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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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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心乱

嫣红病了,待她的贴身丫鬟环儿禀之阿朵时,李嬷嬷恰巧正在对阿朵的工作进行指正。

于是,李嬷嬷便跟随阿朵一起在花园找到了我,更巧的是,老十那天早早结束骑射练习,正与我一起坐在小岛上的小亭里欣赏着湖里的荷花,享受着初夏的惬意。

阿朵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嬷嬷便抢先汇报了嫣红的病情,似乎由她亲自诊断一般。

“请大夫了没?大夫怎么说?”我虽然心里不以为然,面上却还是做出了一副关心的表情。

阿朵小声道:“应该请了吧。”

为了表明我是个合格的女主人,我结束了赏荷行程,前去探视病人。

当然,府里的最高领导老十自然也亲自前往表达关怀。

见了我和老十,嫣红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我忙拦下了。

“这是怎么了?请了大夫没?”老十在床边坐下,问道,语气里透着温柔,我不由看了他一眼。

嫣红正要回话,却不停咳嗽起来。

见她用帕子捂着嘴,我突然想到,莫非她在咳血?

我紧张起来,如果真是肺病,那可就麻烦了。虽说和嫣红没什么感情,但见着一个豆蔻年华的美丽女子患上这个时代的癌症,我还真轻松不起来。

我不敢去看她手里的帕子,转眼看向环儿。

环儿两眼噙着泪,哽咽道:“大夫说是忧思过度,伤了脾胃。”

我傻了眼,这是什么病?

“那大夫是说脾胃不好了?”我有些疑狐,咳嗽应该是支气管和肺的问题呀,虽然我不懂医术,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嫣红又适时的一阵猛咳,老十则笨拙的拍打着她的脊背,一幅体贴的模样。

“大夫到底说是哪儿的(毛)病?”我不由提高了声音。

“福晋,没什么大碍,吃几副药就没事了,这点小事还劳烦十爷和福晋,真是过意不去。”嫣红止了咳声,虚弱的说道。

“大夫到底怎么说?”我有些着急了,如果那个大夫真这么胡扯一气,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得赶紧换大夫。

环儿一下跪在老十面前,我心里一惊,难道真是肺病?

“大夫说是忧伤过度,肝气郁结,让多休息,可我家主子却还整夜的绣荷包,白天总在小厨房做菜,说是练好手艺,好让十爷高兴。十爷,福晋,您劝劝我家主子吧,再这么下去,再好的身子骨也都给拖垮了。”

我有点回不过神,这和生病有什么必然联系?

“十爷、福晋,别听这奴才瞎说。”嫣红面带哀伤,幽怨的望着老十。

老十一边扶着嫣红躺好,一边埋怨道:“先把身子养好了,别折腾自个,你的手艺,爷喜欢着呢。”

我忽略心里的那点不舒服,准备继续探询是否该换个大夫,

一旁的李嬷嬷开口了:

“福晋,既然郭络罗氏没什么大碍;老奴这儿还有事要回您,您看是到外间还是…?”

嫣红又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老十忙吩咐环儿端水。

看着眼前虚弱的嫣红,忠心护主的环儿,高级监工加帮工李嬷嬷,以及对小老婆体贴入微的老十,我迟钝的脑袋终于开了窍,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府里能磕磕绊绊的走到现在,不能不说是走了狗屎运。我看了眼软语劝慰嫣红的老十,心里一阵发酸,我怎么就没这个待遇呢?当下便带着李嬷嬷回到自己的小院,将空间留给了老十和嫣红。

当晚,老十便留在嫣红身边照顾病人,亲尝药怕是有的,至于是否是不解衣带,那就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了。

我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这床似乎宽了点。

连着两天,老十都对嫣红关怀备至,偶而到我房里,也是交代我拨些高级人参之类的补药给嫣红,第三天,老十又亲切慰问了她的另一个妾室,当然,毫无意外的见到了海棠的表妹,据说还当场夸赞那小表妹秀外慧中,第四天、第五天…老十就象一个小孩,见到了被遗忘的玩具,兴奋之下,顺手丢掉了手里抓着的小玩意。

