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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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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直强逼退了自己心愿又改了从前的率性硬是从心爱的男人身边远远离开,可是终又忘不了,也是本性难移。偏眼前这柏绍棠又迫得她不能拒绝……一味儿压抑本性,终于还是被宋玉书这番惹出了脾气来。

偏这宋玉书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平日里虽性子乖戾但一向孤癖少话的,今儿竟也真的脾气上来了,一点儿不留情面的与骆云畅争辩:“亏你还记得无崖子,他的一片心放在你身上倒真是白费了!你也还知道自己如今人不人鬼不鬼,我还道你是做了这个‘公主’日后又还有大福份等着你所以越发得意了呢,所以现在也看不惯听不惯我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的啰唣!本也用不着‘公主’开尊口赶人,我宋玉书自有自知之明,高攀不上‘安国公主’也脏了‘公主’的地方,宋玉书今日就别过,今后再不来叨扰‘公主’的清静!管你是要和葵于泓同归于尽也好,还是要昧了良心去做柏绍棠的贵妃娘娘也好,我只当我畅丫头是死了,便即【云容】再如何都不与我宋玉书相干!”

眼见两方都认了真,众人都是吓了一跳,小琥便连忙跳起来去拦宋玉书脚步。谁知宋玉书冷着脸,谁也没看,一挥衣袖扫开小琥,大步出了门,一转眼,就没了影踪。

众人面面相觑了半响,转头又看骆云畅,只见那红红的眼眶已滴下泪来。身旁三娘就连忙扶肩相劝:“畅丫头别伤心,你也知道那宋小子的古怪脾气,从来口里就没有个轻重……三娘替他给你赔不是,然后等我们把他抓回来再让他给你磕头认错好不好?”

骆云畅垂泪摇头:“他并没有说错什么……再说宋大哥的脚程谁又赶得上?他既真心要走便走吧……且说你们跟着我也是白受苦,也难保不会有性命之忧……原是你们念着往日的情份纵了畅儿这许久,若也想要离开,不用为难不好开口,你们原不欠畅儿什么……”

“说什么胡话!”三娘立即打断骆云畅,一脸嗔怪道:“宋小子今日闹别扭你也跟着闹,兄弟姐妹原是结拜假的么?这么些年的情份倒也不是真心的么?我们是不欠你什么,来帮你这遭原本就是我们自愿来的,腿长在我们自己身上,用不着你赶!且不论他们这些臭男人如何,三娘我是定不会丢下畅丫头不管的,你就是想赶也甭想把我赶走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柏绍棠的固执

“三娘你这是什么话!?哦,只你认真是畅丫头的干姐姐,我们就不是认真的干哥哥了!?心疼畅丫头谁又比你少一分了!?打量我们嘴笨不会说话还是怎么的?就是那宋小子,也是心里不比你少疼畅丫头分毫的!只是他心眼儿太实诚,免不了心里替畅丫头憋屈,这才牛劲儿上来发了通狠脾气……你保管看着吧:他话是说得这样死,换了旁的人他或许也就真的从此丢下了,但畅丫头他可丢不下,还得回来!”膀阔腰圆的屠夫状汉子,便是人唤老李的李大牛。声如洪钟,相貌也甚粗鄙,粗眼看去谁也料不到他竟是个手下功夫极俊的武林高手。因着相貌和手上犯着的事儿,所以街市上冒着屠夫的名儿隐藏着真迹。因长久供应李牧“酒不多”酒屋的肉类,加之也常去吃酒,日久便被众会家子看出了底子来,本又豪爽之辈,便索性将自己根本说与了众人结交了朋友。

骆云畅他也是早识得的,原本市井间每见着就心里艳羡,想起自己犯事儿前也是有家有室并也有一个女儿的,若不是自己犯的浑事儿累了全家,也合该有骆云畅这般大了。于是自与“酒不多”众人结交之后就有心亲近骆云畅,李牧知道根本,就怂了他去与骆云畅结拜。这下可好,众人不依,只恐自己吃了亏似的,纷纷也要来入伙,就连本来说好做见证的李牧与青闍两个也被拉了一起,最后真真假假笑笑闹闹的一众十几个人一同拜了把子。

