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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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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是嘲讽的笑。她在嘲讽他,她的表情是那样的不屑,他绝不允许一个卑贱的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你在挑战本王的底线?”赵夺怒瞪着胴眸,那双染满血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花想容的脸,猛一伸手,死死地攥住她的脖子。
“咳咳放开放”呼吸不畅的花想容费力地挣扎着,一张小脸变得更加苍白。她无助的抓着他的前襟,紧紧的,死都不肯松开,似是溺水之人,费力地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全然不知,那看似救命的东西,却也是致命的源头。
她装这副凄楚的样子要给谁看?他赵夺绝不会傻的被她所欺骗。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阴谋,但是,就凭老狐狸千方百计地把她塞进他的王府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想起她是老狐狸的人,他心头的恨意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涌而至。
真想就这么掐死她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提起来,赵夺紧紧地皱着冷眉,凝视着将她的绝望、她的凄然,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足。
就在这时,缓缓而行的马车嘎然停住,王公公站在车外,细声细气地道:“王爷,王府到了。”
几个小太监摆好了马蹬,王公公亲自挑起车帘,却在下一秒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爷正满脸努色地用力掐着新夫人的脖子,虽然看不到新夫人的表情,但是很明显,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王公公快速爬起来,隔着车帘急道:“王爷,万万不可,新夫人乃皇上赐婚,而且是刚从宫中归来,万不可出什么意外呀。”
王公公的一番话,唤回了赵夺的理智,这个女人,他杀不得。
赵夺不甘地收回因用力而变得发白的手指,死死地握成一个拳头,他俯视着匍在身下的,只剩下微弱呼吸的人,咬牙切齿地警告道:“记着本王的话,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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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恻隐之心
赵夺怒气冲冲地掀开车帘,纵身一跃便跳下马车,他回过头来,紧紧地盯着马车上那象征皇室的龙纹装饰,皱起眉头深思了片刻,唤来了贴身的侍卫卓言,小声吩咐道:“你去把她送回梅园。”
“是,王爷。”卓言面色一凛,立即谦卑地领命而去。
怀里紧紧地抱着奄奄一息的人儿,纵身于树丛草介之中,卓言所走的,是后院那荒废已久的小路。
赵夺的意图非常明显,他不想让人知道花想容目前的情况,所以,才会让他亲自送她回梅园,如若不然,这护送的工作,必是王公公才是。
卓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细细地打量着那苍白的小脸,她那紧闭的眼眸,绝望的神情,与大婚当日简直判若两人。
她,一定受了不少苦。
想到这里,卓言的心里泛起一股怜惜之情。自从那日替王爷拜堂之后,她愤慨、失望的神情始终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他能理解她当时的心境,在心底里,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刚才,看到她这副模样的一霎,那种愧疚、痛惜之情再一次将他原本空洞的心填满。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在心底里默默地念着,仿佛他真的亏欠了她许多。
“呜疼”怀里的人儿嘤咛了一声,随即扬起胳膊,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隔着衣服,一股热流侵袭而来,让卓言立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他,第一次这样抱一个女人,一个绝色美丽、一个凄楚的让人生怜的女人。
淡淡的梨花香味充斥了整个嗅觉,卓言贪婪地闻着由她的身上散发而来的芬香,一时间,有些失神,竟然不小心挂到了树枝。这可是他侍卫生涯中从未有过的状况,幸好他反应足够机敏,闪了过去,随即收了收心绪,继续前行。
“小姐?”当小翠看到躺在卓言怀里的花想容的时候,立即惊呼起来,眼泪如收不住的洪水,狂涌而下,“小姐,这又是怎么了?不过是进宫谢个恩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吗?”
卓言抱着花想容,听着小翠一边哭,一边不断地发牢骚,过了一会儿,才隐忍不住地说:“夫人需要休息。”
小翠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引着卓言进入内殿。当他轻轻地将花想容放在床上,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背。
轻轻地替花想容盖好被子,小翠忍不住轻声问道:“卓侍卫,小姐她,没什么事吧?她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究竟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昏过去呢?”
