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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云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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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又往他碗里添了些菜肴,盛上满满一大碗红菇鸡汤递给他。
哥哥是狐狸(2)
“嗯,我妹妹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惜儿,如果以后你嫁人了,哥哥怎么办呢?”
“很简单啊!”
他喝完汤,笑着斜睨她。
单纹惜又给他添汤。
吃了一口菜,她狡黠一笑,“等哥哥找到一位做饭比我好的嫂子,到时候还不得嫌我做的菜简陋呀!”
单宸非的眉端拧起了浅淡的褶皱,这是意料中的回答,却一如既往地让他烦躁。
“我永远不会嫌弃惜儿做的菜。”
说完,他将鸡汤一饮而尽,把碗递给了她,“给我盛汤。”
这次换单纹惜皱眉了。
浓密的黑眉紧蹙,她咬着筷子望向他,噗哧一笑,“哥,你怎么了?好像突然变成了小孩儿似的。”
盯着她盛汤的手,单宸非温柔一笑,“惜儿,你今年多大?”
“十七啊。哥怎么突然问这个?”
她继续给他添菜,习惯性地扬了扬眉。
“哦。我记得隔壁王家媳妇也十七,刚刚我回来,他们家那一对兄弟还拉着我喊叔叔,样子很可爱……”
“哥哥……”她头一耷拉,拖长的声音貌似无力,“你妹妹才不要那么早嫁人啦!”
单宸非满脸不解,“我什么时候说要惜儿嫁人了?只不过,王家那两个孩子,一个想习武,一个想读书,他们母亲甚是头痛。本来想让他们……”
“哥喜欢小孩儿?”
“当然。”
单纹惜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唔,既然哥哥这么喜欢孩子,那不如娶个女人跟你生吧!爹爹前几天还跟我说想抱孙子呢!”
他温柔的笑容更深,望向她的眼里似水荡开波纹,“惜儿肯生吗?”
眼见单纹惜怔了一下,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开玩笑的。”
脸上,绽开和煦的笑容;心里,氤氲失落的涟漪。
“狐狸!”
她嘟着嘴瞪他一眼,随即笑开来,“说的就是,我是你亲妹妹啊,怎么可以搞不合伦理的事情嘛!把我吓了一跳,哥哥真是狐狸,哼!”
看着那顽皮却温暖如花的笑靥,单宸非的瞳被刺痛,那份痛一直蔓延到心底最深处,无声沉淀。
哥哥是狐狸(3)
吃完了饭,兄妹两人来到园中小亭。丫鬟将长盒捧来之后,便行礼告退了。单纹惜抱着琴高兴得又蹦又跳好一阵。待做好了准备工作,她端坐于亭中,抬眸看向悠哉的单宸非,投去询问的目光。
“惜儿想弹什么,我便听什么。”他坐在一旁,三千青丝静静躺在肩上,头上一根玉簪松松挽了个发髻,整个人愈发清雅疏离。
单纹惜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阖眼,手覆在弦上轻压。
琴音柔和舒缓,似春天的风拂过耳际,使疲劳的心得到休息之所,让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单宸非注视着抚琴者喝了一口茶,目光似水温柔。每次只要看到她的笑容、听到她的乐曲,他就会觉得不管多累都值得,只可惜,他们是兄妹——亲兄妹!他会娶妻,对方不可以是她;她会嫁人,迎娶者,亦不能是他。
惜儿,为什么时间过得如此快?你已经,十七……
微风拂来,嫩白的梨花瓣随之飞散。二人之间,彷佛隔了一层虚虚实实的花墙,透过间隙,她的面容如同罩了一层雾,迷蒙了整个世界——属于他的世界。
单宸非起身探出小亭,折了一截柳枝。褪去柔软叶藤之后,他翻身落在亭外不远处,以枝作剑,舞得虎虎生风,四周花草均随之波动。
琴乐在稍稍停顿之后变得激烈盎然,似千军万马攻城略地,途径之处即是披荆斩棘,所向无敌。
弦音随着剑式,跌宕起伏,一招一式,环环紧扣。两人间,已然不是简单的默契可以形容。亭中一袭暖色,芊芊玉指在琴上的动作迅速而平稳;亭外一抹清影,柳枝化剑,乘风破浪游刃有余。
曲止时,枝剑停。
“哥,你还好吧?”她不安地盯着单宸非坐回到原处,他明明很累了,为什么会折了柳条舞剑?
