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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云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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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四周,静得落针可闻。

单纹惜震惊得无法言语,下意识地扬起手照着他脸上挥去,却在中途被抓住。

沈云儿纤指掩唇,怔在原地。

他们身后,单宸非将一切尽收眼底。

丰润的朱唇渐渐被牙齿咬出腥咸的味道,主人却似麻木般不曾察觉。只因,他的心,在那个瞬间,崩裂粉碎,全部的痛,一刹那聚集在左胸口,闷得无法呼吸,疼得,若万剑穿胸而过,只留鲜血淋漓……

眼前的事实,亦是鲜血淋漓!

突然,生出狂笑的冲动。

最终,却只能跌坐在椅!

过了半饷,他才深深发出一声长叹,费力地抬眸,望向门外,唇边扬起一丝苦涩难言的弧度,喉结上下翻滚几次,声音才沙哑地鸣响。

“惜儿……”

屋外,阳光明亮得,刺目。

热脸贴冷屁(1)

青山秀水间,鸟语花香不绝。

正值初秋,转红的枫叶零零碎碎点缀在山头,灿若星火。

三人在山脚勒住马匹。

单纹惜整理了薄纱面罩,抬眸望了眼远处,“眼看天要黑了,咱们先找地方休息一晚吧!过了这山,再行三百里,就是江苏地界了。”

段柳晏打马过来,停在她身边,“纹惜,不如我们先往前走走,寻个店家,破旧的客栈也比露宿强些吧!”

单纹惜不理他,径直驱马往山脚下前行。

段柳晏急忙追上,“就算纹惜不为自己和为夫考虑,也该考虑一下沈姑娘吧!”

“段公子。”沈云儿双手抱着单纹惜坐在马上,不便行礼,只好牵动嘴角笑了笑,“这附近没有客店,只能露宿。”

“不会吧?”段柳晏疑惑地扫视了四周,“记得我三年前来时,这附近还有一挺热闹的镇子,因是交通要道,来往商客很多。”

“段公子所言不假。这山名曰枫雀,以前两边各有一庄一镇,以山为界,东枫庄西雀镇。三年前是个很美很忙碌的地方。”沈云儿的目光柔和了些,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他往后瞥了一眼,奇怪地询问道:“怎会变成现在这般?”别说商队了,这一路走来,他们连个人影都没碰到,可见这里有多缺少人迹。

沈云儿轻轻叹了口气,才继续道:“雀镇以西,有一条河道,是水路出入江苏的必经之处,杭州西湖水脉便接于其中。两年半以前,那边出了一拨水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父屡次向朝廷请命,均无回音,又因奸歹之人落井下石,无法调动武力,只得行下下策,改路换道,另起城门。城内人可保无恙,但城外雀镇、枫庄实属无能为力。百姓经不住水匪劫掠,万般无奈之下,落草为寇。”

“普通百姓怎会想到落草为寇?其中分明有误。”

“家父也曾怀疑。但镇庄里的人去了哪里?一开始怀疑是全部被杀,可公子也见了,这一路上。”

热脸贴冷屁(2)

别说烧杀抢掠的痕迹,就连半块骨头也没有。”

“实为离奇。纹惜怎么看?”眉端微蹙,段柳晏看向那个一直在生气的人。

单纹惜自顾自眺望四周,根本不睬他——出京七天以来,无论段柳晏说什么、做什么,单纹惜都不同他说半个字,使他很无奈。

“吁——”单纹惜突然勒缰停马,微眯了杏眸,一副侧耳倾听的摸样。

“惜怎么了?”

“好像有水声。”

闻言,段柳晏和沈云儿也竖起了耳朵,凝神屏息好一会儿,才确定细微的流水声是从西而来。

循声进入枫树林,又走了几里,他们便看到了一条清冽的溪流。

单纹惜看了看左右,转头对身后那人询问道:“我看,咱们今晚在这儿睡一下吧,云儿觉得呢?”