“这个我不在马车附近,所以也不大清楚。”如果,如果他当时在马车附近,知道了车里发生的事,一定会有一股想冲进去的冲动。
小翠点点头,继而又问:“卓侍卫,能不能请个大夫来给我家小姐瞧瞧?小姐她前些日子才着了凉,这下子又弄成这样,我实在担心她”
“这个嘛”小翠的要求,着实让卓言犯了难,王爷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状况,自然也就不会应允给她请大夫瞧病,如果自己擅自作主,等来的便是一场责罚。
就这么放她不管吗?似乎他又做不到。没有办法,他只得咬了咬牙说:“你把夫人扶起来,我给她输些真气。若是好了便这么过去,如若不行,你再去求王爷请大夫。”
卓言帮着小翠将花想容的身体扶定,接着,他气运丹田,猛地发出一掌,贴上她冰凉柔软的后背,瞬间有一股热流顺着掌心,一股一股地输进了花想容的体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卓言拧着眉头,紧紧地抿着嘴唇,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渐渐地,他的额角冒出了一丝汗水,而花想容那苍白的小脸也有一丝的缓和之色,小翠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暗暗地祈祷着花想容能够早早无恙地醒来。
直到花想容的头顶冒出一股青烟,飘缈而散,卓言才收了掌锋,将气息调均,舒缓了一口气道:“好了,你好生侍候便是了,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即去求王爷,我还得去向王爷复命,这就告辞了。”
卓言走后,小翠又扶花想容躺下,倒了些水来喂她喝。昏迷中的花想容早已经没有了开口的力气,任凭小翠一点一点地将水灌进她的嘴里,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姐,你喝呀,你喝呀”小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不气馁地将水喂给她,可是,无论小翠怎样叫喊,她就是滴水不进。
小翠一下子慌了神,立即将水放在一旁,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扣子:“小姐,是不是衣扣太紧,不舒服?小翠帮你,小翠帮你”
当她一点一点地解开花想容的领扣,看到眼前的那副景象,早已经泣不成声。那瘀青泛紫的指痕赫然印在那白嫩的脖颈之上,鲜明的触目惊心
021 人情
乌云遮住了漫天星斗,在一片灰黑的烟缈笼罩之下,一只鸽子腾起翅膀,扑愣愣地朝远处飞去。
小翠顶着一双肿的像核桃似的眼,寸步不离地守在花想容的身边,时不时地替她掖掖被角,时不时地摸摸她的额头。眼睛不经意的扫过她带着伤痕的脖颈,联想起刚刚买通下人打听到,南阳王在菊园与那个菊夫人欢爱的消息,她便有一股想要冲进去杀人的冲动。
终于,床上的人慢慢地清醒了过来,小翠立即端了茶水来给她润喉。
“小”刚要说话,花想容便觉得喉间像是放了一片锋利的薄刀,割得她的喉咙刺生生地疼。
“小姐,你是不是喉咙疼?”
花想容点了点头。
小翠又道:“那小姐,别的地方可有不舒服?要不我去求王爷,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花想容听闻小翠要去找赵夺,连忙拉住小翠,摇了摇头。
小翠不解,急道:“难道就任由小姐这么难受下去吗?无非是个小小的园子,今天小翠拼了命也要闯一闯。”
“别别去”花想容忍着喉间那不适的感觉,面带哀求地看着小翠,低呼着,“千万别去。”
小翠能有这个心,她已经很感激了,她绝不能眼睁睁地让小翠以身犯险。自己堂堂相府小姐的身份,已是这般下场,以她一个侍婢的身份,胆敢冒犯了赵夺的威严,只怕不死也要脱了一层皮去。
花想容紧紧地拉着小翠的衣襟,让她离开不得,随即别过脸去,愣愣地望着窗外的一片黑暗。
“小翠,我我是怎么回来的?”
“卓侍卫抱您回来的,他怕您病的严重,还给您输了真气呢。”
卓侍卫?卓言?大婚当日,代替赵夺与她拜堂的那个?花想容皱了皱眉,脑中立即浮现出当日,他身着大红喜袍,站在自己对面的情景。
能够替赵夺拜堂,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己回来,想必这个卓言与赵夺之间的主仆关系早已经超过了一般。虽然与他接触不多,却也能看出他是个忠心护主,侠肝义胆的人。
想到这儿,花想容忽然眉睛一转,唤过小翠小声吩咐道:“天亮以后,想办法去求求卓侍卫,就说我说不出话来,让他帮忙买些药。”
小翠看着花想容皱着眉头苦撑的模样,知道是说话多了,喉咙疼的受不了,连忙一一应下,花想容这才捧着茶,闭口不语。
天色才蒙蒙亮,小翠便推门出去了,过了约摸半个时辰才回来。
由于喉咙疼的不行,花想容一夜都没有睡着,听到门声,知道是小翠回来了,连忙坐起身子,穿好衣服。
小翠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制的小盒子,花想容拿在手里,放在鼻间闻了闻,那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混着一股特别的气味,一吐一纳间,竟然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
小翠笑着倒了一杯茶,打开盒子,取出一粒小药丸,扔进杯里,触水的一霎,那药丸便化身无影,接着,一股混然天成的香气从杯中飘了出来,幽香四溢,染的满室一片清然的感觉。
小翠一边端起杯,晃了晃,一边解释说:“小姐,卓侍卫说,您的喉咙非虚非火,乃是外伤所致,所以,不能乱吃药。这是他师傅研制的雪丹丸,对您的症状大有好处,只是数量不多,让您省些服用。”
花想容看了看那盒子,数了数,果然,只剩下七颗小丸,料想这药必定及为珍贵,心中感激不已,暗想着欠了卓言一个人情,以后寻了机会必将报还。
吃了药,花想容觉得喉咙舒服了许多,刚要和衣而睡,却听见门外侍婢们恭敬的声音:“参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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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受罚
赵夺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却见花想容正坐在床上,整理衣服,随即将手里死鸽子往地上一扔,鄙夷地说:“看来,贱妾向花丞相告了本王一状之后,睡的还算安稳啊。只可惜,连鸽子带信,都被本王给截了,如果昨晚你就知道这个消息,必然不会睡的如此香甜吧?”
