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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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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万算,其木格怎么也没想到雍正会对弘暄出手。

其木格从未天真的以为雍正双手未沾一丝血腥,九龙夺嫡的最终胜利者又怎会是纯洁善良的白雪公主?!可冷面王为什么要冲弘暄这个黄口小儿下手呢?按说太子和八阿哥的儿子才该是雍正忌恨的对象啊!老十就亲娘身份高贵些,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优势,最最关键的是,康熙压根就不待见老十,雍正为什么要害弘暄?

其木格想不出答案,也不知该怎么通知老十,如实通知吧,老十肯定会对雍正进行报复,可雍正却是下一任皇帝,如此以来,就算老十不是铁杆八爷党,雍正没准也会发兵攻打安居岛…

可瞒下来,先不说老十从其他渠道获知实情后会引发几级家庭风暴,其木格自己就咽不下这口气,要知道自己可一直在讨好四阿哥的,光是大棚蔬菜就不知给他白送了多少!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其木格最终决定对老十讲实话,反正老十已经选好了一座岛,还打算与西方军火商做生意,有了利炮,届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而且,其木格也想明白了,就算以后九阿哥悄悄藏匿到安居岛,没准也会引来雍正的征伐,还不如让老十为了儿子早几年恶心恶心雍正!

其木格想开后,心情骤然轻松了不少,正想去后院好好抱抱四个孩子,安安就探头探脑的跑了过来,脆生生的叫道:“额娘…”

而紫(禁)城中,乾清宫外,弘暄也在探头探脑的朝大殿内看。

弘暄那日最终还是屈服在康熙的yin威下,灰溜溜的跑去代天子问废太子话,但第二日,弘暄就收起了满脸的委屈,放学后又笑眯眯的进了乾清宫做作业,做完作业后,又满脸带笑的将作业本呈交给康熙。

不想康熙也从头到尾的笑着检查完弘暄的家庭作业,既没夸奖也没批评,只另外又多布置了一道论述题。

等着康熙发飙的弘暄有些傻眼,要知道那作业可是怎么错,怎么写的…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弘暄第二日便在上书房当众顶撞先生,在先生挥动戒尺时跑了,可康熙还是没发雷霆怒,只淡淡的叫弘暄抄100遍论语,对弘暄交上来的鬼画桃符的厚厚一叠纸未作任何评论…

于是,没几天弘暄便爬上了十四家的屋顶,踩碎了好几片瓦,可没等十四求情,康熙就饶了弘暄,还关心的提醒道:“若下次忍不住又淘气,记得搬个梯子,免得摔着。”

弄得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十四窝了一肚子的火。



弘暄本想告诉大伙,其实康熙也不怎么待见我的,叫我去问二伯只是随(性)之举,骂起我来那可一点也不含糊,收拾起我来,那是要多狠就有多狠,可不想却弄巧成拙,在大伙眼中,自己却成了被康熙宠得无法无天的小儿。弘暄意识到自己被康熙收拾得够呛。

弘暄静下心来想了两个晚上,决定缴械投降,既然自己道行不够,那还是识时务的好。

于是,这天放学后,弘暄便探头探脑的走进了乾清宫,见康熙没接见大臣,便怯声声的喊道:“皇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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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方法

第二百七十八章方法

弘暄怯声声的喊了声皇玛法。康熙头也不抬的挥挥手,不想却听见弘暄又弱弱的打了第二声招呼,康熙抬起头来,见弘暄一脸的不好意思,不由思忖道:“没听说他又惹事了啊?难道这小子今天准备在乾清宫撒撒野?”

思及此,康熙的神情便郑重了许多,坐直了腰身,缓缓问道:“什么事?朕这还忙着呢,若不要紧就改天再说。”

康熙觉得若弘暄不知轻重的打定主意要在乾清宫中犯浑,那能拖一时算一时,毕竟乾清宫可不比寻常居所,弘暄若肆意破坏乾清宫的花花草草,就算自己不计较,御史可不会放过他。

弘暄看了看康熙,小脸虽然憋得通红,却半响后再次发出了“皇玛法”三个音…

康熙抬了抬眉:“怎么了?”