“好。”

段柳晏吐了口气,率先跳下马,想去接单纹惜手里的缰绳,却被避开。心下一漾,他快速抓住了刚刚脱离的缰绳,牵着两匹马往溪边走。任凭单纹惜如何使力都无法让缰绳挣脱他的手,索性由他去牵。

瞥了一眼单纹惜故作平静的脸,段柳晏不由得无奈。这一路上,他不知努力了多少次让她开口说话,可她就是不多说一句话,有时与沈云儿谈得欢畅,一撞上他的视线,立刻别过头去,连冷嘲热讽都吝啬于给他只字片语。

想他堂堂宁远王,官居正一品,竟屈尊行此等热脸贴冷屁之事。

只因出发第三天,夜晚在客栈住宿时,他路过她们的房间,听到了这两个女子间的谈话。

“我不知道,真的。那个臭小子有时候一本正经的,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那副风流相。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惜……”

沈云儿的声音透着犹豫不决。段柳晏站在房外凝神倾听,好一会儿后,单纹惜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热脸贴冷屁(3)

段柳晏站在房外凝神倾听,好一会儿后,单纹惜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云儿适才问我,为何明明要他担任护卫,前天还要把他赶走。

“呵,我自己也觉得可笑,当时得知他到来,就突然想看看,他会不会信家丁的话,直接纵马追赶。

“那个臭小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面对他,就忍不住要冒火,大吵大闹。

“明明,从来都没有人敢像那样对待我,照常理说,我应该躲他躲得远远的。

“可是,现在,我好像习惯了偶尔和臭小子吵吵嘴。

“这几天,云儿夹在中间很辛苦,我都知道。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我要先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决定应该怎样去面对段柳晏那个臭小子。”

“嗯,云儿晓得了。”

那一晚,段柳晏在她们门外矗立良久才回房,却是久久无法入睡,兴奋夹杂担忧的情绪搅得他心急如焚。

习惯了循规蹈矩过日子如死灰般的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过这么兴奋、这么担忧的心情了?

三年?

五年?

还是七年?

他早已记不清。

自父母相继过世,年幼的他便独自立于朝野,尔虞我诈的权益之术早已看惯。

当皇上登基提出削藩之策,他索性主动交了手中兵权,换取一份逍遥自在的安宁。

本想这样一来,也就断了那些妄图攀龙附凤之士送上的女人钱财,却不尽如人意。

表兄朱瞻基是治世明君,怎会轻易放过他这个能干之才?

何况,自己也并未彻头彻尾的风流逍遥,不论何事何物,时间长了也就厌了,倦了。

是的。

不论何事,何物。

最后,他都会厌倦。

然而,单纹惜这个小女子似乎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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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脸贴冷屁(4)

原本只是好奇于她的言行举止与众不同,想看看这人究竟多少斤两。

却不料,如今,越陷越深。

上个月,他受朱高煦之邀,在汉王府停留数日,竟莫名地思念起这个名为单纹惜的女子,多日不见她,段柳晏的心情烦躁难安,常常梦见她的一颦一笑。

所以,才会尽快回京向皇上复命,休息之后,立刻夜闯她的闺房。

见到她的那一瞬,他自己都很惊奇。

从不曾想过,段柳晏竟然也会受相思之苦。

原以为,随着父亲的战死,可以思念的对象,已经不会再有。

段柳晏又瞥了眼单纹惜,转头盯着地上的投影,锋利的唇边,轻轻扬起复杂的弧度,似自嘲似欣慰,其中意味,难分难辨,说不清道不明。

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捕捉到草丛里一阵异常响动,丹凤眼中凌厉之色乍起,脚下步伐却是分毫不乱。

来到小溪旁的石子地上,趁段柳晏扶沈云儿下马时,单纹惜轻盈跃到地上,走到溪边往水袋里注水。

段柳晏拴上马匹,便走过来,“纹惜今宵想吃些什么?”

她不理他,转头唤了声:“云儿!”待那人望来,单纹惜笑着叫道:“咱们今晚烤鱼好不?”

“好。”

段柳晏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罢,就当她这是一种另类的回答吧!

想罢,他取了剑,行回林间,挑了一段粗细合适的树枝,挥剑将其削成一柄木刺剑。转身想返回溪边时,他突然瞥见一棵树的躯干上长满了硕大的蘑菇。

蘑菇也可以烤着吃吧?算了,先拿回去,有纹惜在,总能想办法做成美餐!