家中各处的植被一直是根据母亲和她的喜好所安排,母亲去世时,家里的事情便都交由单纹惜负责打理。单宸非和父亲从不会因一时兴起去折断什么,相反,他们很重视她所做的一切,单宸非对待庭院中的花草更是像爱护她本人一样。
今日,哥哥是怎么了?
哥哥是狐狸(4)
他的视线对上她时,面上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
“我没事。”
单宸非朝她摆摆手,宽慰地一笑。
“那,哥还要听琴吗?”
“惜儿肯弹的话,多久我都听。”
“哥……”
看着他温柔的笑容,单纹惜硬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暗暗决定待会儿去询问他的随从。
她投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微微颌首,“那别再大动作了。我弹琴就是为了让哥休息的,如果哥哥更累了,那不是白瞎了你妹妹的一片心意?”
“好好好,我安静休息便是。惜儿继续吧。”
单纹惜深吸一口气,指腹在琴两侧的雕花上摩挲了片刻,继而重新奏响了雅致的曲调。
奏乐时,她习惯性地阖了眸,因而漏掉了那双桃花眼中浓浓的哀恸。
月上柳梢时,父亲才回来,一家团圆的热闹气氛使单纹惜暂时遗忘揣了一下午的疑惑。
她开开心心地下厨做出一桌子菜,父亲和哥哥吃得很高兴。
席间,他们提到了父亲的寿宴安排——大明第一富商的五十五寿诞岂可简练?
尽管父亲向来主张一切从简,但身在商场,这种场面实在省不得,且不说怠慢了同行人士会断财路、结人怨,若是疏忽了官场名寮和江湖豪强,他们便难逃性命之忧了。
兄妹二人都怕对方操劳过度,争得几乎在吵架,做老爹的却一副看戏摸样,乐呵呵地坐上观。
就因为这一对儿女能力极佳,身为单家当家人的他现在根本不用太操心,每日约上三五老友下棋打拳听戏,日子过得颇为逍遥,惹得几位老友羡慕之至。
“从河南回来,我最近都快闷死了,爹爹的寿宴刚好让我松松筋骨,哥就好好歇歇吧!”
“惜儿难道想让为兄坐立不安吗?”
“哎呀,哥!当初不是都说好了嘛,你主外,我主内!”
“既是如此,河南那一桩生意,惜儿就不该去。”
“我不是看你忙得分身乏术嘛!反正结果好就是啦,我又没办砸!”
“嗯,结果好就好,所以寿宴的事,我会办好。”
“哥……爹,你管不管啊?你儿子欺负人!”
这两兄妹一旦斗嘴,纹惜永远不是宸非的对手,最后来找他这个当爹的求救——他是深知这个过程的。
笑着抿了一口茶,他分别看了一下他们,儿子一派如常,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在吃菜;女儿一张小脸染上了红晕,杏目睁得圆圆的,正等着他开口。
他在心里笑了一下,抚了抚胡须,正儿八经地道:“惜儿别气,看爹爹管教哥哥啊。非儿啊——”
哄小孩的口吻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后面那三个字一出,兄妹俩同时噗哧一笑,相望一眼之后,笑得更欢了。
“哥,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吧?”单纹惜吐了吐舌头,顽皮地道,“要不爹爹又要老调重弹了。”
“嗯,惜儿到时要服从安排。”
“前提是哥哥要能够听取意见!”
两人一拍即合。
他浅酌杯中茶水,含笑而观,儿子最受不了被喊那个称呼,那也是从前管教时的最好法宝。
闺房夜有不速客(1)
洪熙元年(1425年)六月十二日,宣德帝朱瞻基荣登帝位。
————————
单纹惜伸了个懒腰,抬头望了眼窗外的明月,将桌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哥哥真是,净给我些轻松的事!”
