伺候过,御膳房师傅的秉(性)也略知一二。”

看来是老十挑的人了,查干巴拉略微点了点头,“拿着吧,警防那些奴才们拿乔。”

吴书来方接过另一锭金子,正待退下时,又被查干巴拉叫住了,“那个,昨儿晚上,可有人来探视过?”既然是老十的人,查干巴拉终于问出了自己早就想问的问题。

见吴书来摇摇头。查干巴拉叹了口气,康熙昨天没来,看来弘暄十之八九是失了圣眷了,宫里拔高踩低的人多了去了,弘暄以后在宫里的日子怕不好过。

查干巴拉虽然想将弘暄带到蒙古去,但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添油加醋的给其木格说说弘暄的惨状,让他们赶紧将弘暄接了去…

弘暄许是不大习惯趴着睡,许是睡得不太踏实,睡梦中一个翻身屁股便挨着了床,查干巴拉由于在琢磨该怎么形容弘暄的惨状,所以出手便晚了些,弘暄疼得“啊”了一声,委屈的睁开了眼。

查干巴拉忙担忧的问道,“弘暄,疼得厉害吗?”

趴在床上的弘暄抬头看了眼查干巴拉,旋即埋下了头,没精打采的道:“那嘎阿布,我没事,奴才们没敢下狠手。”如焉了气的皮球。

虽然弘暄说没什么大碍,但查干巴拉还是不大放心,不顾弘暄的叫唤,掀开被子,仔细瞧了瞧弘暄受伤的屁股,这才稍微松了口气,看来奴才们还是很有分寸的,的确只是些皮外伤,而且弘暄刚才那么一压。也没什么大碍。“我这有瓶药,治外伤很是有效,你叫太医看看,如果与你用的没冲突,就一起敷上。”

弘暄埋着头,瓮声瓮气道:“嗯。”

查干巴拉叹了口气,“弘暄,你以后行事也小心些,你阿玛额娘若知道你挨了板子,还不知会有多心疼呢。”

弘暄本来还在不好意思被查干巴拉看了个精光,一听提及自己的爹娘,眼泪又唰的流了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因弘暄埋着头,查干巴拉自然不知道自己触及了弘暄的敏感处,还犹自絮絮叨叨的教导弘暄别让老十和其木格操心云云…

于是,当散朝后,八阿哥过来探视时,查干巴拉方后知后觉的发现,弘暄的眼睛又肿了一圈,那双其木格引以为傲的大眼睛只剩下了两条细缝。

而心细的八阿哥则一眼就瞧见弘暄的枕头已湿了一大片,微微摇摇头,还以为弘暄有多硬气呢,结果一见舅舅便成小孩样了。

八阿哥宽慰了弘暄两句。又将屋里的奴才叫来敲打了一番,然后留下一瓶好药,便告辞了,说是明天再来探望。

八阿哥走后没多久,三阿哥和四阿哥也来了,面子工程大家都会做,不一会儿,弘暄屋里又多了两瓶好药。

查干巴拉正在研究药瓶,十四福晋又过来了,因查干巴拉在场,十四福晋没好多待。说了两句话后,又送给弘暄一瓶药。



一上午,弘暄的叔叔伯伯如走马观花般的给弘暄留下了一堆瓶瓶罐罐,连七岁的二十阿哥也派人送了一剂膏药,来人还一再解释上书房的先生管得严,二十阿哥不好逃课,没法亲自前来探望,请弘暄心里千万别有疙瘩…

查干巴拉心想,看来这皇家挨打的机会还真不少,要不怎么人人都有上好的疗伤药呢?不过,查干巴拉脸上的笑意却比早先多了许多,就算弘暄失了圣眷,老十的影响力还是超强的,看来没人想接老十的指责信,查干巴拉头次由衷的承认自己的姐夫就是牛啊…

当然,查干巴拉也没忘骂自己是猪头,当吴书来回报说,御膳房的人表示需要什么尽管提时,自己竟然还以为是金子起了作用,对自己出手大方而沾沾自喜…完全没想到,连皇子们都怕了老十,御膳房的师傅怎敢托大…

于是,查干巴拉在亲眼瞧见弘暄喝完了一小碗热气腾腾的粥后,便安心的离了阿哥所,还不忘思考,怎么让老十教教他,怎么横怎么来可是个技术活啊…

查干巴拉走后,弘暄又接着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快到傍晚时分才醒转,眼睛还没揉完,就发觉屁股上凉悠悠的,弘暄继续一手揉眼,一手反手去扯被子,不想却碰到了一只手,忙将手缩了回来,扭头用那肿眼一看,却见康熙站在一旁。

弘暄努力睁大他那肿肿的眼睛。翘着嘴,委屈的看着康熙,过了半响,才憋着气道:“来人,扶我给皇玛法请安…”

屋里的人都叫康熙打发出去了,可能康熙先前嘱咐过,所以虽然弘暄的嗓门不小,但却没人进来。

弘暄只好挣扎着准备自己爬起来行礼,康熙没什么表情,拍了一下弘暄受伤的屁股,没好气道:“长出息了,啊?!这时候知道礼节了?”