段柳晏挑了些个头丰盈的捧在怀里,正摘得兴起,一团黑影从天而降,接住一看,竟是个红润的果子。奇怪之下,他抬首望去,只见红彤彤的果实坠了满树,把枝头都压弯了!

段柳晏喜上眉梢,轻盈一跃便攀上树干,一连砍了数个缀满果实的枝条。

遇山贼引乌龙(1)

单纹惜将四个灌满的水袋放回马上,转身帮沈云儿捡树枝生火。

二人将柴火垒架起来,沈云儿又一次看向了茂密的树林,担忧地询问道:“惜,段公子一个人去……”

单纹惜正用树枝挑着火堆,忽听沈云儿这担心段柳晏的话,抿嘴一笑,“放心吧,那臭小子武功高得很,我们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

“可为何如此久,还不见段公子回来?”柳眉紧蹙间透露出的担心之色,给沈云儿添加了一种忧郁之美,让偷看身后茂密树林的单纹惜心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摇了摇头,单纹惜快速把这种陌生的感觉扼杀在摇篮里。

她朝沈云儿笑笑,安慰地道:“好啦,云儿真的不用担心啦!依我看啊,臭小子八成是在林子里碰到什么好吃的,正在采呢!”

“但是……”沈云儿担忧地瞥了眼树林,却是诧异之下连忙站起身来,满面恐慌之色。

单纹惜以为是段柳晏带了什么猎物回来,便没去理会,沉了眸盯着火堆,却听闻身后传来陌生男音。

“哟!哪来的小娘子?”

“你跟他娘的废什么话!直接绑了。”

这不堪之语落入她单大小姐耳中,立刻让她气愤地转过头去,入眼便是两个对比鲜明的男人。左边的又高又胖,肩扛一柄钢刀,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右边的又矮又瘦,贼眉鼠眼,一副色迷迷的猥琐样。

这样的二人站在一起,配上他们身穿的兽皮衣,让她立时想到人猿泰山。忍住想笑的冲动,单纹惜心里暗骂段柳晏:你个混蛋小子!平时叽叽喳喳像个没头苍蝇,赶都赶不走,需要的时候不见人影!

她站起身,将沈云儿护在身后,操着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云儿闭嘴别动。”

无暇顾及沈云儿的反应,单纹惜抱拳施礼道:“两位兄台,可是这枫雀山上的草莽英雄?”

听到这句话,钢刀大汉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草莽英雄,大爷爱听!”

遇山贼引乌龙(2)

瘦老鼠则发出几声引人寒颤的低笑,小眼睛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什么。

“早闻枫雀山上有英雄落草,今日一见,小女子深感荣幸,死而无憾。”

瘦老鼠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咂着嘴道:“你这小娘子,说话倒也好听。不如从了大爷,爷保你吃香喝辣!”

听此,单纹惜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忙言道:“兄台有所不知,家妹染了恶疾,命不长久,千里迢迢而来,只为临死前再见一次西湖之景。”

话音未落,沈云儿便倒在她身上,口中梦呓般地道:“姐姐,我、我头晕……”

“云儿!云儿醒醒!别怕,姐姐在,姐姐在!”单纹惜心中暗笑,云儿倒也机智,不过这演技,真的是有待调教,哪有突然就头晕的。不给敌人思考的时间,单纹惜重重捶在地上,嘴里恶狠狠骂道:“这该死的瘟疫!云儿……”

“瘟、瘟疫?!”钢刀大汉迅速退后一步,却被瘦老鼠拉住。

“不忙,不忙。”安抚了同伴,瘦老鼠朝单纹惜露出轻蔑的笑,“小娘子,爷寨子里有大夫,你那妹子是否有恶疾,带回去看了便知真假。”

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单纹惜一脸感激涕零的表情,就差没有打转的泪水,“多谢兄台好意,我们姐妹贱命一双,死不足惜。只怕,上山之后,会害了枫雀山上的众位英雄好汉。”

她笃定的摸样使对方疑虑更深,不敢上前。

见他们犹豫不决,单纹惜略微思量,摸出一锭银子,“二位兄台,小女出来得匆忙,身上没什么东西可以孝敬英雄。这锭银子,还望二位笑纳,带上山给众位英雄买些酒水,就当小女一点心意。”

“好说,好说。”看到银子,瘦老鼠立刻两眼放光,抬脚想过去取,瞟到沈云儿时,动作却是一滞。继而,他手肘一撞钢刀大汉,“你、你他娘的傻了?!快去接银子!”