她嘟着嘴咕哝一句,转身拉开了柜门。
“单纹惜,别来无恙?”
“居然又来了啊。”
她收回手转过身。
段柳晏闲闲靠在桌旁,月华在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衬得白皙的面容如梦似幻。身上的黑袍非但没有让他变得严肃,反倒使他与周身的黑暗和谐地融洽。此时,段柳晏看起来,就像一位从黑暗中走出的妖王,整个人散发着媚惑众生的威严。
“听口气,你好像不希望看到我?”他踱过来,只手挑起她的下颚,唇边带着一抹邪笑。
单纹惜用力一甩,却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臭小子,你究竟想怎样!”
自从那天她在竹林救了朱瞻基一伙人,这个段柳晏每隔两三天就会在晚上,从窗户进来骚扰她,至今维持了近两月。每次来都是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吵得她做不好正事,他到底想干嘛!
“我想怎样?”段柳晏发出低低的笑声,朱红的薄唇间隐约可见皓洁的齿贝,单纹惜突然很想敲一敲他的牙。她想看看那些牙会不会电视里的广告那样发出好听的声音,他笑起来真的不是妖孽——连妖孽都没法跟他比美!
“你说我想怎样呢。”他咧着嘴凑近她。
段柳晏的笑声已经住了,单纹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突跳个不停。
“拜托!我又不是你,怎么知道!放手,不然本小姐要喊人了!”
“嗯,喊吧,我听着呢。”
看他这么胸有成竹,她反而心里没底了,嘴上却仍然不减弱地道:“你这臭小子!就不怕因为调戏良家妇女,丢了职位?”
他唇边的弧度更深,双手撑墙,将她牢牢箍在中间,低下头,凑在她耳边温温吐气,“若是宣扬出去,吃亏的只会是姑娘自己。”
靠!单纹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是故意要让她想起那天洗澡的事!
闺房夜有不速客(2)
“喂!你这臭小子可还欠了我两笔账呢,这么快就忘了?”
“没忘记。是姑娘一直不说想要什么,在下才会每天过来等着你说出要求的。”他顿了顿,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道:“我不习惯欠人情。”
“我谢谢你这么有耐心!”单纹惜咬牙瞪眼,恶狠狠地一字一顿道。
“要感谢的话,姑娘不如以身相许吧?我可不接受其它方式的感谢。”
“段柳晏,你很缺女人吗?”
“在下尚未娶妻。”
“哦,那你出门右转,走四条街就是京城最有名的妓院!花魁翠娘千娇百媚,绝对能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咦?姑娘怎么对妓院这么熟悉,难不成……”
他话至于此,丹凤眼带着极其暧昧的目光将她打量一番,单纹惜只觉得七窍生烟,脑海里缓缓冒出四个字:自掘坟墓!
但是,要她轻易服软?
那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神态自若地绕了一缕发玩弄,“难不成什么呀?本小姐是这单家的女儿,做买卖谈生意,对付各种各样的男人,自然要有相应的方法吧,这妓院,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那些人既非英雄,也非好汉,不过是几个粗俗男人罢了。”
说完,她抬眼瞥了他一下。段柳晏的脸色很难看,眼中的神色可以冻伤人,吓得她往后退去。后背撞在了柜子上,硌得她脊梁骨一阵酥麻。
“你、你干嘛?!”
“玩弄男人,你做得兴趣盎然是吧?”
他架在她两侧的胳膊又紧了紧,夹得她肩膀生疼。用力想甩脱,却半点都挣不开。
无奈之下,她瞪着他吼道:“我又没有玩你,你急什么啊!”