花想容面色一紧,哑着嗓子幽道:“王爷这是何意?”
赵夺盯着花想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不由得怒火攻心:“你不明白?难道还本王亲自提醒你,你才肯招认吗?”
花想容正了正色,道:“妾身不明白。”
“好,好真好”一边三个好字,彻底激怒了赵夺,也让他将耐性磨了个一干二净,“你且看这是什么?”
花想容朝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个白色的硬物,待他用内力甩在她的脚下,弯腰捡起来才发现,竟然是一封被叠成很小很小的信。耐下性子捋开,却发现,上面全是自己受伤和被赵夺虐待的事情。
“这这是”花想容惊呆了,手上的纸条也随风而落,在空中飘了几荡,便掉在了地上。
卓言站在赵夺的身后,拧着眉头,一脸关切地看着花想容,暗暗地替她捏了一把汗。
“你还想解释什么?”赵夺紧蹙着眉头,半眯的眼眸里闪着利剑一般的光芒,似是等待以久的猎手,紧紧地盯着花想容的脸,又似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一步一步地引她入瓮。
花想容斜眼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小翠,将她的迷惑与不解收入眼中,随即勾了勾唇角,带着些许自嘲,又似有些无奈地回答道:“妾身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小姐?”小翠大吃一惊,她忍不住上前,抓着她的胳膊大声嚷道,“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认?”
“不认?你以为他会相信?这府里除了你我二人,还有何人会与相府有瓜葛?”
望着花想容清明的眸光,小翠顿时明白了一切,随即跪在地上,承认道:“王爷恕罪,是奴婢看小姐受了苦,心疼不已,所以才自作聪明,放了只鸽子向相府报信求救,所有的事,都与小姐无关啊。”
“放肆!”赵夺一口打断小翠的话,阴鸷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温度,而是变得更加狂凛,“小小一个侍婢,为了替你主子开罪,一人揽下所有的罪责,果然是相府调教的丫头。但是,这里是南阳王府,你胆敢欺上瞒下,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便不知道我南阳王府的规矩。来人,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杖责二十。”
“不王爷开恩!”小翠当即吓软了腿,满脸恐惧地哀泣着救饶。
“开恩?本王向你开了恩,以后何以服众?”言罢,赵夺的目光再次一凛,大喝一声道,“拖出去。”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侍从站了出来,架着小翠的胳膊用力地将她往外拖,花想容也扑了过去,用力地想要掰开侍从紧紧捏着小翠胳膊的手。
小翠拼命地蹬着腿,挣扎着大呼:“王爷,奴婢没有说谎,那鸽子的确是奴婢放的,信也是奴婢写的。小姐身子不好,一直在昏睡,她根本就不知情啊。”
赵夺看着花想容泪流满面,拼命护奴的样子,心中突然一紧,竟然有一种想要饶恕的冲动。然而,这种冲动并没能维持多久,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住手!”
赵夺的一声令下,侍从们立即松了手,将小翠扔在地下。赵夺冷冷地扫过小翠那苍白的脸,道:“小翠,你是不是不服啊?本王问你,这信上的内容,你可能背的出?”
赵夺的问题一出,花想容便知道事情的大局已定,小翠定然逃不过说谎的罪责。
果不其然,小翠茫然地摇了摇头,随即辩解道:“回王爷,奴婢写信的时候,慌乱不已,一来是心疼小姐,二来又怕小姐清醒过来发现,所以记不大清楚了。”
赵夺冷哼一声道:“那么,你念总该念的出吧?”
话音一落,便有侍从将信拿到小翠的面前,让她念。小翠无助地瞪着两只大眼睛,看了看信,又看了看花想容,忽然绝望地大哭起来:“奴婢奴婢不识字奴婢笨都怪奴婢不识字啊”
花想容紧紧抱着小翠,无助地陪着她落泪。
“把小翠拉出去!”
“慢着!”此时,花想容似是忘了喉咙的疼痛,扯着嗓子大喝一声道:“王爷,小翠不过是护主心切,您又何必为难于她?”
赵夺的薄唇慢慢地展开,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罚过了她,我自会严惩你这个主子,怎么,等不及了么?”
花想容一脸不屑地笑道:“王爷,这封信不过是封普通的家书,上面所讲字字句句皆是事实,王爷是怕被人知道了吗?真是好笑,堂堂的南阳王,做得,却承认不得?”
“花想容,且不说本王不怕你那丞相老爹知道,就是皇上与太妃知道了,本王也不会有半点隐瞒。但你私自传信却是犯了大忌,试想一下,若是你这信中提及的内容泄漏了王府的布防要局,整个王府岂不是要草木皆兵,这后果谁能担当的起?”
“但是,这封的确只是一封家书。”
“你身在我南阳王府,私放信鸽便是违反了家规,所以,本王是以家规处置于你,而非以军法,你可明白?”
赵夺的话让花想容找不出一丝纰漏,半句言语都说不出。
赵夺恨恨地看着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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