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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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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葵于泓的妃子!?本王和葵于泓之间你竟然选择葵于泓!?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你别跟我提什么当年!是我选择的吗?你和葵于泓什么时候给过我选择的权利?葵于泓把我当做工具塞到你身边,你也把我当做工具来利用和麻痹!失去利用价值以后,葵于泓眼也不眨的就将我骆家灭门,而你也是眼也不眨的要来将我的孩子杀掉!葵于泓给过我选择要不要嫁你吗?他给过我父选择要不要来计谋你吗?你又给过我选择要不要生下那个孩子吗?你现在还来跟我说什么‘选择’!你们皇家的人何时将我们这些命如草芥的人放在过心上?何时给过我们一丁点儿选择的权利?当初休妻屠子的是你,现在又要让我再认下这‘王妃’的名头,我原就该这般任你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吗?你当真不愧是姓葵的!”
“……你给我闭嘴!”葵于烈早已气得鼻孔冒烟,收回了左手在身侧,真的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怒火掐死她!
可是骆云畅丝毫不将葵于烈临在边缘的怒气放在眼里,如今的她,再没有怕他的理由:“不要总做出一付我背叛了你的表情!我们之间,原本就谈不上有这么深刻的情感交流!!”
“王爷——”
在蓝雪印的惊叫声中,葵于烈照着骆云畅的脸一拳砸了下去!
拳头落在了骆云畅的鬓发边,竹编的空心枕头被砸穿了一个窟窿!
“不要把我和葵于泓相提并论!”葵于烈恶狠狠的直盯着骆云畅的眼睛,牙咬切齿的道:“既然你已经习惯了没有选择,那现在本王也不必顾虑你的感受!你想做葵于泓的妃子是吗?本王偏不如你的意!你不想再看到本王的脸是吗?本王偏要你再做本王的女人!”
“哼!”骆云畅对着葵于烈的脸嘲讽的冷笑,“你以为你是在威胁我?不要人把你和葵于泓相提并论,但你做的事又与他有何区别?除了威胁,你们可还有别的手段?葵于泓至少做得高明,而你,却总是这样恐吓他人……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怕吗?再没有人可以被我连累,也再没有人让我牵挂,这区区身体,难道还能成为我惧怕的理由?哼……虽不是亲兄弟,到底一脉之人,你们根本没有分别!”
“你!!”葵于烈终于被彻底激怒了,一把抓住骆云畅的襟口将她从床榻上提了起来!
剧痛瞬间排山倒海压来,骆云畅来不及咬牙相抗就立时昏厥了过去!旁边来不及阻止葵于烈动作的蓝雪印大惊,也顾不得许多了,上前就拉住葵于烈的胳膊慌道:“王爷您不能动粗!她的身体还太虚弱不能乱动,您会让伤口裂开的——”
葵于烈哪还等蓝雪印来提醒,动手是因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几乎是在动手的同时他就后悔了,眼见骆云畅昏了过去,而手下的感觉又是那么轻飘——葵于烈早是心中一紧,立即右手在下稳住了骆云畅后背,左手便即放开了骆云畅襟口忙托住她的后脑。葵于烈轻轻让骆云畅躺回了原位,原本的怒火早已不翼而飞,大手触上苍白的俏脸,眼尾却扫见骆云畅白衣的左肩上有血渍渗出!心头又是一个收紧,葵于烈张口就唤:“蓝雪印,快点!”
蓝雪印自然不敢怠慢,立即就去抱了药箱过来在床榻前跪下,当着葵于烈的面拉开了骆云畅的衣衫,先用干净的纱布清理了一下那肩头的血污,然后就急急将止血的药粉洒在那伤口上,然后又换了张厚纱布压住!
葵于烈没有退开床榻,眼睛一个劲儿盯着那伤口,见那厚厚的纱布很快被鲜血染红,眉头就越蹙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之前不是已经流了很多血了吗,那怎么还有这么多血可以流?你的药到底管不管用?她已经苍白得像个死人了,你还要让她继续流血下去吗?本王的命令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你再治不好她,你蓝族全族一百多口人就都先去黄泉路上给她铺路!”
