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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云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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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为夫在。”
“你个混蛋,简直令人发指!”
他忍俊不禁,索性放声大笑,以抵挡越来越重的眼睑阖上。
每跨出一步都要比前一步更费力,朱唇早已蔓延了血腥,背上的伤痛也在逐渐加剧。就在单纹惜第N次质疑他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时,终于看到了山涧的尽头。
刹那,疲惫不堪的身体里,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力量。
将段柳晏的身子往上抬了抬,单纹惜咬着牙根加快速度,“混蛋,给我撑住了!如果敢死,老娘恨你一辈子!”
无力应答,段柳晏只得轻轻握紧她的肩,以示回应。
然而,走出山涧时,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却并非熟悉的官道或者城门。
双腿一软,单纹惜跪坐在地。
段柳晏再没有力气睁眼,操着细如蚊蝇的声音道:“纹惜,别管我,你……一个人的话,可以活下去。”
不惜一切(4)
“闭嘴,让本小姐背信弃义,办不……”
吼到一半,她只觉得肩上一沉,粹不及防便被压趴在地上。
“段柳晏!臭小子!喂,别吓我!醒醒啊!醒一醒呀!喂……”
任凭她如何喊叫,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就是不肯再睁开。
不知是雨亦或汗水的液体从他脸上滚下。
滴在她的额头。
然后,落入草地。
水滴破碎的声音。
清脆,又渺小。
风,静悄悄从身边掠过,带动几片草叶,几片花瓣。
一如,那日,幽幽翠竹间,拂过的微风……
几经努力,单纹惜终于在压迫下翻过身来,却也没再动过。
呆呆盯着那张妖冶的面容,任由他压着自己。
良久,缓缓阖上眸。
一行清泪从杏眼中滑落,朱唇轻启。
“死混蛋,再不醒,老娘找女鬼阉了你信不信!”
清风送寒,单纹惜打了个冷颤,陡然捕捉到一丝微不可闻的嘎吱声!
勉强睁开眼,恍恍惚惚看到一个蓝色身影长身而立。
“救……求你,救救他,柳晏……”
伸出去的手忽然有了重力,人,早已失了意识。
蓝衣白衫的人蹲下身。
倏忽之间,再也不见人影。
仅剩,风吹,草长,花飘,虫鸣。
盗墓女侠很俏皮(1)
四下里一片黑暗,若不是房顶上有个斑斑驳驳的栏杆气窗,怕是要伸手不见五指。
沈云儿叹了口气,靠上绑缚的柱子,寻找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阖眼小憩。
由于饥饿,腹部的难受让人难以入眠。
从小气窗里可以看到天色,她已经被抓进来两日。
两日以来,滴水未进。
已经没半点气力再去紧张害怕。
现在,她只希望单纹惜和段柳晏平安无事。
只要他们平安,即使她就此撒手人寰,父亲也会得以沉冤昭雪。
呵,也许,自己死去,案子会办得更快吧!
现在回想起来,早在进城之初,他们就被跟踪了才对。
所以,段柳晏才会坚持在郊城住店,并在客栈大厅中高声宣告他们所在的房间。
为的,便是检验,对方的目标是谁吧!
让她藏在单纹惜的床底下,其实就是把她当做诱饵的。
三人之中,段柳晏无论如何不会听任单纹惜身处险境。
所以,就只剩她自己了。
水眸半睁,望向明月,沈云儿唇边扯出一丝苦笑。
她不怨段柳晏。
若角色对换,自己也会选惜之外的那个人。
想着想着,腹部便又传来一声哀吟。
沈云儿叹息,扫了眼门板,水眸中流露坚定。
“笃笃……”
窸窣的敲击声从地下传出,在寂静的空间里彷佛被放大数倍一般清晰,引得疲惫的神经紧绷,睁大了水眸望向声源——她脚边的石砖。
“咦,好结实的地。这个出口到底是哪啊?”清脆的声音似百灵鸟啼鸣一样悦耳动听。
似乎是一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
沈云儿正疑惑着,对方又自言自语嘀咕道:“万一……不行,还是不要惹麻烦了!唉,本姑娘也真是倒霉,偏偏撞上个被盗过的墓穴,路子乱七八糟的……”
盗墓女侠很俏皮(2)
说着说着,便有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沈云儿急忙压低了声音叫道:“姑娘!盗墓的姑娘!”