而我却整夜整夜的失眠了,当然我的结论是,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过两天就好了,绝不是想念老十。

虽然我成功的安慰住了自己,但阿朵她们看着我的黑眼圈,却总是(欲)言又止,为了避免其他人胡乱猜疑,用熟(鸡)蛋揉眼便成了每早的必修课。

某天老十回府有点晚,找我闲扯了几句后,不想耗费力气再走动,便吩咐人伺候他沐浴。

见阿朵她们笑意盈盈的跑进跑出,我不由冷笑,总算想起了他府里还有一个大老婆,虽说姿色不怎样,才情也不行,但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自然不好冷落太久。

想罢,自己都觉得心惊,怎么觉得好大一股子的酸味呢?吃醋?那是不可能的。对了,一定是鄙视老十这个花心大萝卜,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没心没肺的,就是养只小狗,也不能说不理就不理吧?不对,这样不是骂自己嘛,应该是说老十连小狗都不如…

没等我将这乱如麻的思绪理清楚,老十便穿着中衣、带着皂角味,撩开帐子,凑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一把推开老十,这猝不及防的一推在老十没防备的情况下,发挥了最大威力,就听一声闷响,老十人已从床上摔了下去。

“你干嘛呢?”老十迅速站起来,恼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真没想到会去推他,不过,眼下明显不是我反思的时候,我赶紧爬下床,“怕蚊子进来,想着去拉帐子的,谁知道把爷给推下床了。”

老十狠狠的瞅了我一眼,“这个天,哪来的蚊子。”然后唧唧歪歪的爬上了床。

“你怎么还站在那呀,合着爷被你这么一推,你还委屈了?”老十见我立着半天没反应,不耐烦了。

我这不是在反省嘛。

“嫣红身子好了?”我躺下后,随意问道;心里却想着老十把温柔给了嫣红;把不耐烦给了我;给海棠的是什么呢?

“恩,你不知道?她今早没来给你请安?”老十的心总得来说是粗的,但有时候也细的吓人。

我可不想做个挑拨离间的小人,“我嫌麻烦,早就告诉她们不用每天都来请安了。”

老十滴溜溜的转动着大眼珠子,“不对呀,前段日子,她们不是每天早上都来请安了吗?”

人是不能表扬的,才夸了他心细,转眼他又成一傻蛋。

“想必那段时间,爷冷落了她们,她们一来请安,二来想见爷您呗,我也就没吱声。”我实打实的说道,也是想告诉老十,你冷落她们可与我无关,我是给你们提供了见面机会的。

“这样啊,其木格,规矩不能废。”老十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严肃。

“知道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你别操心了。”我现在烦着呢,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老十一翻身压了过来,坏笑道“怎么火气这么大?想爷了?”

看着老十的脸庞,我一时失神,难道真有些想念这张脸了?

老十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怎么我反而觉得越来越陌生?

眼见他的嘴唇就要凑了上来,我一扭头,老十扑了个空。

老十搬过我的脸,手指滑过我的唇角,“看来这火还不是一丁点儿,爷得好好给你去去火…”

眼见老十的嘴越来越近,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忙急中生智道:“爷,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吧。”

老十不大高兴的看着我,象在认真判断这句话的真假。

“真的,我肚子疼,疼得难受。”我赶紧小声补充到,心里却想着,如果老十要霸王硬上弓,最好吐他一身。

老十沉默了一会,翻身躺下,没搭理我。

我只觉得心烦意乱,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什么话题来缓和气氛。

人家都是帐内*光无限,我却是帐内冷(露)寒霜。

当气压低得我快喘不过气时,老十转身将我抱在怀里,“爷给暖暖,怕是着凉了。”从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我浑身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渐渐的,闻着熟悉的气息,我紧张多时的大脑慢慢松懈下来,身子不由向老十靠了靠,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意渐浓,不过,入睡前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老十这段时间怕是活塞运动做得多了,今天正好趁机休养生息。