蓝雪印惊得身子一抖,不敢放开压在骆云畅伤口上的手,一面就战战兢兢向葵于烈请罪:“王爷请息怒!属下知罪……还请王爷看在属下目前还有点儿用处上再给属下几日时间,属下定会尽心竭力照料王妃的伤势……”偷偷抬眼望葵于烈一眼,又紧张道:“可、可是也请王爷不要再对王妃动粗……”
葵于烈一个杀人的眼光横过来,蓝雪印赶紧闭嘴!
伤口的血慢慢止住了,蓝雪印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拿下那已被鲜血染红的纱布,又在伤口上敷了厚厚一层药粉,才轻轻拉好了骆云畅衣衫,然后退离了床榻。
葵于烈担心骆云畅这一昏迷又将很久不醒,所以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好在傍晚时分骆云畅就苏醒了过来,葵于烈这才松了口气。两个人也没有继续再吵,骆云畅是因为身体虚弱没有精力再吵,葵于烈则是怕再被她气得发火伤了她,于是两个人就不说话,一个躺在床榻一个坐在床沿儿的大眼儿瞪小眼儿。
蓝雪印退到外间,也不出声。
终于骆云畅受不了,瞪葵于烈道:“你还要在这儿坐多久?我这样又逃不走,你可以不要这样看守犯人一样的看守我吗?再说就算是要看守,也不用王爷亲自来吧?你可以走了吗?”
葵于烈忍住怒气:“这个是我的房间。”
骆云畅毫不领情:“是吗?那能不能劳烦王爷换个房间休息或者把我换到别处?”
葵于烈咬牙:“不能!地方小,没有别的房间!”
“你——”
“我怎么了?”
骆云畅一气将脸别开一边,不看葵于烈。
葵于烈缓了脸色:“别赌气了,好好养伤是要紧。”
“养伤干什么?养好了再重杀一遍?还是拿我去要挟云柏?”
葵于烈皱眉。
“你到底留着我干什么?既然都下令射杀我了,这会儿又还给我治什么伤啊?是不是葵于泓的命令要你留下我的命?还是因为你没有抓到柏绍棠所以改变了主意,打算利用我去要挟他?”
葵于烈终于有些明白了——她是以为下射杀令的人是他,而下令救她的人是葵于泓,所以才这么生气一醒来就跟他发火儿?
“不是我的命令。下令伏击柏绍棠的是皇上。”
“是吗?那你在那里干什么?游山玩水?正巧路过?”骆云畅显然并不相信。
第一百一十章 难说输赢
“我没有必要骗你。”葵于烈耐住性子慢慢言道,“知道你们图谋贾梭,我的想法是趁机东进从南部攻击你们,是皇上料定柏绍棠会参与战场,认为擒贼擒王更好,所以命我暗中渡往西北瞅机杀了柏绍棠和李牧,然后我们才好乱了云柏再兴葵达。兵士都是已得皇命,我虽是知道你牵涉其中,却不可能料到事态会这般发展……你竟舍了性命救柏绍棠而去。”
骆云畅还是没有转头看葵于烈,心中有些相信他所言,一面却又在猜度他这些话里最后那句中的质问意味。
葵于烈确实是在质问,也是试探骆云畅的反应——他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舍命救柏绍棠,他想知道她对柏绍棠究竟是什么样的情谊。可是却不见骆云畅说话,也不曾转回头看他一眼,垂着眸子只是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葵于烈见此不免又烦躁了心绪,也忘了先前的冲突事故,伸手便又去转回骆云畅的脸来看向自己:“为何不说话了?”
“不想说不行吗?你别碰我!”偏头躲开葵于烈的触碰,神情说话仍是抵触。
葵于烈心中一堵,偏用力抓住骆云畅下颌再次扳了回来。
骆云畅眉头一皱凶狠的瞪向葵于烈:“你到底要干嘛?”
“要你看着我,要你说话!”
“看着你干什么?又要说什么?”
“你爱上柏绍棠了?”
“关你什么事儿?”
“就是承认了?上次是无崖子,现在又是柏绍棠,你还真会见一个爱一个!”