“咦,真的有人呀?”
“姑娘,能否劳烦您上来救救我?”
“救……你?”
“是。小女遭人绑架,还望姑娘施以援手。”
“什、什么?!”
“姑娘声音轻些。”沈云儿急忙看向门板,确定没引起骚动才又道:“门外有人把守,姑娘若不信,上来一看便知。云儿受缚难以活动,断然不会加害于姑娘。”
“好,你等等!”
轻灵的敲击声鸣响片刻,那块青石砖便被撤下。
眼见一个小脑袋从下面冒出,虽是早有心理准备,沈云儿依旧受了少许惊吓。
再定神时,那人已经双臂撑地,翻了上来。
沈云儿索性就着月光将其打量一番。
灵动的杏型眼眸若星空般璀璨,狡黠的光泽流转其中。粉嫩的面容精致俏丽。包子头上挂两条垂穗,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荡起,更显少女的可爱。一身红色劲装衬得她侠气凌然,却又不失俏皮。
在沈云儿打量对方的同时,她也在观察她。
确定了这个人所说的都是实情,绯衣少女立刻走过来,给她松了绑。
“到底什么人这么可恶啊,居然把人绑在这么阴暗的地方!”轻灵的声音带着些许愠怒。
“多谢姑娘相救。小女子姓沈,名云儿。”她起身之后略微整理一番,屈身施礼。
“好了好了,不用这么客气。我叫何菱纱。”撇撇嘴,星眸瞥向门板,“他们到底为什么把你绑在这里啊?”
盗墓女侠很俏皮(3)
“他们……想从云儿这里拿去一样东西。”
“是什么东西啊?”
水眸微沉,沈云儿略略思量之后,坦诚道:“账册。
“是一本足可整治数位贪官污吏的账册。还望姑娘帮云儿脱困,去找云儿之友。”
纤指轻点脸颊,何菱纱露出思索的表情。
“帮你是可以啦,但是,你知道你的朋友在哪吗?”
暗沉了脸色,沈云儿轻轻摇头。
一天一夜,那二人都有伤在身,现在,究竟如何……
“好了,你也别太过焦急,相信你的朋友吉人自有天相。此地不宜久留,我看,咱们先出去吧!”
整理了鬓边乱发,沈云儿轻轻点头,“有劳姑娘了。”
她们刚来到石板边蹲下身,门板后突然传来粗壮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要审啊?”
“嗨,还不是这大小姐太顽抗了。随她一起来的好像是个厉害角色,巡抚大人已经等不了了!”
“哼,管他娘的什么人!知府沈老头也算个硬骨头,不还是被咱们弄死了!”
“就别说那么多了,咱们只管听命办事不是?开门吧老兄!”
开锁的声音刺入耳膜,惊得沈云儿浑身一颤,扶着何菱纱就要跳,却被拉住。
带着狡黠的笑容,何菱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面上透露出点点兴奋的跃跃欲试。
门开,入眼是两名大汉和一位稍嫌瘦小的男人。
对方一见到屋内的情况,顿时急了。
两名大汉猛地冲上前来,势如饿虎扑食,吓得沈云儿低叫出声。
何菱纱却不急不躁,待敌人冲到面前,玉腿伸出,一个横扫千军击得两名大汉措手不及。
一双魁梧的身躯倒在地上,大有地震之势。
盗墓女侠很俏皮(4)
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何菱纱翻身跃起,以膝撞上敌人腹部,同时甩出一对金红双手剑,挡下了门口那人射出的暗器。
嗤笑一声,何菱纱在沈云儿惊异的目光下站起身,抬臂,以剑指向门口的男人。
“好小子,敢在我何女侠面前卖弄暗器,接招!”
话音未落,她已闪身攻到男人身前。
须臾之间,电光火石相击,铁器碰撞铮铮之声回荡在屋。
待一切重归于静止,何菱纱手中短刃以背敲在男人后颈。
“噗通——”
随着男人倒地,灰尘四起。
长长舒出一口气,何菱纱将双剑收起,来到沈云儿面前,负手倾身,笑着拖长声音,“回神啦!”