当年一起拜把子的人,如今除了两个下落不明、还有两个正分别跟随在李牧和青闍的身边贴身保护而外,都尽数在这屋子里。其中数他李大牛最年长,化叔不肯透露年岁只称第二,其间各人自排,骆云畅自是最末。李大牛虽是应了个“大哥”的名儿,心中实是拿骆云畅当女儿待的,众人又无不知。

所以当下小琥也是立即帮衬:“这是必然!也不想当年我们听说畅丫头一家死于非命时,宋小子可是头一个主张去查明真凶要替畅丫头他们报仇的!我们好说歹说才好不容易把他拦了下来,后来他还是独个儿跑去了现场附近打听了消息,听闻似没有畅丫头的尸首,从此便比谁都坚信畅丫头还活着,也是由此才打消了报仇的念头!”转头又悄悄看了眼听得入神的骆云畅,便继续说道:“平日无事还好,一待听说畅丫头出事,他可是跑得比谁都前头的……性格洁癖乖戾,所以更是比谁都见不得畅丫头不畅快……”

骆云畅本也不是真要赶宋玉书走,不过一时脾气上来了。可是眼见宋玉书真的拔脚走了,又转想他跟在自己身边终难保哪日不会遇见像无崖子那样的事,真走了,或许也好。可是小琥所说之事她才是第一次听说,心下不由又深悔自己先前说话太无情了些,不禁眼圈儿更红,眼泪就跟着往下掉。

三娘见状再也忍不住,两步走到小琥跟前,劈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小琥头顶,又眼珠子瞪着老李,骂二人道:“说你们是臭男人你们还不依,当真猪油蒙了心的呆子!谁不知道那宋小子是好的?畅丫头心里又有哪一丝儿不明白?还用你们来替他说情!原不过是两个小孩子今日偏都逢心里不顺吵了个嘴,畅丫头原就没生宋小子的气,宋小子也不过是一时心头恼恨畅丫头不领他的情,过些日子恼过了回来了这事儿也就完了!我不过安慰畅丫头几句不想她说丧气话,偏你们两个生怕我屈了宋小子倒是有的没的扯出了许多闲话又惹起来!我看宋小子倒是全没说对:你们哪里是魔怔得齐全了,分明是呆得齐全了!”

毕竟性情都是相互了解的,若非如此也不可能相处几年十几年之久,所以这边三娘做茶壶状母老虎一般的骂人,众人倒是都不着恼的淡然听着。许多人本也不觉得宋玉书的突然出走是件大事,只笑李大牛和小琥这两个向来缺心眼儿的家伙又莽撞出言惹了这大嗓门的泼妇来教训人,于是纷纷幸灾乐祸的加入了三娘一边只拿二人笑责说话。这些人本就常态不同于一般寻常人,向来说话办事也都没个正经的时候,不免说着说着就又胡扯起来,最后照例又乱成了一锅粥,因着最正常的李牧与青闍二人都不在,所以又只得骆云畅来调停。本来凄凄之色,倒因这些人的胡闹不觉开解了散去。

心想宋玉书本就闲云野鹤之人,这样或也好。

可到底是亲近之人离去,骆云畅连日来便情绪消沉。这日到了晚膳时分也懒得动,那边柏绍棠久候不至,就亲自过来接。骆云畅淡漠一句“不吃了”,柏绍棠自然不允,还是拉了去一同吃饭,席间柏绍棠说起自己要去前线督战的事,问骆云畅可要跟随,骆云畅一口回绝十分干脆。柏绍棠不由觉得奇怪:“为什么?”

骆云畅筷子也懒得动,情绪惫怠:“有什么可看,此回行军打仗又不需我来指挥,我只等结果便是。况我不在旁边你也更自在些,若有行动也不需辛苦瞒我。”

柏绍棠假意不解:“什么话……畅儿疑我瞒你什么了?”