“那又怎么样?”骆云畅说着想起一事,顾不得一动身体就疼痛,勉力抬起右手摸向胸口位置,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遂又咬牙忍着疼痛摸向脖颈。平日简单的两个动作,现在却那么艰难,疼白了一张脸,也弄得满头大汗。
葵于烈见骆云畅将与他的说话完全丢在了一边,只神情紧张的似在找什么东西,不顾身体的虚弱,疼得满身是汗也还在继续,就好像她要找的那个东西比她自己还重要似的!葵于烈心头的无名之火立时烧得更旺,右手就从腰间掏出一物举在骆云畅面前!
骆云畅一眼看清了,急道:“还我!”就想伸手去夺。
葵于烈右手往后一收:“你急什么?这种形状的玉牌是男人佩戴之物,为什么你会将之挂在颈上?是谁的?这个‘旻’字,应不是柏绍棠……是谁给你的?你将其珍而重之的挂在心口上,他是谁?”
“与你无关……还我!”骆云畅挣扎的想要夺回葵于烈手上的那个白玉牌,奈何实在力不从心,右肩头也被葵于烈左手压着动弹不得,只得一脸急切的干望着。
“说,是谁的!”葵于烈毫不心软,胸腔中早已被妒忌填满。
“无崖子的!你还我!”骆云畅急切的看了葵于烈一眼,眼中不由带了一丝恳求。
可是这丝恳求看在葵于烈的眼里却是无比的刺眼——当初她都不曾为她自己向他求过哪怕是一句情,可是现在却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遗留之物而对他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嫉妒的烈火几乎烧灼而出,葵于烈右手往外再移,忽然松开手掌让玉牌“啪嗒”一声落在砖石地面上,迎着骆云畅惊恐的大眼,挑衅似的突然一脚踩在玉牌上,发出了清脆刺耳的碎裂声!
骆云畅简直不能相信,呆看着葵于烈的脸,愣了许久。
葵于烈也盯着骆云畅的脸,冷硬了心,也冷硬了用词:“即便你是本王休妻,本王也不允许你的心里有别的男人,更不允许你身上带着属于别的男人的东西。”
虽然她平躺在床上看不见那玉牌现在的下场,但是先前的碎裂声响做不了假,而她也绝对相信葵于烈做得出来这种事,可是——
“你凭什么……你……混蛋!”眼眶的炽热无法抑制,胸中的愤怒更无法排遣,骆云畅的眼泪一下迸出!
葵于烈更是眉头紧皱,一把抓住骆云畅下颌凶狠道:“住嘴!不准为了别的男人哭!不准为了别的男人骂本王‘混蛋’!听见没有!?我叫你住嘴!!”想来葵于烈也是被气疯了,又是“本王”又是“我”的乱用。
可是现在更为气愤的是骆云畅,愤怒和委屈,再加上身体的疼痛,骆云畅第一次在葵于烈面前控制不住的大哭!身体没有力气反抗,就极力转动头部想要甩开下颌上葵于烈的大手,葵于烈紧追不放,骆云畅就张嘴咬在他手上!一面愤恨的哭喊:“你这个混蛋!你别碰我,你给我滚!滚!!走开!出去——”激烈的动作还是会带动身体的移动,可是骆云畅根本不管不顾肩伤和疼痛,只想让这个可恶的男人立即从眼前消失!已是满脸满身的汗水了,左肩又隐见血色渗出,骆云畅却是越加的情绪激动!
葵于烈实在是没有料到骆云畅会为了一个玉牌这么激动,本来也是火冒三丈的又想用强,可是一眼见到她肩上的血迹,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嫉妒消失得比风还快,只是极度的心疼她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胡乱发脾气!