“失礼。”沈云儿微微欠身,眉眼间流露出真实的钦佩。
“我说,其实你是沈知府家的千金吧?”狡黠的笑容不变,星眸中多了些好奇与羡慕。
“……是。之前多有隐瞒,只因不想何姑娘被卷入麻烦,还望多多见谅。”
“哈,如今已经卷进来了,就别在意那么多啦。咱们现在好歹也算一条船上的人,你就别那么见外了,直接喊我‘菱纱’吧!不然,我可要叫你‘沈大小姐’喽!”
“……好,菱纱。”轻轻颌首,眉间却生出些许褶皱。
回头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三个男人,何菱纱突然坏坏一笑,抽出一支笔,沾上些水,在三具“死尸”上忙活起来。
“菱纱?”沈云儿心生好奇,走上前一看,不由得笑出了声。
“云儿,我的画技如何?”纤指执笔点点壮汉身上描绘出的猪头,小脑袋抬起,兴致勃勃地看向沈云儿,“云儿要不要也来试一试?”
“不了。”沈云儿轻轻摇头,“菱纱,我们还是快走吧,一会儿更多人来了,恐怕难以脱身。”
“是哦。那走吧!”说着,何菱纱便收笔起身,“我先下去。云儿放心跳,我会在下面接住你的,而且下面也不是很难走。”
“好。”
一绯一紫两个身影陆续进入地下后,红手套又伸出地面,将青石砖归回原位。
徒留三个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面上均印有滑稽的水墨涂鸦。
褪去浮华,卸下防备(1)
头晕得厉害,单纹惜恨不得拿把刀将其割下来。
眼睑重似千斤,睁开都要费上好大一番力气。
朦朦胧胧间,一抹蓝色的身影掠过,伸手去抓,疼得她全身一颤,低呼出声。
“姑娘,切勿乱动!”
低沉的男性声音,很陌生。
“我……咳咳……”想要询问,嗓子彷佛不是自己的,声音也嘶哑得几不可闻,努力了几次,才操着暗哑的声道:“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蓝色身影离开一会儿又回来,将水递给她喝下。
解了渴,单纹惜终于恢复些精力,视线也不再影影绰绰不清楚。
面前这男子大约二十左右。蓝衣白衫,头顶冰蓝发冠,三千青丝披于肩上。眉宇间透着英气不凡,刀削般的脸庞白净清明,一派不怒自威的气息萦绕在身。
“谢谢。”单纹惜硬撑着半坐起来,“敢问这是哪里?阁下又是?”
“在下萧紫尹,此处位于枫雀山底,名唤清风涧,是在下的居所。”
“萧兄。小女子单纹惜,多谢萧兄救命之恩。”
闭了闭眼,心念一声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与我同来的那人……如何了?”
“那位公子伤势并不重,只是精血流失过多,方才导致昏迷。此时正在隔壁房间休息。倒是单姑娘的伤才较为严重。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前天夜里迫于情势,在下多有冒犯,还望单姑娘见谅。”
萧紫尹并不知道,自己所讲的消息对听者来说堪比有人赠送一座金山银矿。
他只是瞧着单纹惜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撼摸样,心下尴尬,以为这姑娘受不了被陌生男子碰触身子,因而惊吓难言。
于是,不自在地撇过视线,放低了声音道:
“……若是,单姑娘觉得被在下玷污了,还望明言惩处……”
“呃?”
眨巴眨巴杏眸,待明白过来,单纹惜翻了个白眼,只觉额上黑线千行。
褪去浮华,卸下防备(2)
叹口气,她调整了姿势,道:“好啦,萧兄也是逼不得已不是?若不是萧兄,纹惜和……他,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我又如何会因为小事情怪罪于萧兄。”
“……”萧紫尹无话,半饷,微微点头。
“小女有一不情之请。可否请萧兄扶我去看看他?”