段柳晏愣了愣,目光深邃黯淡,像是隔雾仰望的星空。
单纹惜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靠在桌边,“我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不过,如果我说的话刺到了你的痛处,我道歉。我没有玩弄过任何人,那只是正常的利益交易而已,本小姐问心无愧。”
他们背对背矗立,月华洒了满室,安静寂寥弥漫。
半饷,段柳晏走到窗边。
“告辞。”
撂下这句话,他便翻身出了窗。
决心万劫不复(1)
父亲寿宴将至,一连半月有余,单府上下忙得焦头烂额,可单宸非却没漏过妹妹的一举一动。
她向来严谨细心,这些日子账目核对却错了好几处,害管账的活计提心吊胆;她的脾气一直很好,最近却总是因为小事大发雷霆,搞得府上佣人担心受怕;她热爱并精通音律,可近期却很少弹琴吹笛,偶尔奏乐也是频频出错。
很显然,单纹惜有心事。
而且是不想和哥哥讲的心事。
后院,塘中荷花已达最盛之时,鸟啼虫鸣阵阵,虽也悦耳动听,却比不上那熟悉的琴音笛乐。
单宸非叹了口气,身后突然传来嘻嘻笑声,他唇边扬起浅淡的弧度,任她扑上来,从背后抱住自己。
“真想不到我的狐狸哥哥也会叹气喔。”
“哥也是人啊,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惜儿觉得呢?”
“我开个玩笑而已,哥扯什么大道理嘛!”小嘴一嘟,她转眸看向塘中荷花,蹲下身,撩了撩水,轻声唤道:“哥。”
“嗯?”
“这些年来,你累吗?”
“说不累是假的,”他也望向了那粉嫩的荷,眸中弥漫了淡淡忧伤,“惜儿累吗?”
“很累,但是很快乐。哥哥呢?”
“哥和惜儿一样。”因为有你在,所以,我一直很快乐。
她站起身,直视着他,严肃地道:“哥,有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认真说实话。”
他转眸对上她神色锐利的杏眼,轻轻颌首。
“现在的生活,是哥哥想要的吗?”
“是。”
“那么,是最想要的吗?”
单宸非愣了愣。
随着她的话音敲入耳膜,他的视线焦点发生了错乱,妹妹的五官被分别放大,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眨眼的动作似乎也被放慢了。
他逐一扫过单纹惜精致的五官,弯月般的浓眉下面是炯炯生辉的杏眼,纤长的睫毛洒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小巧玲珑而高挺的鼻,随着呼吸,鼻翼有规律地微微起伏,红润的朱唇宛若娇嫩的樱桃,让人看着就想咬上去……
决心万劫不复(2)
停!
单宸非闭了闭眼。他最想要的,便是摘下那枚樱桃,放入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尝,慢慢吮吸汁液。可是,不行……
他不能告诉惜儿。
这个烦恼,只要自己承担便好,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把她拖下水!
但是,他亦不想骗她。
“现在的生活不是哥最想要的,但是哥哥很满足。保护好这个家,让爹和惜儿好好的,便是哥哥每次做事前,首要考虑的事。”
单纹惜怔怔望着他,片刻后,脸上绽开温暖人心的璀璨笑容,一遍又一遍地唤他“哥哥”。
单宸非知道,这是妹妹撒娇的方式。
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温柔地应着,抬手覆上她的头,轻揉。
“惜儿,会离开哥哥吗?”
当他反应过来时,话音已经落下。五年来,单宸非第一次产生慌了神的感觉。
“哥在说什么呀!惜儿是哥哥的妹妹啊,这是从我们出生就决定了的事,妹妹怎么会离开哥哥!”
“嗯。”他露出温柔的笑,掩盖了眼中深深的伤,隐藏了心里钝钝的疼。
那样的伤,那般的疼,浓如泥沼,化不开,流不尽。一脚踏上去,便再无可能全身而退。
然而,商场上游刃有余的“竹仙狐”,这次却亲手斩断了所有后路。怪只怪,他的演技,与生俱来,早已完美至无暇之境。
无人看出,他已然决心坠入万劫不复。
皇上皇叔共寻伊人(1)
皓月皎洁,若无暇美玉镶嵌于墨色琉璃般的夜幕。
单纹惜一手撑在窗棂上,对着明月发呆,眼中是期许与失望交错的复杂神色。
下午和哥哥谈完之后,她心口积压多日的郁结终于减少了一部分。
不知怎的,两个月以来,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段柳晏每晚的登窗骚扰。如今,他突然不再造访,她倒是很不适应,以至于夜里睡不安稳,白日时难免心浮气躁。焦躁易怒之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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