下意识的就想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可是眼见她越来越激动,葵于烈干脆一横心将骆云畅拉起来拥进怀里,然后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身体,将她的小脸也紧靠在自己的颈窝让她全身都再动弹不得!口中亦轻轻哄慰:“嘘……好了,好了……”
骆云畅哭得无力:“……你凭什么……无崖子他哪里得罪你了……他是为了我才死掉的,是我害死了他……你知道什么……我没有人可以依靠,就只有无崖子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求的保护我……容忍我的任性,让我依赖他……在我每每被葵于泓制造的噩梦惊醒时,陪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他一个!现在他死了,被我害死了……就只剩下这么一点儿东西你都要从我手上夺去……你有什么资格?你凭什么要破坏……你都已经不要我了,你已经什么都不愿意给我留下了,凭什么又还要来管我现在心里有谁……”
有种陌生的感情在心中不断的蔓延,葵于烈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清楚骆云畅的哭诉虽再次让他妒火中烧,可是颈窝里她的眼泪却又烫得他心头发慌无暇发作……放柔了声音安慰怀中的人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得有多温柔怜惜:“嗯嗯……我懂……是我不好,乖……别哭,别哭了……”
站在里间门口正犹豫自己要不要进来的蓝雪印石化在了原地,就是天上的月亮真的掉井里了她也无法相信那个有着一脸温柔表情的男人就是她的主子葵于烈!她早知道王爷心里一直有着骆云畅不假,可是——她却实在无法相信王爷真的也有这样的一面!所以每当骆云畅在她面前控诉王爷的冷酷无情时,她无法帮他辩驳,因为她也是那样认为的!她也跟骆云畅一样,认定即便在王爷心里有骆云畅一分地位,但以往的柔情也必定全都是作假,因为——冷酷的葵于烈王爷根本就不可能有那样的表情!
可是现在呢?两人之间的问题是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拆穿再无相互欺骗堤防的必要了,若说以前是作假,那么现在这个又是什么呢?是否她对自己主子的认识,一直就是错的?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还嫌不够乱
因为一连几天下来葵于烈与骆云畅的相处都不太和谐,吵架生气是每回的必定,也动不动就又会牵连了骆云畅的伤口反复恶化,蓝雪印不得已由开头的小心劝解变成了后来忍无可忍的直言犯上,葵于烈也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太频繁出现不利于骆云畅的伤口恢复,所以最终还是让了步,再不出现在骆云畅眼前。
自然还是命蓝雪印尽心看护,而他也不是真的再不来了,而是常常都选在清晨、午间、深夜这样骆云畅在睡眠中的时刻来看看。不说话吵醒了她,可以安静的坐在床沿儿看她的睡颜看上许久。偶尔碰巧骆云畅还未睡,他也再不故意引她说话而自找气受,看看一切还妥就很快离开。看起来像是冷漠,蓝雪印和骆云畅却都心知肚明葵于烈这是在忍让她的脾气、顾虑她的身体。
蓝雪印看在眼里,也不再和骆云畅多说什么,知道她必然也心里有数。只看最近以来她的态度合作了许多,不再拒绝吃药饮食,看见王爷来了虽还是面容冷淡,到底也没有像开始时那样恶颜相向……只看这些蓝雪印就知道了:她终还是心中有情,不管她和另外那几个男人是否真有其事,她还是没有放下对王爷的情……
蓝雪印比骆云畅要大上一岁,蓝族早在葵家为皇之前就世代为葵家效力,蓝雪印身为这一辈中的能力佼佼者,从十五岁起就跟随在了葵于烈的身边。从骆云畅进府到离开的将近两年时间里,她遵从王爷的命令时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可以说她对这个女子的了解比王爷更多。后来她又奉命去追上远走西北的骆家给骆云畅落胎净身……在照顾她伤病的一年时间里,这个女子的所有伤痛、悲哀以及坚强,都深深地打动了她。她不是要背叛王爷,她只是想要帮助她……
骆云畅被俘后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外间的战局已有了些变化:柏绍棠成功的逃出了桷门江,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只身潜回了西北汇合了贾梭临时王庭那里云柏的援军部队,休养了几日,现在已打出了御驾亲征的旗号正式指挥对贾梭临时王庭以及四王子赭辰的作战;而在边境的李牧大军,被贾梭大王子青岚引入了深山,双方时有交战设伏,但是伤亡都不大,战事便呈胶着状态。
王爷不准她将外面的战事情况告诉骆云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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