“不可。”宽袖随手摆动而漾起波浪,“经伤风着凉,姑娘的伤已是恶化,若再不好生调养,恐有性命之忧。”
单纹惜苦涩一笑,轻轻摇头,“我想看着那人醒来。我与他之间,已是心魂相连,唯有如此,纹惜方才能安心。萧兄也应知晓,调养一事,最重患者心绪吧?”
“不可。”甩了袖子,萧紫尹神色不变,“任姑娘如何巧舌如簧,在下也不会允许你胡乱活动。”
言罢,转身而走。
单纹惜嘟了嘟嘴,抬手覆上额头,“好烫!难怪这么晕。”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门口,杏眼微眯。
依那救命恩人所言,段柳晏该是没事了,可云儿……
做了个深呼吸,单纹惜试着活动一下筋骨。
几乎每动一下,背上的伤都会传来撕裂一般的疼。
若无人搀扶,确实寸步难行。
叹一口气,单纹惜驱使目光打量起这个古色古香的小屋,突然看到一样熟悉的物品——
她的包裹?!
对了,当时,段柳晏特地把包裹带出来……
这么说,该是他整理过的?
褪去浮华,卸下防备(3)
那瓶神药,应该在吧!
这样想着,朱唇不由得上翘。
但是,待她费了好大力气、满身大汗地取到药物,却又犯了难。
伤在背上,够不到怎么办?
单纹惜正在叹息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纹惜可是在因敷药之事发愁?”
急于回头,她闪了脖子,疼得呲牙咧嘴,引来段柳晏轻笑出声。
“不用如此急吧?还是说,纹惜已经思念为夫到迫不及待?”他斜倚在门扉,一身柔白衣襟加之略微苍白的面色,平添了一丝柔软——柔软了蛊惑人心的邪魅妖冶,柔软了冷人胆魄的桀骜不驯。
似乎,这才是,最真实的……
褪去所有浮华,卸下所有铜墙铁壁的伪装,唯留灵魂中的那一分魅惑和桀骜。
也,仅仅,是他。
呼吸一急,单纹惜撇了撇嘴,佯装不屑。
“贫贫贫,你个臭混蛋就尽管贫吧!迟早让你变成喷壶,看你到时候怎么贫!哼!”
“为夫若是变化为喷壶,纹惜要变成何物?”
段柳晏的笑,即使再风轻云淡,依旧带着撼动人心的魅惑。
那样的魅力,从骨子里散发,倾国倾城得,迷惑人心。
“啧,柳晏如果变成喷壶,本小姐当然是水啊!到时候内外兼修,看你还怎么欺负我!”
精致的面容煞白带汗,明明是一副病怏怏的摸样,她却仍旧笑得灿若阳光。
段柳晏看着单纹惜,颇有些无奈。
“纹惜。”轻轻一唤,他踱过来,坐在床沿,伸手挑起她的下颚,“爱妻可知,有一种人,因为心里比刺猬的身体更柔软,故而只得将防范做得比钢针还要锐利。”
褪去浮华,卸下防备(4)
单纹惜耷拉肩膀,让下颚从他手里滑下,撇过眼睛,低声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不就是想说,我的防备太厚吗!”
“非也。”在她额上落下一枚温热的吻,他莞尔一笑,“若不是纹惜的防备厚到仅我一人能解,又何以,能等到遇见为夫?”
“嘁,本小姐如果要选夫婿,应聘者的队伍是会从单家大门口排到京城西门的!”
可,彼此心知肚明,那些人,是全然入不了她的眼。
更是,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段柳晏意味深长一笑,撷起她的发玩弄,“令兄若是看到自家妹妹受伤至如此,怕是要让伤纹惜的人,生不如死吧?”
“是啊。从小到大呀,哥哥最疼我了,才不会像你似的,专门以欺负我为乐,哼!如果他不是我一奶同胞的亲生哥哥,哪还轮得到你小子?唉,柳晏就烧高香去吧!”
“噗嗤……”
忍俊不禁之后,段柳晏绽开深深的笑纹,茅塞顿开亦不过如此。
确实如此。
若是单宸非可以迈过道德伦理那道坎儿,哪里还轮得到他段柳晏?
笑着倒在爱人的腿上,段柳晏伸手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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