第二天一早,出人意料的是,嫣红和海棠都没来请安,也许这几天见老十见得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老十似乎带着起床气,一直板着个脸,等换好衣衫,正准备出门时,李嬷嬷却来了。她絮絮叨叨的说道,因不放心嫣红,一大早就过去探视,谁知却发现厨房端上的粥是凉的,平常倒罢了,但嫣红身子刚好,厨房这样做未免有失厚道。总之,言里言外之意,如果不是我指使的,那就是我管理不严,致使厨房的人消极怠工,反正在这件事上,我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老十听完,冷着脸道,“嬷嬷,宜妃娘娘让你来府上帮衬福晋,你就这么帮衬的?一大早过来,就为这么屁大的事?”

看来,老十的起床气还不小,先前没冲我发火,我还真得阿弥陀佛了。

李嬷嬷可能没想到老十居然会掉转枪口对着她开火,脸上有些泛红;“老奴是觉得…”

“觉得什么?以后少大惊小怪的。”老十忿忿的训斥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汕汕的李嬷嬷。

老十走后,我将府里的一干事宜甩给徐公公,一人来到小湖边,望着清新的荷花,思绪翻滚。

就老十今早的表现分析,老十怕是在府里搞起了平衡,觉得这段时间冷落了我,所以今早便向我释放善意。

而我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难道真是对这个不知情为何物的老十日久生情?

老十满头大汗,“没用的蠢材,换人。”

周围的侍卫都不自觉的后退几步,十阿哥今儿一来就下狠手,撂倒了好几人,大家若不往死里整,自己就得挂彩,若痛下杀手,却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来。

老十见没人主动应战,随手指了指,“你来!”

被点名的侍卫苦着脸,磨蹭着…

就在此时,小英子跑到老十身边,低语了几句,老十一脸遗憾,“今儿就算了,明儿继续。”

那侍卫松了一口气,还好,明天自己轮休。

老十见离人群远了,便低声问道:“舅舅说什么事没?”

小英子道:“奴才不知,国公爷只是差人代话,请十爷您今儿务必走一遭。”

第二十九章 懵懂

第二十九章懵懂

老十到了果毅公府,早有门房候着,招呼着一帮随从去门厅喝茶。

外管事则一路殷勤的把老十迎到书房。阿灵阿正在书案上写着什么,老十心想,难道舅舅要上什么折子,先知会我一声,不过眼下我还没开始办差,就算知道了,也使不上劲啊。

老十打了个千,“舅舅,您找我?”

阿灵阿停了笔,招呼老十坐下。

“听说十阿哥最近在武学上甚是用功,虽说课业不能拉下,也得多注意身体。”

老十笑道:“嗨,明年就要开始学着办差,如今抓紧时间多练练,免得到时丢人,那帮师傅们有分寸呢。”

阿灵阿沉吟了一下,问道:“可有什么风声?会去哪个衙门办差?需要打点不?”

老十(摸)了(摸)剃得精光的脑门,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横竖会去练兵,等皇呵玛旨意就是了。”

阿灵阿笑笑,“如今京城里都说,十阿哥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如果说早先十阿哥上的折子,让人诧异,那后来的诗篇却让人敬佩。”阿灵阿摇晃着脑袋,似乎很沉醉“埋骨何需桑梓地,人生处处是青山,妙啊,哈哈。以前一有侍卫空缺,内侍卫大臣们都恨不得讨个出京的差使,躲得远远的,免得应了这家却得罪了那家,如今可好,大家全冲着边疆之地去了,把兵部尚书给乐的,连睡觉都合不拢嘴。”

老十道,“我八旗子弟本来就该驰骋疆场,整天提个鸟笼子叫什么事!”

阿灵阿感慨道:“十阿哥如今出息了,仙逝的贵妃娘娘想必也觉得欣慰。”

老十听后,一阵唏嘘。

阿灵阿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十阿哥琢磨着,明年能否如愿以偿呢?”