弘暄想了想,老老实实的给康熙跪下,道:“皇玛法,孙儿认错来了。”

康熙咦了声,不由揣测道:“你今儿去慈宁宫了?”

问及此,康熙的语气不由严厉起来。胡闹归胡闹,可若去打扰太后,那可就太没分寸了。

弘暄摇头道:“孙儿今天一直在潜心思过,还未去给太后请安。”

康熙突然有些明了,道:“思过?”

弘暄点点头,忏悔道:“孙儿这几日不懂事,惹皇玛法操心了,孙儿不孝。”

接下来,弘暄便以万分沉痛的语气回顾了自己的种种不是,对给康熙带来血压升高、心跳加速等等各种负面效应表示了沉重的道歉,最后还表态,一定要谨听康熙教诲,从此后认认真真学习如何做人,尤其是如何做个对江山,对社稷有用的大清十佳儿童,用实际行动报答康熙的慈爱云云。

康熙盯着弘暄,半响才道:“那些大话留着说给你阿玛听,若你今儿就只想对朕说这些,朕知道了,你退下好生做功课吧。”

人就是这样,期望值总是比现实高出那么一头。

起先康熙只希望弘暄别在乾清宫闹事,可一听说弘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立马就对弘暄的要求来了个质的飞跃。

弘暄哪知道自己比较优秀的表现反而造成了康熙的严苛,见康熙不接受自己的道歉,当下使劲揉了揉眼睛,不想康熙却毫不留情的道:“要不等明天手帕里沾了辣椒水再来和朕好好说道说道?”

弘暄苦着一张小脸,轻声道:“皇玛法。孙儿真知错了,您就饶了我一回吧。”

康熙追问道:“错在哪儿?”

弘暄张口又准备来篇深刻的长篇大论,可一对上康熙警告的眼神,便不由改了口,“孙儿只知道树秀于林,风必摧之,人秀于众,众必诽之,却忘了皇玛法最疼的便是孙儿…”

康熙不动声色道:“还有呢?”

弘暄想了想,“皇玛法英明神武,孙儿不该班门弄斧,对皇玛法耍心眼…”

康熙还不放过弘暄,继续追问道:“还有呢?”

弘暄眨了眨眼,小声道:“孙儿不该对先生不敬,不尊师长最易受人质诟。”见康熙没发言,忙又补充道:“我本来想打弘时一顿的,可那天他生病了没来…”

康熙有些生气,难道上书房就只有两个学生?这个弘暄怎么和他阿玛一样不知道多转个弯?或者,弘暄自诩只能打赢弘时?那简直太丢人了,连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姥姥的脸都丢光了

!康熙当下便重重哼了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

弘暄虽说在向康熙吐(露)心声。但也知道有些话是打死也不能说的,总不能大咧咧的告诉康熙,自己要为老十登上储位造势,不能轻易得罪与自己无仇的那帮叔叔伯伯,因此,弘暄便任由康熙嗤笑,没有辩解。

康熙见弘暄低头不语,便略过此节,总不能质问弘暄为什么不打其他同窗吧?康熙的老脸得留着让自己儿孙去丢,康熙自己可舍不得打自己脸皮的主意,于是只好继续道:“还有呢?”

弘暄认真想了想,这次是真不明白了,便厚着脸皮道:“请皇玛法示下。”

康熙叹了口气,“你能想到这几点也算难得,其他的下去继续想吧。”

弘暄看着康熙,不确定的问道:“皇玛法,您还没消气?”