虽然康熙没怎么用力,但弘暄还是给疼得呲牙咧嘴、直吸气,见康熙不象兴师问罪的模样,弘暄胆子也大了些,干脆拗过头去,不去看康熙。

康熙搬过弘暄的脸,对着那双肿眼睛,讥讽道:“有志气啊,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你这眼睛怎么了?被蝎子蛰了?”

弘暄喃喃道:“睡多了。”

康熙嘲笑道:“是吗,这说法倒新鲜,屁股开花也是睡多了?”

弘暄这个气啊,想了想,还是忍着吧,别看康熙现在没火气,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又叫人再给自己10板子,于是干脆不说话,当个哑巴算了。

康熙慢慢坐到床边,幽幽道:“心里觉得委屈?”

弘暄一听,鼻子又是一酸,好在及时将眼泪忍住了,还不忘看了一眼康熙,表示自己很坚强,不过旋即又将头埋下,因为一对上康熙的眼睛,眼眶就红了,唉,丢人啊。

康熙(摸)了(摸)弘暄的后脑勺,道:“叔叔伯伯们都来看过你了?”

弘暄嗯了一声,没多说话。

康熙道:“朕曾叫你想过,为什么万寿节不让你阿玛回来,你想出来没?”

弘暄楞了一下,心想,这两码事啊,眼下难道不该问问自己伤势如何吗?再不济也该问自己是否知错了啊,怎么扯得那么远?

但康熙却继续追问道:“想出来没?”

弘暄扭头看着康熙,茫然的摇摇头。

康熙叹了口气,“朕为什么打你?”

弘暄瘪了瘪嘴,心想,总算问到正题了,道:“孙儿顽皮了。”

康熙瞪着弘暄,“老实点。”

弘暄小声嘀咕道:“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伤口还没结疤,敢不老实嘛。”

康熙抬手又给了弘暄屁股一巴掌,“没点记(性)是不是?”

弘暄这下不忍了,大叫一声,“皇玛法,疼,您轻点…”

康熙抬起手,威胁道:“说,为什么打你?”

弘暄郁闷啊,这话不是该我问你的嘛,怎么颠倒过来了,但在康熙的威胁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孙儿不该掺和程家的案子…”

康熙的手作势又要往下打,弘暄忙叫道:“孙儿不该耍小聪明…”

康熙这才满意的放下手,道:“知道就好。”

弘暄没做声,等着康熙往下训话,不想康熙却突兀的问道:“东汉质帝刘缵怎么死的?”

8岁的刘缵聪慧早熟,当时掌控朝政的是太后的兄长梁冀,梁冀专横跋扈,无所不为,在一次朝会中,刘缵当着群臣的面叫粱冀“此跋扈将军也“,表示自己的义愤。梁冀事后觉得觉得质帝虽小,但为人聪明,又是一朝之主,担心质帝年长后难以支配,便用毒饼毒死了他。

弘暄读书还是很认真的,因此听得康熙突然拷问历史,压根不用象老十那样慌慌张张的去翻《后汉书》,当场就给出了正确答案。

康熙听后,没再理他,径直走了。

弘暄楞了,这什么意思?…

半响,弘暄才小声道:“什么嘛,药都没留下一瓶…”

不过,弘暄下午睡得多,晚上便不怎么睡得着,只好无聊的在被窝里将康熙的话连成串:叔叔伯伯们来探视过吗?为什么不要阿玛回来?为什么打我?东汉质帝怎么死的?…

许久,弘暄惊愕的小声道:不会吧?…

南洋海域,老十站在甲板上,疑惑道:“不会吧?半船都是阿片?”

老十这次亲自带队,还从安居岛挑了一帮洗心革面的海盗,对他们委以顾问之职,誓要满载而归。

在海上晃荡了三天,终于发现了目标,然后经过大半天的追赶,第二次扮演海盗的大清水师终于圆满完成了任务。

不过,当听到清点人员的回报后,老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船都是阿片?”

再确认自己没听错后,老十很生气,忙了半天,只截获了半船有用的,算上头次的无功而返,成本太高。

想了想,老十更生气了,阿片,其木格正为这事闹心呢,这帮洋人竟然还敢顶风作案?

其实英国人这回的确是冤枉的,那时信息闭塞,他哪知道其木格在广州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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