老十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只要让我去练兵就成。”

阿灵阿想,还以为这混小子总算开了窍,结果还是个傻大个,面上却不显:“如今虽说索额图和明珠都倒了台,可太子和大阿哥却不得消停。如你真去了黑龙江…”

老十打断道:“舅舅可是糊涂了,他们闹腾他们的,我练我的兵,本没什么干系。”

阿灵阿尴尬的笑了两声:“哈哈,是舅舅多虑了,对了,你手下寻到合适的谋士没?自己分了府,得找个合适的人在一旁提点着,要是没合适的,我手上倒有两个。”说罢探询的看着老十。

老十想了想,心道,自己身边还真没个出主意的,如今倒没什么不便,以后要真是在外练兵,有人提点总是好的,不过想着年前闹的那场事,心里又有些犹豫,半响方点头道:“多谢舅舅费心,不过舅舅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和那些酸腐文人不大合得拢,改天找时间见见,合适的话,我就留下。”

阿灵阿也猜到老十会有些顾虑,没再说什么,喝了两口茶,突然想起道:“对了,你舅母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正念叨呢,今儿就让她下厨弄两个菜,咱俩好好喝一盅。”

“我正谗着呢,那就劳烦舅母了。”

不一会儿工夫,索卓罗氏便张罗着布置好了饭菜。

阿灵阿的大儿子阿尔松阿也赶来做陪。

老十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桌上的菜式,说道“舅母,这些菜,以前怎么没见过呀?”

索卓罗氏笑着,“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老十虽然是个粗人,但规矩还是懂的,待阿灵阿动筷后方夹了一片牛(肉),“恩,这手艺比陶然居的大厨都好。舅舅,你可有口福了。”

索卓罗氏在一旁乐道:“瞧十阿哥夸的,这桌菜可不是我弄的,我表姐的老幺女明年得参加选秀,我就把她接来学学规矩,这桌菜可都是她做的。”

阿灵阿道:“都是宛儿做的?看不出来,小姑娘的手艺确实不错。”

索卓罗氏笑着说,“可不是,小小年纪有这水准的委实少见,她额娘打小就和我亲,要不是府里的小子没个合适的,我怎么也得厚着脸皮去求宫里的恩典。”

老十笑笑,没有接话。

阿灵阿挥挥手,说道:“瞧你,都把她夸成一朵花了,也不嫌罗嗦,赶紧去厨房盯着点。”

阿尔松阿端起酒杯敬了老十一盅:“如今一提起十阿哥,京城的权贵子弟没有不服气的,连盛京的几个铁帽子王提起您都竖大拇指呢。”

老十脸皮也够厚,虽然已喝了几杯酒,面色却一点也没红:“现在也就是磨磨嘴皮子,有什么好夸的啊,等真立了功,再夸不迟。”话虽如此,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得意。

阿尔松阿笑道:“俗话说,英雄配美女,如今京城没出阁的闺女怕一多半都对十阿哥芳心暗许了。我额娘想着帮表妹牵线,我媳妇又天天在我耳边唠叨她还有个妹妹没出阁,哈哈,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呀。”

老十心想,表妹叫宛了,小姨子莫不是盘儿?可就算她们手心里能煎出鱼来,我也不敢把她们弄回去呀,万一其木格要和她们不对付,那舅舅还不知怎么甩脸子呢,便打着哈哈,一个劲儿的劝阿灵阿喝酒。

送走老十后,阿尔松阿问道:“阿玛,您看?”

阿灵阿摇摇头:“我先打探过了,他怕没那心思,告诉大阿哥,不管怎么样,他与我们和八阿哥亲近,要真能借练兵在军中立足,也是好事。”

阿尔松阿有些担忧:“阿玛,今儿说起表妹和我那小姨子,十阿哥可连话都没接,虽说他对咱们还和以前一样,但府里女眷不走动,总觉得还是有些疏远了。”

阿灵阿沉吟了一会儿:“那个蒙古福晋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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