康熙摇摇头,“有些事你得自己去体会,若朕通通都告诉了你,那不是帮你,反而会害了你。”

弘暄了然的点点头,“孙儿明白了,自己摔了筋头才会记得牢。”

康熙欣慰的笑了笑,“去写作业吧,前些天乱写一气,这两天给朕一并补上来。”

可弘暄还没踏进耳房,康熙又叫住他,“弘暄,有时候你得学着如何秀于林而不被风催之。”

弘暄也不知有没有上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就匆匆跑进耳房,课业繁重啊,尤其是这几天的功课还得重做,弘暄得争分夺秒才行。

康熙叹了口气,虽然弘暄的表现好过他的预期,但康熙却仍旧有些担心,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拔苗助长…

前山寨的其木格头次与康熙来了个心灵相通。

当安安转弯抹角的问老十有没有给她带礼物时,其木格便将事情挑开了说。

见安安有些不高兴,其木格解释道:“你也别怪你阿玛不守信,当时他看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没时间将信藏起来。”

安安撅嘴不做声。

其木格道:“能不能告诉额娘,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安安在信中只说需要银子做一件大事,但并没透(露)要将钱具体花在什么地方,吃定了老十会毫无原则的宠她。

安安想了想,道:“额娘,这事肯定瞒不了你,我没告诉阿玛,是担心阿玛训弟弟在京里不好好读书…”

见事关弘暄,其木格立即着急起来,难道弘暄被人陷害,强迫在莫须有的欠款单上按了手印?“弘暄怎么了?快告诉额娘,他可是欠人银子了?”

安安忙矢口否认。将弘暄准备开发酸(奶)事业一事如实交代出来,还跑回房拿出了弘暄的亲笔书信,证明自己没有任何隐瞒。

其木格的眼光没那么长远,品格也没那么高尚,若早知道老十打定主意移居吕宋,她是万万不会将银子砸在牛(奶)行业的,如今(奶)粉子是(欲)罢不能,怎么也得坚持完两年的试验推广期,否则康熙若嗅出些什么,届时其木格可没地方哭。

因此,见弘暄想开发酸(奶)。其木格下意识的就不赞成,但转眼一想,如今没有冰箱,酸(奶)铁定是个赔钱的买卖,但却是个绝好的教育机会,能借机告诉弘暄和安安,生意可不是想当然就能做的,于是,其木格略做思量便点头同意了,但却依旧批评了安安,“为什么找你阿玛拿银子?是不是觉得若生意赔了钱,阿玛的银子可以不用还?”

安安被猜中了小心思,讪讪的笑了笑。

其木格笑道:“安安,民间有句俗话,富不过三代,知道为什么吗?不是一代更比一代笨,而是对他们来说,银子来得太容易了,渐渐的就不知道珍惜,也不愿意为了节省或多赚一个铜板而费心,久而久之,想不败家都难了。”

见安安没做声,其木格继续教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银子需不需要还,你和弘暄行事是不是也会不一样?”

最终,其木格拨给了安安1000两银子,按市面最低借贷利息给打了个八折。

安安虽没抱怨,但其木格还是不由有些担心,自己的教育方式是否有些超前了,可一见到那一刻也不曾闲的三胞胎,其木格便决定先好好享受天伦之乐,至于高深的教育问题,秘密的金子运输,还有密信的复杂构思都待明天再说吧…

但老十却不象其木格这么鸵鸟,虽然自己不善长商业谈判,但一听说马尼拉商业协会会长菲德利斯带着商品清单靠了岸,便立即派人将之安顿到了附近的村寨。军营那是万万不能让他进的,军事单位,还是保留几分神秘比较好。

等菲德利斯到了后,老十并没采取常人所惯常采用的做法,将菲德利斯晾上一两天,而是当晚就去与之亲切会见,一副非常猴急的样子,让菲德利斯受宠若惊。若九阿哥知道了,肯定要痛心疾首的骂老十,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连什么是商家大忌都不知道,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洋人,我特需要你的东西,请举起大刀,随便宰我吧!