骆云畅看也没看柏绍棠:“表哥何必如此,我们自小一起长大,若说了解哪是他人可比。我知你杀葵于烈之心未泯,此次去前线也必定还要施为,你恐我知道了会心有芥蒂,必是要瞒着我进行的。既如此,又何苦要我跟去。”

柏绍棠垂了眼,一时无话。

骆云畅淡淡继续:“若表哥是想让我亲眼看到他的结果好绝了我的心,那又大可不必。要灭葵达,葵家人便必要灭绝,这起事原是我决意又是我用计发起,我又怎可能不明白这一点,我自用计那日起便已绝了所有的念想、绝了对葵于烈之心。初时我对你说过,葵于泓必由我亲手处决,葵于烈便由你处置。当年我既这么说,如今更不会反悔,所以你实在无需这般乔饰。再说我已应了你嫁娶之意,已允诺今后会永世伴你身旁,所以你又实在无需再疑我还有它念。”

“……”

“我知道就是我这般说得再多你也终难去了疑心,所以你去照你的意思做吧,我去了你反而更要不好受。况且我也不打算再见葵于烈,晋西之日已是作别……你就自去吧。”

柏绍棠听了更是沉默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儿又才轻轻出言,神情说不出的消沉:“……你也说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了解不是他人可比……那么又何必说这番话来骗我?你对葵于烈之心可是想灭就能灭的?倘若真心真是这般容易移动,我又何至于此?我也知道你允我婚事不是心里情愿的,只因怕我就此崩溃失常……因着你心里终究还是这般念着幼时的情谊,所以终归还是我迫了你。自允我以来你不曾有一日过得畅心,强颜欢笑、好言相对都只为安我心事……我们两个,既知道自己心里的苦,也都知道对方心里的苦……若我能做到,我就应该放手至少让畅儿能稍过得快乐些……可是我做不到……我为畅儿抛却了所有,抛却了‘自己’,畅儿已是我仅有的,若失了你,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活……所以我迫切的想杀了葵于烈,因为我害怕你会再被他抢去!”双掌不觉在膝盖上收紧,眉头紧皱得像能拧出水来,柏绍棠低垂着头:“只要他还活着一天,我就要害怕一天……对不起……我一定要杀了他!你恨我也罢,对我无一丝情意也罢,我终是不能失去你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宋玉书带回的消息

骆云畅安静看着柏绍棠,脑中想起多年之前李牧与青闍对她说过的话来:复仇这件事,不只是伤仇伤己,但凡周边之人也无法避过损伤……

确是呢……

虽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终还是不曾料。折损自身当是情理之中,惜的是仅剩的亲人也为此失了本身。说她利用了他也好,说柏家利用了她也罢,原本这一干事情却都非柏绍棠心中所愿,于是白白被卷入了进来,失了本身,也失了本心……柏绍棠说得对,若非为她,他本可以避过这命运。只是心中难以舍弃她,所以落得如今这般心力交瘁……

她的复仇,他终是成了最大的牺牲品……

而——【复仇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她如今不能责怪他,亦无法逃避她该付出的代价……

……

……

圣上往前线督战,后方大营乃至一般国事都全权交由“安国之参政长公主”主持定夺,上谕众臣谨恭慎行!

从前,骆云畅虽是名号“参政公主”,却没有真正站到台前来过,无论有多少的计策是她所出,也无论有多少的政令是她所定,她都只是作为幕后不曾真正出面过。而今柏绍棠此谕将骆云畅一下推至了从前以来的最高点,也正式从幕后转至了台前。众人虽大感意外,当然也有固执的老学究们认为此事大不和天理纲常,但是现在云柏的国势正盛,圣上的运势正强,况这位公主的参政也实在由来已久……他们便也难说出“有违天道”的话来,只得惶惶应下小心辅佐。数月以来也没有如何不妥,只觉与圣上在时一般无二,只是每每去政厅参见总不适应,各人便更比圣上在时还小心谨慎大半。

国事虽有条不紊,但也繁杂,况前线战况胶着不下,后勤支援一概不能短缺,所以数月来骆云畅倒是比前繁忙操劳、作息有律,更无暇再去忧虑旁的事。时常有柏绍棠书信随前线战报一同送回,陈相思之情,骆云畅看罢,便回言嘱他不必挂念小心自己身体才是。两方一个热切一个平淡,一个恐千言不能说尽自己心事,一个却总寥寥数言。可惜的是任随那方再不气馁,这方的佳人却早已将一切看破心中无可挂碍。