“凭啥老子去!你这小犊子怎么不去!”

遇山贼引乌龙(3)

见硬的不行,瘦老鼠立刻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刘三爷,您看要不这样,那小妞身上一定有不少值钱家当,劳您抢过来,我们四六分,回去之后,我保证守口如瓶!”

“没的商量!”钢刀大汉啐了一口,粗鲁地推开攀在自己衣服上的鼠爪子。

“那要不,三七分?”

钢刀大汉一声冷哼,动了动肩上的利刃。

瘦老鼠吞了下口水,偷觑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子,眯眼吼道:“我就要两成!刘三儿,咱们可不能太黑,你他娘的总得给老子封口费吧!”

“哼!别人不知道你,老子还能不知道!你个孙子,半年前二麻子偷藏一壶酒,被你抓了小辫儿,要挟到现在!老子可不想成第二个二麻子!”

“你!你……”瘦老鼠的长脸憋成了猪肝色,却只能干瞪眼。隔了片刻,他才阴着脸叫道:“好!老子只拿一成,其余的都是你的!你他娘的想怎样就怎样吧!”

“算你孙子爽快!”钢刀大汉随手将野兔丢在地上,啐了口唾沫在刀上,指着两个抱在一起的女子,恶声恶气道:“反正你们也活不长,马匹银两统统留下,大爷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老子的刀不长眼!”

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俩山贼耍宝,单纹惜现在仅剩无语问苍天的份儿。本打算破财消灾的,没想到竟发展成这样,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心里问候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单纹惜露出一副可怜软弱相,双臂抱紧了沈云儿,羸弱不堪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英雄若是需要,拿去便是。还望英雄留下马匹,放我们姐妹一命,就当是行善积德。”

“哈哈哈,行善积德?呸!大爷落草的那天就把善心扔了!受死吧!”

眼见刀刃越来越近,沈云儿急得全身是汗,眼角突然掠过一道反光,定睛去看,便见单纹惜小腿上绑着一只小巧玲珑的匕首,她毫不犹豫将其取出,挣开单纹惜的怀抱,将利刃刺向那钢刀大汉。

遇山贼引乌龙(4)

“云儿——”

单纹惜话音未落,沈云儿只觉得脚下一痛,身子在瞬间失了平衡往前载倒,随着扑通倒地,一声惊雷般的惨叫自头顶传来,盖过了她的低声痛呼。

手上传来的温热湿润感引得沈云儿惊奇,抬首定睛,一片殷红入眸,再往上便是钢刀大汉五官扭曲的黑脸。

在沈云儿背后,单纹惜的嘴角正十分有节奏地抽搐着,表情是百分之万千的哭笑不得。

沈云儿适才取了匕首冲出去,竟绊在一块较大的鹅卵石上。看到这女子摔跤,钢刀大汉刚要大笑,脚上便挨了一刀,于是痛得惨呼出声,一张黑脸瞬间扭曲苍白。

此刻,单纹惜无语之外,正在心里大喊乌龙,不知不觉间,额上滑下了一颗巨大汗滴。

好不容易从脚上的伤痛缓过神来,钢刀大汉已然愤怒至极,口中大喝一声,挥刀便要往沈云儿身上砍。单纹惜心中一横,箭步上前,将沈云儿护在自己身下。

须臾之间……

血溅三尺!

两声惨呼相继划破晴空!

“纹惜!”

“惜——”

她瘫倒在沈云儿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后背的伤口血流不止,撕裂的痛感在单纹惜来说,却是甘之如饴。

终于,可以,保护你……

“纹惜!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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