若其木格在,肯定让老十一边待着去,“你去玩你的沙盘演练吧,这等事还是让我这种专业人才来负责。”

但九阿哥远在天边,其木格又在海角附近,于是手上一(毛)钱也没有的老十便生平头一次开始了商业谈判。

老十不仅显得分外心急,见了菲德利斯,不及寒暄,就将菲德利斯带的通译赶了出去,只留下自己这方的翻译,然后不待菲德利斯发问,就将底牌透(露)了出去,说是自己想与洋人做笔大买卖,若菲德利斯有货,价钱好说,他才懒得去货比三家,将菲德利斯喜得差点失态跳起来,没想到这个看似(强)硬的大清王爷竟然是这么个商业白痴,当下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世上就没有我拿不到的货,再紧俏的货物只要王爷舍得花金子,我都能给王爷找来。”

老十等的就是这句话,“金子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但这货嘛,却有些难度,你的话还是别说得太满。”

菲德利斯经过最初的兴奋,也冷静下来,大清物产丰富,若这大清王爷真愿不计价钱的寻一货物,那这东西怕绝不是轻易就能找到的,不过,老十都亲口承认这货物有些难度,那价格还不是任由自己随便喊,当下便有些紧张的问道:“不知道王爷看上了什么?”

老十看着菲德利斯诡异的一笑,直接道:“大炮!”然后又着重强调,“价格好说!”

菲德利斯经过最初的震惊后,立即下意识的摆手道:“王爷,这东西不行,若被查到了,可是要杀头的。”

老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我知道,所以我说价格好商量,既然你觉得风险大,就当我没说过。”

菲德利斯知道,老十言下之意是说,这里最不少的就是洋商,东边不亮西边亮,他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总会有人为财冒险。

菲德利斯想了想,迟疑的打探道:“贵国水师要换装备?…”

菲德利斯其实是想问问老十,是不是要用西班牙人的大炮打西班牙人,可又怕有刺探军情之嫌,便住了口。

老十却无所谓道:“我大清不缺红衣大炮,你问问去过广州的洋人就知道了,我大清码头上大炮的威风可不小,就算要换也用不着找你们,朝廷的银子还轮不到你们来赚。”

菲德利斯想了想,还是继续问了下去,“那王爷要这大炮…”

老十笑了笑,“你就给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爷还没见过卖刀的问买主是打算做菜还是杀人呢。”

菲德利斯转了转眼珠子,“不知道王爷需要多少?多久要货?”

老十道:“当然是越早越好,如果一个月内能交货,爷额外多付一倍的价钱给你,而且,在这一个月之内,你能弄多少,爷就要多少。”

菲德利斯一听心想,看来这王爷也不是傻子,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这大炮也弄不出多少门,怪不得一副不介意价格的模样,因此立即就摇头,说道:“一个月?王爷,这不可能,任谁也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交货。”

老十看着菲德利斯,“那你能多久交货?”

菲德利斯沉思良久,道:“至少五个月!”

老十摇摇头,“两个月。”

菲德利斯叫道:“王爷,这绝不可能,两个月的时间商船根本没办法跑个来回。”

老十淡淡笑道:“马尼拉就有现成的,哪需要你漂洋过海的慢慢跑船。”

菲德利斯摇摇头,“马尼拉没大炮厂,所有大炮都在军中服役,没人能偷出来。”

老十(摸)(摸)脑袋,“两个月,你能弄多少,爷要多少,你开什么价,爷绝不还价,当然,若你能在一个月内弄到,爷还是付双倍价钱,超过两个月,这价格可就由不得你了。”

见菲德利斯还在犹豫,老十又补充道:“你放心,就算你漫天要价,爷也不会说你什么,而且爷还会叫府里的作坊与你做生意,不过这就得在商言商了。”

菲德利斯问道:“王爷以前与哪国商人做生意?”

老十道:“我家生意都是福晋在打理,她与英格兰人和葡萄牙人都有些交情。”

菲德利斯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觉得寻常生意竞争有些激烈,虽然自己一心想拓展对清贸易渠道,但如今有了一本万利的军火生意,菲德利斯自得衡量一番,到底该将精力着重放在哪一边。

半响,菲德利斯才问道:“王爷只是最近才需要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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