战事中时间如梭,很快又到了盛暑的七八月间,西南突发时疫,东南也颇受影响,只北边气候不比南方湿热所以影响不大。只是此来战事便又要暂时歇下,毕竟冒然攻进正犯疫病的地域恐怕得不偿失。所以,不日柏绍棠就从前线返回,李牧、青闍也暂时返回了西北大营。只是与李牧一同返回的还有宋玉书,倒让骆云畅一番意外。

宋玉书同着李牧等人一起到了公主府邸,只将一封书信丢到骆云畅面前一句话不说就要转身又走,骆云畅见状慌忙一把将他扯住。宋玉书不好甩开骆云畅,冷冷偏了半张脸回来说:“上面是那个男人的消息,你不急着看,倒先拉我做什么?”

骆云畅一怔,不由回头看了眼桌上躺着的那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却是仍旧回转头来看着宋玉书道:“你的气消了吗?”

宋玉书道:“公主说哪里话,宋玉书一介草民,哪里能和公主置得气。”

骆云畅抓着宋玉书袖子,偏头看他眼睛:“那就是不气了?”

宋玉书淡扫骆云畅一眼:“受人之托送封信来而已,公主不要多想了。”说罢就要转身再走。

屋子里一群的人,就只看戏一般的看着二人,谁都不来插话。

这边骆云畅就扯住宋玉书衣袖不放手,又转到宋玉书当面挡住他的去路:“可是你已经回来了啊,就说明你其实已经不气了……不要走了吧,宋大哥……”

宋玉书想绕过骆云畅走向门口,可他向左走骆云畅就往左挡,他向右走骆云畅就往右挡,一手还紧紧扯着他的衣袖不放。宋玉书一皱眉,停步瞪着骆云畅。骆云畅反笑眯眯的望着他,摆明了就是不放他走。

两个人在这边没完没了,周围一群人看得心下好笑不已——以宋玉书的脾性,如果还没有消气又哪会出现在畅丫头面前,再说以他的功夫畅丫头又岂拦得住他,分明就是找了个名目回来又觉得下不来台,所以还傲着身段儿而已。偏畅丫头又是个惯会察觉人心的,这下当然不肯再放他走,也自然是要给他垫足了台阶下的。

“干什么,快放手!”宋玉书皱着眉往回扯自己衣袖。

骆云畅偏双手追着抓得更牢,口中委屈认错道:“你不要走啦,玉书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宋玉书被骆云畅叫得面孔一红,角落里坐着看好戏的小琥当即一口茶喷了出来,周围便有几人窃笑之声。宋玉书听得立时面孔更红,小琥已咋咋呼呼跳到二人面前:“不公平!畅丫头你平常都叫他‘宋大哥’,叫我就直呼其名,现在还叫他‘玉书哥哥’这么肉麻!离家出走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啊!”

骆云畅瞪小琥一眼:“有你什么事儿啊?谁理你……你离家出走一个我看看!”

小琥:“我——”

“你就是离家出走我也不管你,我就要我玉书哥哥就好!”

三娘马上落井下石:“就是啊小琥,你比宋小子可差远了,功夫比人差,长得也没人俊,哪怪畅丫头偏心啊!”

小琥一脸委屈:“你们都嫌弃我,我……我真走喽?”

三娘瘪嘴:“走吧走吧,反正你是永远也排不上号的,没见人畅丫头‘玉书哥哥’都叫了,你没戏了!”

宋玉书虽性格乖戾,但毕竟年岁还轻,面浅羞于三娘这种玩笑,甩下脸子就想走开:“无聊!”

骆云畅冷一下没有防备,当即被手上紧抓着的宋玉书的衣袖带得猛然往前一跌。宋玉书反应极快,一回身忙接住了,一眼见骆云畅蹙眉抬着右边脚踝,皱眉忙问:“扭脚了?”

骆云畅抬头瞪他:“你不是要走吗?管我是不是扭脚了……我都求你了你还要走,那么无情,还理我干什么?”

宋玉书:“我无情?那我还管你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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